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還擊
艾琳問肖揚是不是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肖揚胸有成竹在點點頭，可是明明莫問此時在10樓物流部，肖揚卻按了15樓的電梯按鈕。艾琳不解，肖揚解釋說他並不想跟莫問見麵，他要去人事部。艾琳還是不明白他要做什麽，於是不再作聲地跟在他的身後。
來到人事部，肖揚跟一個嬌俏的妹子開心地調侃起來，在艾琳看來，分明是在打情罵俏嘛，她火大地瞪著肖揚，你TM是來讓我看你撩妹子的嗎？
看到了艾琳的一臉怒氣，肖揚才恢複了一臉認真的模樣，跟那妹子說：“曼曼，幫我個忙唄，跟我去一下監控室唄，幫我認幾個人。”人事部的妹子很痛快地答應了。肖揚轉身提醒艾琳，讓她帶著紙筆，做記錄會用到。
艾琳心裏不爽的白了他一眼，心說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怎麽玩，如果事情搞砸了看我怎麽收拾你。隨手從那妹子的工位上拿了筆和紙跟在他們後麵進了電梯。
肖揚果然沒有找錯人，那個妹子是負責職能部門員工入職和考評的，因此對所有職能員工都非常熟悉，看到臉便能叫出名字。肖揚讓工作人員把監控記錄調了出來，他讓人事妹子一一地辨認了跟莫問交談超過30秒的人，並讓艾琳把名字全部記錄了下來。
從監控室裏出來，艾琳還是沒有明白肖揚要做什麽，她纏著他讓他說清楚到底想怎麽做，要不總覺得心裏沒底。肖揚告訴她，他要逐個再把這些人反間過來，像《反間計》那樣，玩個間諜遊戲。艾琳對他表示懷疑。
肖揚說道：“這些人能夠幫莫問做事，要麽是為了利，要麽是為了名，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可能。如果是為了錢，那太好辦了，這些人誰給的錢多就給誰辦事兒，如果為了名，可能要費一點周折，但還是要看莫問許的承諾是什麽。”
“沒想到你居然還這麽鬼的，我怎麽沒有看出來呢？”艾琳拍了一下肖揚的肩膀。
肖揚借勢伸手攬過她：“你沒看出來的多著呢，都讓你看透了能行嗎？要不，晚上下班後我再讓你多了解我一下？”
艾琳知道他說的是哪種了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我才不要了解呢。”
拿著名單，兩人再次來到了陸蒙蒙的辦公室，陸蒙蒙看著名單密密麻麻得十幾個名單，暗自感歎，莫問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聯絡了這麽多人，而他們居然今天才發現。平時他在辦公大樓裏隨意走動，也沒有人注意過他都做了些什麽，有誰會想到一個畫家會都開經營企業感興趣呢？
聽完了肖揚的主意，陸蒙蒙連連搖頭，這樣的方式太慢，一來員工不一定會很配合地告訴他自己正在為莫問做什麽事情，二來等排查結束了，說不定莫問想要做的事情就都已經做完了。想到這裏，陸蒙蒙立刻拿起電話給信息部經理，告訴他把這些人的係統權限先限製住，看看誰會先來找。
慕景年接到了陸蒙蒙的電話，便讓吳特助到姚氏集團看看情況，吳特助看了監控畫麵，又數了一下名單上的人數，告訴陸蒙蒙不要打草驚蛇，但回去向慕景年報告了。
看著名單上的部門，慕景年突然意識到，莫問在幾個重要部門都安插了人進來，而這些人都能查閱姚氏集團的重要數據和資料，這樣他便可以輕而易舉地威脅姚曉晴，他立刻讓陸蒙蒙把權限關掉，陸蒙蒙告訴他已經關掉了，他才鬆了一口氣。
可是接下來該怎麽辦呢？莫問為什麽會在同一天跟每一個人交待事情，難道他不知道監控畫麵是會拍到他的行蹤嗎？
莫問當然知道監控畫麵會拍下他的行蹤，但是他自信在認為姚曉晴根本不會去查看監控視頻，也就發現不了他做了什麽，至於其他人，隻要陸蒙蒙發現不了，其他人應該都不是問題。誰料，他得到的是一個錯誤的信息，他去陸蒙蒙的辦公室的時候，她的秘書告訴他，陸蒙蒙外出了。
慕景年看著那份人員名單，想來想去，決定投石問路，一來看看莫問是不是給這些人布置了什麽計劃，二來也要震懾一下那些被莫問收買的員工。他告訴陸蒙蒙，把財務主管會計開掉，這樣是最快的方式。
可是陸蒙蒙告訴他，姚氏集團財務部門的員工，無論職位高低，所有的任免都必須由總經理親自決定，這事兒得通過姚曉晴，但是如果由她出麵，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以她的個性，即使看到了監控視頻，她也不會懷疑莫問的動機，至多也就覺得他是去串串門而已。
慕景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無論如何，都要試一下，這很可能關乎姚氏集團的安危，莫問的獵手名氣應該不是浪得虛名，否則NB集團也不會讓他在低調的過了這麽多年之後競聘首席獵手的位置。”
陸蒙蒙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告訴他她會親自去跟姚曉晴說的，艾琳靈機一動說道：“跟曉晴說實話她不會信，那不如我們就說假話好啦，讓王璿去曉晴那裏投訴主管會計對她做了那種事，曉晴一定會開除他的，畢竟她是那麽在乎王璿。”
陸蒙蒙倒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主管會計一向以來工作上沒的說，隻是在個人作風上有點不夠檢點，好多女同事都反映過他在這方麵的問題，隻是礙於也沒有實際的證據，姚曉晴便沒有采取什麽措施。但是王璿的話在她心裏比大家都更加有份量的多，因為她了解她是什麽人。
在眾人的一番口舌之下，王璿最終同意了去對姚曉晴說這個謊，盡管她覺得十分難以啟齒。不負眾望，姚曉晴果然氣憤地立刻開除了主管會計，甚至都沒有給他機會申辯，因為在此之前她也聽到了不少關於他的一些投訴。
下一步的計劃就是把莫問精心布置好的網打破，並且問出他到底是布了一張怎樣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