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受傷
我緊緊的盯著這個小女生,他看起來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隻是他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呢?還說跟她哥哥給我一起買禮服,難道他是,他就是……
“你是何蕭然的妹妹?”
小女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對啊,我就是哥哥的妹妹,聽哥說姐姐你很厲害的,做飯超級好吃,沒想到做個簡單的水果沙拉也這麽好吃,擁有獨特的味道呢!”
我笑了笑,“其實我沒有那麽厲害,隻是做的飯菜味道,跟別人不太一樣罷了!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是真沒看出來,他是何蕭然的的妹妹,兩人差距太大了,而且這個皮膚也太黑了吧!完全不像是一家人。
“姐姐我叫何若楠,你可以叫我若楠,或者楠楠。”
“我還是叫你若楠好了,你名字很好聽!”
若楠得意的笑笑,“我也覺得我的名字很好聽,何意姐,我發現你跟我姐姐長得好像啊!”
我驚訝的看著若楠問道,“你還有姐姐?”
若男點了點,掰著手指頭開始數著,自己的兄弟姐妹,“對呀,我家有好多兄弟姐妹,我們家可熱鬧了,我有一個大哥,一個二姐,一個三哥,然後是我,還有一個弟弟,我弟弟現在上初中,他好淘氣的,一點都不聽話,天天就會惹媽媽生氣,我好討厭他呀……”
我咬了咬下唇,他們家竟然有五個孩子,這個太厲害了吧!現在不像以前,現在每家隻有一個寶貝疙瘩,他們家卻有五個孩子,計劃生育得罰多少錢呀?
不過這不應該是我擔心的,他家那麽有錢,那點小錢算什麽呀?
若楠期待的看著我,“姐姐以後我可以到你店裏去吃你做的飯嗎?”
我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歡迎你來!”
若楠欣喜的跳了起來,“太好了,我最喜歡吃好吃的東西了!姐姐,我朋友喊我了,那我過去了,一會兒再跟你說!”
我點了點頭,“好,你陪我玩吧!跑慢一點,別摔倒了!”
“知道了!”若楠歡快的跑了。
我又重新拌了一盤水果沙拉,回頭看到有座位的地方,麗麗詩琴對麵坐著,正在吃,李鵬飛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肯定又是吃東西去了。
我找了附近的一個座位坐下,因為他這裏安裝的位置很奇怪,是情侶桌,對麵坐的那種,我想這種桌子應該是後安的,不然誰能在家裏安這種?是家又不是餐廳。
我剛坐下吃了幾口,對麵也坐下一個人,不過那人並沒有端餐盤,而是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桌子上。
我抬起頭一看,竟然是方不同,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還戴著那頂假發,臉色紅潤,不似前幾次見他那樣蒼白,那樣虛弱無力,看來他已經再也沒有見到鬼了。
隻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我想了想也覺得情有可原,他家特別有錢,在京城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蕭然家也這麽有錢,一個別墅都大得嚇人。
所以我敢斷定,他們兩家是有生意上的往來的。
我放下了小叉子,奇怪的看著方不同,“你怎麽在這裏?”
方不同把玩著高腳杯,邪魅一笑,看著我,神色不善的說道,“這是你家的地方嗎?不允許別人來嗎?”
“當然允許,你喜歡坐在這裏,那我走好了!”
說完我不再看他,拿起餐盤就要走,誰知道他的手卻握住了我的餐盤,不讓我拿走。
我歎了一口氣,放開餐盤,無奈的看著他說道,“你到底要幹嘛?為難我,你很開心嗎?”
方不同,挑了挑眉笑了,“開心,當然開心啦!”
我低低的說道,“變態!”
但是方不同接下來做的事,簡直讓我無語,他把我的餐盤拿到他的麵前,拿起我用過的叉子,開始吃我的水果沙拉。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瞪著他說道,“你能正常一點嗎?那裏有那麽多的水果,你想怎麽吃都可以,幹什麽吃我吃過的?”
方不同,抬起頭衝我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怎麽樣?不行嗎?”
“當然可以,你吃吧,我在裏麵下毒,吃死你!”
方不同笑了,笑容很歡快,很開心的樣子,“你以為你這麽一點騙人的小伎倆,我就會相信了嗎?剛剛水果你自己都吃過,我就不信你能在裏麵下毒,不怕毒死你自己嗎?”
我就應該買啞藥,放在裏麵,讓他以後都不能說話,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以後都別來招惹我了。從他讓我吃藥,打掉孩子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跟他勢不兩立,再也不可能原諒他了。
他已經忘記了我,我不怪他,但當他知道我有孩子的時候,他也認為是他的孩子,他竟然想狠心的打掉孩子,這點是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的。
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好好的麵對他,再像以前一樣真心的喜歡他,為他著想了。
愛一個人很難,尤其像我受過一次傷,要愛別人,敞開心扉,真的很難非常難。但是恨一個人卻很簡單,外人看我都覺得我很好,說話很善良,很喜歡幫助別人,但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是冷的,隻要別人傷害過我,我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這就是我的原則,我作為一個人最起碼的原則,都說孤兒院裏的孩子跟正常的孩子不一樣,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和別人就不一樣。那種不一樣,不僅僅體現在生活中,更體現在性格上為人處事上。
“話我已經說完了,你想吃就吃吧,出了事兒可別來找我事,是你自己要吃的。”
方不同冷笑一聲,“你要是真敢把我毒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笑了,看著方不同很歡快的笑了,“你知道的,我不怕鬼!像你這樣的新鬼,我一個巴掌就能把你拍的魂飛魄散!”
方不同低頭看了一眼餐盤,“你不會真在裏麵下毒了吧?”
“下沒下毒,你不都吃了嗎?所以現在問這個問題還有意義嗎?你慢慢享用吧,再見!”
我站起身剛走了兩步,劉音音手裏拿著一杯紅酒從我對麵走了過來,他腳下一滑,手中的紅酒杯向我飛了過來。
速度很快,我根本都來不急躲,不過我的身前卻突然出現一個人,是詩琴,紅酒杯直接打在她的身上。
“詩琴你沒事吧?”
詩琴轉過身,衝我笑了一下,我看到他潔白的禮服上,灑滿了淺紅色的液體,那液體是那樣的刺眼,似乎在嘲笑我一樣。
劉音音走了過來,表情淡然,輕飄飄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的腳突然扭了一下,紅酒灑在你身上了,小妹妹真對不起!”
詩琴冷眼看了劉音音一眼,“腿腳不好,還穿那麽高的高跟鞋,你是出來禍害大眾的嗎?”
劉音音臉色一暗,“你說什麽?”
詩琴一笑,“原來阿姨你的耳朵也不好使,真可惜啊,人長的還行,可惜缺陷這麽多。”
劉音音的臉色更加難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臭丫頭,你說什麽?真是沒教養,跟著什麽樣的人,就是什麽樣的貨色。”
我一噎,這話指桑罵槐的程度不要那麽一目了然,我們怎麽他了,故意拿紅酒潑我們就算了,還罵人,誰素質高誰的素質低,一眼就看得出來,不用他在這胡說八道的解釋。
詩琴很淡然,“這位阿姨真會惡人先告狀,故意把紅酒潑在我身上,現在竟然還要罵我,何蕭然你來評評這個理!他把你送我的衣服搞成這個樣子,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他賠!”
我們這邊的騷亂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何蕭然和若楠立刻走了過來。
若楠驚叫著說道,“這衣服,怎麽會變成這樣呢?這以後還怎麽穿呢?這個料子是不能水洗的,這完了肯定穿不了的!”
何蕭然擔心的看著我,“何意姐,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詩琴的衣服不能再穿了,若楠你能借一件衣服給詩琴穿嗎?”
若楠點了點頭,看著詩琴的衣服,滿臉的惋惜,“當然可以啦,隻是這件衣服真是可惜了,我和哥哥買這件衣服的時候,我特別喜歡,可是因為沒有我的號碼,就沒辦法穿了,沒想到這麽快,這件衣服就不能穿了,太可惜了!”
方不同走到劉音音的身旁,摟住她的肩膀,不耐煩的說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有什麽大不了的,我陪你十件就好了,音音又不是故意把紅酒潑到衣服上的,你們就別抓住不放了,有點風度行不行,這裏可是高端的晚宴,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沒參加過,但是最起碼的禮儀還是跟著學學吧!”
我冷笑了一聲,“方先生說的這麽簡單,那我是不是也應該拿一杯酒,不小心潑你女伴的身上,你也可以原諒我,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嗎?”
方不同看著我的目光立刻變得犀利起來,“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怎麽,還要我賠你十件禮服,你才滿意嗎?”
“我們可沒有那樣“好”的榮幸,穿方先生送的禮服!若楠,你可以帶我妹妹詩琴去換一件衣服嗎?”
若楠點了點頭,拉起詩琴的手,笑著對我說道,“當然可以啦,我有好多漂亮的衣服,詩琴我們走。”
他們二人走了之後,何蕭然衝我眾人一笑,“隻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劉小姐,如果走路不穩,就不要穿那樣高的高跟鞋,傷人傷己這樣很不好!”
我們都沒想到,何蕭然竟然這樣說,所有人都愣住了,直直的盯著劉音音,劉音音臉都紅了,一副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麽的樣子。
方不同怎麽沒什麽表示,還是那樣,臉不紅不白的,這人臉皮得有多厚。
方不同看著我,“妹妹?據我查的資料顯示,你可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又從哪裏來的妹妹?”
我一笑,“這個就不勞方先生費心了!”
劉音音冷眼看著我,“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麽那麽拽?”
他說完就向我走了過來,走到我麵前,一把推向了我的肩膀,他的力氣很大,我一下子向側麵倒去,何蕭然向我伸出手,隻是沒有拉住我,我倒在了擺放飯菜的架子上。
那是一些搭造簡單的木製架子,根本承受不住我的體重,我砸在他們上麵躺在地上。肚子猛烈的一陣疼,手也杵在地上,身上灑滿了飯菜。
何蕭然扶住我,“何意姐,沒事吧?”
“師傅!”麗麗和李鵬飛跑了過來,滿臉擔心的看著我。
方不同吼道,“你明明知道她懷孕了,為什麽還要推她?”
劉音音尖利的說道,“她肚子裏的,又不是你的孩子,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我可是記得,你還要殺死她肚子裏的孩子呢!”
“你說那些有意思嗎?”
麗麗喊道,“師傅,你留血了!”
果然,鮮紅的血從我的裙擺留了下來,我肚子很痛很痛,難道我要失去我的孩子了嗎?
何蕭然滿臉焦急的喊道,“何意姐,你怎麽樣?快叫救護車!”
我哭著喊著,“詩琴,詩琴,詩琴……”
我不想失去我的孩子,要我怎麽樣都行,我隻想他好好活著,人能夠有一次來到這世上的機會,太難得了,非常的不容易!我不想要失去他,不要離開我,為什麽?為什麽這樣?總是要拿走,對我最重要的東西,我失去的,還不夠多嗎?
啪的一聲,詩琴直接從樓上跳了下來,他三步並作兩步撥開人群來到我的麵前。
他滿臉凝重的看著我,眼底全是焦急,“何意你怎麽樣?”
我哭著說道,“我好疼,我流血了,我的孩子……”
詩琴搖頭,鎮定的說道,“沒事的,會沒事的,這是胡醫生給我的藥,你吃了會沒事的!”
說完他手指顫抖的從書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就塞進我的嘴裏,藥丸,入口即化,有一股深深的苦味。
我沒有猶豫,一口咽了下去,那藥真的很有效,我吞下去之後肚子裏就有一股暖流,緩緩的包圍著我的肚子,頓時我感覺到了安全感。
李鵬飛說道,“詩琴,你給師傅吃的什麽?她現在懷孕,不能隨便亂吃藥的。”
詩琴沒理李鵬飛,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他就掛了電話。
他握著我的手,“何意,胡醫生馬上就到了,你放心,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
我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點了點頭,何蕭然說道,“何意姐,我抱你,車已經停在外麵了,我們去醫院。”
我搖了搖頭,勉強的笑了一下,“何蕭然,不用了,胡醫生會來接我的,今天把你的生日晚宴搞成這樣,真對不起!”
何蕭然搖搖頭,“是我應該說對不起,因為我的邀請,你才來到我的生日晚宴,這一切都是因為我。何意姐,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真的非常過意不去,我送你去醫院!”
我還是搖頭。
何蕭然焦急的說道,“何意姐,這裏距離市區很遠的,醫生要到這邊需要花費很長時間的,還是我送你去醫院吧,很快的,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
我依舊搖頭,堅定的說道,“胡醫生會來接我的,我等他來。”
方不同怒了,“你是傻瓜嗎?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胡醫生到這邊,你的孩子可能早就沒了,你確定你要等他嗎?”
我看著他說道,“我很確定!”
突然我感覺,一個人的靠近,一股大力在我身邊的人都衝散開了,狐七出現在我麵前。
“還好嗎?”
我留著淚說道,“腿疼,手疼!”
狐七問我,“肚子疼嗎?”
我搖了搖頭,“吃完藥之後就不疼了。”
狐七鬆了口氣,向我伸出了手,“手給我!”
我搖搖頭,哭著說道,“我手動不了了!”
狐七粗魯的把我的手拿了過去,我疼的到時候一口冷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身體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著。
狐七看了一眼詩琴,“按住她,別讓她亂動。”
詩琴聽話的直接抱住了我,我立刻動彈不得了,驚恐的看著他們,“你們要幹什麽呀?”
狐七拿著我的手,很無辜的衝我一笑,“我能做什麽,當然是救你了!”
“救我!啊……”
狐七直接一掰我的手,我聽見哢吧一聲,手像折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著。
“師傅,你沒事吧!”
“師傅……”
狐七淡然的說道,“還死不了,既然這麽擔心她,為什麽不好好保護她?”
狐七說完,將我抱了起來,不顧眾人的反對,狐七抱著我直接來到門口,門外停著一輛白色的車,他把我放在後麵,自己坐在駕駛席,一瞬間發動了車子,車子像箭一樣,嗖的一下衝了出去。
我很困難的抬起了頭說道,“胡醫生,詩琴他們還沒上車呢!”
狐七冷冷的說道,“我這裏可沒有他們的位置!”
“明明有的,後麵坐三個人,前麵坐兩個人,正好的!”
狐七沒說話,隻是從後視鏡裏冷冷的盯著我,我的心立刻如置冰窖,不敢再與她對視,也不敢再看他,乖乖的閉上了嘴,靠在座椅上休息著。
過了沒多久,車子就停了下來,狐七抱著我就下了車,這裏是地下停車場,他抱著我直接上了電梯,很快,電梯叮的一聲,到了地方。
我不明白,他不帶我去醫院,反而帶我來這裏,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難道是他住的地方嗎?
這裏更像是那種高級公寓,暗色的地磚如同鏡子一般,狐七打開了門,開了燈,屋裏麵的布置很古樸典雅,我不用懷疑,就知道,這裏是狐七住的地方。
狐七直接叫我放在暗色的布藝沙發上,他走進一間屋裏,很快就拿出一個大號的醫藥箱。
他很快拿出夾板何紗布,三下五除二就將我的右手用夾板固定,用紗布掉了起來,固定在脖子上。
我有些憂傷,這樣吊著要多久啊?又醜又累的!
狐七拿起剪刀,直接把我的裙子剪開了,我驚叫道,“別剪我的裙子,很貴的!”
狐七白了我一眼,諷刺的說道,“要不是這條名貴的裙子,你也不可能傷得這麽重!”
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說因為這條裙子我才摔倒的,不過倒真有可能,我要是穿上褲子和T恤衫,不可能一下就被劉音音推倒的。
狐七剪開裙子,我便看見大腿後麵一條長長的傷口,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看起來依舊猙獰恐怖。
狐七很淡然的夾過棉球給我消毒,我痛的攥緊了拳頭,眉頭深鎖,眼淚又情不自禁掉落下來。
“知道疼了?這可是你第二次受傷了,第三次,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這麽好運氣?”
第三次怎麽還會有第三次?第一次傷了小腿,第二次傷了大腿,第三次還要傷哪裏?再也不會有什麽勞什子第三次了,我每天就呆在家裏,哪裏也不去了。
“胡醫生,我的孩子沒事吧!”
狐七扔掉棉球,開始穿針引線,“肚子都不疼,你說那有什麽事?”
我們鬆了一口氣,那就是沒事了,我知道,都是詩琴給我吃的那個藥,我才沒事的,我感激的說道。
“胡醫生,謝謝你!沒有你幫助,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胡醫生,縫針還不打麻藥嗎?”
隻要一想到不打麻藥,就覺得渾身都顫抖起來,害怕的顫抖。上一次腿上的傷口,沒打麻藥就縫針了,隻是那個傷口很小很淺,不像這次腿上這麽大一個傷口,而且很深,肯定會很痛吧!
狐七看了我一眼竟然笑了,“知道怕了?那我也不會給你打麻藥,忍者吧!”
他說完將一個白色的東西塞到了我的嘴裏,這東西像是糖,很甜,有一股花香味。
我吃完了糖,狐七也將傷口縫了起來,我竟然沒有感覺到疼痛,這糖到底是什麽?麻痹了我的神經嗎?
我問道,“胡醫生,為什麽我不覺得疼呐?”
狐七立刻說道,“因為你神經大條,反應慢呀!怎麽你不知道嗎?”
這什麽跟什麽呀?他就會騙人,我無奈了。
狐七又幫我上了藥,纏上繃帶。
狐七拍拍手開始收拾醫藥箱,“好了,給你藥,一天兩粒,早一粒晚一粒,睡覺前再吃一粒!”
我點了點頭,收下了藥,小心翼翼的說道,“胡醫生,今天的事你能別告訴冽先生嗎?”
狐七冷笑一聲看著我,“怎麽?知道害怕了?”
我低下頭沒敢說話,人突然被抱了起來,狐七抱著我推開了一間房門,打開房間裏的燈,這是一間臥室,臥室很幹淨,家具都是木質的,尤其是一張木質雕花大床,看起來超級像古董,保存還非常完整。
狐七把我仍在床上,就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又走了回來,把一件大號的白襯衫丟給了我,襯衫上還有標簽,是新的沒穿過的。
狐七說道,“早點睡吧!”
我一臉的鬱悶,手打著夾板,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我怎麽換衣服?
我立刻說道,“胡醫生,我餓了!”
狐七瞪了我一眼,“那就餓著!”
狐七說完,關上門揚長而去。
我歎了一口氣,這會兒要餓肚子了,其實空間裏有很多可以吃的水果,但是我不敢去拿,我怕他發現我的小秘密,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人。
七手八腳的,花了很長時間,終於穿上了那件襯衫。又吃了一粒狐七給我的藥躺在床上,很快便伴隨著饑餓睡著了。
第二天我剛醒,看到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原來昨晚上的事並不是做夢。我都希望昨天的事是做夢了,腿上的痛又激烈起來,為什麽總是受傷呢?
詩琴推門走了進來,“你醒了!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問道,“詩琴,你什麽時候來的,我身上沒有一個舒服的地方,我腿好痛,手也好痛!而且我肚子也好餓,昨晚上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好可憐呀!”
詩琴歎了一口氣,“我是早上來的,你受傷了,又流了那麽多血,孩子沒事就是極好的了,這點小傷很快就好了。”
“這哪裏是小傷啊?我腿上好大一個口子,縫了好多針的!詩琴,還有我的手,你看都上夾板了,手都不能動了,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好慘呀!”
詩琴神色一暗,恨恨的說道,“看來我打那個女人太輕了,我應該也打了他,生活不能自理才對!”
我瞪著眼睛看著詩琴,這話是什麽意思呢?他打人了,這樣柔弱的詩琴,打人?
我問道,“詩琴,你打誰了?”
詩琴很淡然,“當然是昨天退了你的那個女的,我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幹什麽,你跟他有仇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我跟他能有什麽仇,我也就見過他幾次麵而已!隻是可能還是因為方不同,劉音音現在是方不同的女朋友,自然看我不順眼。”
我跟方不同,或多或少有過那麽一段,而且劉音音也知道我肚子裏有孩子,他肯定認為我肚子裏孩子是方不同的,劉音音現在是方不同的女朋友,他怎麽可能容得下我肚子裏的孩子!
我能夠理解他想要弄掉我孩子的心情,但我絕不會原諒他,好歹是一條人命啊!就像當初郭峰說他的小三春曉懷孕,我當然也會生氣,但我不會去傷害那未出世的孩子,那是一條生命,他並沒有犯什麽錯,他有資格來到這個世界上。
可是郭峰真的挺倒黴的,想要孩子,卻不知道自己不孕不育,不過他現在也是知道真相了,不知她現在是否還和春曉在一起。
不過那已經不是我該操心的事了,我這個人有一點很灑脫,隻要決定忘記的事,以後就再也不會去想了。說我絕情也好,但是我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