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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情歸何處!

  洛紫煙和寧若清鬥著嘴,洛紫煙回過神來才發現寧若清竟帶著她回到了住的屋子裏。洛紫煙很是鬱悶寧若清。


  寧若清歉意的笑著拉著洛紫煙回房。對著身後的火焰和紫葉紫柔點點頭。三人明白的下去。敢打主意達到洛紫煙的身上,那麽這個人無論是誰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回到房間裏,洛紫煙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就已經落入寧若清的嘴裏去了。寧若清的吻帶著懲罰與霸道。慢慢的溫柔下來,似乎對這洛紫煙,寧若清的清冷都會煙消雲散。立馬你就化坐一捧水,將他柔化。寧若清的柔情除了洛紫煙隻怕天下也沒有那個女人可以擁有的。


  寧若清加深了這個吻。洛紫煙慢慢的軟下來,嫵媚的靠在寧若清的懷裏。寧若清輕輕的放開已經無法呼吸的洛紫煙,此時她的臉上浮現這紅暈。洛紫煙輕輕的嗯了一身,那猶如輕吟一般。


  “煙兒,你有點火了。”


  “我哪有?你是自己不堅定!”


  “我的堅定不對我的煙兒。”寧若清跟著洛紫煙也學得來一個好東西,就是想什麽說什麽,不會遮遮掩掩的。


  寧若清著俯下身吻著她的櫻桃小嘴兒,“乖,把嘴張開。”


  充滿誘惑的聲音,引誘著洛紫煙,洛紫煙微微點點頭。寧若清趁虛而入,盡情的掏空她所有的一切。洛紫煙已經軟綿綿的癱在寧若清的身下。


  呼吸越變越濁重,寧若清放開了洛紫煙的嘴,抱住洛紫煙的身體,燃燒著欲望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視著她,表情充滿了詭譎邪魅。


  洛紫煙的眼神變得迷離,久久沒有回神,反應過來的時,洛紫煙的臉好紅。


  洛紫煙卻突然伸手揪住了寧若清胸前的那個疙瘩,洛紫煙的動作讓一直隱忍著身體燥熱,讓他的理智全部喪失。


  “我的煙兒,我想要要你。”寧若清低語。


  寧若清隻感覺得她的身體貼上他就猶如蔓延著火熱的氣息,寧若清沉靜的黑眸閃爍著火焰,跳躍的那麽厲害。頓時有些衝動,寧若清收緊手臂,輕車熟路的吻上洛紫煙的朱唇輕輕的咬著,倒是霸道的帶著暖暖地氣息覆住洛紫煙的的雙唇時,寧若清身體裏的那團火焰恍似得到安撫,卻又在轉瞬之間猛然爆裂開來,直把他整個身心一齊卷入。糾纏,燃燒……他所有的思維都已空白,深深沉醉於這種陌生而讓人歡欣的接觸方式中,仿佛此刻,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永遠不會分開。


  “煙兒真是若清的小妖精。”他低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作響,熱氣吹得奴姬頭昏腦脹。洛紫煙聽聞小妖精三個字,她到是喜歡這麽名字啊!小妖精,一輩子都是寧若清的小妖精。


  ……


  晚上,火焰前來傳梨花將軍找寧若清。寧若清見洛紫煙累的還在深稅。這些天來洛紫煙依舊喝著藥。她的內傷好了大半,但是上次那一場感冒,讓她的身體有些虛弱。寧若清對洛紫煙很是心疼。然而他就是哪個罪魁禍首。


  梨花說她得到了一些消息與那些消失了的士兵。寧若清於是更衣帶著火焰離開了客棧。


  洛紫煙沒有醒來,她是在是太累了。


  深夜,寧若清沒有回來,洛紫煙熟睡時忽然感到有人進入了房中,心中微驚,平時隻要有人靠近房間洛紫煙就會察覺,但今日……看來來人武功必然極為高強。洛紫煙睜開眼睛,緩緩坐起身,拉過外袍穿好,然後端坐床上,靜等來人的光臨。


  來人似乎也意識到寧若已經清醒了,竟不朝床邊來,而是走到房中圓桌邊坐下,倒了杯茶喝了起來。洛紫煙凝神看著他,卻正是那日在他們鄰桌的藍衣公子,上一次因輕紗阻隔沒看清,而且天蒙、光線不足而沒有看清,這次房中有未熄的燭火,雖不是很亮,但她們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到根本不可能看不清。隻見他仍鬆鬆垮垮地穿著件藍色長袍袍,露出些許淺麥色的胸膛,黑發隨意地披散在腦後,他的藍色長袍上分明用銀線繡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而這副充滿男性魅力的軀體上卻長了張美得有些陰柔的臉。他懶懶地坐在那裏,就像一隻優美的獵豹,線條迷人而有力卻又充滿著危險的味道。狹長幽黑的雙眸在看到洛紫煙後,些微驚愕一閃而逝,繼而變成玩味,性感的紅唇微啟:“原來是你。”


  洛紫煙並不語,這個對手太強而且極其危險,她知道她隻有必須冷靜、冷靜再冷靜。


  見到洛紫煙隻是冷冷地望著他,他眼中的興味更濃了,然後說道:“七王妃,洛紫煙姑娘,上官蓮蓉。”


  洛紫煙仍冷漠不語,隻緊緊盯著他。隻怕這個藍色長袍的男子並不是一般的人吧!


  他也不管洛紫煙是否理他,然後嘴角上揚看著洛紫煙調笑道:“你還真是個會惹事的家夥,你可知道現在你的命有多值錢。江湖上有人出十萬兩白銀,朝廷中也有人出三萬兩黃金,都隻為要你的命。”停了一下,他笑意更濃了:“今日更有人出五十萬兩黃金的高價,請我親自動手解決你。但是我又覺得有些虧本了。”


  盯著洛紫煙小看了一會,他忽的邪邪一笑:“想不到我修羅五年來從未親自動手,這次出手殺的竟然是一個如此年輕、如此漂亮的可人兒。”語畢,他飛速出手,洛紫煙也右手一翻,袖中的匕首向他襲去,緊隨匕首我躍身而起,跟他糾鬥到一起。


  刹時間,房中殺氣蕭瑟,衣角翻飛,片刻便桌塌椅裂,碎沫四濺。紫葉和紫柔聽到聲音急駛而來,在感覺到她們快進門口時,洛紫煙奮力拍出一掌並大喝:“不要進來。”


  此人武功絕高,即使南宮姝兒他們都進來可能會贏,不過隻是瘋鬧就算了岸邊。言語間,已硬接了寧若清的匕首。修羅卻略退二步。她們都靜靜地站在原地,紗帳飛揚,燭火搖曳,室內明暗不定,他的臉也明明暗暗起來,看不清表情。


  門外的人似乎遲疑了一下,又待向前,洛紫煙怒了:“誰不聽話,以後就不要再跟著我。”她們立刻停下了腳步。這時,猛然覺得胸口絞痛起來,一股血腥衝到洛紫煙的嘴裏,唇角淌下一抹血絲。


  他站在那裏,開口說道:“你有舊傷?”平和的,聽不出情緒。但是卻讓洛紫煙感覺到了力量。


  洛紫煙手捂胸口,低頭默然不語,強壓下這種痛楚。迷心之法果然傷人,已大半年了我竟還未完全恢複。


  片刻後,他揚長而去,隻丟下一句:“我不會趁人之危的,下次我再來找你。”洛紫煙依然沒有抬頭。連一句謝謝就留到下次對你說的時候就問。


  半晌後,痛楚漸輕,洛紫煙看著那離開的背影,洛紫煙有些挺直了身軀,拭淨唇邊的血跡。輕吐了口氣,喚道:“進來吧。”所有人都立時衝了進來,一臉擔憂地看著洛紫煙。


  洛紫煙微微一笑,說:“我沒事。”然後我走到桌邊坐下。”


  “紫葉,修羅是誰啊?”洛紫煙坐在桌邊,緩過一口氣來。才慢慢的問到。


  紫葉眉一皺:“公子,剛才那人是修羅?”


  見洛紫煙頷首,她眉皺得更緊了,擔憂之情溢於言表:“修羅此人早在八年前便已名揚江湖,他建立的地獄是當今江湖最有實力也最為神秘的一個組織,地獄的勢力遍布整個大陸,他們最主要的業務就是殺人,隻要有人出得起價,什麽人他們都殺,至今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逃過西域的追殺,而江湖人對它的了解卻極少。其樓主修過本人是深不可測,據說早在五年前他便已未逢敵手了。”


  洛紫煙淡淡地“呃”了一聲,便喝起茶來。那麽到底是什麽讓他有了興趣,竟然讓他親自出來。


  “好了,你們兩個都下去吧!”


  紫葉和紫柔噘起了嘴,但是她們便順從地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紫柔先按捺不住說道:“葉姐姐,這修羅這麽厲害,七王妃他……”說到這,她止住了話頭。


  “好了,下去休息吧啊!七王妃定然自有打算的。”紫葉的話淡淡的想起。洛紫煙坐在桌邊,嘴角帶上最美的笑容。


  洛紫煙走到窗戶邊上,夜裏的風還是那麽額的冷。剛打開窗戶就感覺到全身冰涼。洛紫煙感覺身子還是有些疲倦。洛紫煙沒有絲毫的怠慢,還是先去休息一下再說吧!然而窗戶就像是看準了時候一般,一個飛鏢飛了進來。洛紫煙伸手記住。洛紫煙展開裏麵的信紙。


  “你的夫君正在梨花哪兒。”


  洛紫煙隻想說這個人真是無聊之人,寧若清去了哪兒就去了哪兒啊?有什麽可以計較的。真是無聊之極,洛紫煙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有很冷。洛紫煙緊了緊身後是哪個的長袍。關好窗戶從新睡到床上去。外麵有很多雙眼睛看著,但是卻沒有見到洛紫煙出來。


  “我就說母妃絕非一般女子。這點小把戲她根本就不看在眼裏。”黑夜裏突然想起南宮姬歌的聲音,帶著沾沾自喜。他倒是越來越了解他這個母妃了。


  “就你聰明。”南宮姝兒切了一聲,先行離開。在和你夜裏,南宮宇飛倒是有些深度的將南宮姬歌包子啊懷裏。三個人的速度和身影就像是一陣風一般吹過。


  誰也沒有看見三道身影並咩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朝關外而去。


  接連幾日洛紫煙都沒有見到寧若清,洛紫煙帶著子夜和紫柔兩個侍女在大街上打出逛。洛紫煙很是奇怪,在呢麽南宮姬歌和南宮姝兒以及南宮宇飛怎麽也不見人影了。讓紫葉前去打聽,才知道這三個人原來出城去了。


  這個寧若清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洛紫煙趴在桌上無聊的想要殺人了。而伊風昊卻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坐在洛紫煙的身邊。


  突然客棧外麵出現了一群穿著華麗的外來人。以為這一群人是在太搶眼了,洛紫煙不免多看了幾眼。但是那一眼就差點讓洛紫煙嚇得立馬消失掉。恨不得人可以隱形了。


  “怎麽了?“伊風昊立即發現了洛紫煙的不對勁。洛紫煙示意伊風昊看外麵。


  “是司空遙恒。”


  “你說什麽?”伊風昊不可思議的問到,怎麽會這樣,司空遙星前不久才遇見,如果碰上司空遙恒,起遇見司空遙星還麻煩十分。


  伊風昊看出去,不僅司空遙恒來了,還有洛紫煙的好朋友葉蓉蓉,以及司空遙星。這陣容是不是甌北而來的。


  洛紫煙有些頭疼,知道今日是逃不了了的。隻希望寧若清快點回來。不然會發生什麽她還真的不知道啊!

  “七嫂。”突然那宮姝兒的聲音床來,遠遠的過來。南宮姝兒和南宮姬歌以及南宮宇飛從樓下跑上來,也顧不上禮節。南宮姝兒離開黃狗後將向是脫了韁繩的野馬。南宮姝兒撲進洛紫煙的懷裏,“七嫂,你怎麽幾日沒有出去逛逛了呢?”


  “都逛完了還有什麽可玩的?”洛紫煙笑著說道。


  南宮姬歌和南宮宇飛這才走到洛紫煙的麵前,南宮宇飛對著洛紫煙輕輕點頭,洛紫煙笑道,“二哥,請坐。”


  “母妃,我餓了。”南宮姬歌也不客氣的跳到洛紫煙的身邊,和南宮姝兒一人一邊的,叫著店小二準備一些粥和糕點。


  他們的到來倒是讓洛紫煙忽視了司徒遙恒他們的到來。


  “安陽王爺,你看本王的話沒有說錯吧!你的未婚妻可沒有死呢?”司空遙星含著譏笑的話的傳來,洛紫煙的臉色變得難看。洛紫煙突然放下筷子,抬起頭看過去。司空遙恒也帶著打探的目光探究著她。而司空遙恒身邊的葉蓉蓉卻帶著滿滿的恨意看著洛紫煙。


  司空遙星卻是一臉的笑意。


  洛紫煙風輕雲淡的看了一眼他們。洛紫煙的心裏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葉蓉蓉他曾經最好的朋友,再見之日猶如隔世。司空遙恒,半年多沒有見麵,還是老樣子,妖孽的臉,臉上似有似無的笑容。但是現在洛紫煙卻感覺得到他的怒火。


  洛紫煙對著幾個人道,“既然是安陽王爺和汝陽王爺,沒有想到兩位王爺竟然到了我南國的城鎮。”


  “上官小姐,如果本王沒有聽錯的話,你可是北朝的人呢,怎麽南國是你的國家了?”司空遙星很奇怪的問到。


  洛紫煙也不理會他到底是什麽意思,順著他的話,洛紫煙說道,“我非上官蓮蓉,我是洛紫煙,南國七王妃。難道汝陽王爺覺得一個女子難不成嫁了夫君還不順了夫君?”


  “你……”司空遙星沒有想到洛紫煙的話手的如此的滿。


  司空遙恒一直瞪著洛紫煙看著,她變了。變得美麗了,她的眼睛裏有著三分嫵媚,七分清雅。兩個在一起一點也不矛盾。


  “二哥,既然是來人是北朝王爺,都是煙兒的舊識,二哥怎麽沒有好好招待?”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寧若清的聲音帶著清冷從風中傳來。洛紫煙突然全身鬆懈下來。一旁的南宮姬歌不滿的的憋了癟嘴,他的母妃真是沒有出現。


  “洛紫煙,你是不是應該有話對小王說呢?”司空遙恒終於說了第一句話,不待眾人反應洛紫煙已經被司空遙恒拉了起來,然而洛紫煙卻在下一刻落在了寧若清的懷中。


  “安陽王爺,別來無恙!”寧若清淡淡的語氣,但是手卻打在洛紫煙的腰上,“既然安陽王爺是煙兒的舊識,到了南國,本王定會好好招待你和汝陽王爺的。”


  司空遙恒看了一眼洛紫煙,轉身離開。但是卻沒有離開客棧。


  洛紫煙靠在寧若清的身上,“若清,還好,你沒有掉進美人堆裏,不然我還真是完了。”


  “你害怕?”寧若清低著頭有些不樂意的問到。


  洛紫煙狠狠的的瞪了寧若清一眼,能夠不害怕嗎?她一個死人,突然所有的人都知道她還活著,隻怕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吧!洛紫煙不以為那日司空遙星看出了自己。肯定是哪兒出來錯。


  “我們還是盡快離開吧!“洛紫煙最後決定,自己惹不起,那麽她躲得起。


  現在不是惹是生非的時候。


  南宮姝兒和南宮宇飛處於震驚中,但是還是匆匆吃了飯就和寧若清洛紫煙兩人回了房間。幾個人圍在一起說著這幾日的收獲。洛紫煙沒有想到自己沒有參與,這幾個人竟然有了突破性的發展。


  在關外有一個叫個鬼莊的地方。看來這兒是一個很大的嫌疑。


  說著幾個人確定今夜行動。


  原來,當年和南宮姬歌的父王南宮冥一起並肩作戰的青鳶。一直都是南宮冥的左右手,更多的時候兩個人更像是朋友,搭檔,兄弟。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當年南宮冥死的時候,青鳶去沒有死,在南宮冥倒下的那一刻,青鳶猶如發瘋一般,那一次血流成河,屍骨遍地。後來軍隊消失了。


  而這一次他們找到的鬼莊,而主人就是這個青鳶。


  一片漆黑的樹林突然驚起一陣飛鳥,一聲沉痛椎心的嚎叫劃破夜空,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符,震撼著莊裏的每個人的心靈。


  此時,人人都是誠惶誠恐,個個都在惴惴不安,卻又要裝做若無其事地忽略過去。隻因,這嚎叫之人是他們的莊主,是他們的主子。


  時光永遠不會靜默在原地,一切仿佛剛剛發生,可是屈指數來,那場劇變卻已經整整過去了好幾年了。在這麽多年裏,誰能想像,曾經無比風光的青鳶將軍,竟變成了如今這般炯樣,這般的糟蹋?當年青鳶是南宮姬歌的父王南宮冥的左右手,更應該說的好朋友,好搭檔吧!最沒有想到其實害死他的人竟然是他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搭檔,亦是他最相信的人。


  又有誰會相信,叱吒風雲、無敵睥睨於天下的一代梟雄青鳶竟會成了一個終日沉浸於酒精裏買醉的男人,一個自艾自怨的酒鬼?他再也沒有了當年唯我獨尊的氣勢和舍我其誰的霸氣,整個人失意喪誌,日斟夜酌,一點一滴,酗酒渡日。


  原本指望跟著他對抗敵人,給他們將軍報仇的屬下們見大勢已去,心灰意冷,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人不足一半,好端端一個四十萬大軍居然就此蕭條了下去,一片衰敗單薄的景象,又亅如遁世隱居的孤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莊院後院處傳出的悲慟叫聲此起彼落,一浪接著一浪,叫痛了癡者的心。


  “原來背叛之後,這樣的懲罰比起殺了他更加的痛苦。”洛紫煙淡淡的說道,搖了搖頭,“姬歌,要殺了他為你的父王和母妃報仇嗎?”


  洛紫煙望向南宮姬歌,他隨時一個孩子,但是他的心智一點都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洛紫煙眨著眼睛,問的很是認真。南宮姝兒和南宮宇飛有些疑惑,他們不明白為什麽洛紫煙要將選擇給了南宮姬歌。他在怎麽能夠正確的選擇呢?


  然而洛紫煙卻不以為然,這樣沒有什麽不好。他雖然是一個孩子,雖然真正的母後凶手是皇後娘娘。但是青鳶也有不可逃避的責任,如果不是他,南宮冥也不會那麽輕易的死去,南宮姬歌的母妃也不會離開的。這一切洛紫煙覺得無論對於錯,最有資格說的隻有南宮姬歌。


  然而南宮姬歌卻和一個大人一樣的思維方式。洛紫煙為他高興。


  “如果你恨他大可以殺了他的,現在的他就如一個廢人。“洛紫煙的話再度響起。


  姬歌卻眯著眼睛搖了搖頭。


  “母妃,殺了他也換不回我父王和母妃的生。他活著或許還更有作用。”南宮姬歌淡淡的說道。然而他的話讓幾個人表情各異。洛紫煙的認同與欣慰,寧若清猶豫一絲的認同,南宮宇飛和南宮姝兒的驚異。這真是一個不滿十歲的男子的想法嗎?這也太有差別了吧?


  “姬歌說的不錯,那姬歌你想接下來做什麽?”洛紫煙點點頭,有問道,南宮姬歌聽聞洛紫煙的話,歪著腦袋看著洛紫煙,那眼光中有著不滿。


  “他欠我的,就該還給我。”南宮姬歌冷冷的說道,那個樣子可愛至極。


  洛紫煙也搖了搖頭,這個臭小子還真是一個小大人,了不起!


  冷清的後院,昏暗的房間,燭光微弱,一片瘡痍。似人一般沒有生氣。青鳶手拿著酒壺東倒西歪,步履不穩,狂亂地在屋子裏轉來轉去,眸光發了狂似的掃射四周,破壞著他所能見到的一切。桌椅,砸了,衣櫃,都倒了,就像是台風過境一般,青鳶一邊發出沉痛的悲鳴,一邊盡全力地將所有能移動的東西拿起、摔了個粉碎。


  他這是在哪兒?在哪兒?為什麽南宮冥會消失了?為什麽最後南宮冥會死?為什麽?自己為什麽要害死他啊?為什麽啊!為什麽死的人不是他啊……


  青鳶赤紅著一雙眼,情緒異常狂躁,雙掌撫著欲裂的頭,麵如槁灰,像隻受了傷的野獸,極度痛苦,歇斯底裏地嘶吼、咆哮,驚天動地得像是想要毀滅一切,誰也無法阻止。隨後一個踉蹌,他重重地跌靠在牆角,四周頓時寧靜下來。半晌,青鳶慢慢立起上半身蜷起雙腿,淒厲的放聲大笑,那種剜肉刮骨似的劇烈疼痛肆無忌憚地在他胸臆間亂竄,淚珠由眼角淌出來,不能遏抑地痛哭。


  為什麽?為什麽要讓他清醒?為什麽他無法永遠沉醉?


  他的時間永遠停留在了南宮冥對著他笑的那一刻,痛苦的凝點,就像黑洞一樣不可化解。從那一刻起,他的人就像死了,呼吸停了,感覺沒了,剩下的隻是空殼。


  如果有如果他會選擇寧願死也不會害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如果有如果他不會讓在最後那一刻看著他死在自己的麵前。


  如果有如果,他一定會陪著他一起打這個江山。


  如果有如果……


  但是這個世界卻永遠沒有如果

  遂青鳶選擇了逃避,把酒兒而眠,酗酒變成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他無法想象離開酒的日子會是怎樣的暗無天日和水深火熱。可是他喝得越來越多,酒量越來越大,喝醉的次數反而變得越來越少。


  不!他不要!他不要清醒!清醒的世界裏不能回憶起那一抹笑容……


  他是一個男人,卻可悲的愛上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卻當他是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看著他結婚生子,看著他的幸福,他真的好疼。為什麽他是一個男人,為什麽,為什麽上天要他愛上一個男人?為什麽害死這個男人的人還是他啊?

  這一切都是上天對他的捉弄,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啊?


  青鳶慌亂地趴倒在地上,狼狽地用手在地上四處摸索著,欣喜的一瞬,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酒壺,拚命往嘴裏猛灌,想讓自己就這樣一直醉在朦朧裏,醉在有手中的酒裏。


  惟有讓自己醉,才能在醉中將眼淚流盡,惟有讓自己醉,才能在醉中將傷悲抹逝。他隻願長醉不願醒……隻願長醉不願醒……


  空氣中彌漫起潮濕而微醺的味道,他的思緒變得淩亂了,視線模糊了,焦距不到一點上了,這蠱惑的感覺讓人迷醉。漸漸地,他整個身子癱軟在地上,嘴裏有氣無力地開始念叨著,南宮冥,南宮冥……


  洛紫煙看著青鳶,搖了搖頭,“這不倫的愛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什麽不倫的愛?”南宮姝兒小聲的問到。


  洛紫煙纖手一指,“你沒有看出來青鳶是為情所困嗎?”


  “為情所困就是不倫不類的愛?”南宮姝兒並沒有想到青鳶會愛上他的皇兄南宮冥。洛紫煙訕笑到,然後搖了搖頭。


  “錯。一個男人愛上一個男人算不算是一個不倫不類的愛?”洛紫煙笑著看著南宮姝兒,餘光卻看著南宮姬歌,裏麵含著戲謔。南宮姬歌聰明的抱著他的小狐狸轉過頭去


  寧若清笑著搖了搖頭,寵溺的將洛紫煙攔腰拉入懷中,洛紫煙也沒有掙紮,咯咯的笑起來。南宮宇飛和南宮姝兒看了看洛紫煙,又轉頭看了看還在發酒瘋的青鳶。這……這也太太離譜了吧!


  “他嘴裏叫的是南宮冥。”南宮姝兒指著青鳶一臉的怪異。


  洛紫煙笑著轉過頭去,對著南宮姝兒點點頭。雖然青鳶的呢喃很是小聲,但是對於身邊這些有內力的人來說已經是很大聲的了。想必都聽見了。


  “他喝醉了!”南宮宇飛訕訕的說道,“可能是酒話。”


  “二皇叔,你不知道有酒後吐真言的說話嗎?”南宮姬歌受不了的鄙視這南宮宇飛。南宮姬歌的話一出,洛紫煙捂著嘴偷笑出來。這個小子現在越來越活寶了。竟然知道洛紫煙想說什麽了。洛紫煙不得不說其實南宮姬歌和他懷著你的白狐狸一般都是一條狐狸。還是一隻狡猾到極點的狐狸。


  “南宮姬歌,你是我的兒子,這一次就交給你去做吧!“洛紫煙突然說道,看著南宮姬歌,洛紫煙知道南宮姬歌明白怎麽回事。南宮姝兒剛要拒絕的時候。南宮宇飛在南宮姝兒的耳邊嘀咕了什麽。南宮姝兒的話最終沒有說出來。


  南宮姬歌對著洛紫煙點點頭,將手中的白狐狸遞給了洛紫煙。洛紫煙抱著白狐狸,對著南宮姬歌微微一笑。


  南宮姬歌自屋頂的暗處旋身而下,站在青鳶的身前,神情雖然平靜如恒,但眉目間卻抑製不住地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勢,小不點的身子,竟意外的讓人打從心底泛起陣陣寒意。


  南宮姬歌微眯起眼,冷漠地掃了青鳶一眼,緊握成拳的小手包裹著冰冷的匕首,漆黑的瞳仁裏飛速抹過一絲殺意,難掩隱藏在他平靜表麵下紛亂的思緒。


  他上次主動殺過一人,可是現在他卻不想立即將眼前這人殺死,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產生,如此衝動,如此憤怒的情緒,讓他難以自控。但是他卻很理智的知道最不該殺的就這個人,他不能殺了他的。南宮姬歌最後收回手中的匕首。眼睛一閃而過的光忙,變得清澈。


  空氣裏的緊張氣氛在慢慢匯聚,逐漸擴張。


  “你是何人,竟然擅闖這鬼莊。”青鳶的聲音還有一次迷糊,但是去額不難聽出他還有一點理智。


  “南宮冥的兒子南宮姬歌。”南宮姬歌很少叫他父王的名字,對於他的父皇他的腦海裏並沒有多少印象。隻是知道這個人是一個戰勝,一個酷愛戰場的男人。所以在南宮姬歌說起這名字的時候,對於青鳶的恨有少了幾分。其實就像洛紫煙所言,愛情就是毒藥,如果一不小心就完蛋了。而青鳶可悲的是他一個大男人竟然愛上了一個男人。


  他的錯就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


  青鳶聽完呢南宮姬歌的話有些呆楞楞地看著眼前正對著他的小小的身影,腦子一片混亂,好半晌才搞清楚狀況。突然他的心口陡地一怔,微顫了一下身子,心中驚慌不已,怎麽會?是南宮冥的兒子,怎麽會?他怎麽會找到他們的?


  然而青鳶看著南宮姬歌的臉突然向前湊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他本能的、條件反射的、無意識的叫出了聲,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南宮冥的兒子會在這兒?怎麽會在這兒?他真的是南宮冥的兒子嗎?


  “我有我父王的玉佩。”南宮姬歌子啊青鳶的眼裏看見了疑惑與懷疑,按照洛紫煙的吩咐,南宮姬歌又繼續說道,然後伸手將脖子山的玉佩扯了下來,“你看看吧!”


  青鳶將信將疑的將玉佩見過來,看見他手心靜靜躺著的玉佩,那麽的熟悉,怎麽可能不是南宮冥的呢!青鳶突然欣喜若狂的握著玉佩,臉上出現了難得的真心的笑容,有望向南宮姬歌,南宮姬歌的樣子其實有些南宮冥的樣子。畢竟是父子。而且那眉宇間的英氣是那麽的相似。青鳶從來沒有想過還會在有生之年見到南宮冥的兒子。


  這一次青鳶對南宮姬歌的態度改變了不少,眼裏帶著對孩子的愛,應該說是對南宮冥的愛,愛屋及烏吧!

  “孩子,你怎麽找來的?”青鳶雖然喝酒,長長伶仃大醉,但是真的醉的時候真的很少很少。每一天他都不停的喝酒,喝酒。就像麻痹了他自己,讓他醉得一塌糊塗。


  許是聽到青鳶的細微的呼喚聲,南宮姬歌轉首看著她,一瞬間,南宮姬歌覺得青鳶的一向高傲而冷淡的目光似乎多了點什麽,卻又說不上來,像是……多了一點人的情感。


  兩人四眼相凝,南宮姬歌在青鳶清冽似水的眸底看到了自己恍惚不安又有些慌亂的小臉,南宮姬歌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好像青鳶此時的眼中隻會有他南宮姬歌一個人。不,應該是說從南宮姬歌的身上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青鳶有些失神神了片刻,直到南宮姬歌一臉怒容地別回頭去,青鳶方才才緩過神來。暗叫一聲糟糕!南宮姬歌隻是一個孩子,自己這是什麽了?怎麽了?他從來就沒有過著這麽失禮的時候,難道是這麽久以來,他將禮節都忘記了。


  突地,冷風驟起後院,竹葉飄零,飛舞下落,南宮姬歌臉頰兩側幾縷較長的發絲隨風在他眼瞳間飛絮。他雙手一振,握起他的匕首直地指向前方不遠處站立的青鳶,凜冽的劍光如一泓秋水,隱隱的寒氣飄散開來,頓時地上的落葉紛紛旋起。


  “孩子,你這是幹什麽呀?”青鳶很明顯是對南宮姬歌突然出手的的不解。更是居然還一頭霧水,悶頭悶腦的傻站著不明所以。這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遲鈍。


  “玩!”南宮姬歌惡魔一般的笑容,一個字一句話搞定了。


  話音未落,一抹銀色劍光如電閃般向青鳶飛去,快得出乎意料,因為而此時的內心正燃燒著一團火,一團烈火,憤怒的烈火。


  青鳶沒有想到一個孩子的出手竟然這麽的狠與快。青鳶倏然一驚,腳下退了一步,但來勢太快,在無法閃避之下,隻有用手中的酒壺硬擋,然後抓住一絲縫隙滾地躲開,縱身一躍,向洛紫煙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而南宮姬歌就像是一猴子一般。他的的身形也快得如一陣風似的,跟著追殺過去。


  “南宮姬歌越來越貪玩了。回去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了他了。”洛紫煙突然說道,“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很聰明,他知道青鳶不會傷害他的。”寧若清卻不以為然,反而淡淡的說著,“而且南宮姬歌的武功的攻擊也是不小的。不會有事的。別擔心!”


  “在路上,這個小子還殺了不少人呢!他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事的。”南宮姝兒的話有可能是真的,但是也有可能的假的,真讓人如何判斷啊!


  “孩子,隨你而來的人還有誰?“青鳶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這才躲著南宮姬歌,然後輕聲的問到。這鬼莊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進來的。這鬼莊處處都是奇門甲術。但是有了南宮南宮姝兒這個填詞啊,這些奇門甲術根本就攔不住他們的。


  南宮姬歌卻若有所思的說道,“我的母妃讓我出來的。當然來的人還有別的人!”


  “你母妃?”當年南宮冥死後,她的王妃不也死了嗎?怎麽還有一個母妃來,青鳶就沒有想到南宮姬歌所謂的母妃到底是在呢麽回事。


  南宮歌姬個對青鳶的笨簡直無語透頂,無奈的朝洛紫煙所在的方向翻了翻白眼。雖然是黑夜,那是那動作稀稀疏疏還是被洛紫煙看見了。洛紫煙這下忍俊不禁。洛紫煙示意他們都出去吧!

  “姬歌的母妃是我。”洛紫煙清靈的聲音在院子裏響起,南宮姬歌聽聞洛紫煙的聲音,一點都不在念戰,快速的朝洛紫煙飛過過去。


  “你是什麽人?”青鳶皺了皺眉頭。


  然而洛紫煙卻笑著說道,“我們是皇族中人。”洛紫煙叫懷中的變狐狸遞給南宮姬歌,摸了摸南宮姬歌的頭,“表現不錯。”


  “母妃,是表現很好。”南宮姬歌不滿的教囔到,但是換來的隻是洛紫煙的笑容,南宮姬歌於是想青鳶介紹了他們都是誰,怎麽又是母妃的關係。


  一壺燒酒,幾碟小菜,堂內角落裏偏僻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幾個氣質形象高貴之人,然而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有著各自的表情。


  洛紫煙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透著精明,像是天邊的星辰流光溢彩,剔透可愛,正笑吟吟地緩緩盯住白衣男子寧若清,微微向這一撥人點了點頭。


  白衣男子寧若清深邃如幽潭的黑眸裏,頓時閃過一抹熾熱的衝動,冰冷許久的心房突地就那麽灼熱了,心髒怦怦跳動仿佛要跳出了胸腔,目光緊緊凝在她的身上,一瞬間溫柔得似要滴出水來。


  青鳶看著洛紫煙和寧若清兩個人,卻是知趣的笑了笑。


  “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突然洛紫煙回過頭看著青鳶,輕聲詢問道。


  青鳶有些不解,卻還是點點頭,“那請。”


  洛紫煙給了他們一個安定的眼神,跟在青鳶的身後進了青鳶的書房。


  “青鳶將軍,我們的打來你也已經猜到幾分了。今日我就直奔主題了,還望青鳶將軍不要見怪。”洛紫煙沒有繞彎子,而是決定直言道。


  “請說。“青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們這次前來,就是要找到當年消失的四十萬大軍,不僅是為了穩定南國現在的朝廷,還為了拉下皇後和大皇子南宮宇瀛,替許多被他們陷害的忠良報仇雪恨。”


  “你是想說讓我將當年的四十萬軍隊再次組建起來?不知道七王妃,有何原因覺得我會答應你?”青鳶去而不願意買賬,冷笑的說道。洛紫煙也不管她冷笑與否,繼續說道。


  “因為青鳶將軍愛著南宮冥。你覺得是你害死了南宮冥的。”洛紫煙說完,看見青鳶的臉色大變,青鳶的一雙眼睛閃過殺意,青鳶手突然卡住洛紫煙的脖子,洛紫煙沒有驚慌,也沒有掙紮,而是平靜的看著他,一雙眼睛那麽的平和。


  “你若再敢亂說我立馬殺了你。”青鳶低沉著聲音說道。


  然而洛紫煙卻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會殺了我的。”洛紫煙的自信的看著青鳶,然後又繼續說:“一恨自己一個男人偏偏愛上了一個男人。你見不得他有了家庭,有妻子,有孩子。終於有一天你起了不好的歹心,你覺得毀掉也比得不到好。那樣的心理讓人有機可趁了,得不到寧願毀掉。但是那些卻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大大的青鳶將軍竟然愛上了自己的兄弟,還親手殺了他愛的人。”


  洛紫煙的每一句話都想是一個個石頭,扔進青鳶的心底。激起了無數的浪花與漣漪。


  洛紫煙感覺到奧脖子很那呼吸,但是她沒有停下來,“男人愛上男人並不可恥,起碼在我的眼裏是這樣的。愛情裏沒有對與錯。南宮冥的死不能夠怪你的。你該明白,即使沒有你,南宮冥終會死的,皇後那時候的權力已經大的可以遮天了。要害死一個南宮冥,簡直是易如反掌。愛一個人你難道不知道要為他報仇雪恨嗎?你沒有看見他的孩子嗎?如果上一次不是我救了他,南宮姬歌這個孩子也被皇後活生生的害死了。”洛紫煙一字一句艱難的講話說完,青鳶終於放手。後退了幾步,握著拳頭,就像是迷路了路的孩子。


  洛紫煙突然柔聲說道:“青鳶將軍,愛就愛了。但是讓你的愛有價值,別因為你的愛束縛了你自己的手腳。你在這鬼莊一呆就是這麽多年,每日都是喝酒,喝酒。難不成你要在這兒喝一輩子嗎?”


  說完洛紫煙離開了,將所有的空間留給了青鳶。她相信青鳶會有一個正確的選擇。正因為他愛著南宮冥這個男人啊!


  當愛畫上無休止的省略號,誰該謝誰給了彼此自由,誰又該怪誰沒有將彼此挽留。在幾年之後,幾十年之後,當歲月蒼老了紅顏,誰又記得那海誓山盟的誓言,那些青春歲月的得與失早已是過往雲煙。可是在時間的某個角落,一次無意的邂逅還是會激起心中的點點漣漪。餘下的便隻有妥協和放棄,無論誰都無能為力。洛紫煙接受的教育與成長的環境,她比誰都清楚,也比誰明白,看得透徹。


  明知會失去自由,明知這是一生一世的合約,為了得到對方,為了令對方快樂,也甘願作出承諾。戀愛是一個追求不自由的過程,當你埋怨太不自由了的時候,就是你不愛他的時候。


  所以青鳶是自由的,隻是想要偶爾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在他決定不再回去,在決定留下來繼續愛那個已經逝去的男人的時候,青鳶會明白就知道愛情是他自己的靈魂。自由在他的眼裏隻要曾經愛過那個男人他都是自由的,因為他的的精神和靈魂永遠都是最自由的。


  “母妃,他答應了嗎?”南宮姬歌見洛紫煙出來,張嘴就問到。洛紫煙的臉上憋著氣的紅色還沒有褪去。


  洛紫煙拍著胸口輕聲的咳嗽著:“咳咳咳咳咳……”


  “七皇嫂,你怎麽了?”


  “母妃,你怎麽了?”


  “紫煙,你怎麽了?”


  “煙兒,你沒事吧?”


  ……


  所有的聲音都來,洛紫煙搖了搖頭。咳嗽好一點後洛紫煙說道,“應該沒有什麽事情,青鳶還需要一些時間,我們今晚隻有在這兒留下來了。”


  “天應該快亮了,留下來也好,我們出去,我總感覺會出什麽事情。”南宮宇飛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司空遙星和司空遙恒兩個人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一直都有南宮宇瀛和皇後在從中阻攔。所幸的時,他們出來尋找軍隊這事情還沒有被他們知道。但是這一次終不能滿太久的,紙是保不住火的。隻怕接下裏更多精彩要敬請期待了。


  次日,一直沒有見到青鳶從書房出來。


  茂密的竹林,因連日來的綿綿細雨氤氳了一層乳白色的濃霧,秀麗的翠竹在雨霧中若隱若現。


  一排竹舍前,各色花朵沾滿雨露,顯得格外嬌豔,花顏或綻或含,呼吸著這清新的空氣,屋前無一人走動,隻有雨水滋潤萬物的沙沙聲……


  “青鳶你這個縮頭烏龜,你快點出來!”一個明顯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在這仿若人間仙境的竹林中響起。當然這個人不是誰,就是哪個小惡魔南宮姬歌。他說他很討厭一個男人這麽拖拖拉拉的,“你不是愛我父王嗎?我父王被人害死,你都不知道為我父王報仇。你這算什麽愛啊?”


  “姬歌,你母妃等會兒知道鐵定揍你。”南宮宇飛坐在一旁,沒有阻止,反而在哪兒說著風涼話。


  “嘎”,書房一扇房門打開了,青鳶的聲音傳來:“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說的對,想我這樣的愛根本就不是愛。孩子,你很想為你父王報仇嗎?”


  “廢話了。”南宮姬歌不耐煩的回到,“雖然我不記得他們了,但是我知道這一卻都是皇後害的,而且她還害死了很多像父王那樣的人,難道你不覺得皇後很該死嗎?”


  “的確該死。”


  “而且有走了這些軍隊,我的母妃就沒有人敢欺負了。”


  “孩子,我答應你。我會找到那四十萬將士,與你們一同為你的父王他們報仇。”青鳶突然溫和的聲音傳來。南宮姬歌欣喜一笑,這樣太好了。這一次沒有白出來。


  但是突然傳出洛紫煙的聲音來。


  “青鳶大將軍,鬼府怕是會遭遇一劫了。”


  “哈哈……”本將軍都要跟著你們走了,這鬼府自然是留不得的,若有人願意替本將軍效勞,本將軍會好好的感謝他的。


  “不必言謝,因為他們閑來無事玩玩。”洛紫煙聳聳肩。


  我一笑而過,側首交待道:“南宮姬歌,在鬼府這幾天,你就像青鳶將軍學習下兵法吧!”


  “母妃,那不必了吧!有你的兵法三十六計,還害怕什麽啊?”南宮姬歌搖頭晃兒的拒絕到。


  但是那肯定是無用的。洛紫煙微頷首,向南宮姬歌一示意,又合上了雙目,“南宮姬歌,戰場可不是紙上談兵的。我交給你的都是一些理論,你要多想想你麵對的是戰場的時候。青鳶將軍有著豐富的戰場經驗。你如果覺得一個人學的無聊,你可以找你的七皇叔和二皇叔一起去。我相信你的二皇叔一定比你還笨。因為他不會三十六計。”


  洛紫煙那的聲音漸行漸遠。南宮姬歌的臉上愁雲滿布,南宮宇飛聰明的看著南宮姬歌,“姬歌,二叔有事,先離開了哈!”


  “二叔,站住。母妃說了。你要陪我去學習兵法。”


  “姬歌……”


  “哈哈……”青鳶一身幹淨清爽的樣子出現在兩個人的麵前。南宮姬歌驚訝的嘴巴都忘記了閉上。現在看起來,原來青鳶還是一個美男子。


  洛紫煙回到寧若清那邊,其實鬼府外麵的一事本一切盡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府外已經早已讓紫葉和紫柔兩個人不停的打探。對於司空遙恒嗬嗬司空遙星的動作也一目了然。想到這一次回去應該好好的整治朝廷與後宮了。洛紫煙輕輕挑起了嘴角,靠在寧若清的懷中安心地沉沉睡去。


  青鳶很快就雲集了三十萬大軍,還有十萬大軍散布在了南國各地。一時間想要集中起來有些難。但是他們聽聞要提他們的王爺報仇雪恨,他們都紛紛表示要前往。洛紫煙沒有想到這個南宮冥的聲望竟然如此之高。看來他不但是一個打仗的好手,還是一個擅長管理的人才。


  一身藍色長袍,踩著月光,踏著夜風,修羅翻過幾座牆頭,一矮身子,便身手矯健地迅速躍入了洛紫煙的屋中。


  寧若清前去青鳶將軍的書房了。月光下的白衣女子洛紫煙,帶著盈盈淺笑的容顏晃在眼前,熟悉的麵龐,美麗的潔白色彩,修羅心頭一跳,喉頭竟然有些哽咽。


  “我們又見麵……”


  “果然是你。”洛紫煙沒有事好的害怕,反而是笑容明媚,看得人目眩神迷。


  修羅“嗯”了一聲,帶著些野性的唇角上揚:“是我,幾日不見,洛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後麵半句話修羅是打心裏說出來的。


  修羅話剛落音,旁邊便突然冒出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涼颼颼地道:“閣下武功了得,卻三更半夜闖入,不知閣下打的是什麽主意?”


  修羅胸口一突,英挺的眉一皺,轉眼望去,這才瞧見,洛紫煙的身後的不遠處,正站著一名全身白衫身材修長的男子寧若清。他一雙清澈犀利的眼睛正盯在自己身上,好似恨不得撲過來咬他一口,怎麽他們好像有什麽不共載天的深仇大恨似的?


  不過好像真的有呢!


  修羅這次啊發現洛紫煙和寧若清兩個人一直都白色長袍,似乎兩個人對於白色甚是摯愛。一個女子不該是喜歡顏色鮮豔的嗎?為什麽她就整天都白色的呢?


  他鬱悶,但是寧若清比他還要鬱悶,好不容易抽出點空子可以和洛紫煙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恩愛一番。卻來了個大大的閃閃亮亮的電燈泡,如果可以的話寧若清簡直憋屈得想吐血。


  修羅看著洛紫煙用那種很是無辜的眼神,洛紫煙心中呼天搶地,你還無辜?我才無辜那,該死的殺手,到底是睡那麽想要她的命啊?老天多給我和若清一點時間都吝嗇!我招誰惹誰了?洛紫煙繼續窮凶極惡地瞪著修羅。


  “閣下還有什麽事情嗎?“寧若清聲音再度響起。很少不喜歡修羅看著洛紫煙的眼神。


  “在下也的確是有事而來!”修羅突然慵懶一笑,對著洛紫煙說道,“突然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你跟我走,我告訴你是誰除的高價。怎麽樣?”


  洛紫煙冷著臉,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對這些沒有興趣。“


  點點頭,修羅肅容歎道:“先別這麽快決定,這個交易什麽時候都有用,你想好了再給我答案。”


  說完修羅不見了。這身影也太快了吧?


  。這怎麽可能!洛紫煙和寧若清驚訝地互望了一眼,心中懼是不敢相信。


  雲狂“啊!”地驚呼了一聲,神色間已多出了驚訝。


  此時寧若清已經將洛紫煙橫抱起來進入房間。洛紫煙摟著寧若清的脖子,洛紫煙興奮的看著寧若清的臉,“若清,你是吃醋了嗎?”


  “沒有。”


  “若清,你撒謊!”


  “沒有。”


  “若清,你生氣了?”洛紫煙小心翼翼的說道,“怎麽了?別冷著一張臉啊!”


  “哼……”


  “若清。”洛紫煙說著輕輕的問著寧若清的下巴,“不準生氣,你答應我不準生我氣的。”


  “我又說我生氣了嗎?”寧若清很奇怪的樣子看著洛紫煙。洛紫煙知道自己又上當了。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若清,你欺負我!”


  “有嗎?”寧若清將洛紫煙抱在床上,寧若清順勢壓著洛紫煙,其實這幾日寧若琴一直都在害怕,害怕某一天他的煙兒不見了。先是司空遙恒,現在又是別的男子。他的煙兒為什麽就不能安分點呢?洛紫煙要死知道寧若清的想法,寧若清肯定被洛紫煙踢下床去算了,是在是可惡啊!

  “若清,那個男人是江湖上的修羅,是以為有人出高價賣我性命,他前來取我性命,卻發現我有內傷,所以就走了。今天是第二次見麵。”洛紫煙知道其實寧若清的心裏也麽有多少安全感,所以洛紫煙沒有絲毫的隱瞞,老老實實的將一切說了出來。


  寧若清靜靜的抱著洛紫煙,將頭埋進洛紫煙的黑發裏。那裏有著她熟悉的氣味。真的無比的安心。


  “若清。”洛紫煙伸手包住寧若清的頭,洛紫煙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兩個人無需語雁,靜默是他們最好的交流方式。


  “煙兒,我的煙兒。”


  “是,是若清的煙兒,洛紫煙永遠都是寧若清的!”洛紫煙溫柔似水的聲音就像是歌聲一般的動聽,寧若清的心情突然變得那麽的愉快,隻是因為有了洛紫煙在他的懷裏。


  “煙兒,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寧若清想著洛紫煙這一路下來的傷害,心就很疼很疼。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她又怎麽會過這樣的生活呢?


  洛紫煙此時卻簡單的想要擁有,擁有一個簡單的生活。有著他愛的男人,還有他們愛情的結晶。


  對了,洛紫煙已經沒有用藥很久了,那麽這幾次是不是應該可能會有孩子了呢?洛紫煙不知道為什麽,很想要一個和寧若清愛情的結晶。他們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孩子。


  “若清,以後你想要一個女兒還兒子。”洛紫煙輕聲問道。


  寧若清想了一會兒,回到,“和我的煙兒一樣的女兒。不過隻要是我的煙兒生的,無論是兒子還女兒都是我最愛的。”


  “可是想要一男一女。那樣才可愛嘛!”洛紫煙卻嘟著嘴說道。


  “煙兒,你個貪心鬼。”突然寧若清的手又不安分起來。洛紫煙氣的牙癢癢。


  “若清,你能不能安分一會兒啊!我在和你說話呢?”洛紫煙忍無可忍的爆發了,但是最後輸的人絕對不是寧若清。


  再大的火氣,寧若清都可以將它吞下他的肚子裏去。


  寧若清的吻是最好的滅火器。寧若清帶著清涼的吻細細的落在洛紫煙的臉上,額頭,眼睛。鼻子,嘴,臉頰,下巴,還有耳朵,脖子……


  每一處都是蜻蜓點水。洛紫煙感覺到了寧若清小心翼翼,也明白他在想什麽。洛紫煙有些擔憂的伸手捧起寧若清的頭,迫使他看著她的眼睛,“若清,我愛你。這輩子我急跟著你了。”


  寧若清的眼睛裏竟是愛意,越來越濃,洛紫煙看著最後幸福的笑了,這是她愛的男人,將她愛到了骨子裏,靈魂裏。


  寧若清真的是愛慘了這個女人,在寧若清的眼裏她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而洛紫煙在一些人的眼裏卻不是最好的女人,而是一個拖累,會拖累她的若清。不過她也不會離開,因為愛情是自私的,那麽她也是自私,如果哪一天他不願要她了,她自己會離去的。


  “我是一個壞女人,讓你愛的欲罷不能,讓你一輩子也忘不掉我,讓你一輩子卑微的枷牢牢的困住,我的若清,你還願意和我一起嗎?”


  寧若清沒有回答,而是用動作回答的。


  洛紫煙臉上的笑容比起春天裏的陽光還要明媚。外麵的風還是有些寒冷,但是因為春姑娘在悄然而至,大地咋複蘇,帶著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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