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醉酒
幾番輪流轟炸,饒是強森酒量了得,也有了醉意。
“我隻知道陸二少是接了通電話,就開始酗酒的,至於為什麽,是誰打來的,我真的不知,你們就饒了我吧!”
“好,好,我們不問了。”
餘濤前腳剛妥協,後腳有遞過一杯酒,“強森今日認識你,是我的榮幸,這杯我敬你,你可一定要賞臉。”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響應。
強森看著麵前多出的新一波酒杯,開始頭疼,“你們可放過我吧!”
推杯換盞間,幾人都有了醉意,隻有楊萌萌年紀還小,又因為自己曾經喝酒出過洋相,所以被洛清嚴令禁止不得喝酒。
現在的她隻能喝著果汁,就算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沒有忘記自己要保護果玲的使命。
眼睛一眨不眨,牢牢的盯著吧台前的果玲,看著倆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她不禁開始好奇,“這酒有那麽好喝嗎?”
“好不好喝,你喝了不就知道了。”餘濤也知道她禁酒的事,轉而推過一杯晶瑩剔透的水果酒,“這酒度數低,喝不醉人的,你嚐嚐看。”
楊萌萌將信將疑的接過酒杯,試探的抿了一小口,品味了一下,眼中立馬露出驚喜之色。
“嗯,這就真甜,入口絲滑,與別的酒完全不同。”
她曾經在白雲觀偷過她們私藏的純釀,口感辛辣不說,還上頭,而這酒完全不同,她咽下去有段時間,嘴裏的甘甜還沒散去,即保留了酒的醇厚,又剔除了辛辣之感。
好喝,她喜歡。
“餘濤哥,我還能再喝點嗎?”
一聲軟糯糯的“餘濤哥”,叫的餘濤心裏酥酥麻麻的,也顧不得洛青的嚴令禁止,把一大瓶水果酒端到楊萌萌麵前。
“喝吧,管夠。”
像楊萌萌這麽軟萌的女生,喝醉了也就是睡睡覺,能出什麽幺蛾子,洛青就是小題大做了。
然而,楊萌萌幾杯下肚後,他才知道自己真是高估了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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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吧台前的果玲已經徹底趴在吧台上,手無力的垂在身側。
現在的她實在沒有力氣去握酒杯,可就算這樣了,她的嘴裏還是不住的嘀咕著:“我還能喝,二哥我要陪著你。”
陸啟華早就看出她在喝下第一杯酒醉了,可丫頭硬是逼著自己又喝了三四杯。
這樣的烈酒,能堅持到現在正是不容易。
突然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叫嚷,在嘈雜的酒吧裏都顯得尤為清晰,可見聲音之大。
酒保尋聲望去隻見一個嬌小的女生正在跟幾個大漢劃拳,一副豪放大姐大的做派,哪幾人想不陪都不行。
陸啟華勾唇一笑,心裏明了,那幾個人一定是給楊萌萌喝酒了,否則這小丫頭應該是軟萌軟萌的。
隻有喝了酒,這丫頭才會變身,幸好洛清沒跟著,否則一定會殺了他們。
“那幾個是我的人,他們玩夠了,就帶他們幾個去樓上的
客房。”
雖說霍利斯的主營酒吧,可也有客房。
“好的,老板!”
酒保的聲音剛落下,陸啟華已經起身,去抱果玲。
酒保馬上會意,又問:“老板,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吩咐人給你開一間房?”
陸啟華的“好”字還沒說出口,被他抱在懷裏的果玲突然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
胸口的異樣讓陸啟華呼吸一緊,“果玲,你……”
就在這時,他懷裏果玲突然睜開眼,笑嘻嘻的接著話,說道:“你真漂亮。”
陸啟華聽到的誇讚不少,可誇讚漂亮的,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感覺還不錯。
他正回味著,就感覺胸前一癢,低下頭,就瞧見果玲的手順著他敞開的襯衫伸了進去,那柔韌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有走著,每挪動一分,陸啟華的皮膚就滾燙一度。
“果玲,你安分點!”陸啟華要緊牙關,嗓音也變的沙啞,他在隱忍,並不斷暗自告誡著:“陸啟華,這是你小妹的閨蜜,你可千萬不能反糊塗。”
果玲好像沒聽到他的警告,兀自呢喃著:“好精致,好絲滑哦!”
該死,這丫頭是想幹嘛。
陸啟華看著她一臉享受,暗暗收緊自己的胳膊,天知道他現在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克製住心裏的蠢蠢欲動。
“女人,你的手別再動了。”又是一聲警告,他的嗓音比之前還要暗啞,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昭示著他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點。
果玲撇撇嘴,很不情願的說:“不摸就不摸嘛,幹嘛這麽凶。”
說罷,她很識時務的抽出手。
見狀,陸啟華暗暗鬆了口氣,正要轉身,果玲落下的手又重新舉了起來,徑直扶上他的臉。
“二哥,你真的很帥,我好喜歡你。”
陸啟華閃躲不急,隻能任她為所欲為,聽到她的話,心底頓時掀起漣漪,“果玲,你喝醉了。”
他似在提醒懷裏的女人,也似在提醒自己。
“我沒有喝醉,我清楚的知道你是陸二少,也知道我喜歡你。”說完,她微微抬起頭,小口啄了下他的下巴。
“真甜!”果玲抿著嘴,意猶未盡的嘀咕著,一雙水水的眼睛盯著他就不肯移眼。
陸啟華被她撩撥的心裏癢癢的,麵上冷靜自持隻能勉強維持。
“你喝醉了。”他又強調一遍。
“你說醉了,就是醉了吧!”果玲打了個酒嗝,又靠在他的懷裏,小聲嘀咕著:“醉了也沒什麽不好,隻有這樣才敢做自己平時不敢做的事!”
說罷,她又抬起頭,毫無猶豫的對準陸啟華的薄唇吻了下去。
二人相交那一刹那,陸啟華明顯感覺到有一個熱流自小腹竄出。
果玲似感覺到他的情動,在他耳邊呢喃了句:“二哥,我很清醒!”
酒保呆呆的看著轉身離開的陸啟華,趕忙問:“老板,要不要我去幫你開房?”
陸啟華看向懷裏的女人,眼裏驀地染上些情愫,他本想念著她是妹妹的閨蜜,君子一些,但現在看來……
是你先惹火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半晌,那酒保聽到一句:“不用,我們是頂樓。”
頂樓隻有一個房間,是陸啟華的專屬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