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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三年的約定

  “盛閆傑~”我大力捏了他一把,真是忍無可忍的,他哪像腦袋裏有病,分明就是色情狂了。


  之後一段時間的相守,更加的和諧美好。每天上午盛閆傑都會帶著我一起處理盛氏的工作,從他讚賞的眼神中,我能察覺他對我的工作能力很意外,很滿意。


  而我雖然不受過專業的學習,但從實踐中學習,他教給我的都是最直接最核心的處理方法,遠比紙上談兵要有效多了。


  很快我就發現我看事情的高度與深度比起原來又上了一個台階。心裏更加充實了。而與沉浸在工作中的盛閆傑相處,我又愛上了另一個他,深刻而尖銳,他那雙睿智的眼睛果然有輕易看透本質的本事。


  而這段時間最困擾我的就是盛閆傑的身體了,不是他的腦袋,而是他的腎!

  午睡後,我穿著純白色超性感泳衣站在泳池邊上欲哭無淚,他舒服的躺在池邊曬著紫外線太陽光,睨著眼睛上下打量著我,“轉個身。”


  我咬著牙,“是學遊泳,還是泳衣秀?”


  他才笑著起身朝我走過來,“以後不許跟別人一起遊泳!”說著又霸道地握著我肩前看後看了半天,才滿意地鬆開手。


  小氣的男人,我馬上猜到他是想起了在美國霍榮聶別墅遊泳池邊的事情,這個男人霸道的可愛又可恨。


  “跟我一起熱身。”盛閆傑懶洋洋的在泳池邊教我拉伸,我跟著做了。


  我不會遊泳也沒想過學,現在被他拉來,純粹是為了哄他開心,原想著進池子撲騰撲騰就混過去了,可盛閆傑偏偏認真的一絲不苟。


  做完全套拉伸動作後,就牽著我的手下了泳池。恒溫泳池,但對於不會遊,在裏麵泡著的人來說還是有點冷。


  而盛閆傑絕對不是個好老師,他是暴君。


  什麽換氣,什麽動作,他完全讓我信奉一個信條,嗆夠喝足就會遊了。


  當我第一百次被他扔在水裏奮力掙紮之後,我真的精疲力竭了,我撲騰著終於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向他撲過去。


  雙臂緊緊攀住他的脖子,大腿盤著他的腰,像八爪魚一樣貼在他身上。


  盛閆傑抱著我遊回池邊,背靠著牆,泳池的水因為沒了我的垂死掙紮終於平靜下來,我才不那麽緊張了,抹去臉上的水滴濕濕的長發一縷一樓飄散在水麵上,像濃密的海藻。


  他原本興災樂禍看著我的眼神,隨著周圍安靜下來,不知飄向了哪裏,我低頭看著清澈的水下,被水放大的雪膩緊緊貼著他。


  我們的眼神在水麵交匯,我有些尷尬,他的眼中卻已經幽深一片,隨之,水下開始蠢蠢欲動,我驚恐地睜大眼睛,“現在是運動時間!”我想提醒他要克製。


  “我幫你運動!”盛閆傑算準了我不敢鬆手,他的手更是毫無顧忌的勾開了比基尼泳衣那細得可憐的帶子,我現在嚴重懷疑這一切都是他預謀的。


  “你是病人,克製一點,啊~”我話未說完,已經被他舉出水麵,他頭已經湊向我胸前。一下子過於刺激讓我無法承受,掙脫他向水中沉去,可他居然已經在水裏守株待兔。


  他很輕鬆就擠了進來,如此無恥的事情他居然還能理直氣壯地告訴我,“是你自己坐上來的。”


  這情形讓我想死,我怎麽會興起想在這裏陪他一輩子的心思,我真是瘋了。守他一輩子絕對會被氣死,被做死。


  我掛在他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鬆手又害怕,不鬆手又隻能被他吃幹抹淨。我怎麽會同意跟他學遊泳的,此時我欲哭無淚。


  而他已經滿足的開始了水中衝刺,水的浮力讓他十分愜意,而每次擊起劇烈的水花似乎都在刺激著他,讓他更加興奮。


  我無力地掛著他的脖子,隨著他上下起伏,軟得像泥。卻隻能強撐著支起腰,怕一個鬆手就要嗆到水。


  水裏的感覺太奇異了,而對力量的消耗似乎更大,沒多久我就完全靠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了。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爬上泳池的了,隻隱隱覺得以後隻要看到這個地方,我都會羞愧至死。


  瘋狂得太厲害了,結果就是我們回到房間倒頭就睡,簡直是睡得昏天黑地。


  第二天起床,我撐著腰以極怪異的姿式出了房間,便與盛閆傑相遇,他看著我的樣子,毫不掩飾戲謔的笑意,甚至有些得意。


  我忿忿瞪他,他也不在意,隻是笑著對我說,“你可以離開這裏了。”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我都快忘了對外麵的希翼時,他突然告訴我,我可以出去了,“春天過去了沒?”


  盛閆傑搖搖頭,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沒有,它在等你。”


  盛閆傑將盛氏建設轉給了韓氏,交割的十分清楚徹底,連原來的工程團隊,技術團隊,所有有用的資源都按韓家的要求轉手了。


  韓家終於同意放過我。


  韓家與盛家早年起家時都是打出來的天下,最初的產業未必是什麽幹淨的產業,所以他們的手都不清白。或者說都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家族。


  其實從當年韓亦瀟對付白寒的狠毒手段,還有盛閆傑對付宋祁斌一家的手法,也可以看得出這兩大家族,明裏是商人,卻是與歐力何氏潔然不同的商人。


  盛閆傑必然是了解韓家的手段才會把我藏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那麽久。


  從旋梯上走出來時,窗外明媚的光線讓我有些不適應,我別開臉,用手遮擋了些光線,然後快步走到門口,貪婪地呼吸著春風吹來青草香的空氣,感受著陽光的洗禮。


  盛閆傑從身後給我披上一件外套,我低頭的瞬間,眼淚便又掉了下來,我越來越愛哭了。我身上居然是那件白色的又厚又蠢的羽絨服,他說看見我送給乞丐了,卻沒說他又要回來了。


  “外麵都春天了。”我指指遠處正在盛放的花,又看看身上的大衣。


  盛閆傑卻道,“倒春寒,懂嗎?”


  我無奈一笑,他將大衣把我裹緊,便擁著我走出大門。我們漫步在盛宅大院裏,微涼的空氣讓呼吸都變得涼涼甜甜像冰淇淋。


  “終於出來了,盛閆傑,我們以後會怎麽樣?”我知道到了麵對這個最現實問題的時候了。


  “你可以住在這裏,可以上班,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盛閆傑的回答讓我沉默了。住在這裏,等待一個男人,一個別人的丈夫。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


  “你沒有立刻拒絕,已經很好了,不用為難。”盛閆傑頓了頓,“我說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我想請求你一件事。”


  我揚眸,“是什麽?”


  “不管你去哪,做什麽,都等我。”盛閆傑想了想又鄭重地伸出三指手指,“三年,我會處理好一切來找你。”


  他放了我,用愛給了我翅膀,又用愛給了我牽絆,我撲進他懷裏緊緊摟著他,“我會一直等。”


  盛閆傑的心跳得很沉,每一下都像撞擊在我的心上,他沉聲喚我的名字,“夏諾~”


  “盛閆傑,你該怎麽向你母親交待?”我有點替他擔心,想起那天他與他母親的對話,我還是會隱隱擔心。


  我們偎他懷裏,盛家大院空曠幽深,外圍除了一條通向大路的劉間小路,四周都是密實的樹劉,夜晚的山劉黑森森的,看著驚恐而壓抑。


  就像我現在的心情,對劉子外麵的世界充滿了希翼,可這一團團黑的化不開的霧色堵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來。


  黑暗的劉中閃過一道強光,我下意識的別開眼睛,等光線散去,我循著方向望過去,便見盛宅的護衛已經衝出大門,向著那道光線發出的地方飛奔而去。


  “盛閆傑?”我不明所以。


  盛閆傑沒理我,卻向著門口那邊低吼了一聲,“行了,不必追了。”


  門口的護衛衝著對講機低低吩咐了幾句,往山上跑的那些護衛又紛紛撤了回來。


  盛閆傑搭著我的肩,便推著我往屋裏走,似乎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盛閆傑~”我有點擔心。


  “是霍榮聶,韓家的人已經撤走了。”盛閆傑才懶洋洋地給我解釋了一句。


  “霍榮聶?”我腳步一滯,回頭向那片黑色的劉中望去,不知是什麽樣的心情。


  “聽見他就走不動了?”盛閆傑手臂收緊了些,將我向他靠得更近。


  我低了頭,我被藏在這裏不見天日已經有幾個月了,我知道霍榮聶一定會找我,不知道他怎麽樣了。之前我可以假裝自己沒有明天,什麽都不去想,可剛剛走出地下室,現實就向我撲麵而來。


  “他很是給我找了些麻煩。”盛閆傑似乎並沒生氣,隻是跟我陳述一件事情,“他的人不分晝夜的在外麵蹲了幾個月了,再加上韓家的槍手,這些日子劉子時熱鬧得很。”


  “讓我跟他聯係一下吧,有什麽誤會還是講清楚的好。”我征求盛閆傑的意見。


  “有什麽誤會?”盛閆傑突然沉下聲音,“他總惦記著你,我一點也沒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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