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痛跟上去,心裏卻在想著,這所謂的手藝,莫不是搓澡之類的?兩個人沿著走廊走了一會,她突然掀開一側牆上的圖畫,板牆的背後居然露出一個大洞,她示意我看進去。
我奇怪的順著牆洞看進去,牆的裏麵是一個淋浴單間,此時真有一個男人趴在床上按摩,而在他身上,一個女孩正果著身子給他按摩,但用的卻不是手,而是胸!
我大驚失色,險些叫出聲來,阿紅在一邊一把捂住我的嘴:“別TM叫喚!”
“她用……胸……”我嚇得直結巴。
阿紅一樂,瞟了我胸前一眼,“那叫胸推,阿梅那個娘們的絕活。”她不耐煩揮揮手,繼續道:“行了,接著看,用心學吧。”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緊緊閉著眼睛,逼自己不去聽那聲音。
過了一會兒似乎安靜下來了,猛然間一隻手碰到了我的身體,粗俗的聲音傳來,“幹看能解渴嗎?”
我嚇得轉身,隔壁那男人居然就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麵前,一張滿是麻坑的臉笑得十分猥瑣,“喲,還真是個小美人,一想到剛剛是你在偷看,我這裏就立正站好了!”
“劉哥,她是新來的,知道您厲害,在這屋學藝呢!”阿紅訕笑著貼到男人身上。
“這麽水靈往那一躺就是藝術,還學什麽藝呀?!”男人伸手把我攬進懷裏,臭烘烘的嘴在我臉蛋上親了一口。
剛剛我是嚇傻了,現在終於回過神來,我這是才出虎口,又掉狼窩了!我絕不能留在這種地方!我抬手狠狠抓向男人的臉:“臭流氓!”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一腳喘向我的肚子:“你個小賤人發什麽瘋?”
我捂著肚子半天說不出話來,男人過來揪著我的頭發抽了我兩耳光,“一個婊子裝什麽純,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操翻你!”
男人掐著我的脖子,撕扯我的衣服,吵鬧聲引來了麗麗姐,她進來才讓人拉開了男人,我已經被掐得快斷氣了。
“劉哥,息怒,跟個新來的生什麽氣!”麗麗姐撫著男人的胸口,眼睛瞄了一眼他的下身,捂嘴笑道:“行了,瞧您氣的,先去泄泄火,今天讓阿紅、阿梅兩個跟你雙人跳,免費!”
男人被她順舒服了,又聽有免費的雙人跳,才勉強答應了,臨走在我身上吐了口濃痰:“呸,早晚弄死你!”
我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緊接著一個又高又胖的男人過來揪著我的頭發往外扯,疼得我忍不住哼哼。被拖回原來的房間,沒容我喘息,他便開始死命往我身上踹。
我疼得五髒六腹都移了位,緊接著雨點般的拳腳落在我身上,我顧頭顧不得身子,他像打沙袋一樣踢打著我瘦弱的身體。
我從手縫看到麗麗姐站在門邊,撇著嘴叫著:“不教訓教訓你,不知道老娘是誰!”
起先我還有力氣抱頭躲閃,到後麵我連疼都感覺不到了,就直挺挺地受著他的拳腳。心想他也許會這樣把我打死,死也倒也幹淨。
許是麗麗姐見我不動,怕真打死了,才發話道,“這細皮嬾肉的何必討苦頭吃,睡一覺就有錢賺,這麽輕鬆的活兒你到底幹不幹?”
我索性閉上眼睛不看她,霍可死我也不能同意。
麗麗姐氣極了,起身一腳踢在我肚子上,她鞋頭很尖我疼得蜷縮起身子“讓她涼快涼快,腦子就清楚了。”
她一下令,高胖男人就一臉猥瑣地走了過來,毫不猶豫的把一盆子冷水澆在我的身上,接著就開始撕我的衣服。
他的醜臉靠近我獰笑著,我才看清他的一隻眼眶裏是假眼,灰灰的眼珠十分駭人。我緊緊抱著身上濕透了的衣服,向麗麗姐哭著求饒,“麗麗姐,我聽話,我聽話了。”
“行了,彎男仔。”麗麗姐轉怒為笑阻止了男人。
彎男仔滿臉饑渴,未能如願,悻悻地在我的身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才淫笑著起身將手伸進自己褲子裏,一臉陶醉的盯著我,下流的表情令人作嘔。
麗麗姐推開他,蹲在我旁邊道:“小諾,聽麗麗姐勸,就是睡一覺的事,大把鈔票就到手了。在麗麗姐這裏,可不能由著自己性子胡來。要是再不聽話,讓彎男仔睡了你,你這輩子可就廢了!”
一邊的彎男仔滿臉淫穢地看著我舔嘴唇,我不敢反駁。
見我不作聲,麗麗姐軟聲道:“你也是我大價錢買來的,糟賤你我也不忍心。麗麗姐一定找個好主顧給你開苞,讓你少受罪。”
她拍了拍我的臉,扭著肥碩的身子出去了。彎男仔看著我直流口水,被麗麗姐喊了一句才不甘地跟著出去。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周身沒一處不疼。心裏更是堵的沒了縫,難道真如繼母所說,我就是個賤命?
之後的日子我被看管得很嚴,彎男仔時不時在我門口轉悠。房間又連個窗戶都沒有,別說大活人,就是一隻蚊子都難飛得出去。
我隻有裝著聽話,每天跟阿紅學著化妝,穿上麗麗姐給的那些極度暴露的衣服,學她們所謂的按摩手法,心裏雖然難受,卻不敢讓旁人看出一點。
直到有天麗麗姐說來了個有錢人要找雛兒,讓我抓住這個賣高價的機會。我咬著牙點頭答應了。這是我唯一能接觸外界的機會。
那天,我幾乎半裸地跟在麗麗姐身後,小心翼翼地進了單間。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按摩床上,見我們進來,眼神便繞過麗麗姐粘在我身上。
“鄧領導,您可有日子沒來了。”麗麗姐假意嬌嗔著把我推到他麵前,“要不是我壓著,小諾這如花似玉的身子可給您留不住。”
我第一次穿的這麽少站在男人麵前,一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小諾呀,好好伺候你鄧哥。”麗麗姐在我身後擰了我一把,我一皺眉便見她正使眼色,意思大概是讓我不要耍花樣。
我才低著頭以極細地聲音叫了聲:“鄧哥……”
姓鄧的拉著我的手在他身邊坐下,笑眯眯地問:“小妹妹,多大了?”
“十八,小諾十八了。”沒等我開口,麗麗姐搶著便道。
“行了,我又沒問你,該幹嘛幹嘛去吧!”姓鄧的不耐煩地揮揮手。
麗麗姐看得出他對我很滿意,隻得悻悻道:“好,我這人老珠黃的就別在這礙領導的眼了,讓小諾陪您樂吧。”
麗麗姐邊說邊向我擠擠眼就出了單間把門帶上了。
屋裏就剩我和鄧哥兩個人,“小妹妹先給我看看吧!”
“我不會……”我咬著下唇。
他看我這青澀的樣子,更加眉開眼笑了,站起身來:“沒事,我教你。”
我像被燙到一樣,“騰”的起身,心一橫豁出去了:“叔叔,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拐賣到這的,我不是小姐,我才十六,還在上學,叔!求求你,救救我吧。要是讓他們發現,會打死我!”我跪在他麵前不停地磕頭。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不管行不行總要試一試。這人麵相挺和善,還是領導,隻要他肯幫我報警或者帶我出去,我也許還有活路,否則留在這隻能死路一條。
姓鄧的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扶我起來,“真有這種事?小妹妹,你別怕。你在這等著,我去找她們算賬!”
說著他快速穿好衣服出了單間,我忐忑地在單間踱著步,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什麽?他到底能不能救我?
不多時,單間的門被一腳踢開,麗麗姐帶著彎男仔氣哼哼地進了屋,姓鄧的卻沒了蹤影。
我嚇得一直退到牆角,驚恐地望著麗麗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