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播出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下前後文,所以上章後邊更動了一下
把原先是謝瑩瑩的問題改成了祁蕭,各位可以看看,和新章比較連貫!
“有意思又怎麽了?有意思戲就演的好嗎,都是那女人,隻要對上她沒一回是能過的。”方才在全劇組麵前祁蕭還不好發難,現在隻單獨對著時程,情緒便爆發出來。
時程明白這肯定就是祁蕭幾日都累成狗的原因,畢竟隻是些簡單的對戲,就NG重演了那麽多次,他過往又沒有類似經驗,不累他累誰呢?
然而這是一回事,他演的狀態不好又是另一回事,因此縱使祁蕭再氣,時程仍中肯道:“那不是謝瑩瑩的問題。”
“剛剛你演戲時我都在一旁看著,她雖然對你真有些殷勤,但要是你也有把情緒演出來,要蓋掉她的很容易,不是那麽簡單被突顯的。”
打量了下祁蕭的臉,時程替他撥了把額發便道:“你瞧,現在你看著我的眼神還比剛才要柔和,謝瑩瑩對著你那張臉,沒被嚇到忘詞就已經很不錯了。”
他說的是實話,祁蕭方才就連拿個項鏈,臉上都一副寫著生人勿近的模樣。
大抵是自己也有察覺,祁蕭聽時程這麽說,臉上便有些心虛起來。
他恨恨的咬牙,便抱怨道:“還不是那女人,演技那麽差勁,看著她情緒就起不來。若她能演出你那種神態,我肯定很快就入戲了,昨晚咱倆對戲不還好好的。”
他湊近時程說道,突然原本的心虛也轉為指責,“都怪你這幾天總躲著,有時間看劇本也不來幫幫我。”
這話聽來就像個鬧別扭的孩子,時程聽著笑了,便悄聲澄清道:“我看劇本也是在幫你啊,難道你讓我上場和你一塊演啊?”
祁蕭說個人戲時掌握不了情緒,時程因此協助他對戲也是正常,但現在既有了對戲的對象,那自然也用不著時程出場。
時程想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沒想此話一出,祁蕭倏的便又變了神色,那是一種豁然開朗的欣喜,在他一張臭臉上顯得有些奇怪。
時程看著心中一慫,便問他:“你又想什麽了?”
他這段話還有後話,但根本沒來得及問完,鼻頭便被對方的手指重重的點上:“差點忘了,先前試鏡時你不是答應過我,無論有沒有人和我對戲你都會陪著上場的?難怪我一直覺得少了點什麽,若由你來替代那個謝瑩瑩,那我演起來肯定順遂的多。”
其實那會兒會答應祁蕭,隻是因為他是頭一次演,時程怕他會失常才那麽說,他還真沒想過在謝瑩瑩在的狀態下,和她一塊演張妍的角色,縱使大夥兒都看不見他,但那還是尷尬,而且總覺對謝瑩瑩很不禮貌。
因此當祁蕭拉著他又要走時,沒走幾步,時程便甩了他停下來。
“這很怪的,祁蕭,我真沒辦法,就算我再會演戲,也無法同時跟個人一塊演,況且這隻會讓你分心……”
兩個張妍同時對白錦說話的畫麵又浮現眼前,是那麽的不倫不類,時程根本無法想象看到這畫麵的祁蕭還能好好演戲,然而……
“你囉嗦什麽?演白錦的人是我,我既說行就不用你窮擔心。”
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祁蕭抓緊時程的手,顯然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帶去。
時程哭喪著臉,就想再挽救一下,下一刻他便覺得腰間一疼,腳上也虛浮懸空,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被祁蕭扛到肩上去。
“喂,槽,放我下來,沒人這樣蠻幹的。”
他捶著祁蕭的背,就想讓對方放開他,但祁蕭背部的肌肉很硬,他攻擊了一會兒都沒殺傷力,倒是被祁蕭打了一記屁股,疼的他“嘶”的聲喊出來。
都活到這把年紀還被這樣對待,時程隻覺得欲哭無淚,於是悲憤的對祁蕭道:“你這是對死者不敬,不怕我隨便演演,讓你變的更難看?”
這話順利讓祁蕭停住腳步,時程本以為這威脅有效,正要掙脫下來,豈料這時腰際又是一熱,竟是祁蕭的臉湊了過來。
“你有膽子亂演就試試。”
祁蕭話說的很慢,氣息一陣陣全噴在時程的腰上,時程覺得有些酥麻,身體也繃得更緊。
趁這機會,祁蕭扛著他的手也收的更牢,完全沒放開的跡象。
時程這才想起,對於祁蕭這種人他根本沒有勝算,但卻又老是重蹈覆轍,看來人死過一遭,腦子也變的不靈光了。
在未來有許多先進科技的輔助,後期製作上的速度很快,所以這會兒還在陸續拍攝中,先前拍完的幾集就已剪出來了。
在即將播放前夕,鍾導破天荒給劇組放了半天假,讓大夥兒聚在大屏幕前一同觀賞精心製作出來的第一集 。
祁蕭作為重要男配理當也要參與,然而他隔日有場長達二十多分的戲要拍,卻一直沒能練好,所以他沒同大家一塊看,而是早早就拉著時程進房裏練戲。
時程心裏是很想看的,用盡花言巧語就想說服祁蕭留著,祁蕭已懂得怎麽對付他,隻是安靜的抽煙,任他在一邊說也沒理,等他一串話說完,才靠著他耳邊道:“你是不是想我扛你了?”
此話一出果真殺傷力十足,時程臉色一沉,便乖乖地隨他走了。
由於呼聲很高,《鎖情》幾乎是未演就先轟動,因此如期由星網上的最熱頻道搶下播放權,播出時間還是在周五晚間。
這代表第一集 播放的觀看人次肯定可觀,但先前用了祁蕭做男配的消息,導致這劇熱度雖高,期待度卻是好壞參半,即使放出了劇照仍有許多人不看好,因此雖然第一集好壞不代表後續會維持,但伴隨著首集播出,倒有點一舉定成敗的意味在。
時程沒和大家一起看,便不想錯過首播,於是那晚他早早便守在祁蕭終端旁,等他回來放著看。畢竟是自己演的戲,沒有完全不看的道理。
然而時程最終還是低估了祁蕭的淡定度,他在這戲中好評與否,這戲的名聲是臭示好,他似乎全不在意。
當日拍完分內的戲回房裏,祁蕭洗完澡便要時程給他按摩,而且一按就是一個鍾頭。
眼看著時間滴滴答答的過去,剩最後十分鍾正是祁蕭出場的時候,時程終於受不了,便對祁蕭道:“今天是首播,你都不想看看?”
祁蕭連臉都懶的抬,隻是吊著眼珠看他一眼:“我自己演的戲,有什麽好看的?”
“就是自己演的戲才要看,得知道效果如何,後續才懂的要怎麽調整啊……”時程坦承回道,視線則不斷朝桌上終端那頭飄過去,他暗示的很明顯,但祁蕭依舊沒啥興趣。
“我演戲可是都照著你指引的做,怎麽調整是你得傷腦筋。”
他懶洋洋的說道,隨即便擺了擺手,“你若想看就去吧,但別吵到我,我現在隻想睡個好覺。”
話一說完,他還真說到做到,從側姿換作趴姿,不一會兒便傳來細微的鼾聲。
時程還在等著祁蕭給他開終端,沒想人竟就這麽睡著了,猛搖了幾次都搖不醒他,也不知真累著還是故意。
這讓時程當場傻了眼,半晌才嚷道:“喂,你是不是忘了我碰不到東西?”
多虧祁蕭有意無意的接二連三阻攔,以至於時程有機會看到第一集 的《鎖情》,都已是要播第二集的那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