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拿誰來試藥?
陸小棠在房間裏翻閱了一個上午的藥典,到了中午的時候伸著懶腰趴在桌麵上假寐。
鼻子上卻有毛茸茸的東西在來回的動。
受不了那種癢癢的感覺,她哈秋一聲打了一個哈欠,接著就是容寧的笑聲放肆的笑起來。
陸小棠已經心情不太好,一把將容寧手裏的雞毛撣子給奪了過去,嚴厲的開口:“伸出手來!”
容寧將手藏在身後。
“不想吃廖記的缽缽雞了是吧?”
容寧嘟了嘟嘴,不情不願的將手給伸了出來。
他一把手伸出來,陸小棠就瞅準了時機,啪的一下將雞毛撣子打在了容寧的手掌上。
容寧疼的皺眉,眼裏迅速的漫上一層霧氣。
陸小棠教訓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以後不許做這種小孩子的幼稚舉動。”
“可是人家才十二歲啊。”
陸小棠在房間裏翻閱了一個上午的藥典,到了中午的時候伸著懶腰趴在桌麵上假寐。
鼻子上卻有毛茸茸的東西在來回的動。
受不了那種癢癢的感覺,她哈秋一聲打了一個哈欠,接著就是容寧的笑聲放肆的笑起來。
陸小棠已經心情不太好,一把將容寧手裏的雞毛撣子給奪了過去,嚴厲的開口:“伸出手來!”
容寧將手藏在身後。
“不想吃廖記的缽缽雞了是吧?”
容寧嘟了嘟嘴,不情不願的將手給伸了出來。
他一把手伸出來,陸小棠就瞅準了時機,啪的一下將雞毛撣子打在了容寧的手掌上。
容寧疼的皺眉,眼裏迅速的漫上一層霧氣。
陸小棠教訓他:“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以後不許做這種小孩子的幼稚舉動。”
“可是人家才十二歲啊。”
容寧覺得自己還是挺有理的。
陸小棠嚴厲的瞪著他:“我告訴你容寧,你今年已經而是十九歲了!”
容寧明顯是不相信陸小棠的話。
陸小棠看他還是一副賴皮的表情,又是一下子打在容寧的掌心上。
容寧是真的嫌疼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陸小棠的大腿:“好了娘子,不要打了,容寧知道錯了!”
陸小棠低頭用力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家夥老是像小孩子也不行,冷冷道:“現在起來,跟我一起讀書,我教你寫字。”
容寧不情不願,結果被陸小棠拎住後衣領給從地上揪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能輕而易舉的下跪,懂不懂?”
容寧沒有點頭,可憐巴巴的望著陸小棠:“我隻是給你下跪可以嗎?”
“不行。”
陸小棠果斷拒絕。
容寧顯然很不高興。
陸小棠卻不管他,將他拉到書桌前,指著藥典上寫的字:“現在我來教你認字。”
容寧委屈的點點頭。
陸小棠翻一頁藥典,想要從裏麵挑些比較簡單的字先給容寧認。
一頁翻過去,卻發現書頁裏夾著一張泛黃的紙。
上麵的字跡十分熟悉。
這是……
她皺眉,奇怪的低語:“我母親的筆跡。”
容寧看見有張紙,伸手就想要把紙給一把搶過去。
陸小棠及時伸手,啪的一下將雞毛撣子敲在他的手背上。
容寧跳著腳蹦到一邊去揉手,還且還邊揉邊淚眼朦朧的哭:“娘子你真是一個絕情的人,你要廢了我這雙芊芊玉手麽?”
陸小棠伸手將藥典裏的那張紙拿出來,很絕情的回複容寧:“你那雙爪子要是再碰不該動的東西,就剁掉好了。”
“娘子……”
容寧委屈的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可憐的走到陸小棠的身邊。
陸小棠忙著看那張紙上到底是寫的什麽,才沒有閑工夫去管他。
這張紙上既然是陸小棠本尊母親的筆跡,還是一張藥方,那就很可能是一個她能用到的十分重要的方子。
想到這裏,她不由覺得慎重起來,眼神凝定,專心去看藥方上的每一味藥跟劑量。
容寧被冷落忽視,忍不住委屈的嘟嘴:“娘子你真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啊。”
陸小棠的一聽,眉毛都要飛起來,立刻將手裏的雞毛撣子一把舉起來要抽到容寧的身上。
容寧動作飛快,在地上一個野豬打滾,就滾出去好遠。
接著聽見哐當一聲,然後傳來的就是茶杯落地的碎裂聲跟連珠的怒斥聲:“容寧你給我站住!打碎了茶杯還想跑!我讓小姐打斷你的狗腿!”
容寧衝到那個暗道前,一板青花瓷瓶子,迎著牆壁裂開,刺溜一下鑽到暗道裏就消失了。
連珠還在後麵追。
陸小棠好心的提醒她:“算了吧,你要是把他惹急了,可是會被擰斷脖子的,你忘了他有內力嗎?”
被這樣一提醒,連珠果然停下了步伐,心有戚戚焉的回頭看自己的小姐。
陸小棠將那張泛黃的紙張放在自己的上下左右不同角度各看了一遍,然後失望的歎口氣,將紙張放在了桌麵上。
連珠過來跟她一起看,看見桌麵上的紙張,皺眉猜測:“小姐,這是一張藥方啊。”
陸小棠很欣慰:“你跟了我這麽就,總算沒有白活。”
連珠不知道小姐這句話到底是誇獎她的還是諷刺她的,所以頓了一下,才問:“小姐,既然是張藥方,您為何還一副不解的表情呢?”
陸小棠歎口氣,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托腮:“我在想,既然是張藥方,自然就是治病的,可是,他到底是治療什麽病的呢?”
連珠十分輕鬆的回答:“找個人試藥不就好了嗎?”
陸小棠嘴角勾起一個惡魔一樣悠然而富有深意的笑容,側頭看連珠:“我在想,到底用誰來試藥呢?”
連珠被陸小棠盯著,瞬間有種被蛇釘住的危險感覺。
連珠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之後飛快的搖搖頭:“小姐,你不要這麽看著我啊,我可不能試藥啊,萬一是以毒攻毒的毒藥,我死了以後誰伺候你啊?”
陸小棠搖搖頭安撫她:“連珠,你不要害怕,其實這個藥……”
“我要是死了,可就沒有人在你起夜的時候給你遞草紙了。”
陸小棠聞言,豁然扭頭看向門外:“走,我們去看看王爺的各位小妾。”
連珠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家小姐,可真是一個邪惡的大夫人。
陸小棠說走就走。
連珠十分慶幸自己躲過了一劫,喘口氣,無奈的跟上陸小棠出清月坊的步伐。
兩人一路往前,冬日裏有了昨晚的薄雪而把整個琛王府妝點的一片銀裝。
連珠看自己的小姐身上也沒有披著披風,忙要回去給她拿披風:“小姐,天冷,我去給你拿披風。”
陸小棠本來是想要叫住她的,但是還沒有開口,就看見前麵有個丫頭慌慌張張的往前走。
到了離她十幾步的時候,因為雪滑,突然啪嚓一下摔倒了地上。
連珠愣怔了一下,去看陸小棠的眼色。
陸小棠眉毛動了動,示意她上前去把那個丫頭給扶起來。
連珠忙過去扶起那個丫頭,還嘴裏擔心的問:“有沒有摔疼啊,姑娘?”
那個姑娘是前院伺候琛王爺的,連珠一眼就把她給認出來了,而且還是琛王爺寢宮裏貼身伺候的。
陸小棠仔細端詳了兩眼,也發現了這點,就往前走了兩步。
無奈那個丫頭一看見陸小棠麵無表情的靠近自己,立刻膝蓋一軟,當場就跪倒了雪地上。
連珠嚇了一跳:“姑娘,你為何給我們王妃行這麽大的禮啊?”
那姑娘低著頭,因為冷,手指還有點哆嗦,一股腦兒的開口:“奴婢是琛王爺前院裏的丫頭,名叫水仙,不是王爺的通房,還請王妃息怒,奴婢今個兒是聽從王爺的吩咐來請王妃去前院用飯的。”
陸小棠聽後,覺得自己以前弄瞎了執若的事情,造成了一個好妒的壞名,不禁思慮日後是不是把這個名聲給挽救一下。
連珠卻是抬頭看看天色,有點奇怪:“現在就用晚飯,是不是有點早?”
那個水仙開口回答:“今日初雪,按照衛國風俗是要家宴慶祝瑞雪降臨的,後院的幾個夫人都已經去了。”
這個水仙口中的夫人自然就是容琛那幾個花枝招展的妾室。
連珠聞言,轉頭看自己的小姐,發現陸小棠的臉上竟然瞬間溢出了一層柔柔的笑意。
連珠覺得不寒而栗。
還沒等說點什麽,陸小棠就率先起步往前走:“連珠,我們趕緊去前院看看。”
連珠覺得自己的小姐根本就是要去家宴上吃飯,而是純粹的想要去看看那幾位喝了茶水的妾室怎麽樣了。
陸小棠一路心情極好到了容琛的前院,門前的丫頭見了她都乖乖的行禮。
而抬眼一瞧,前廳裏已經坐下了容琛的幾房妾室。
其中以筱柔兒為首的幾個妾室看見陸小棠過來,忙起身行禮。
陸小棠不卑不亢的接受了妾室的行禮,目光直視容琛。
容琛今天穿了月白色的長袍,暗紋流光瀲灩,上等的好料子沒有一絲褶皺,穿在容琛這樣的絕世美男身上更是襯得他貴氣異常。
陸小棠給容琛行禮:“妾身見過王爺。”
容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雙眼眸光在她身上流連:“王妃不必多禮,今日是這年的頭一場雪,所以設了家宴,叫你來一塊來樂樂。”
陸小棠哪裏會不樂。
起身之後就將眼光從各位妝容精致,衣著華麗的妾室身上掃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