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008米 小叔,你帶走她是什麽意思?
隻是這個理由未免太荒唐。
娶她?
“少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因為小婉的父親並沒有傷害您的哥……”張伯試圖解釋著,卻被夜星打斷:“閉嘴!你當我的眼眶裏長著的兩顆玻璃球?你要多虧生在了現代,你知道古代假傳聖旨是什麽罪名麽?”
夜星俯身,五官陡然的逼近張伯的臉,唇側輕佻,手在脖頸前劃過,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張伯悵然的歎了口氣,跟夜星恭敬的告別。
在張伯走後,夜星卻將高腳杯的猩紅液體一口倒進了嘴裏,喉嚨滑動間,他將手狠狠的攥緊。
也不知是禁欲多年,她是自己很久以來第一個女人的原因。
還是她是殺人凶手的女兒。
總之,唐小婉就像幽魂一般在他的腦海裏不停的跑來跑去!
——
十二點。
夜色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已經在地下一層悄然展開。
江承亦因為是鑽石級別的身份,坐在了第一排。
場內差不多有一百多人,人頭攢動。
台上,被抱來了4個大箱子,按照1234的順序排列而上。
主持人會用一句特別的詞語來形容箱子裏的女人,而台下的貴賓則是起到了作用。
每個詞語對應著是箱子裏麵的女人,台下的貴賓則是出競價,誰的價格高就可以將箱子裏的女人帶走,共度春宵。
“肌膚賽雪。”
“出水芙蓉。”
在主持人說了兩個詞後,台下的人手裏的競價牌接二連三的舉起。
……
“我出三萬!”
緊張而又激動的競價進行到了一半,在三萬已經被主持人告知兩次的時候,江承亦不緊不慢的將手舉了起來:“我加個零。”
本以為這就是今晚的最高chao,三十萬一次!
卻沒想到在主持人宣布三十萬兩次,即將要成交的時候,地下室的門卻突然被強硬的推開。
從裏麵迅速出現一排穿著黑色正裝的保鏢。
保鏢筆直的站成兩排,似乎接受過正式訓練。
夜星自帶光芒,邁著闊步不慌不張戴著白色的手套,緩緩的走近會場,所有耳邊躁動的音樂聲全部在此時停止,就連時間似乎都因為此人的到來而靜止。
直至,他輕聲的躍上了台,將四個箱子全部拆開後,台下的人才紛紛有了反應。
“誰啊,下去!”
“別打擾老子的雅興。”
江承亦坐在人群之中,雙眸微眯,完全不知道夜星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夜星在台上翻遍了四個箱子,卻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身影,他一把抓住主持人的衣領,憤怒而言:“唐小婉在哪!”
主持人被他墨眸中的淩厲震懾了住,聲線都是顫抖的:“什麽……我,我不知道啊。”
夜星懶得跟他廢話第二次,鬆開了他的脖領,索性連帶著白色手套也嫌棄的扔到了一旁。
他的眸子一掃,台上沒有,那就是在後台了?
瘦而有肌的長腿每每邁開一步,都可以將西裝褲的氣質彰顯的淋漓盡致,不臃腫,反而卻因為走路方式擁有自己的格調。
翻開重重的簾子,他嘀咕了句‘該死的’走進了後台。
唐小婉正在跟女人做著最後的抗爭,哪怕死,她也不允許自己這樣!
“不要,你放開小婉,放開小婉。”小婉死抓著門不肯鬆手,身上的薄紗讓她更感侮辱,淚水悄然無息的滾滾而落。
可是女人根本沒有想放開她的意願,力氣要比唐小婉大的多,輕而易舉的將她的手硬生生的掰了下來。
“一回生,二回熟,多做幾次就明白了!”女人不肯放過她,硬拉著前進。
好在後台,除了兩個人,幾乎都去前麵看熱鬧了,小婉穿的這麽暴露並沒有被兩個人之外的人看見。
“不,不要,小婉就算自殺也不容許別人這樣對待。”唐小婉骨子裏是有一股傲氣的,遺傳了父親軍人的特征。
她見自己弄不過這個女人,咬著唇,將頭往牆上狠狠的撞過去。
額角因為用力的磕碰,立刻浮現出一道青紫色的傷痕。
唐小婉感覺自己的額角很疼,就連視線都跟著模糊了。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被站在拐角處的夜星看見了。
夜星的手在腰間緊握,盯著唐小婉身上的透視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的女人,她們也敢動?
大步的上前,夜星毫不留情的推開了穿著旗袍的女人,一把將唐小婉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雖然不喜歡跟別人有肌膚接觸,可是在自己的手觸摸到她有溫度的體溫後,那裏竟然該死的有了反應?
“你是誰!”旗袍女人問道。
夜星沒有說話,隻是將身上的外套迅速脫下來,披在了唐小婉的身上,將她打橫抱在了懷裏。
他是誰?
轉眸間,陰鷙的眸銳不可擋,足以秒殺周遭一切生物!
旗袍女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竟失去了質問的能力。
夜星抱著唐小婉匆匆離開了夜色,張伯的話在他的腦海裏反複回放。
小婉失去了父親……
小婉很可憐……
可能是因為年少時親眼看見母親跳樓自殺,所以此時才會覺得感同身受,忽然覺得懷抱裏的女孩子很可憐,很想要嗬護。
他的手不自覺的撫在了她鮮嫩的臉蛋,劃過她水潤的肌膚一寸一寸,最終因為車窗被瘋狂的敲響,喚回了思緒。
“砰砰砰!”沉悶的敲擊聲,恨不得將玻璃撕毀。
夜星抬眸,江承亦那張臉映入眼簾。
他的眼古井無波,按下了車窗後,冰冷的夜風撲麵,讓精神清爽了不少。
“小叔,你帶走她是什麽意思?不是說歸我,讓我折磨?不給我爸報仇了?”江承亦的話語有些激動。
夜星沒有說話,淡淡的將視線收回。
江承亦卻忽而指著夜星冷笑:“嗬,我就知道,我爸死了你比任何人都開心,怎麽會難過?這次,家產都是你的了,沒人跟你爭了,我是一個外姓人,隻能像個趕不走去不掉的寄生蟲一樣寄在你們家,是啊,也許從頭到尾你們誰都沒有把我當成夜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