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慫貨
魚玄機察覺到了身下有溫熱的硬物在頂著自己的小腹,羅峰隻是將他們在外麵捆綁的結結實實,裏麵留下了很大的空間。
魚玄機當然知道那溫熱的硬物是什麽,當下臉上閃過一抹紅霞,她雖然大膽,可是自己還是一個姑娘家呀當即便嚶嚀一聲繼續埋在溫庭筠的胸膛之中。
而溫庭筠此時大腦也是一片空白,自己最得意的學生,同時也是自己有好感的女性,此時就倒在自己的懷中,而且他的下麵還觸碰著人家的小腹。
這可是他自己想都不敢想的,覺得窘迫的同時,還有那種觸犯了禁忌的刺激感在內心滋生。
“喂喂喂,我都幫你們綁在一起了,你倆就不說點什麽嗎。”羅峰在一邊不耐煩的說道。
魚玄機這才抬頭看向一邊的羅峰:“六兒,這、這些都是你幹的嗎?”
“當然是了,要不然你指望這個慫貨過來主動抱著你,除非他吃了雄心豹子膽,要不然就隻能是在做夢。”
魚玄機對著羅峰投去了感激的神情,然後她抬頭對上了溫庭筠的視線,和往常一樣,隻不過這一次,她要和溫庭筠表白,而不是暗示。
但是她從溫庭筠眼中看到的,是歉意,就像是每一次自己在暗示她的時候所表露出來的神色。
答案,似乎已經出來了,他還是在拒絕自己,還是不能和自己在一起,魚玄機自嘲的笑著,心中的苦澀讓她原本止住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六兒,你把老師放開吧,徒弟和老師這樣,說出去會讓人笑話的。”魚玄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對著羅峰說道,但是話中的顫音和哭腔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她的心情並不好。
而羅峰又朝著溫庭筠看去,溫庭筠的眼睛中充滿了歉意,雙手握的緊緊的,連指甲都陷入了自己的肉裏。
看的出來,拒絕自己心愛的女人表白,是一件何等痛苦的事情。
“溫庭筠,我問你,在魚玄機在牢中準備等死的時候,你在幹什麽?”羅峰大聲的喝問道。
“六兒,小點聲,娘親她睡著了。”魚玄機提醒道。
“放心,我給她施了定身咒,就是你們現在在她麵前上演造小人的大場麵,她都不會知道。”羅峰無所謂的說道。
魚玄機臉色羞紅的別過頭去,不過不得不說,羅峰這般羞人的話語讓她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沒有剛剛那番不舒服了。
“溫庭筠,你要是個男人,就回答我的問題,魚玄機在大牢的時候,你在幹嘛?你不說對吧,好,你不說,我來幫你說,她在大牢的時候,你還在外麵和那狗官低聲下氣的求著人家,但是人家不鳥你,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因為你就是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人家看你一眼都感覺到糊眼睛,你混到現在,從長安遠來西牛賀州,還隻是一個小官,天天對著人低聲下氣的,你說你還有什麽用!你當然沒用,一坨爛泥能有什麽用!”
溫庭筠的臉色在不斷的變換,羅峰的話說的很難聽,但是全部都是實話,自己確實是那時候確實是這麽做的,魚玄機急了,想說一些反駁羅峰的話,但是卻發現自己無法開口了,羅峰也想到了她會護著溫庭筠,當下封了她的口。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我說中了,你如果是個男人,你就去劫法場啊,你也知道她的脾性不可能回去殺人,但是在她要被砍頭的時候,你在幹嘛?你在下麵像個慫逼草包一樣在那裏哭,你連劫法場都不敢,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砍頭,你說你還有什麽用,整一個廢物,你有種像我一樣,屠了那落霜寺,而不是像個草包一樣等著收屍,你說你當男人還有什麽用,你幹脆割了下麵會長安進宮去做太監吧,像你這樣的人,估計以後別的姑娘跟了你也得被欺負,你還不如去當太監,術不定那個皇帝的側室看上你了你就能飛黃騰達了。”
“住口,我不是草包!”羅峰的話就像是市井的流氓一般粗鄙,讓溫庭筠無法忍受。
“怎麽,急了?不管用,你這個草包慫貨還能發火,你有什麽資格發火,我要是你,我幹脆一頭撞在牆上,免得活的憋屈,正好,我消除她關於你記憶的時候,需要你死,你敢死嗎?看你那樣,我就知道你不敢,果然是個慫包。”
“我不是草包慫貨!如果她能過上好日子的話,你弄死我啊,現在就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