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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易朝重回朝堂,岑暮在不遠處的迷煙樓看著宮城。


  杜知意氣風發過來祝賀:“曉天兄,恭喜恭喜!”


  “行之兄,有何可喜?”


  “你從南歸來,安然無恙,不是大喜嗎?”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易朝隻是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此時的朝廷早已不同往日,皇上在經曆了祁靜之亂後,堅決肅清朝野,提拔了一批新人,換掉舊臣。


  皇上由麵具侍衛扶著來到朝堂,他掃視了一眼底下的人,看到了易朝。“易愛卿功勞甚大,想要什麽封賞?”


  “多謝皇上,臣不求賞賜,但求公正。關於南越的事……”


  皇上抬手示意他停下:“南越的事朕自有分寸,天下一統,百姓和樂,不是很好嗎?”


  “是。”易朝無可辯駁。


  “先皇在時,我就發覺易愛卿牽掛南方,那不如就封易愛卿為嶺南候,替朕駐守南越故地,不知愛卿意下如何?”皇上龍顏微悅,看了一眼旁邊的齊思寧,齊思寧不置可否,他守了他二十餘年,清楚地知道他在想什麽,不止是東越、南越,還有南詔和其他地方也會統一起來。


  “臣叩謝陛下。”易朝跪拜領命,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如果南越複國,對朝廷始終是一大隱患,站在朝廷的立場上,他理解皇上,隻是不知岑暮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


  下朝,他回到迷煙樓,岑暮早早就在門口等他:“怎麽樣?上朝可還順利?”


  “順利,皇上封我為嶺南候……”易朝看著他。


  “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你怎麽看上去不太開心?”


  “讓我駐守南越故地。”


  “……”岑暮沉默了一會兒:“這樣也好,起碼是你守,安排別人我可能不樂意。皇上心裏裝著一麵明鏡,他知道換了別人駐守南越我可能會起兵,但是派你駐守,我是絕無可能的。”


  易朝抱住他,摸摸對方的頭,想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雖說學富五車,可真正用起來的時候卻是捉襟見肘。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我接受。咱們回王城去從新開始,你之前不是說很想去文書台嗎?我一直都沒有帶你去。”


  “好,那我們明天就啟程。”


  易朝重回朝堂,岑暮在不遠處的迷煙樓看著宮城。


  杜知意氣風發過來祝賀:“曉天兄,恭喜恭喜!”


  “行之兄,有何可喜?”


  “你從南歸來,安然無恙,不是大喜嗎?”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易朝隻是淡淡地回了他一句。此時的朝廷早已不同往日,皇上在經曆了祁靜之亂後,堅決肅清朝野,提拔了一批新人,換掉舊臣。


  皇上由麵具侍衛扶著來到朝堂,他掃視了一眼底下的人,看到了易朝。“易愛卿功勞甚大,想要什麽封賞?”


  “多謝皇上,臣不求賞賜,但求公正。關於南越的事……”


  皇上抬手示意他停下:“南越的事朕自有分寸,天下一統,百姓和樂,不是很好嗎?”


  “是。”易朝無可辯駁。


  “先皇在時,我就發覺易愛卿牽掛南方,那不如就封易愛卿為嶺南候,替朕駐守南越故地,不知愛卿意下如何?”皇上龍顏微悅,看了一眼旁邊的齊思寧,齊思寧不置可否,他守了他二十餘年,清楚地知道他在想什麽,不止是東越、南越,還有南詔和其他地方也會統一起來。


  “臣叩謝陛下。”易朝跪拜領命,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如果南越複國,對朝廷始終是一大隱患,站在朝廷的立場上,他理解皇上,隻是不知岑暮知道了會是什麽反應。


  下朝,他回到迷煙樓,岑暮早早就在門口等他:“怎麽樣?上朝可還順利?”


  “順利,皇上封我為嶺南候……”易朝看著他。


  “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嗎?你怎麽看上去不太開心?”


  “讓我駐守南越故地。”


  “……”岑暮沉默了一會兒:“這樣也好,起碼是你守,安排別人我可能不樂意。皇上心裏裝著一麵明鏡,他知道換了別人駐守南越我可能會起兵,但是派你駐守,我是絕無可能的。”


  易朝抱住他,摸摸對方的頭,想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麽開口,雖說學富五車,可真正用起來的時候卻是捉襟見肘。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我接受。咱們回王城去從新開始,你之前不是說很想去文書台嗎?我一直都沒有帶你去。”


  “好,那我們明天就啟程。”


  “曉天,你們真的打算明天走嗎?”蘭若夏知道後過來問。


  “是,我們打算盡快回去處理政務。”


  “也行吧。”


  “有空記得回京城來看看我們。”岑玨從裏麵走出來,即使穿著一身普通人家的衣裳,身上還是流露出一種無法比擬的貴氣。


  “知道了,阿姐。我會的。”


  南越王城,文殊台,這裏是王宮的藏書閣,易朝獨自在整理校對古籍。窗外的日影漸漸西斜,昏黃的光落在古籍殘卷上,流溢出歲月的味道。


  岑暮拿著一盤桂花糕來看他:“張嘴。”


  “不可在此吃東西,食物碎渣掉落在這裏,容易引來蛀蟲。”


  “那好吧,你跟我出去?”


  “可是我還沒校訂完呢!”


  “校訂的事情不急,現在這裏光線昏暗,容易傷眼,況且還有好多時間呢!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把人帶去一棵桂花樹下,此時正是八月,金桂飄香,地麵上鋪著一層淡黃的桂花,玉桂的旁邊是一叢海棠,沒有花,但是枝上掛著海棠果。


  “你就帶我來看這棵樹?”


  “不是哦,拿著。”岑暮遞給他一把小鏟子,“來,跟我一起挖。”


  “你在底下埋了什麽?”


  “你猜?猜不到就跟我一起挖。”


  兩人在樹下挖起來,這裏的土還算比較疏鬆不一會兒就挖到了個硬物。再往下挖,原來是一壇酒。


  岑暮把酒壇子捧出來:“這是我五年前的生辰埋下的,當時還想著以後會有誰跟我一起喝?”


  “難道今天是你生辰?”


  “對啊。”他揭開酒封,遞到易朝麵前,“你聞聞,多香啊!一晃五年就這麽過去了!太快了……”他想起以前的種種事情,鼻子有些發酸,“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了,你陪我喝一杯嗎?”


  “當然。阿郎。”


  兩人席地而坐,中間隻隔著一張小方桌。推杯換盞之間,手指難免會有觸碰。


  夜色漸深,星光暗淡,初三的弦月掛在空中,空氣裏彌漫著醉人的酒香和花香。對於岑暮來說,令他沉醉的不是酒和花,而是易曉天,隻要對出現在他麵前,他的一切注意力都會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


  “阿郎,你醉了。”


  “是啊,我最近容易醉,十有八|九是因為你。”他湊近他的臉頰,本想親了一下就放手,誰知對方也因為有點醉酒,沒料到對方會蹭上來,體力不支,順勢倒在地上,身下是一層淺黃花瓣,倒下時,還不慎打翻了一樽酒。


  “給我寫首詩好不好?清風,淡月,有花,有酒,有美人相伴,怎能缺少詩呢?”


  “為何你這麽喜歡我寫的詩?”


  “不為什麽,因為是你寫的,專門寫給我的,所以喜歡。”


  “好,你先從我身上起來。”


  易朝提筆,在紙上寫到:


  自黜嶺南怨路長,過盲肓,渡長江。萬水千山,幸有君在旁。若問此途殊不苦,微微笑,不敢狂。


  深夜銀輝照海棠,幽燭光,與君賞。回眸一笑,牽月轉回廊。攜手情深不知處,隻此心,送阿郎。


  他放下筆,握著對方的手,指月起誓:“我易曉天與岑暮不離不棄,生死相隨,如有違背……”


  岑暮封住他的嘴,握住他指月的左手手指,十指相扣,我知道就好……


  玉桂仍在凋落,酒桌上打翻的酒在台上四散亂流,文殊台一夢,桂花雨紛紛,酒香醉人,弦月在深夜轉過長廊……


  作者有話要說: 《江城子》


  自黜嶺南怨路長,過盲肓,渡長江。萬水千山,幸有君在旁。若問此途殊不苦?微微笑,不敢狂。


  深夜銀輝照海棠,幽燭光,與君賞。回眸一笑,牽月轉回廊。攜手情深不知處,隻此心,送阿郎。


  至此,全文完結!撒花撒花!感謝一直以來十個支持我的小可愛們,謝謝你們一直在收藏我的文,默默支持我(流淚抱抱)。


  因為三次元事情較多,無法日更(兩日一更,周末多更一章),不過,總算把坑填完了,自認為沒有爛尾。書中關於羽人鮫人的坑在另一本書中再填,天涯海角是一個比較大的係列,暫時不透露那麽多。


  易朝這個人太難寫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寫偶像包袱這麽重的角色了。


  關於南越國曆史大家想了解的話可以看看黃展嶽先生的《南越國考古學研究》,在南越王墓出土的很多文物上都繪有羽人紋。南方地區普遍有羽人信仰。本文的曆史架空類型,與曆史上的南越國趙佗政權無關,借個名字而已。一月份的時候為了答《越人歌》是不是同性戀情歌的問題,去查資料,偶然發現南越曆史,獲得了一個靈感,三月份開始連載。


  在連載的過程中,我收獲了很多,其中就是關於詩詞,易朝畢竟是個有文化的人,我總不能把他寫得太差啊,所以找資料找老師努力學詩填詞,真的盡力啦!捂臉jpg.

  各位打負分的請手下留情,如果因為覺得副cp讓你踩雷了,我在此鄭重道歉,因為副cp我無法控製,他們隻能順著自己的所作所為走向自己的結局,如果因為某個人的喜好而強製修改的話,會很別扭,望海涵!


  總之,全文概括起來就一句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下一篇《誰篡改了我的命[反穿書]》歡迎支持,就是作者筆下的悲劇主角穿出來找作者改命的故事。靈感就來自我費盡心血地寫易朝這個角色時,發現自己還挺喜歡他的,(別罵我!好歹我也是人,按著自己喜好創造出來的角色,當然會有一種奇怪的眷戀感,再加上我一般站攻),但是我可不打算拆散他們,所以另起一本書,試試我的新靈感。既然人可以穿進書裏去,那為什麽不能讓書裏的人穿出來呢?反穿書嘛!哈哈哈!你肯定猜不到結局就對了!

  就像這本書,你們猜到多少呢?


  最後再囉嗦一句,無論好不好看,都請吱一聲喲!讓我知道還是有人看的,不是機器人在看~[]~。


  8月10號開新文!!!!!請注意查收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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