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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他們的關係

  眉姐沉著臉,幾步到了我身邊。


  她看著那兩個警察說道:“警官,我們這裏手續齊全,你想要看什麽?盡管開口,但你們的手續是不是也得讓我看看?”


  現在戰銘列在場,他們隻想快點脫身,估計腸子都悔青了,根本不想再摻合這事兒。


  “我們……你們好好經營,規規矩矩做生意就好,我們也是來打打預防針……”


  戰銘列適時補刀說道:“剛才你們可不是這麽說的,我還在這裏,當我是聾的嗎?”


  兩個人都快哭了,我悄悄扯了一下眉姐的手,她慢慢吐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既然沒有什麽事,兩位就請吧,你們的話,我會在記在心上的,也麻煩你們記住今天的事,回去好好匯報。”


  他們走了,眉姐的臉色卻沒有怎麽好,讓戰銘列道了謝轉身回屋。


  戰銘列抬頭看了看門頭上的牌匾,我忽然有些臊得慌,不好意思再請他進去,一指院子裏的小石凳,說道:“列總,有興致喝杯茶嗎?”


  “不用客氣。”戰銘列沒動地方,問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好好做生意,別惹別的。”


  這話他確實說過,在我和眉姐一起去長州找伊凡的時候,他就說過。


  “列總,你也看著了,今天的事是他們故意來找事的,那個什麽宋太太……”我還沒有說完,戰銘列打斷我的話說道:“你知道,我指的並不隻是今天。你做生意,好好生活,我當然不反對,可是,那也要看是什麽生意,如果你做的是正經生意,還怕別人查,怕別人找事嗎?要想找都無從找起吧?”


  他說完這些,我莫名有些火大,盡管他說得有理,我也承認,但我就是覺得不太舒服。


  “列總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我自找的?不好意思,我就不是什麽良家婦女,之前做那一行做慣了,現在也隻能做這種生意,列總要是覺得髒了您的腳,可以不用進,不管怎麽說,今天還是要感謝您,您屈尊降駕,讓我受寵若驚。”


  我帶著情緒,說話像連珠炮一樣,說完咬著嘴唇不再看他,也不吭聲。


  他邁步走到小石凳前坐下,說道:“倒茶。”


  “……”我嗓子裏噎了一口氣,這真是……好好說不行,非得讓姑奶奶發脾氣?


  當然這種話隻能想想,說出來就算了。


  我還是乖乖準備了茶,熱氣嫋嫋,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沉吟著問道:“今天過來找你,是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我立時有些緊張,他問我?什麽事?


  “不知是什麽事?”我小心問道。


  一陣風拂過,吹起我的發絲,一縷輕柔的落在他的袖口上,忽然想起那一次還跟著楚江開的時候,穆林深使壞想要拍賣我的藍水晶胸針,我和他爭執之間頭上落了他的袖扣,被楚江開發現的時候就是戰銘列給我解的圍。


  想到那些事,感覺久遠的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戰銘列忽然抬手,手指輕輕捏住那一縷發,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很美,但是又有一種男人的力量,指腹還有微微的薄繭。


  一縷黑發映著白色手指,竟然有一種樸素的美。


  “很香。”他輕聲說道。


  我刹那回神,微微用力抽回頭發,低頭說道:“我特意以給列總備的好茶,以示感謝,自然香。”


  他笑了笑,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列總還沒說,想要問我什麽?”我清清嗓子,岔開話題問道。


  “南秦雪,你知道她的下落嗎?”他問。


  我有些驚訝,心裏暗想,難道說……戰銘列這麽遠的跑來,是為了南秦雪?

  他們之前到底是什麽關係?

  這些疑問不解,讓我沒辦法從容如實的回答。


  我不知道南秦雪的意思,萬一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呢?


  我一遲疑,戰銘列繼續說道:“她是我朋友的妹妹,從小性格潑辣,這次堵氣從家裏跑出來,本來以為會和之前一樣,耍耍脾氣也就沒事了,沒有想到這次這麽久了還沒有消息,家裏人很擔心。”


  他頓了一下,看著我說道:“據我所知,你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而且又在洛城,所以,我想來問問你。”


  他說得很清楚,讓我心裏更有壓力,說了,怕南秦雪不高興,不說,萬一真有什麽危險呢?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我想了想說道:“我的確在洛城見過她一次,但是……是好多天以前的事情了,後來我這店裏一忙,就沒有聯係過。不如這樣,我幫你找找,有了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戰銘列微眯了眼睛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他和南秦雪的關係,不像是表麵上那麽簡單。


  他看得我有點心慌,我敢打賭,我心裏的什麽,他門兒清,隻是沒有點破而已。


  但我不會改變主意。


  僵持了一會兒,戰銘列站起來說道:“好吧,那你要盡快,我不會在洛城停留太久。”


  我點點頭,送他到門口,他走到車邊忽然又停住,轉頭看著我說道:“那個姓宋的……你要留點神。雖然這一次躲過去了,但保不齊還會有下一次。”


  “多謝列總提醒,我會的。”我也不想和他解釋,反正已經誤會了,在他心裏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他剛一走,我急忙給南秦雪打了個電話,她竟然關機了。


  我心頭一跳,難道……真的出事了?


  我想了想還是先不打擾段西臣,總覺得跟他之間隔著什麽,沒到那個份兒上,還是先找老胡比較穩妥。


  老胡聲音爽朗,問我土特產好不好吃,我說挺好的,味道很鮮。


  他又說了幾句讓我關照胡樂樂的話,我欣然同意,隨後我問他這幾天有沒有見過南秦雪。


  他頓了一下說道:“這個還真沒有,我前幾天回了趟老家,然後一回來就忙著畫展的事,所以和西臣也是電話聯係一下,沒有見到南小姐。你找她有事兒?”


  我心裏越發不安,說道:“也沒什麽,就是好幾天沒聯係了,突然有點想。”


  “那個畫展,你要不要來看看?我本來還想著準備好了讓樂樂帶票給你。”老胡問道。


  “好啊,我也受受藝術的熏陶。”


  掛斷電話,我找出段西臣的號碼,給他撥了過去,響了很久,那邊才有人接起,段西臣語氣有些疲倦又有些驚喜,“白小姐?你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段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秦雪和你在一起嗎?”我開門見山的問道,和他實在不知道寒喧什麽。


  “她?她剛才還在這裏,這會兒好像在外麵,我等著,我去叫。”段西臣說道。


  我微鬆了一口氣,南秦雪沒事就好,剛才那麽一弄,還真挺緊張的。


  南秦雪的聲音很快從那邊傳來,有些沙啞,“深深啊,好多天不見啦,你的生意怎麽樣,我送你的禮物,收到了嗎?”


  “收到了,這個老胡……竟然沒有把我的感謝帶到嗎?”


  南秦雪笑了兩聲,說道:“也不怪他,我也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大概他來過,我沒有在。不好意思呀,你開業我剛巧不在洛城,沒能過去。”


  “沒事,”我放緩了語速說道:“秦雪,今天我見到戰銘列了。”


  南秦雪的聲音頓時一滯,好像連呼吸都停了停,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問道:“他來有事嗎?”


  “他說,想找到你。問我知道不知道你的下落。我說好久不見了,不是特別清楚。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想先問問你。”我如實說道。


  南秦雪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跟他聯係的。深深,謝謝你。”


  她調整了語氣繼續問道:“過兩天有畫展,老胡已經在籌備了,你會來嗎?希望你能來。”


  我說老胡跟我說過了,已經說好了會去,南秦雪笑著說好,到時候等我。


  電話裏的南秦雪很不一樣,我掛斷了電話回想起最初幾次見麵的時候,她明媚嬌豔,說話爽利,那種意氣風發和熱烈給我很深的印象。


  什麽時候開始,那樣的南秦雪也開始變得憂鬱深沉?

  我心裏有些酸澀,但我知道,這也許就是每個人都要經曆的,成長的代價。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身後有人輕輕擁住我,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在想什麽?這麽入神?”


  我抿唇笑,窩在他懷裏說道:“你怎麽有空來?”


  “嗯?”穆林深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脖子,故意紮我,“這是在怪我沒常過來了?”


  “不會,我怎麽敢,”我一邊笑著躲一邊說道。


  我仔細聞了聞,他身上有一種鹹味,低頭看到他飄動的衣擺上有一些褶皺,不禁問道:“你去哪兒了?”


  “長州,去了幾天。”他回答道。


  我莫名有些緊張,“有什麽事情發生嗎?”


  他扳過我,額頭抵住我的,“沒有什麽,別擔心。深深,你信不信我?”


  他突然這麽一問,我心裏更慌,他的臉色有些憔悴,眼睛也有血絲,下巴泛起胡茬青色,“到底怎麽了?我當然信你。”


  我當然信,由衷的說,特別是經過這次蔣曉凡的事情之後,有些時候真的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更別說是耳朵。


  “你信我就好,”他微微笑起來,低頭咬住我的耳垂說道:“今天晚上我來接你。”


  我臉一紅,點頭說道:“好。”


  他來的匆忙,走得也匆忙,我看著他的車子消失不見,慢慢吐了一口氣,但心裏的那縷緊張仍舊沒有消失,像一根細韌的絲,輕輕纏繞住我的心尖。


  回到客廳往樓上走,忽然聽到有眉姐壓抑的聲音,似乎還帶著輕輕的嗚咽。


  我一愣,急忙停住腳步。


  她在打電話,情緒很強烈,有憤怒和委屈,還有濃濃的不甘,用力壓住的哭顫聲讓我有些揪心。


  “你沒有跟她說嗎?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我已經退到這種地步,還想讓我怎麽樣?一定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眉姐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曾經的我,也脫離了原來的她。


  她說得果然對,交什麽都不能交心,否則對我們這樣的女人來說,就是萬劫不覆。


  我隱約預感到,那個姓宋的女人,不會這麽輕易的罷手。


  她居然都打聽到了我們的地址,還派了人來查,就憑這一點,她就一定還會有後手,看來,我們不得不防了。


  等到眉姐的電話打完,我邁步走上去,故意弄出一些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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