第二百八十八章
聽到劉付逸軒叫媽媽,任染拚命的在劉付謹身上掙紮著想要下來,如果自己這個模樣讓逸軒看到一定會帶壞小孩子的。
然而,美人兒好不容易落入自己的懷裏,劉付謹又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任染。所以,任染動的越用力,劉付謹環住她的力氣越大。
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慕,劉付逸軒驚呆。
“媽媽,你是在欺負爸爸嗎?”雖然劉付逸軒很想為任染打抱不平,但是,現在這個景象明明白白的告訴他,現在是媽媽把爸爸給壓在身下啊!
聽到劉付逸軒的話,任染更加的欲哭無淚。她的清白啊!她真的想跟兒子說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但是,這個景象,任染也說不清楚。
劉付謹看到任染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壞壞的一笑。
“逸軒,你回自己的屋子睡覺,爸爸和媽媽有事要說。”劉付謹眼睛看向門口看“熱鬧”的劉付逸軒,下著逐客令。
“哦哦!”看到自己的媽媽沒有受傷,那麽,他就放心了。明天他還要去幼兒園上課,這樣想著,劉付逸軒打了一個嗬欠,轉身離開了劉付謹和任染的臥室。離開之前,還不忘貼心的關上了房間的門。
“謹,都怪你,都把逸軒給帶壞了!”掙紮了半天也沒有從劉付謹的身上掙紮開,任染索性放棄了掙紮。
“哪有,明明是你趴在我的身上的!”劉付謹大言不慚的說著。
呃呃,劉付謹,你這麽無恥你爸媽知道嗎?任染真的想要打他一拳頭了,但是無奈直接的手被劉付謹緊緊的抓在手裏。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最後,任染隻能不開心的用眼睛狠狠地瞪著劉付謹。
知道自己懷裏的人兒是生氣了,劉付謹也不敢再招惹,馬上乖乖的鬆了任染的手。
“小染,我錯了!”恩,身為大男子漢,要能屈能,這是劉付謹麵對任染的準則,當然,這個準則也隻會用於任染。
“哼!”任染哼了一聲,把頭揚到一邊兒不理會劉付謹。這些日子,自己真的是受夠了他的氣了,現在好不容易翻身農民把歌唱,那麽,她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原諒劉付謹?
“小染?”看到任染仍然不理會自己,劉付謹知道任染還在心裏生著悶氣,接著軟著語氣,溫柔的喚著任染的名字。
“小染,我錯了!”劉付謹看到任染一直不理自己,再三的道著歉。隻要能把媳婦兒哄開心了,他男子的尊嚴能算得了什麽。媳婦開心了,他才能有肉吃。
“哪裏錯了?”看到劉付謹的苦苦哀求,任染心早就軟了下來。
“我不應該在兒子還在的時候欺負你,教壞了兒子!”劉付謹說著自己犯的錯誤。
“恩,那麽以後還犯不犯了?”任染現在對待劉付謹就像是在對待著另外一個兒子。
“不了,保證不了!”劉付謹說著,生怕任染不相信自己,還舉起自己的兩根手指發著誓言。
看到了劉付謹的誠意,就算任染有再大的不滿氣也消了,何況,劉付謹其實也沒有犯太大的過錯。他堂堂一個劉付公司的總裁,能夠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
任染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原諒了他。
“小染!”劉付謹低聲的喚著任染的名字。
“恩?”其實已經很晚了,此時的任染有些困倦,輕聲的應著劉付謹。
“小染,現在兒子不在,那麽,我是不是就可以欺負你了?”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下一秒劉付謹的大手就偷襲上了任染的胸。
她就知道!聽到劉付謹的話,在感覺到劉付謹的動作!任染有些咬牙切齒。她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劉付謹改不了他的本性的!剛才,他竟然和自己玩文字遊戲!真的是氣死她了!任染狠狠地拍下劉付謹在自己的胸前亂摸亂動的手。
“嘶!”劉付謹慘叫了一聲,小染這次真的下手好重。他都感覺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發熱……“小染!”劉付謹不再扮作弱不經風的模樣,一下子恢複了自己的本性,身子一翻,直接把想要從自己身上爬起來的任染給壓到了身下。
“劉付謹!”看著這樣的劉付謹,任染有些發慌。就是這種侵略性的眼神,她好像很久沒有看到了,可是,現在,她真的不想看到啊!
“小染,我想要你!”說完,劉付謹也不顧任染的神色,直接火急火燎的吻上了任染。
“唔!”任染還想說話,卻被劉付謹吞進了腹中。
“劉――付……謹……我,我還沒洗澡……”任染被劉付謹吻的上氣不接下氣……
“不用,一會兒咱們一起洗……”其實,劉付謹的腿已經好利索了,衝著任染壞壞的一笑,接著又吻上了任染的嘴唇。
他在醫院就想要任染了,可是,那時候自己的腿不太給力,但是現在……他要把任染直接吞入腹中……
……
“謹?”任染迷蒙的睜開了眼睛,卻感覺到自己的腰不像是自己的,格外的疼痛。
“怎麽了?小染?”聽到任染的聲音,劉付謹馬上湊到任染耳邊,看著任染虛弱的樣子,劉付謹有些自責。是不是他要的太……所以弄得任染現在這麽虛弱,但是,他真的是想要任染想要的瘋了!再說,現在,他都覺得自己沒有要夠……
“我好渴……”任染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聲音格外的輕,如果不是劉付謹仔細的聽,估計都聽不清。
“等我一會兒!”劉付謹聽到任染的話,馬上下了床,連鞋子都沒有穿,直接走出了臥室。
其實任染和劉付謹的臥室裏麵是有水的,但是,因為是之前倒的,所以涼了。劉付謹怎麽可能讓任染喝已經涼了的水?聽到任染說渴,劉付謹三步兩步下了樓,拿起了保溫壺直接又向臥室走去。
任染實在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自己好渴,迷迷糊糊的又感覺到自己的嘴裏溫熱,後來她就不覺得渴了,再後來,她就沒有了任何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