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話外有話
淩司沉回到了鳳城?
這對淩肅來自然算不上什麽好消息,不過也算不上什麽壞消息,因為這個人從始至終淩肅都沒有猜透他到底是為什麽來到鳳城的,不過在他看來,也自然構不成什麽威脅。
“他肯定是衝著你來的。”宋子俞如此肯定。
淩肅點點頭,這個不用說,淩司沉要是不衝著他來,那才是比較奇怪的事情,畢竟淩司沉虛長了他幾歲,說來,要不是淩老爺子在裏麵強製幹預進去。
今天坐在這淩家家主位置上麵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不過這個位置淩肅其實也沒什麽興趣,他本身就不是束縛在這種小地方的人,他擁有的從來都是更為廣闊的天氣,一直待在這裏也不過是為了出自己憋在心裏的那口氣。
這個淩誠從來沒打算留給他的地方,卻最終還是落在了他的手裏。
不知道淩誠在地下要是有所知情,是不是會被氣到吐血,淩肅想到這些就會覺得身體整個都通體的舒暢,心情自然也是非常的可樂。
“對方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調查的結果居然顯示一片空白?”
白樺顯然更關心的是淩司沉到底是個什麽來頭,對方如此的猖狂的樣子,總要有點根據吧,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被淩老爺子從鳳城趕出去之後,過的日子也不算什麽太差。
對此,淩肅的反應也不過淡淡的:“不過是寄人籬下,當然是要藏起來了。”
幾個人一愣,便明白過來淩肅肯定是已經將對方的來曆摸的清清楚楚了,趙晟霖心急,立刻就詢問淩肅對方到底是何種來曆,卻不想淩肅淡淡一笑,道:“你們自然也是認識的。”
接著,滿意地看了一下幾個人疑惑的神情,才抖開了自己的關子爆出了一個名字。
當下,幾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趙晟霖直接叫了出來:“怎麽會跟他扯上關係的?”
倒是宋子俞的關注點落在了別的地方:“你是怎麽知道的。”
淩肅的手慢慢地撫著手裏的一個杯子,神情淡淡:“我在國外認識的一個友人告訴我的,開始的時候我也不信,但是後來……略微調查了一番便知道的差不多了。”
淩肅在國外待過了一段時間,宋子俞很了解,但是他卻不知道淩肅在何時認識了那般厲害的友人,畢竟那個人,那個組織在國際上麵還是擁有一席之地的。
“我說隻是偶爾認識的,你們信不?”
“……”眾人能說不信麽,這個男人做事情一直都是這樣,藏藏掖掖的,讓人看不透也看不清,卻又讓人對他充滿了信任,還真的是一種非常奇異的人格魅力吧。
既然淩肅不想說,幾個人也識相地不繼續追問了。
白樺摸著下巴,總結道:“既然是知己知彼,那自然也就沒什麽擔心的道理了,任他是不是孫猴子,總歸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沒有什麽需要擔心的。”
一席話說的宋子俞和趙晟霖一愣愣的,就連淩肅的臉上也泛起了一絲笑意。
“哎呦,白樺你可以啊,成語用的那叫一溜溜的。”
“別說,這麽一聽,還真的是賞心悅目啊。”
白樺嫌棄的看著宋子俞和趙晟霖一唱一和的樣子,他突然後悔自己剛才開口說話了,再看淩肅居然也是一副饒有興趣看著自己的樣子,頓時更想將自己埋進洞裏麵。
趙晟霖和宋子俞可是逮到了樂子不放,一直嘻嘻哈哈的。
反正該聊的都聊完了,淩肅也就索性由著他們胡鬧,不過思緒倒是慢慢地鋪展開來了,前麵也說了,他雖然的確對淩司沉的來曆摸的清清楚楚,但是他的確是不知情他來鳳城做什麽。
就像是宋子俞說的,目標自然是落在他的身上。
看來,柳茜方麵的安全接著是重中之重,讓淩司沉直到了柳茜是自己的夫人之後,現在還加上了一個小孩子,對方如果不把主意打到這兩者的上麵,那麽才算是新聞了吧。
淩肅的思考自然有他的道理,但是他估計怎麽也無法猜透對方的目的居然是想將柳茜帶走吧。
當然,此時的柳茜也沒有猜透淩司沉突然出現在醫院裏麵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她依舊跟淩司沉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目光炯炯地盯著對方。
“為什麽這麽盯著我?”淩司沉似笑非笑地看著柳茜,一隻手撐在了床邊,整個人就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蛇一般,懶趴趴地趴在了窗戶上。
柳茜並沒有回話,她直接轉過頭看向了不遠處的病房,透過開著的門,她甚至還能看見何文樂正趴在那個嬰兒床的旁邊似乎在逗弄著已經醒過來的小孩子。
“你想幹什麽……”柳茜整個人都已經最好了隨時離開的姿態了。
他確信此刻的淩司沉肯定是不敢做出什麽樣子的行動來,畢竟他們現在在的地方是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裏麵,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對自己怎麽樣吧。
“我的確是不敢做什麽。”淩司沉突然低低沉沉地笑了,就像是聽見了柳茜此刻心裏的想法。
“那你是來幹嘛的?”柳茜目光炯炯,絲毫不為淩司沉的笑容而卸了一直以為的警覺,此刻在淩司沉的眼裏,柳茜就像是一隻被驚的炸了毛的小寵物,正不善地盯著自己。
他突然間興趣起了,很想去摸摸那頭發,就像他曾經看見淩肅做的那樣。
但是他剛一動,柳茜便動了,兩個人的距離又是跟剛才一樣,不,也許是更為警覺的距離,於是淩司沉站在了原地,攤開了兩隻手,笑:“我今天來隻是想讓你認識我一下。”
柳茜皺著眉,不明白淩司沉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並不想認識你。”
淩司沉饒有興趣地摸摸下巴:“看來淩肅已經跟你說過關於我的事情了?那正好省的我還自我介紹了,關於我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多,我自然是越滿意。”
柳茜看著淩司沉就覺得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