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自作自受的作
楊校長笑了,“一定,一定,哈哈哈哈,應該的,應該的,放心,包在我身上了,哈哈哈,我一定要讓你們,早點抱上孫子啊,哈哈哈。”
朱書記不好意思了,“哎呀,你看啊,給你添了這麽多的麻煩,這樣啊,我們先回去啊,我們等你的好消息啊,哈哈哈。”
楊校長低頭哈腰地送他們到了校門口,在他們準備走的時候,楊校長卻說:“你們親家啊,被派出所抓走了啊,你們去救救他吧,這樣,劉偲心裏也好受點,哈哈哈。”在朱書記他們感到驚訝的時候,楊校長卻直接跑回了辦公室,無論他們怎麽叫,楊校長都聽不見了。
等大家都去上課了,楊校長和許主任敲開了劉偲的門,“劉偲啊,他們都走了,唉,這事兒鬧的,唉!”楊校長看著臉上傷的不輕的劉偲說。
劉偲哭了,許主任也很是難過,“劉偲啊,以後,你自己要多防備著點,我看啊,朱書記,不是吃虧的人,你自己要多小心了,其實,段寶啊,人還是不錯的,隻是啊,你們倆確實沒有那個緣分,唉。”許主任很是惋惜地說。
楊校長看著劉偲,也不知道該怎麽勸說了,示意許主任走了,在出門的時候,他轉身對劉偲說:“對不住啊,你爸爸,真不是那個變態,但是,我們要讓他受受教訓,他呀,真分不清南北,唉!”
朱書記他們三人先是回到了鄉政府,坐了一會兒後,朱書記和段正才去了派出所了,穀所長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們,“朱書記啊,你還親自來視察工作呀,有啥事,直接打個招呼就行啦,哈哈哈。”
朱書記笑了,“哎呀,穀所長啊,你看看,你來了這麽二十年了,我們都沒有請你去家吃頓飯,真是不好意思啊!”她笑著說。
穀所長也笑了,“哪裏,哪裏呀,哈哈哈,都是自家人,別那麽客套了,哈哈哈。對了,朱書記,您這次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吧,哈哈哈。”他開心地笑著說。
朱書記指著穀所長就笑了,“看看,薑還是老的辣呀,我說,你19歲就當上所長啊,多聰明能幹啊,我來啊,也不是大事兒,主要是我親家,被冤枉了,就是那個劉解放,他哪是啥變態呀,他就是去教訓我那兒媳婦劉偲去了,他們學校的老師看不過去,這才借你們的手,教訓他一下的,哈哈哈,我看啊,穀所長,給我個薄麵吧,哈哈哈。”
穀所長笑了,“哎呀,多大點事兒啊,我們也已經查明了,哈哈哈,我這就去,這就去,哈哈哈。”穀所長說著就出去了。
很快,穀所長攙著劉解放出來了,嘴角和鼻子還在滲血呢,看到朱書記他們,馬上就哭著跪下了,“親家啊,我給你們丟人了啊,我丟人了啊,······”他哭著,還打著自己的臉。
朱書記急忙去扶他了,“親家啊,沒事兒的,沒事兒的,我知道你的苦心,你是為了兩個孩子好,但是啊,有時候,不能火上澆油的,孩子的事兒,讓孩子自己去處理吧,嘿嘿嘿,嘿嘿嘿。”劉解放才起來了。
劉解放自己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家裏,秦五妮正坐在院子裏等著,看到他來了,拿起擀麵杖,對著劉解放就往死裏打了,很快,劉解放因為在派出所接受過了“教訓”,可能也受傷了,就被絆倒在了地上,秦五妮依舊不依不饒地打著劉解放。
“你不要臉,老劉家的臉,都讓你丟完了,整天的,巴結這個,巴結那個,閨女和那段寶過不一塊去,天天挨打,我都能心疼死,你還去打閨女,讓你打,讓你打,不要臉,滾,這個家,以後不要你了,你去當你的委員去,啥玩意兒,丟人,不知道好歹,該死,去死吧你,你不是整天鬧著要喝藥嗎,······”秦五妮說著就打開了一瓶農藥,直接往劉解放頭上倒了,劉解放急忙捂著頭躲著。
等秦五妮倒完了,劉解放就像瘋了一樣的大叫著:“我喝農藥了,我喝農藥了,快救我,快救我,······”就跑向了鄉裏的醫院。
村裏的大人孩子聽到這樣的消息,也都跟著跑著追著,一直跟到了醫院裏,劉解放進了醫院站在院子裏,就大叫著,“快救我,我喝農藥了,快救我······”
醫生們過來了,把他駕到了手術室裏,直接按在上麵,最裏麵插上了管子,在他剛想爬起來的時候,劇烈嘔吐著抖動著身體,幾名護士已經端著一盆一盆的肥皂水,就過來了,開始一盆一盆地灌進去了,眼看著劉解放的肚子鼓起來了,醫生急忙扒掉了管子,劉解放開始劇烈嘔吐了。
在經過反反複複地折騰後,已經過去半小時了,由於劇烈地嘔吐,劉解放很是虛弱了,眼睛裏流著淚水,眼睛裏充滿了血絲,病懨懨地躺在床上。
家裏也沒有人來看他,有鄰居去了他家,看到了在家喂雞的秦五妮,“哎呀,嬸子,我解放叔喝農藥了,你咋還在家啊!”很是驚訝了。
秦五妮撇著嘴,“他,他喝農藥,你聞聞,現在還有味呢,我就是往地上倒的,根本就沒有往他頭上倒了,他都嬌貴的不行了,他想折騰,隻要不怕灌肥皂水難受,就灌去唄,能灌他屎和尿才好呢,一天到晚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到處叫自己劉委員,就是個屁,巴結這個,巴結那個,我就看看,誰去看望他,老是覺得,他自己天下第一,不要理他,他一點事兒沒有,告訴,咱們的本家和鄰居,誰都不要理他!”秦五妮一邊喂雞,一邊說著。
醫生給劉解放掛上了吊水,劉解放躺在床上,自己哼哼著,顯得非常的痛苦。其實,他也真的痛苦,無論是誰,被灌成這個樣子,也會很難受的。
劉解放不時地看著外麵,希望能有人來看望他,但一直沒有人,甚至一瓶吊水掛完了,連醫生和護士都需要大叫著,才急匆匆地過來了,直接扒掉針頭,又急匆匆地走了。
此時的劉解放,看著自己手上的血管受傷冒出的血,才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有沾到農藥,充其量就是滴在自己的褲子上,無限的懊悔浮上心頭,他開始打著自己的臉,感覺自己真的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