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151米 飛機事故
“媽媽,您看看,這個是什麽呀?”楠楠扯著李彩霞的衣服,在飛機場的商品區停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玻璃櫃裏麵的食品。
“小朋友,想吃嗎?”視頻區的阿姨將手裏的食品遞給了楠楠。
楠楠連忙擺手,不敢接,眼睛一直看著李彩霞跟唐小婉。
別看她小,她自己很知道,自己的母親沒有能力去付這個錢,而唐小婉有,但是她又不好意思明說,隻能用眼神降服她。
唐小婉已經明白楠楠的意思,可是她兜裏卻沒有一分錢……就算知道,也隻能裝作不知道。
幾個人的行李箱都被夜星的助理送去托運,距離上飛機還要一個小時的時間,隻能在飛機場裏逛一逛浪費時間,夜星看著身邊的幾個人,並沒有參與她們的隊伍當中,反而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手裏拿著報紙,時不時的將目光瞟向唐小婉那裏。
助理通過短信的形式時刻跟夜星報告關於唐小婉的事,夜星隻是淡淡的瞥一眼,佯裝不在乎的模樣,又將眼神倪到了報紙上。
……
“好了啦,你想吃這個嗎?”唐小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好的,小阿姨給你買。”
唐小婉問了多少錢後,將兜裏僅剩的錢全部掏了出來,遞給了營業員,“好的,拿兩個。”
“好的,稍等。”
營業員將食品裝進袋子,遞給了楠楠。
楠楠很滿意的將東西拿在了手裏,一路走一路吃。
唐小婉為了時間過的快點,帶著楠楠跟楠楠媽在飛機場小逛了一圈,跟夜星約定好時間上飛機。
她跟在兩個人的身邊,時不時的看向遠處的夜星。
兩個人的視線恰巧交錯,唐小婉才收回,她的身上就落入了一道深邃的視線。
——
不知名的小島上。
鬱子墨乘坐快艇剛剛到達小島的入口處,將手機才開機便接到了唐小婉的短信還有無數的未接電話,他離開A市是因為他在A市才剛剛做了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
這事情呢,就是將欺辱唐小婉的那幾個男人,跟幕後的女人,全部殺掉了。
最後,鬱子墨沒有殺掉幕後女人是因為她的某一處跟唐小婉很像。
他心軟了……
身為殺手,手裏握著無數的生命,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就心軟了。
不過沒辦法,她的眉眼確實太像唐小婉了。
那一刻,他就算殺紅了眼,手裏的刀卻怎麽也落不到欣迪的身上。
並且差一點,鬱子墨就要被監控攝像拍了下來,隻是微微一愣,險些就壞了大事,如果不是那一愣神,他現在也不會突然之間回到小島裏,以至於跟唐小婉一句道別都沒有。
鬱子墨回到小島不到十分鍾,匪醫跟艾美就來拜訪了。
艾美手上的傷還沒有治好,打著石膏的模樣有些滑稽,艾美噘著嘴,見到鬱子墨多多少少有些小撒嬌,“鬱子墨,你都做了什麽!”
“什麽做了什麽!”鬱子墨訝異。
“我聽說你在A市殺人了?鬱子墨,你不能這樣,組織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想害死我們嗎!”艾美眼眸狠厲,騰升起一抹淡薄水霧,其實內心是很擔心他會出點什麽事。
她並不想因為一個唐小婉,就徹底的失去鬱子墨!
不,她做不到。
鬱子墨喜不喜歡她是他的事,但是她喜歡鬱子墨,必須要做喜歡他的事!
“跟你好像沒關係,你管好自己的傷就行了!”鬱子墨冷漠的轉身,直接回到了房間並且並不打算邀請兩個人進去,他現在心很煩,他隻想要自己靜靜的呆一會。
兩個人很尷尬的被關在外麵,艾美一腳踹在了門上:“鬱子墨,你給我出來!你裝什麽13啊!你見不得人了是不是!嗯?你看著我艾美喜歡你,你欺負我是不是!對,你為了唐小婉怎麽對待我都無所謂,現在是連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嗎?”
匪醫見艾美太激動了,一邊緊緊的拉著她,想讓她息怒。
艾美這爆脾氣一上來,旁人哪裏拉的住,沒有辦法,隻能作罷,剛剛伸出挽著艾美的手也停了下來。
他現在能做的似乎隻是安安靜靜的陪著她。
“匪醫,把門給我撞開!”艾美吩咐道。
本來上一次,她已經死心了,對待鬱子墨不敢有別的想法,但是現在她真的是太看不慣鬱子墨這幅自暴自棄的樣子了!
放唐小婉走的是他,離不開唐小婉的還是他。
這樣折磨自己好玩麽?
“你是叫我一個醫生去撞門麽?”匪醫在一旁徐徐地道。
他不急不慌的將眼鏡推了推。
“是,怎麽?不撞是想讓我這個病人撞麽?好!”艾美將石膏從隔壁上卸了下來,她本來病情好的差不多了,裝扮成這樣無非是想讓鬱子墨多看自己一眼,關心一點,就是沒想到,他會這樣的絕情。
不過,她也同時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不愛你,那麽他就會很殘忍的對待你。
“好,好,我撞!”
匪醫見艾美動真格的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直接衝著門上撞了過去,那堅硬的門板讓匪醫的身上火辣辣的疼,可沒有撞開,匪醫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撞下去。
匪醫撞了幾下,那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晃動都不曾有過。
“沒用。”艾美一把將匪醫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則從身後掏出來了一把槍,直接扣在扳機的位置,向著屋內喊道:“鬱子墨,你要是不開門,就別怪我把你房間的鎖打碎了!”
艾美向來說到做到,就是沒想到,她的槍口竟然被匪醫用胸膛堵了住。
“你幹嘛?”艾美驚詫的問。
“艾美,別鬧了,島上可沒有鎖匠,這萬一是雨季,房間會進雨水變得潮濕的,你難道還不了解鬱子墨嗎?如果他不想的話,你就算拿著槍指著他的頭都白費,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難道不應該比我更懂嗎?”
“你!”艾美手裏握著槍的手緩緩垂落了下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朝著窗子裏望去。
對啊,鬱子墨懶得理她,就算進去了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