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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願者上鉤

  段西臣的態度有些奇怪,不過這人向來是個……悶葫蘆,而且,他和老胡的關係剛緩和沒多久,我也不想多嘴節外生枝。


  好在他聽了老胡的話,沒有再多說什麽。


  正在這個尷尬的時候,我手機響了,是傅玉成打來的。


  “那家夥?”老胡問道。


  我點點頭,然後接通電話,傅玉成的聲音立馬傳來,“白小姐,我到畫廊了,正在這裏漫步,感受藝術的熏陶,也準備買兩幅,你到哪兒了?”


  我說讓他稍等,先慢慢看看有什麽中意的,他爽快的答應了。


  我掛了電話,對老胡說道:“不如宰他一把,送上門來的錢,不要白不要。”


  老胡和我一拍即合,說道:“沒錯,我也是這個意思,賺得錢咱倆一人一半。”


  “我不要,”我放好手機,笑笑說道:“替我給樂樂買兩件禮物,忙過這兩天,我去看看她。”


  “嘖嘖,”老胡說道:“難怪樂樂成天把你掛在嘴上,白小姐,我不得不承認,你啊——就是個人精。”


  “彼此彼此。”


  段西臣在一旁清了清嗓子,我抿住嘴唇,走到門口說道:“那我先去忽悠他,你們先聊事兒,看準時間出來就行。”


  “OK。”老胡比劃了一個手勢說道。


  我慢慢走,也不急,沒逛一會兒就看到傅玉成居然走到了段西臣畫作的展室,那家夥倒背著雙手,還不時的點頭,跟一幅看懂了的模樣。


  我饒有興趣的觀察了一會兒,慢步走過去,“傅先生,看中哪幅了?”


  傅玉成回頭看到我,笑得歡快,“白小姐,你覺得哪幅好?”


  我眨著眼睛,搖頭說道:“這個嘛,不怕你笑話,傅先生,這雖然是我叔叔的畫廊,我也時不時過來幫忙,但是呢……”


  我壓低了聲音,湊到他耳邊,說道:“我並不懂畫。”


  傅玉成一怔,隨即哈哈大笑,湊近我說道:“白小姐真是調皮。”


  他說得曖昧,還用手點了點我的鼻子,一股香水味兒飄過來,讓我覺得鼻子發癢。


  他清清嗓子,一指麵前的畫,“你看,這一幅呢我就比較喜歡,我在國外的時候就經常去大畫廊,那裏國內外名家的都有,我最喜歡的一位畫家,他畫的油畫就和這個風格差不多,沒有想到,還能在國內見到,真是親切。這位畫家是誰?我倒想見識一下,請他吃個飯。”


  我悶著一笑,肚皮有點疼。


  這幅畫的確是有點抽象了,但我這種不懂畫的也能看出來,這特麽絕對不是油畫,段西臣根本就不是畫油畫的,而且這畫再抽象,仔細看也能看出是兩株蘭花啊。


  而且,在最後麵的位置上,還有段西臣的名字和印章。


  這家夥……分明就是不懂,也看不懂繁體字,還在這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傅先生懂得真多,這幅畫遇到您,算是遇到知音了。”我笑眯眯的,一臉崇拜。


  傅玉成就吃這一套,嘴上說著謙虛的話,實則一臉驕傲的表情,小辮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白小姐既然這麽說,那我就買下來。”傅玉成大手一揮,一副豪氣千雲的樣子。


  “傅先生,”我驚訝道:“這畫……挺貴的,還是算了。”


  傅玉成微微皺眉,“貴?能有多貴?我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買畫,都在……一千萬以上,這畫能貴到哪裏去,能超過一千萬嗎?”


  我心裏又笑又罵,這個傻冒兒,還一千萬,真是無法形容了。


  我正想怎麽答話,老胡在後麵說道:“傅先生,好眼力,這畫是段先生前兩年的作品,雖然說不是鼎盛時期,但也非常不錯了,前幾天有個外地人要買,出價七百萬,我都沒有賣給他,沒辦法,書畫這一行是個雅事,總不能說隻看錢,還要看緣分,那個人不是因為喜歡畫,也不是為了收藏,而純粹是投資炒作,這……我可就不能賣了。”


  七百萬,我暗抽了一口氣,老胡還真敢要。


  傅玉成被捧上天,現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他的嘴角微微一抽,我就不信他不肉痛。


  “但是傅先生不一樣,”老胡繼續說道:“那天和傅先生一見如故,談得也很愉快,今天大駕光臨,既然傅先生喜歡,我若是再不賣也說不過去,這樣吧……”


  他伸出手,比劃的是六,話還沒說出口,段西臣突然出現在門口,緩緩說道:“八百萬。”


  老胡急忙放下了手,清清嗓子把剛才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轉頭看看段西臣,一臉的錯愕。


  段西臣麵無表情走進來,完全無視老胡,直接對傅玉成說道:“這位先生,這幅畫是我的作品,如果你想要,八百萬。”


  “……”傅玉成臉上的肉跳了跳,我估計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不過現在被捧上天,下不來了。


  “傅先生,”我走過去,適時“解圍”,“你不想要了也沒有關係,畢竟不是小數。”


  最後一句像針紮在傅玉成的臉皮上,他扯出一絲笑,說道:“怎麽可能?這點錢對於來說,不算什麽。八百萬就八百萬,有錢難買心頭好,誰也別勸我啊。”


  老胡哈哈一笑,說道:“行,難得傅先生喜歡,那我就成為之美了。那您是刷卡還是支票?”


  傅玉成說道:“今天出來的匆忙,沒有帶錢多的卡,這樣吧,我開支票。”


  “行,什麽都可以,”老胡眉開眼笑的說道:“傅先生說了算。”


  “那這幅畫就給我送到家裏去吧。”傅玉成一指牆上的畫說道。


  老胡一聲笑悶了回去,臉都差點憋變形,段西臣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這幅是假的,掛在這裏的樣品。真品不在這裏。”


  “……”傅玉成呆了一下,說道:“我……我指的就是真品。”


  “行,傅先生放心,”老胡急忙打圓場,伸手和傅玉成握手,“一定送到。”


  傅玉成明顯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白小姐,可以走了嗎?”


  “好啊。”我微笑點頭。


  跟著傅玉成出門,老胡把我們送到門口,目送我上了傅玉成的車,剛上車不久,手機就響了一聲,收到一條短信。


  是老胡發來的,讓我一切小心,有問題隨時聯係。


  我回複了“好”。


  “白小姐,那位畫家,現在很紅嗎?看他一副清高的樣子。”傅玉成說道。


  “段先生的性格是淡了一些,不過他人不錯,對學術研究很嚴格,”我心裏暗笑,這家夥一定在恨段西臣呢,“他之前的畫在拍賣會拍到了一千三百萬的天價,是洛城的熱門。”


  “是嗎?”傅玉成的臉色明顯緩和好了一些,“文人嘛,藝術家嘛,都是這樣,有幾分傲氣。”


  我附和著他說了幾句,估計這家夥回頭就要找人炒作一下,搞不好就要把那幅畫賣出去,不過,那畫是段西臣前幾年的作品,要想賣到一千萬,恐怕有難度。


  管他呢,反正錢是他的。


  到了餐廳,果然如傅玉成說的那樣,這裏的環境的確不錯,在洛城的最高處,四周都是大玻璃幕,可以看到別處看不到的洛城夜景,燈火璀璨,光如流火,美不勝收。


  餐廳裏的人不少,還有一些人正在等著,當真是一位難求。


  傅玉成一到門口,服務生立即迎上來,“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他神氣的回答道:“當然。你查一下,姓傅。”


  服務生查了一下,即刻人說道:“好的,傅先生,請您跟我來。”


  傅玉成看了看我,語氣中盡顯得意,“白小姐,這邊請吧。”


  位置不錯,服務也挺好,服務生彬彬有禮,拿著菜單讓我們點菜,傅玉成草草翻了一下,說道:“不用看了,最豪華的套餐來兩份。”


  “好的。二位稍等。”


  我忍住笑,也不知道傅玉成這性子究竟是怎麽養成的,都特麽狂出邊際了。


  “白小姐,不用客氣,如果不合你的口味,到時候可以再換。”


  “好,多謝傅先生。”


  他說完起身說道:“白小姐,失陪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他很快離開,沒多一會兒,服務生過來上菜,還有一瓶紅酒,問我開不開。


  我問是不是在套餐裏麵的,他說是。


  我酒量差,並沒有打算喝酒,所以就讓他先不要開,等傅玉成回來再說。


  傅玉成回來看到酒,問道:“怎麽不開?白小姐,今天我高興,喝兩杯吧。”


  我指了指嗓子說道:“恐怕不行,傅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之前受過傷,醫生囑咐不能喝酒。”


  “哦?”他明顯不信,“可是,那天在酒會,我記得白小姐還喝了一些。”


  我笑笑說道:“傅先生有所不知,我喝的是水。”


  “是嗎?這樣啊……”他有些失望,“一點也不行嗎?”


  “不如這樣,”我歪頭說道:“我以茶代酒,敬傅先生,怎麽樣?”


  傅玉成不買帳,“吃西餐哪裏有喝茶的,雞尾酒,氣泡酒,怎麽樣?”


  這家夥是鐵了心,我飛快的想了一下,就喝一杯,小心一些,應該不會有事,不然惹的他不高興,再想問什麽也不好問出來了。


  “那好吧。”我點頭同意。


  服務生說道:“兩位,我們這裏有果酒,比較適合女性,要不要試試?”


  “好啊,拿來看看。”傅玉成說道。


  我注意看了看服務生拿來的酒,是密封的酒瓶口,問傅玉成要不要開,他點頭說道:“開吧。”


  服務生開了酒,替我倒了一杯,淡淡的果香清新甜美,倒是不錯。


  傅玉成衝我舉杯說道:“白小姐,很榮幸今天能和你一起共進晚餐,希望以後這樣的機會會更多。”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說道:“傅先生言重了,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


  傅玉成吃東西的樣子倒是很優雅,這點倒是和西方人學了個十足十,他看著我說道:“沒想到,白小姐用刀叉這麽熟練,是我見過的吃西餐最好看的女人。”


  我得體的笑笑,心想,我學吃西餐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還為此挨過不少的打,江飛雁有段日子看到刀叉就有心裏恐懼,好在我們最後都學會了,而且就像傅玉成說的,比大多數的女人都用得好。


  傅玉成還想說什麽,他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對我說道:“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他走到一邊去接電話,說的什麽我聽不真切,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有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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