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母親的提醒
“廷笙,覺得這樣會有用嗎?”
站在巨大的玻璃窗戶之下,白夢初靠近傅廷笙,小心的詢問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
“不管有沒有用,我都要試一試才知道,你明白的,知道有一點的可能,我不會放棄。”
傅廷笙沒有轉頭看迎上來的白夢初,隻是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他們現在所處的酒店,是傅家出錢在美國投資修建的一座透明玻璃酒店,從這個酒店望出去,幾乎可以看到周圍十英裏的任何景象,而且不僅如此,這裏的樓高,也比周圍的任何建築都要高很多。
“你準備留在美國?”
白夢初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他最關心的那個問題。
“傅家的一切,你都不管了嗎?恐怕傅爺爺一個人管理這麽大的企業,身體會吃不消的。”
白夢初擔心地對傅廷笙說了起來,他這樣問傅廷笙,也是為了給傅廷笙提個醒兒,因為她直到,如果不這樣做,傅廷笙也許會為了蘇晴暖放棄一切,但是,白夢初深深地知道傅廷笙肩上的責任,他沒有辦法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不,再過三天,如果暖暖還是沒有出現,我想,我會離開。”
傅廷笙眼裏含著悲痛,他咬著嘴唇,沒有再開口,、白夢初也知道他心中的糾結,所以很快就閉上了嘴。
“那麽,我和你一切等,暖暖一定會出現的。自從和你來到了美國,我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好像她就在我們的身邊,看著我們所做的一切,甚至也許和我們擦肩而過,隻是我們太笨,沒有察覺。”
白夢初說出了自己的感覺,他不知道,傅廷笙是不是和自己有著同樣的感受。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聽了白夢初的話,傅廷笙轉身過來,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顯然,他也是以為心中有這樣異樣的情感而一直躊躇不前。
“沒錯,我一直以為,這是我自己的錯覺呢。”
白夢初點頭。
“暖暖,你究竟在哪裏呢?”
傅廷笙轉過頭去,望著自己身邊的風景,口中卻還呼喚著暖暖的名字。
這兩天,王建幾乎失去了工作的興趣,他每天早晨就開車來到自己老媽的花圃。看著起早的蘇晴暖端著一盆冒著騰騰熱氣的水盆站在花圃的邊上洗臉,清晨,冷冽的東風撲在蘇晴暖冒著熱氣的小臉上,幾乎瞬間就將蘇晴暖的臉給凍了個通紅,王建看見她趕緊往開著暖氣的屋子裏麵跑,而還不忘了將冒著熱氣的水盆往回端,這樣躡手躡腳的模樣,看得他覺得甚是好笑。
而每當他看見這樣的蘇晴暖,就忍不住嘴角勾勒起來,這樣的女孩子,怎麽會不值得被好好對待呢。
“嘿,你這個臭小子,又來我這個花圃來做什麽?”
這個時候,王建的車門被打開,她的母親一下子坐進了王建車子的前座位。
“媽,下次要進來,能不能提前說一聲,老是從車後麵悄悄地就坐進來,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
王建翻了一個白眼,有些無奈地對自己的老媽提出了抗議。
“你這個小子,開著車子就把我園圃裏的小花壓扁了我還沒有找你賠償,你倒是責怪起我來了!”
這個可愛的女人大聲地對著自己的兒子撒潑起來,王建隻能當做沒有聽見一樣不再理會這個幼稚的老媽,他轉頭過去,目光再次回到了蘇晴暖的身上。
“怎麽樣,蘇小姐是不是很美。”
女人湊到了王建的耳邊,幾乎沒有任何意外地和王建討論起了蘇晴暖。
“那是當然,她的身上,有一種屬於她自己的特有魅力,這樣的魅力,在我所見過的所有的女孩子當中,幾乎我都沒有見到過。在美國,這樣的女人去甚至根本沒有,這裏的女人講究性感和特殊的美,然而,這些美麗,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的美。像暖暖這樣的女孩,我想,沒有人不會被她清麗的外表所迷住吧。”
王建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對於蘇晴暖的所有認知,而話語當中,也無限透露出他自己對於蘇晴暖的那一種愛慕之心,也許隻有在自己的老媽麵前,他才能這麽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真實想法。
“沒有想到,你這個小子,居然還是一個情種。”
女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為自己看到兒子從來沒有的狀態而笑,也為他喜歡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而笑。
“老媽,這件事情,你可不要對暖暖隨便講。”
王建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似乎是害怕自己的老媽抖落自己的心思。
“兒子,我對於你的眼光覺得非常滿意,而且,我也看得出,這個女孩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她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感受得到她的正直和善良,但是有一件事件,我想我必須要告訴你。”
女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居然從來沒有過的嚴肅了起來,這是她作為母親這個角色第一次樹立起來的權威的形象,這一個話語,讓一隻都不是很在意自己母親的平時情況的王建也嚴肅了起來。
“什麽事情?”
王建歪著腦袋問了起來,整個人都回歸到了他以往的狀態。
“我想,這位蘇小姐的心裏,應該已經住了一個不能輕易抹去的人,她心中時時刻刻都想著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同樣想著她。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君子不奪人所好‘,也許在這一件事情上,你恐怕要將自己的心頭所愛拱手讓人了。”
女人一字一頓地說起了段話,而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整個車廂都安靜了起來。
“母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會給暖暖一個最後的選擇,這些日子,我也看到她的茶飯不思,我想,我應該為她做點什麽。至少,是讓她知道,自己是一個有人等待的人,她的生活,還有巨大的希望。看到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我一個醫,於心不忍。”
王建說著這段花,而他的母親在聽見這一切的時候,也慢慢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