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假“善”的地雷
對生活和人生的希望,是人們奮鬥的動力。盡管在實際的工作中,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甚至有些困難都無法預測,但依然沒有退路,隻有前行。
邵美玉為了自己的家庭幸福,隻有拚了,帶著三個孩子,經常是累和為難的和孩子一起哭。婆婆經常神出鬼沒,不見人影,也不見是怎麽吃的飯,身體是越來越瘦,甚至一股風都能把她刮走,公公也不過問什麽,就是隻顧埋頭幹活。
由於需要看孩子,還需要幹果園中的活,王超忙著學習,邵美玉確實忙不過來,對於王超三哥李高三的繼續到來,她和公公——王超的養父、李高三的舅舅,都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自從默認李高三的幫忙後,王超的養母出現在家中和果園中的頻率很高,每次都帶著幾個神秘的人,有男人,有女人,有年輕的,有年齡大的,甚至還有十幾歲的小孩,都非常警覺地在觀察著什麽。邵美玉每天忙著幹活,再者被孩子纏的太累了,根本無暇顧及這些人,隨便他們幹什麽,隻要不傷害孩子,不耽誤自己的幹活,也就當做他們不存在。
但對於李高三,因為過去受過他的騷擾,邵美玉有了十分的戒心,即使很熱的情況下,她依然穿著較厚的外套,在口袋裏藏著一把剪子,以便於隨時應對他。
“大呀(皖北個別村莊或幾個鄉鎮對父親的稱呼),娘不知道是什麽情況,高三的事你也知道,我這帶著三個孩子,實在是忙不過來了,你一定要多操心,替我防備著高三,王超也不在家,再說,家醜不可外揚,說出去,我們都丟人,別人認為王超不在家,我怎麽著似的,這樣對咱都好。”邵美玉眼淚汪汪地說。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高三就不是人,我一直小心著呢,你自己也當心。”王超的養父往灶台裏填著柴火說,自己卷的煙卷忙著混濁的煙霧,一閃一閃地照耀著他黝黑的臉,在每道皺紋裏都是一個愁字。
邵美玉幾乎是拚上命了幹活,希望能減輕王超的心理負擔,讓他全力以赴地去學習。她是幹完果樹管理,還在果樹行間去種植花生,鋤草、打藥、施肥與找人澆水等,樣樣都不拉下。這樣她家的果樹,比誰家葉子都有生命裏,烏青烏青的,酥梨、蘋果與桃子都比其他鄰居家的稍微大一點。其他鄰居都對王超的養父說:“你不僅有個好兒子,更有個好媳婦!”聽到這些,王超的養父也隻是笑笑,然後會發愁地擦擦鼻涕。
邵美玉的生活就像搞諜戰一樣,在與高三的鬥智中去獲得生活的寧靜和自身的安全。
高三每次來幹活,都是吃過飯來,每到該吃飯的時候轉身就走,即使留也留不住,這樣讓王超的父親感到輕鬆一點,但邵美玉的心裏犯嘀咕。
“看見了吧,我們高三是啥人了吧,我們高三是個好人,以後,誰要是敢再怎麽樣我們高三,我一定不饒他。”高三的娘、王超的親生母親,對王超的養父和邵美玉陰陽怪氣地說。
邵美玉心裏清楚,這個親婆婆不是什麽善茬,什麽樣的事,在她嘴裏都是她的理,邵美玉根本就不理她。每次她來,充其量招呼一句話,既不留她吃飯,做好飯也不讓她吃飯,這樣一來二去的,她自己也無趣,每次都是匆匆地來,匆匆地走。
每次去地裏鋤草,邵美玉都用板車或腳蹬三輪車帶著三個孩子,走一步帶一步,既確保自己孩子的安全,也讓孩子給自己起到警示作用,每天幾個孩子都是弄的一身泥土,滿臉都花花的。
“我說,美玉呀,這樣孩子都太受罪了,你看都曬黑了,太熱的時候就放在家裏吧,我看著。”王超的養父小聲地試探著說。
“哦,哦,哦,我知道,我,我,好吧,好吧,不,哦,好吧,好吧,那,好吧,······”邵美玉猶豫著說,顯然這件事觸痛了她的心,她忍住淚水,給孩子洗著臉,整理著衣服,幾個孩子嗷嗷叫地鬧著、玩著。
天氣漸漸地熱了,邵美玉是非常心疼孩子,對自己安全的擔憂也漸漸地被放在其次了。但她依舊穿著稍微厚點的外衣,把剪子偷偷地磨的非常鋒利和尖尖的。
初夏的果園是非常悶熱的,邵美玉不自覺地就脫掉了外套,把它搭在梨樹枝上,她豐滿和勻稱的身材,就在薄薄的襯衣下,美麗地綻放出來。
她幹淨利索地鋤草,很快一大片草就沒有了。當她越來越走往梨園深處的時候,危險也隨之增加。當她坐在地上休息擦汗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她嚇壞了,想叫喊的時候,卻又被捂住嘴了。
“別喊了,地裏沒有人了,喊別人也聽不見!”李高三低聲地說,同時放開了邵美玉,站在她的對麵,並開始脫掉上衣了。“我就是喜歡你,你怎麽樣我都不在乎,為了你我願意去死!”
“哥,哥,你幹啥呀,你和王超是親兄弟,你怎麽能這樣呢!”邵美玉用哀求的聲音說,一邊腿和屁股一起用力往後挪著。
“我不在乎,我就喜歡你,今天,無論怎麽樣,我都要得到你!”李高三說著就把邵美玉壓在身子下麵,開始撕扯她的上衣和褲子了。邵美玉拚命地掙紮著,由於幹了很長時間的活,實在累了,也掙紮不動了,隻有眼淚在肆意地流淌。
“哥,哥,哥······”邵美玉停止掙紮,隻是盡可能地保護自己的衣服。“哥,你別這樣,我衣服爛了,鄰居都能看出來,再說,我這弄一身泥,更顯然,反正就這樣了,你也幫了我們家這麽多忙,王超也不在家,我去把那個厚衣服拿來,墊在下麵,這樣我也硌的難受,不舒服呀,你說呢,哥!”邵美玉盡可能地撒嬌地說,臉上努力地微笑著,李高三疑惑了,停了下來,邵美玉站起來,去拿褂子了,高三站在原地喘著粗氣等著。邵美玉用婀娜的身姿走過去,拿了衣服,又用婀娜充滿笑意的身姿走過來,高三有點暈了,他心裏暗自高興,他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