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裝聾作啞
劉偲幸福地去上晚自習了,她是幸福地聽著張才的呼聲去的。
第一節晚自習下課後,劉偲就輕快地跑著去了宿舍,去看看張才,是不是要喝水,當她走到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沒有人了。
劉偲有點失落,但想著張才是警察了,腰裏有槍,也不擔心什麽,就是失落了,希望他能多陪陪自己,讓自己最起碼能痛哭一場。
劉偲繼續幸福和失落交加地去上課了。
楊校長看著劉偲,對許主任說:“哎呀,好事多磨呀,緣分啊,唉!”
許主任笑了,“哈哈哈,你呀,其實,劉智是你的得意大徒弟,比誰都會裝,這就是難得糊塗的做人智慧,我是真學不會啊,哈哈哈。”
楊校長笑眯眯地看著許主任,“老夥計啊,你呀,其實,是最奸猾的,哈哈哈,你咋想起來,把劉偲的爸爸,給綁起來的,唉,真是的,哈哈哈。”
許主任笑了,“他呀,欠揍,這家夥,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聽街上的批發部的大喜說,欠了有幾千了,到哪兒弄去,咋還賬啊,真是的。”
張才醒了以後,活動了一下胳膊,聞著熟悉的香味,偷笑了一下,感覺頭有點疼,但好多了,起來後,就直接去了劉智的家,許靜正在打毛衣呢,“許靜,給我弄點水喝,快點,渴死我了,嘿嘿嘿。”張才笑著說。
“我說啊,大隊長啊,你真行,以後,少喝點,別動不動就掏槍,這都是犯錯誤的,真是的,給你,喝吧,早就給你們倆冷好了茶,等你們一醒,直接對上開水就行了,嘿嘿嘿。”許靜笑著指著小餐桌上的一碗水說。
張才直接端起來,一口氣就灌進去了,擦著嘴角的水,對許靜說:“許靜,等會兒啊,你給小偲說一聲啊,我回家了,不能在這兒,不然,對她的影響不好,告訴她啊,有啥事,就給我打傳呼,別自己憋著,真是的,誰要再敢欺負她,你看我,不揍死他!”張才笑著說著。
看著張才出去的身影,許靜沒有動,想著張才說的話,許靜知道,張才對劉偲是真愛,是說到做到的人。
張才直接從學校去了鄉政府的家屬院裏,張才一家一家問的,直接敲了段寶家的大門,是段寶的爸爸段正才開門的,“你是誰呀,你半夜的,敲門!”段正才疑惑,且有點不高興地說。
張才一下就把他撥拉到一邊去了,直接把大門推開就進門了,“誰,我是誰,我是張才!”張才氣哼哼地說著,往他們家的客廳裏走著。
張才在朱書記和段寶的驚訝中,直接進了客廳,看到他們正吃飯呢,張才也沒有說啥,誰也不看,直接坐下,拿了筷子就吃起來了,他們都驚訝了,張才也不理他們,很快,張才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張才擦著嘴,看著驚訝的他們,“我是張才,原來和劉偲談戀愛的就是我,我來了,段寶,有啥話說吧!”張才坐在了他們家的沙發上。
朱書記非常氣憤了,“你給我滾,我們家的日子,被你鬧的都不能過了!”她把一個茶杯摔在了地上。
張才笑了,“唉唉唉,這老嬤嬤,你摔給誰看啊,你以為,都像那劉解放啊,都巴結你啊,別給我甩臉子,就你那老臉,是真醜,你看看,你那樣!”張才笑著指著朱書記說。
朱書記氣壞了,拿起了一碗湯,對著張才就波過去了,張才很是靈活地躲開了,沙發上都是湯了,“哎呀,什麽素質,副書記呢,我看啊,你這書記,來的不光彩,你以為,都不知道啊,我是幹啥的,我從小就是幹偵查的,長大當兵,當的是偵查兵,現在是刑警隊長,就是幹偵查,你的那些事,嘿嘿嘿,我門清,嘿嘿嘿,門清!”張才依舊笑著說。
段正才氣壞了,“你個王八蛋,你滿嘴的噴糞,你給我滾!”他說著就拿起了小板凳,對著張才就砸過去了。
張才閃躲一下,就躲過去了,笑了,“哎呀,打架啊,嘿嘿嘿。”張才說著順勢抓著端正才的衣領,一把就給甩出去了。
段寶看到這種情況,也憤怒了,飛起一腳對著張才踢過來,張才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腳,然後,對著段寶的臉,就是一連串的拳頭,很快,段寶就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了。
朱書記也拿著東西打著張才,“王八蛋,王八蛋,我要報案,抓起來你!”
張才抓著朱書記的一隻手,一邊狠狠地踢打著地上的段寶,“王八蛋,王八蛋,讓你打劉偲,讓你打劉偲,讓你打,讓你打,讓你打······”
段寶被打的隻有在地上打滾,大聲哭嚎的份了,段正才看到這種情況,急忙跑出了小院子,站在外麵大聲地叫喊著,“殺人啦,報案啊,殺人啦,報案啊······”
張才並沒有停下,他腦子裏想著劉偲滿臉的傷痕,越想越氣,打的越是猛烈。
警笛聲越來越近,幾個年輕的民警先衝進來了,想製服張才,也隻是一下,就都被張才甩出了門外,當他們想爬起來再衝進去的時候,穀所長挺著大肚子,攔住了他們,穀所長晃晃地進去了,對著張才就打,“娘的蛋,娘的蛋,娘的蛋,······”穀所長是用巴掌打的張才的胳膊,第一下的時候,張才想反製,一看是穀所長,也不打段寶了,就捂著頭,往外跑了。
張才偷笑著,往外跑,穀所長就追著打,並對其他的民警說:“快,都送醫院。”又繼續追張才了,“娘的蛋,給我站住,看我不揍死你,站住,娘的蛋,娘的臭蛋······”
顯然,張才跑遠了,穀所長也用警車拉著朱書記和端正才去了鄉裏的醫院,“老穀,必須抓他,必須判刑!”朱書記哭著說。
穀所長低聲下氣地說:“一定,一定,一定!”
段正才看著病床上,痛苦的段寶,更是心疼,“老穀啊,一定要下通緝令,一定要讓他被開除,我要去他們單位告他,沒有王法了!”
穀所長繼續低聲下氣地說:“告他,告他,開除他,開除他,這個王八犢子,一定要狠狠地揍他!”
朱書記聽著這話,突然嚴肅了,“老穀,我咋感覺,你對這小子,比較袒護啊,我警告你啊,你要敢這樣,我今晚,就去局裏告你去!”
穀所長笑了,“朱書記,段所長,你們啊,你們自己的事兒,自己清楚,你可以去告我,也可以去告張才,不過啊,你們了解啊,這小子是偵察兵,還是鐵路上的刑警,雖然,不在咱們這兒幹,知道的線索比我多,你們自己想清楚,我想啊,張才,敢這樣揍你們,絕對有備而來的,你們想清楚吧,想清楚,這事兒,就別再張揚了,吃個啞巴虧吧,再說,段寶,把你兒媳婦劉偲打成啥樣了,你不知道嗎,我走了,愛告不告!”穀所長笑著走了,但語氣是強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