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尷尬地回味

  傍晚的時候，當劉智正想返回縣城的時候，葛琳琳的爸爸媽媽喜笑顏開地來了。


  葛琳琳的爸爸非常高興地抓著劉智的手，“劉校長啊，感謝你，破壞了他們啊，你真是個好人啊，我們一輩子都感謝你啊，琳琳，發誓了，一定要好好學習，再也不談戀愛了，今天啊，無論如何，我要請你、許校長，還有琳琳的班主任喝酒，今天，無論如何，不管怎麽樣，哈哈哈。”


  劉智笑了，“哎呀，哥哥呀，我呀，是吧，你呀，真的，孩子呀，都是小啊，啥事呀，什麽破壞呀，哈哈哈，真的，校長在哪兒呢，你先去和校長聊聊，給你閨女轉個班，別在一個辦最好，真的，你說呢，是吧，哈哈哈，我呀，你說吧，我呀，不喝酒，你呀，是不是呀，我呀，對不對啊，嗯，哦，哈哈哈······”


  劉智說著還衝著許校長招著手，推著葛琳琳的爸爸，葛琳琳的媽媽看出了其中的意思，拽著葛琳琳的爸爸去找許校長了。


  劉智急忙騎著車就跑了，騎得非常快，許校長在後麵咋呼著，“別走，別走，還有事兒呢······”其實，許校長知道是攔不住劉智的，他也就是故意叫喊的。


  劉智怕校長再給他安排任務，就像瘋了一樣的騎車，剛出校門，鏈子就掉了。


  第二天淩晨，劉智剛騎著車走到校門口，就聽到有人大哭著，校長室的門口圍著幾個人，勸說著什麽，劉智遠遠地推著自行車，希望能順著南牆根，躲過這些事，但突然那個哭聲卻越來越近了，劉智急忙在草叢中慢慢地推著走，他希望自己不被發現。


  在他心中暗自竊喜的時候，卻發現在夜幕的草叢中，站著一個人，把劉智嚇壞了，這樣的草叢中，尤其是在晚上，一般不會站人的，劉智“啊”的一聲，就摔倒了，自行車也砸在了他的身上，感覺身上很疼的時候，那人走過來，拽著他的耳朵，硬生生地把他跟拉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要斷了。


  在爬起來的過程中，聞到手上的蔥花味，以及農村燒木材的煙火味，劉智知道，是周大春。


  劉智仔細一看，真是周大春。


  劉智笑著，抓著大春的手，“放放，放，放，哎呀，疼，幹啥呀，你蹲在學校專門來打鳴呢，學校有起床鈴，嘿嘿嘿。”劉智使了很大的勁兒，周大春才放開了手。


  周大春馬上，就掐著腰，低聲，且嚴厲地說：“你個大胡子，我兒子，現在不好好學習了，你給我教育不好，我就把你閨女，給你送來，你等著吧！”周大春說著轉身就走了。


  劉智聽到閨女，心砰砰地跳起來了，感覺快要跳出來了，但同時，他看著大春在草叢中，沙沙沙遠走的身影，在黎明模糊的光線下，越來越清晰，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瘋狂的晚上，一方麵，他心中充滿著後怕，另一方麵，他又來了激情，襠部不自覺地挺起來了。


  劉智急忙扶起自行車來，右手牽著自行車的把，左右則伸進左邊的褲子口袋裏，使勁地按照自己的襠部，免得被人看見。


  其實，人在做某種虧心事的時候，越是擔心被人發現，還越是會遇見人。


  當劉智走到食堂門口的時候，許校長正在哪兒，笑眯眯地等著呢，許校長滿臉地詭笑，“劉校長啊，剛才有人來找你了，你見了吧！”


  劉智急壞了，他的襠部還是非常的堅挺，尤其是那晚和大春在梨園的鏡頭曆曆在目，和大春瘋狂的激情餘音繞梁，麵對許校長，他感覺自己，好像剛剛做完回來似的，又好像被許校長給抓住了似的。“許校長啊，你呀，對吧，你忙你的吧，我呀，抓緊啊，學生啊，早飯啊······嘿嘿嘿”


  許校長看著劉智，滿臉地狐疑，“你說說啊，你個大胡子，啊，剛才天還黑著呢，你攥在草叢裏，大春都能發現你，可見啊，你們倆絕對是心有靈犀，你要說，你們倆沒啥事，我絕對不信！”


  劉智尷尬極了，一隻扶著自行車，另一隻還使勁地按著挺起的襠部。


  劉智想讓許校長走，也想讓自己的襠部瞬間低調下去，但是，好像誰都不聽他的，他急壞了，“哎呀，你呀，對吧，校長啊，不能啊，信口開河，何苦呢，真的，工作啊，我呀，都支持你了，你吧，這樣吧，你呀，我呀，忙呀，是吧，走吧，嘿嘿嘿······”


  劉智說著用右手使勁地把自行車插好，但是，自行車的支架好像也和他作對了，一下不是靠後了，一下就是過了，幾次都不能插好。


  許校長好像看出端倪了，“你那左手咋啦，殘廢啦啊，拿出來，兩隻手一起，不就好了嗎！”他說著，直接走到劉智跟前，一把就把劉智的左手拿出來了。然後，看著就笑了，“嗬嗬嗬，哈哈哈，好，大胡子，剛才，大春找你，就是打著她兒子不好好學習的旗號，來找你的，在咱們學校的草叢裏激情的，你個壞蛋，活該撤你，啥玩意兒。”許校長好像生氣了。


  劉智害羞了，“我呀，校長呀，你說吧，我呢，是吧，哎呀，真的，你呀，不能呀，我呀，是吧，哎呀，我要做飯了。”劉智說著就用兩隻手捂著襠部跑進了小屋。


  許校長看著劉智的身影，無聲地笑了。


  許校長很快就帶著大春的兒子——李正來了，“李正，你現在啊，長大了，說啥都聽不進去，現在啊，劉校長上班了，你們兩家的關係不錯，你也相信他，你聽聽他怎麽說吧，好吧！”


  李正的表情既委屈又叛逆，就直接走到了劉智的小屋，輕輕地敲著門，“劉校長，劉校長，我李正。”


  此時的劉智，已經平靜下來了，輕鬆地走出小屋，看著頭發亂蓬蓬地李正，感覺很是可憐。


  劉智嚴肅地看著李正，“李正，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心疼你媽媽，你想幫助她，想讓她休息一下，但是，你現在小，根本也幹不了什麽，你以為你很厲害，其實，你真的，什麽呀幹不了，前兩天，你看到你們莊上的大壯和二壯了吧，這片草，你看看，才弄了多大點就累得不行了，你是不是，體驗一下，才知道學習的輕鬆，幹活的辛苦呀！”


  李正點點頭，劉智笑了，“這樣吧，你也體驗體驗吧，不然，你不死心，你看那一片小的，你現在去幹吧，看看今天一天能幹完不，幹幹你就知道，還是上學輕鬆，去吧，等會兒啊，我給你留點好吃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