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
“沒事。”任染搖搖頭,她並不想讓劉付瑾看見她,她任染和劉付瑾不想在有什麽交集了,她是帶著一個孩子的媽媽,她怎麽能高攀劉付瑾呢?即使喜歡,也沒有資格在一起吧,她甚至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哎,但是任染還是感謝上天帶給了她這麽一個寶貝兒子,讓她有個小小的依賴。
“那我帶你去認識一下主辦人。”沈寧遠帶她過來也是想讓她多認識認識一些重要的人,以後工作的時候好辦事,也算是給她積累人脈吧……
“好。”任染淺笑,以她聰明的大腦怎麽會不知道沈寧遠的良苦用心,雖然說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但是沈寧遠這個朋友真的不錯,事事都為她著想,而且也沒有死纏爛打的讓她和他在一起,隻是靜靜地陪伴,時間久了,任染也習慣了身邊有他,隻是她很愧疚,覺得對不起沈寧遠,覺得是自己耽誤了他,改天要找他談談,讓他找一個心儀的姑娘,別等著她了……
“李總你好,這個是我朋友任染。”
任染伸出手去,“李總你好。”
“好好好……早就聽沈先生提起你,今天一見,果真是氣質非凡啊……”
“哈哈哈,李總你見笑了,你總您是商業的元老,任染還得向您多學習學習呢。”任染笑道。其實她特別討厭這種虛假的活動,虛假的阿諛奉承,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帶著麵具嬉皮笑臉罷了……但是卻又不得不這樣做,這是生存的法則。
“好說好說……”李總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舉起酒杯示意任染也喝,任染剛想喝就被沈寧遠擋下了,“李總,任染今天身體不適,我就替她喝了。”說完之後一飲而盡。好在李總沒有在意,他們在簡單的幾句寒暄之後,沈寧遠就拉著任染走了。
任染埋怨沈寧遠,“你剛才那麽做多不好,我沒事,我可以喝的。”剛才沈寧遠就那麽把她的酒杯拿過去,對李總來說,實在是太不禮貌了,那時李總敬她的酒,她理應喝這杯酒的……
沈寧遠捏了捏她的鼻子,一臉嫌棄,“你今天起的那麽晚,出來的這麽急,一定還沒吃午飯,連早飯都沒吃,我怕你空腹喝酒胃難受。”真是的,沈寧遠在心裏抱怨,這個女人怎麽就不會照顧好自己呢!
他這麽一說……任染摸摸自己的肚子,還真是餓了……這畫展也沒有吃的,好餓啊……沈寧遠看她餓了,就拉起了她的手,“走吧……”
“幹嘛去?”不是看畫展嗎?剛來了不到一個小時又要帶她去哪裏?
“吃飯去!”沈寧遠真無奈,她摸著肚子一副饑腸轆轆的樣子,不帶她去吃飯去幹什麽啊,這個女人啊,就是智商太高,顯得情商太太太太太低了。
一聽說去吃飯,任染就開心了,跟著沈寧遠出了餐廳,完全忽略了沈寧遠一直抓著她的手的事。
“我們也走吧……”另一邊的劉付瑾對謝籽芸說。
“我們才剛來就走啊……在陪我看一看嘛……”謝籽芸挽著劉付瑾的胳膊撒嬌,其實她知道為什麽劉付瑾想要走,從那個任染一進門她就看見了,雖然劉付瑾表麵上好像沒看見任染一樣,一直陪著她若無其事的逛畫展,但是謝籽芸知道他看見她進來了,而且眼睛的餘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任染……
劉付瑾不管謝籽芸,直徑走了出去,他看著沈寧遠那個男的替任染擋酒本來就很生氣了,弄得那麽親密,好像他沈寧遠是任染男朋友似的……雖然說劉付瑾現在也不是……但是,但是擋酒也就算了,他居然拉任染的手,把任染給拉出去了,而且任染這個女人居然任由他拉著……難道說那個孩子是沈寧遠的?不行,他要去查清楚!
謝籽芸看著劉付瑾走了出去,根本就沒有管她,隻好很生氣的跟了出去,她知道現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要不然就會失去劉付瑾,但是,任染你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她快步跟上劉付瑾,上了他的車。劉付瑾一直跟著沈寧遠的車,他到要看看沈寧遠要帶著任染去哪兒,最終,沈寧遠的車停在了一家西餐廳,劉付瑾一看,呦嗬,還挺有情調,原來這兩個人是來約會的!
沈寧遠給任染打開車門,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後麵有一輛車在跟著他們,“這家西餐廳很不錯的。”
“多謝你請客啦。”任染已經不在乎什麽西餐廳中餐廳的了,她現在好餓啊,從早上到現在還什麽都沒吃呢……
劉付瑾也拉著謝籽芸下了車,“我帶你去吃西餐。”
謝籽芸甜甜的對著劉付瑾笑,細聲細語的說,“好。”但是心裏已經把任染罵了千百遍了……劉付瑾說得好聽,順帶她來吃西餐,目的隻不過是為了監視任染那個賤人罷了,她謝籽芸就不明白了,她哪一點比任染差了,更何況任染還不守婦道,先是勾搭她謝籽芸的劉付瑾,然後又去勾搭她哥哥,居然讓她哥哥動手打了她!她謝籽芸永遠也忘不了那天的大庭廣眾之下的恥辱!現在又勾搭上了別的男人,任染啊任染,你身邊的男人可真是不間斷啊,連人都不重複,真是個狐狸精!
劉付瑾一進門就看見了他們的身影,他找了一個可以看到他們但是又不容易被發現的位置看他們有說有笑的也吃不進去,這個該死的任染,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怎麽就不能有說有笑的,一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就有說有笑的!
可惡,任然就那麽喜歡那個男人?!
謝籽芸點單的時候問劉付瑾吃什麽,但是劉付瑾就隻是擺擺手說,“你隨意,給我來兩瓶紅酒就好了。”謝籽芸看著劉付瑾看著任染,眼神一直不肯離開的樣子就生氣,但是又不好發作,自己隻好隨便的點了一些東西,反正這種情形她也沒有胃口吃東西。
“該死!”劉付瑾也不吃,就隻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