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節

  鷺的胸膛上去扒他的衣服。白鷺隔著稀薄的衣料感受著百裏子鳶柔嫩的肌膚,終於按捺不住自己了。他迎合著百裏子鳶的動作親吻著百裏子鳶的臉。


  百裏子鳶揭開了白鷺身上最後的衣衫,她用自己小巧細嫩的手在上麵撫摸著,她纖細的長腿也憑借著本能在白鷺的腰間摩擦著。


  “鹿塵……”百裏子鳶模模糊糊中忽然喊出了這個名字。


  白鷺一愣,但是並沒有多想,他和百裏子鳶熱吻著,百裏子鳶嘴裏的小蛇在他的嘴巴裏來回遊蕩。屋內充滿了欲望的味道,白鷺用他經常握槍的手去**百裏子鳶的粉嫩,回想著牛鞠那天的動作,“子鳶,對不起了。”


  說到這裏白鷺掀去了百裏子鳶最後的遮體衣物,欲望達到了極致。


  “呃啊――”百裏子鳶的屁股袒露到白鷺的腰下,忽然間坐到滾燙一根短棒上的她雖然沒有意識,但是身體的反應卻讓她忍不住**起來。有股熱流想要從身體裏噴發出來,百裏子鳶縮了下身子。


  白鷺把她反壓在床上,微弱燭光裏,桌上的銅鏡模模糊糊地倒映出床上的豆蔻少年和懵懂少女交纏在一起的畫麵,白鷺同時親吻著身軀下的百裏子鳶的香唇,並且緊緊地咬住,白鷺是害怕她的聲音如果大聲起來會驚動風鳴穀裏隱居的、距離白氏莊園不遠處的茅屋裏的爺爺好友。


  “啊……”在白鷺終於把持不住探進百裏子鳶的私處時,百裏子鳶感到了巨大的疼痛和滿足感,臉色微微漾紅的她在燭光裏顯得更加誘人。


  白鷺徹徹底底地和百裏子鳶融為一體,絲毫沒有注意到百裏子鳶的身體透散出黯淡的光。


  多年後知道了當年那晚的真相後,百裏子鳶並沒有懷恨把喪失原本意識的白鷺斬於她的利刃下,相反的,百裏子鳶則是孤身把我們的泓王白鷺撲下馬,當著眾位將士的麵給了這個失魂落魄的白鷺一個深吻,就此喚起了白鷺喪失多年的自己。


  夜色覆蓋著風鳴穀裏發生的不堪,而遠隔千裏的煙江都城,帝啟後街,地下十丈。


  鎖龍煉獄。


  獨眼老人這麽叫這個地下秘室,白風塵知道老友這麽叫一點也不為過。


  秘室的正中央,幾根鐵鏈拴著一個八尺長半尺厚寬的鐵盒插在一堆鐵器裏,散發著讓人肅靜膽寒的氣息。


  白風塵推了鹿塵一把,微笑著看著**的鹿塵說,“去吧,那是屬於你的東西,你已經具備擁有它的力量了。”


  “是什麽?”鹿塵走進淩亂的鐵器堆裏按照獨眼老人的手勢去撬開那一條條鎖鏈,鐵盒裏似乎有東西在低吟著。


  白風塵沒有說話,隻有獨眼老人低聲說了一些鹿塵聽不懂的話。


  “葬龍之淵,鹿氏龍淵,”獨眼老人遠遠地看著鹿塵,低歎道,“多年前那個人的預言已經達成了一半,隻是不知道接下來的局麵,會不會按照他所講的那樣發展下去。”


  “他猜中了開頭,可是卻沒有猜到自己的結局,白氏一族雖說是奉命遵照契約守在風鳴穀看守他,但是他已經沒有力量自己走出那種地方吧?比起著鎖龍煉獄,那個地方應該可以被稱為封天。”


  鹿塵一邊撬開鎖著鐵盒的鎖鏈一邊靜耳聽聞著兩位老人的交談,滿腦霧水的他卻覺得鐵盒裏藏匿的東西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居然是異樣的熟悉。


  好像裏麵的東西,就是他自己。


  “打開它吧,”獨眼老人走上前,遞給鹿塵一把鑰匙,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它是屬於你的。”


  鹿塵接過鑰匙,將它**鎖眼裏。


  “藏龍之淵,屠戮龍淵。”


  他的耳邊回想起一句和白風塵所說的差不多一樣的話,那麽熟悉的感覺,讓人渾身……渾身的血沸騰起來。


  有耀眼的光和遠古巨龍的聲音在鹿塵打開鐵盒時穿蕩出來。


  鹿塵沒有眨眼,緊緊地盯著打開後鐵盒裏東西。


  一杆七尺七寸長的大槍,槍柄尾部刻著小篆龍淵二字,刀工精細,透著斑斑血一樣的顏色。光槍頭就有五寸多長,上部有著鋒利的三角形槍刺,下部兩個向外突出的倒鉤,鉤尖更是尖銳,槍頭和槍柄的銜接處是像龍一樣的造型,那兩根倒鉤正是龍牙。


  這杆槍不像是軍中鐵匠鋪常有的任何一杆,它光禿禿的沒有槍纓,除了寒雪一樣顏色的槍刃和槍尾部殷紅的兩個小字外,整杆槍通體烏青,看不出它的製裁來。


  倒是打開後的鐵盒扉麵有一行字,共計八個,北辰之君,龍淵烏鯊。


  除此外鐵盒的絨布托裏還有另一把武器,五尺五的長刀,除了一尺一寸的刀柄袒露在外,其餘的全部藏匿在鐵盒裏的刀鞘裏。


  刀鞘的封口處,是同樣字體的兩個字,烏鯊。


  鹿塵握起那杆大槍,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杆名為龍淵的長槍,他的父親鹿揚就是這龍淵的上一個主人,而父親從小灌輸給他的思想就是隻有英武的鹿氏血脈,死後他的魂魄才能夠被龍淵招魂。


  這是把聚魂殺魂的武器,暴戾之氣讓人不敢靠近。


  可是鹿塵緊緊地握著它,再也不願意鬆開。


  十年前逃離那個被血染紅的家丟了它以後,鹿塵丟的,還有他身上背負的命運,而今它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曾經的記憶。


  和屍堆如山的家園。


  “媽媽……”鹿塵的眼眶裏有熱流湧動著,他手中的龍淵也發出巨大的悲**。


  白風塵遠遠地看著鹿塵,獨眼老人則是背過了頭,“十年後的北辰之君後裔,終於握起了他的武器。”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麽?”白風塵從容鎮定。


  獨眼老人好奇地看著這個老友,“說來聽聽。”


  “我們的白氏龍嘯槍乃是這龍淵的孿生魂印武器,可是龍嘯隻能堪稱冷兵之王,卻不能說是萬器之王,如今看見了這把修複的龍淵,我知道為什麽了。”白風塵歎了口氣,“龍淵背負了太多人的夢想和夙願,這使它更加的鋒利神威。不過,我看到的,是那一把被你和龍淵一起鎖起來的東西。”


  “你的眼力還是那麽好。”獨眼老人隨著白風塵的目光一起望過去。


  白風塵攘攘手說,“刀中烏鯊,是把不能出鞘的刀,這是它的傳言,能夠跟龍淵放在一起十年之久,想必也是和龍淵一樣的魂印武器。”


  “不錯,烏鯊和龍淵所用的材質都是天外來物隕鐵,隻是和龍淵不一樣的,烏鯊的力量,終究隻能等有緣人來使用,常人是拔不出它的。”獨眼老人露出小臂給白風塵看,“否然,這就是下場。”


  獨眼老人的手臂上是道醒目的傷疤。


  “被反噬了麽?”白風塵微微一愣,“居然如此厲害。”


  “十七年前我找的它,在大秦的地宮裏,那個時候我是個盜墓賊,”獨眼老人說,“大秦的皇帝抱著它躺在皇棺裏,周圍布滿了箭陣,可是我還是得到了它。”


  白風塵看著獨眼老人說,“可是你為此失去了一隻眼睛,而且,你隻是得到了烏鯊,卻沒有得到它的認可。”


  “我在等,”獨眼老人固執地說,“等待它的主人出現,那樣,我就能夠見見這把號稱出鞘必見血的烏鯊本尊了。”


  白風塵忽然想起一個人,然後帶著幾分狐疑的語氣回答獨眼老人說,“我想你會等到的,很快它的主人就該來找你了,但是不是你希望的那個百裏穹圖,他已經死了,死在了臣子亂賊的野心裏。”


  “我知道我會等到的。”獨眼老人說。


  鹿塵提著槍拖著鐵盒來到兩個老人身邊,他緊緊握著長槍,然後把鐵盒甩在地上。鐵盒裏傳來一陣顫抖,獨眼老人趕忙蹲下去,然後一步一拐地把鐵盒重新放回了原處。


  “不要這樣,它會生氣的。”獨眼老人一條鎖鏈一條鎖鏈的重新給鐵盒上鎖。


  鹿塵看著獨眼老人的背影,然後看看白風塵。


  白風塵摸了摸鹿塵的頭,“沒什麽好奇,你手中的龍淵和烏鯊一樣,都是活的,當年號稱北辰之君的武者鹿絕塵和號稱貪狼之將的百裏神羽,找到了修真界擅長鑄造的**師造就了這兩把絕世罕見的冷兵器,就連修真之人苦心修行祭煉出來的真氣之刃,在它們麵前也是脆不可擊,或許我該說不堪一擊,但是萬物有所生就必有所克。它們也不是當年北辰之君和貪狼之將手裏的它們了。”


  “我知道了爺爺,”鹿塵緊握著手裏的龍淵,“我不會再讓它離開我了。”


  “它不隻能夠保護你,”白風塵指了指龍淵對鹿塵說,“它還需要你去保護它,十年前的煙江主人引天火焚燒它,你也親眼看到了它的槍刃斷裂。如果不是你這位河爺爺,你也許就看不到它了。”


  “謝謝河爺爺。”鹿塵轉過身朝著獨眼老人下跪。


  獨眼老人趕忙扶起鹿塵說,“河老頭子一生都在搜集奇兵異寶,能夠有幸幫助傳說中的龍淵恢複它的原貌也是我的榮幸,可謂說死而無憾。如果今生老頭子能夠看到使用它的主人和使用烏鯊的主人來場比試的話,那老頭子可真就徹頭徹尾的滿足了。”


  鎖龍煉獄的燭燈燃盡了最後的燈芯,黑暗卻沒能吞噬龍淵的寒光。


  鹿塵拖著和他的身材有些稍微不符合的長槍跟著白風塵和獨眼老人回到地麵,在封上鎖龍煉獄的大門時鹿塵忽然想起摔下鐵盒的時候他聽到的顫抖聲。


  像是委屈的抽泣,感覺似曾相識。


  不久前他看著她月下坐在巨大的山岩上看夜穹星辰的背影時,也是這種感覺。


  可是鹿塵不會知道,他想起的那個人,此刻正在**中滿足地睡去。


  大漠蒼顏?黑月之潮 第四十五幕 百裏陽明

  葉愷坐在原本不屬於他的王座上,麵對著跪拜他的臣民。葉愷有很多的時候會想他們會不會有一天像今天這樣,跪拜下一個坐在這王座上的人。


  “諸愛卿平身。”葉愷揮了揮手,然後把手裏的密卷扔到大廳之上,那總密卷是邊境守將圭德的急報,“你們看看,這種局麵,我們是該如何應對?”


  相國怯怯地挪著腳步上前拾起密卷攤開來,“西域煙江諸族,舊時支持百裏家的部落以及百裏家之前逃走的王爺們已聯合統兵,暗中為盟,對大秦用兵指日可待,更有挑釁者,率四千餘眾,攻進韜海關,來去如入無人之境……”


  “這該如何是好啊……”


  大廳裏的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不知煙江方麵有何動靜?”太尉鬼十三走出來,站在丞相旁邊。


  丞相看著這個新上任的左太尉,哼了一聲說,“煙江,雖有十萬鐵浮屠,但是二十年前企圖和先秦一統天下的那一仗損失慘重,至今都在調養生息,以我看,他們是在坐收漁翁之利。”


  “一場戰爭遺留下來的痛,二十年了還調養不完麽?”左太尉雙手握成拳麵向皇帝葉愷鞠躬,“臣懇請命,與煙江結盟,坐分東西,天下雙皇!”


  “秦太尉不必多禮,孤王自有分寸,今日若無他事,諸位愛卿,暫且退下吧,容孤王考慮考慮。”葉愷揮了揮手,緊皺的眉頭有些舒展。


  他的麵前,眾臣跪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後秦元年的三月末,西域大國之一北齊聯合東南西北四大突厥操武練兵,把他們的刀與劍對準了盤踞在東陸的雄獅。


  西域煙江,都城帝啟東南七百裏,風鳴穀。


  鬱鬱蔥蔥的樹木遍布整個風鳴穀,鳶尾花朝著天空怒放,就要是夏天了,樹蔭比春天的時候更加濃鬱,它們遮蓋天地,遮蓋了數日前那個肮髒不堪的夜晚裏的秘密。


  纖長的細嫩手指掠過長刀的柄身,在適當的地方停下來緊緊握住。百裏子鳶回想著白風塵教給自己的武技,在樹蔭下聯係著,在她的身邊,鹿塵和白鷺對攻練習,他們的腳下因為用力掀起一灘灘泥土。


  “白鷺哥,你這幾天怎麽了?”百裏子鳶停下來把刀插在地上,“看上去很心不在焉喲。”


  白鷺握槍的手送了一下,鹿塵趁勢用槍尾部掃在他的胸前將他掃倒在地,鹿塵這一擊並沒有用力,在對陣中鹿塵和百裏子鳶一樣發現了白鷺的異常。


  “沒、沒什麽……”白鷺爬起來連忙說,“爺爺昨天被他的老友灌醉了,我有點擔心他的身子。”


  “也是哦。”鹿塵席地而坐,用衣袖擦著臉上的汗水。


  天空中有成群結隊的白鳥飛過,三個躲在樹蔭下的孩子並沒有發現樹冠上有個超俗脫塵的白衣老人在“偷窺”著他們。


  “白老頭子真是浪費人才,”白衣老人小聲嘟囔道,“百裏家的小女孩兒怎麽能夠把時間浪費在武技上呢,哎――”


  白衣老人拿出酒壺喝了一口,然而有幾滴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掉下來。


  “誰?!”鹿塵仰起頭向上看,“誰在那裏!”


  密集的樹葉裏一陣動,白衣老人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他用手激蕩起四周的樹葉,掩蓋了他的行蹤。


  “我們分頭追!”白鷺拾起他的龍嘯朝著東麵追了出去,鹿塵則是追向西麵。


  隻有百裏子鳶停留在原地。


  過了許久仍不見白鷺和鹿塵回來,百裏子鳶拔起白風塵送她的烏丸大刀,這是一把據說仿製傳說中的神兵烏鯊的武器,極其鋒利。


  “你跟蹤我很久了,”百裏子鳶朝著白衣老人躲藏的方向說,“你和我小叔叔九王爺是一樣的人,你到底是誰?”


  白衣老人從樹上一躍而下,百裏子鳶有些**,她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不應該是這樣上了年紀的人。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無塵了,可是他已經死了。”白衣老人說。


  “你是――”


  “你姓百裏麽?”白衣老人看著緊緊握著刀柄的百裏子鳶明知故問。


  “我叫百裏子鳶,”百裏子鳶老老實實地回答,話語裏也有些疑惑,“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認識你,但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百裏一族的氣息,老夫以陰陽的陽為姓,單名一個明。”白衣老人說著坐在方才百裏子鳶休憩的山岩上。


  百裏子鳶在腦子裏想了想,不記得這號人物,“我不認識你,你引開鹿塵和白鷺還停留在這裏,很顯然你的目標是我不是他們。”


  “……第一次有人不知道我的大名,”白衣老人笑笑說,“不過我不怪你,你還小,怪隻怪如今的修道之人,正統的已經所剩無幾了。”


  “你是修真之人?”


  白衣老人沒有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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