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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劉智的“鬼膽”

  有些情感就是日久生情和水到渠成!

  周大春和劉智之間有著某種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隻需要捅破那張紙,就可以直接獲得某種發泄性的相互安慰,大春對劉智的“服從”,就是這種潛在情愫的爆發。


  走到了大春和李三家的梨園裏,什麽也不說就直接地撕大春地衣服,一開始大春掙紮,後來,就幹脆一動不動了,隨便他幹什麽了。


  由於在20世紀90年代,酥梨基本上都一塊多斤以上,在人民幣不貶值的時代,是非常昂貴,每當快要收獲的時候,每家幾乎都在梨園裏建個小庵子(像帳篷)能容納一個人的東西,在快成熟的時候有人住在裏麵看守自家果園,因此,各家梨園裏都有人住著,另外,農村的土狗也是標配之一。


  從劉智和大春踏進果園的第一步,就驚醒了狗,各家的狗都開始狂叫了,人也開始起來了,手電筒的燈穿越果樹和黑夜,交錯著,閃爍著,鉤織了美麗的燈火農村和田園。


  其實,其他看守果園的鄰居,除了兩邊挨著的鄰居外,也沒有誰知道發生什麽了。


  直到,周大春發出了幸福的呻吟和時而夾雜著的嚎叫聲,大家才在口口相傳中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沒有誰具體知道大春在和誰在一起。


  其他人也都熄滅了手電筒,慢慢地向他們靠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劉智有點害怕了,但被大春給拉住了,索性劉智也放開了,不管了。


  “走,走,幹什麽呀,人家兩口子的事,看什麽呀,滾,滾······”有人低聲地攆著靠近的人。劉智和大春都清楚地知道,這是王超,王超家的果園和大春家的隔著一家。


  王超圍著他們是攆了一圈又一圈,他們依舊放肆地做著“放縱的事情”。


  漸漸地人群散去了,在他們一次又一次地“行動”和叫聲的感召下,一些被喚醒欲望的人回家了,狗也不叫了,王超也消失了。


  這一夜,很多人都在忙著,劉智和大春不知道瘋狂了多少次後,劉智就趁著天不亮的時候,繞了一個大圈,非常疲憊的回家了。


  大春正常出攤了,但總是走神。


  劉智沒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直接進了男生宿舍,隨便找了一個鋪倒頭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才被回來就寢的學生帶著其他老師叫醒!


  劉智在許靜和劉偲的好奇中,隨便地扒拉著她們剩下的飯菜,然後,又在許靜的疑惑中回宿舍睡覺了,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成為了許靜一直的疑惑與吵架的導火索。


  “我幫二孬家去看梨了,老是有狗叫,沒有睡好!”劉智對許靜解釋說。


  “哪個二孬,是哪個殺人犯嗎?”許靜有些害怕的問。


  “不是,是搶劫犯,他娘有病,我一直在幫忙的!”劉智很是認真地說。


  “你幹嗎,和他打交道呢,萬一害你怎麽辦?”許靜帶著恐懼地說。


  “沒事,他娘是好人,放心吧!”劉智說著就帶著許靜走出校園,漫步地梨園的小路上,看守梨園的狗又叫了。


  “劉校長,劉老師!”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叫劉智。是王超,笑眯眯地看著劉智。


  “這是王超,你認識吧。”劉智很是得意地介紹著。


  “老同學好!”許靜有點羞澀地打著招呼。


  “女大十八變,劉智你媳婦真俊,小時候頭發上的茅草都沒有了,哈哈哈哈。”王超調侃著說。


  “吆喝,小時候的受氣包,現在這麽會說呀!”許靜笑著回擊說。


  “走吧,走吧,不耽誤你們的好事了,小心狗啊,各家地裏都有!”王超一語雙關地說,劉智打了王超一拳,王超退著走了。


  在周六中午,所有的學生都周末回家了,劉偲也回家了,整個校園就剩下看門老黃、劉智和許靜了。


  劉智不走,許靜想走,劉智不讓她走,給她做了飯了。在操場轉了幾圈後,劉智想帶著許靜回宿舍,但許靜死活不願意去。


  最終,劉智帶著許靜在夜幕下,穿越果園,漫步走過一個個鄉間小道,遇見了一個個熟人回家了。這夜許靜沒有走,這夜隻有劉智家的狗在家,這夜能聽到劉智父親劉服務的咳嗽聲。


  顯然,掌握了把生米煮成熟飯技巧的劉智,真正地把收獲了自己的米和米飯。


  第二天,一早,劉服務帶著妻子、劉智和許靜,叫著陳校長,用四兩自行車馱著大禮去許靜家!

  劉智結婚了,所有的人都很高興,隻有周大春是遠遠地、酸酸地、淚盈盈地看著,沒有說什麽,看完了農村婚禮的全程,就走了,沒有關注她,更沒有人去猜想,她到底在想什麽,想要什麽,做過什麽!

  學校熱鬧了,邱雲又開始鬧了,像下山的猴子一樣,鬧的是雞犬不寧、雞飛狗跳的,仝校長都氣病了。


  “劉智,你隻要不把這個事給處理了,我就開除你!”仝校長怒發衝冠地說!


  劉智這個苦惱呀,在新婚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事,許靜埋怨就是巨浪一樣,一波接一波地。


  “邱雲呐,我說吧,你說呢,是不,怎麽辦呢,你說對不對,哎呀,你呀,真是,我吧,你吧,這樣吧,你看吧,邱雲,求求你,別鬧了,啊!”劉智是手忙腳亂地說著。


  “對不對哥哥,你要是不把張才給我找著,我就睡你和嫂子中間,攪亂你們的好事,你信不信!”邱雲笑著說,但語氣堅定。


  “到哪兒找呀,他是狗屎呀,誰看見都煩,你怎麽這樣呢,我呀,哎呀,你呀,是吧,嗨······”劉智愁壞了。


  “我還不知道你,一肚子餿主意,你想不出來,你們學校就別想安生!”邱雲生氣地說,踢了一下花園裏的月季花,摔倒在了地上,又羞怒地爬起來了。


  日子就是這樣,在各種瑣碎中交織著、盤結著,看似條理清晰,但想把各種問題理出明確地線索來,又何其容易,不然,哪來的悲歡離合和喜怒哀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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