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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帶你們爽3

  “你能幫我做什麽?”夏子嬰迫切的問道,回答他的卻隻有均勻而平穩的呼吸。


  扭頭望了望門外,嘈雜的聲音吵的夏子嬰心神煩亂,打開門卻見雜役們正處理些蘇寧帶來的人,夏子嬰微微皺眉,淡淡道:“給他們安排兩個廂房,費用我包。”


  一聽到樓上貴人發話,其他雜役紛紛撒手,而剛才正熟睡的柳卿因這番動作酒醒了一半,抬頭冷言道:“蘇姑娘去哪兒了?”


  “我和她正在談話。”不好說蘇寧正躺在自己床上,夏子嬰打算找個理由搪塞。


  “哦?這樣的話讓我們見見蘇姑娘。”柳卿的柳葉彎眉輕輕一挑,將身上少有的冷峻之恣顯露出來。


  就連老鴇都大吃一驚,這一個月來柳卿待人溫和,一身灰色儒衣猶如月下秀竹,綽約而清潤。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柳卿居然也會威懾別人。


  “蘇姑娘說現在不方便見客。”見柳卿不依不饒,夏子嬰隻好將鍋甩給正在熟睡中的蘇寧。


  “我們不是她的客人,”柳卿冷冰冰的看著夏子嬰,再一次重複道:“讓蘇姑娘出來見我們一麵。”


  老鴇站在一旁焦灼的看著不依不饒的柳卿,這剛安頓好一個怎麽又冒出來一個,還偏偏都要找這位貴人的不自在,要是貴人發火了拆了她的店怎麽辦?

  “哎喲~我的柳老板喲,我給您準備了一套上好的房間,您和這位公子先去做坐坐,在讓姑娘們唱幾個小曲,別提多自在了~”老鴇忙不迭的湊到柳卿身邊便要將柳卿拉走。


  柳卿淡淡的看了一眼周圍的雜役,他沒蘇寧那般本事,他要這麽鬧最後的結果肯定是被轟出去,然而到現在沒把他倆趕出去完全是仗著樓上的那位貴人,一想到這裏柳卿淡淡的抽出自己的手臂道:“多謝媽媽款待。”


  上樓時柳卿給鍾穎一個眼色,立刻會意的鍾穎沉默不語的跟著上樓,一雙水盈盈的眸子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夏子嬰一眼。


  將蘇寧的跟班安頓好,夏子嬰一個人坐在空曠的房間內飲酒,幾杯入腹隻覺得暖意絨絨,轉頭時蘇寧已經被門外的嘈雜聲吵醒。


  “這不是我包的廂房。”被外麵雜役們收拾東西的聲音吵醒,蘇寧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


  “這是我的房間,酒醒了?”夏子嬰輕輕轉動著酒杯淡漠道。


  “醒了。”見夏子嬰態度不是很好,蘇寧用同樣淡漠的語氣回答他。


  “真會給我找事。”一聽到自己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被夏子嬰嗬斥,蘇寧皺眉道:“你大可不必出來,為什麽作賤自己?”


  “如果我不出來,你打算瞞多久?”夏子嬰顫抖著聲音問道,見蘇寧不為所動,夏子嬰試探性的問:“剛才的話,你不會都忘了?”


  蘇寧搖搖頭,她很清楚自己說了什麽,如果自己在不和他攤牌恐怕就要查到她頭上了。


  “如果你不需要我,我自當自己死了,可我知道,你現在需要我。”


  “我需要你什麽?保護我?”夏子嬰不解的反問她,“我是大燕太子,未來的皇帝,是你需要我才主動接近我。”


  “我不否認我靠近你別有用心,”蘇寧垂下眼瞼道:“榮華富貴,權勢滔天,我想有朝一日飛黃騰達。”


  夏子嬰冷哼一聲,果然所有人都是衝著這些徒有其表的東西,“既然你想要這些,就甘願為我效命。”


  “雖然我想要這些,但這都不足以讓我找你。”蘇寧淡淡的垂下眸,不鹹不淡的回答。


  “哦?”這反而讓夏子嬰產生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超越自己一生摯愛?

  “若我想要富貴,我的客棧給我帶了不少收益,若我想要地位,我大可巴結你,讓你娶我做侍妾,”蘇寧進一步的分析道:“但你知道,我的能力遠不在這些。”


  “若你能護我一世,我便對你效忠。”蘇寧堅定的望著夏子嬰,讓夏子嬰微微一怔。


  “先說好,護你到什麽程度?”夏子嬰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淡淡的泯了一口酒回道。


  “燒殺劫掠,殺人放火。”


  “……”夏子嬰疑惑不解的看著蘇寧,“你就不能做點弘揚正氣的好事?”


  “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若有人惹了我,我必除之。”蘇寧翻了翻白眼,想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就要摒棄仁慈之心。


  夏子嬰思忖了一會兒,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道:“好吧,應你了。”


  “那你又要如何對我效忠呢?”現在說完了蘇寧的條件,夏子嬰喝的微醺,白皙的臉頰上透淡淡的粉紅。


  “那你又要我效忠到什麽程度?”同樣的話蘇寧也回應給夏子嬰。


  “效忠到敢把你的忠貞交給我。”夏子嬰似笑非笑的玩著酒杯,他今天就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整整這個小丫頭。


  “放屁呢,我大你那麽多歲,你還想娶我?叫我姐姐還差不多!”


  “我為什麽叫你姐姐?”夏子嬰不屑的瞥了一眼蘇寧,他今年20,而蘇寧今年才15。


  “上一世我都二十多了,論年齡我現在都三十多歲了,讓你叫姐姐幫你抬輩分了好嗎?”要知道古代三十多歲當奶奶的十分常見,如果她沒死想必現在也是兒孫滿堂。


  “唔……我是太子,叫你姐姐不合適。”從邏輯上講沒有任何毛病,夏子嬰扭過頭,有些害羞的說道。


  “怎麽不合適?以後誰敢不尊敬我,我就說我是太子的姐姐!”


  “千萬別!你想幹什麽直說!”一想到一個十五歲的女孩自稱是自己姐的畫麵,夏子嬰忙打斷了蘇寧的話,她這般攀親戚想來定有圖謀。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眼睛。”夏子嬰冷哼一聲,你明明也沒打算在我麵前藏著,見蘇寧溫柔的笑容下有著說不出的陰森,夏子嬰急忙道:“有話快說,我沒那麽多時間。”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蘇寧搓著手掌靠近夏子嬰低聲道:“那些鹽販子是不是你抓的?”


  “什麽鹽販子?”夏子嬰一臉不解的看著蘇寧。


  “就是你這次來邊城的目的啊,不為了抓鹽販子?”


  夏子嬰搖搖頭,“我這次來是因為不月前赫國太子失蹤,最後出現的地方在這裏,我便代父皇到這兒尋那赫國太子。”


  “那你微服私訪……”


  “家醜不可外揚。”夏子嬰將臉扭到一旁,不自然的小聲道。


  “你說的都是真話?”忽然蘇寧提高音調,狐疑的望著夏子嬰。


  “千真萬確,”夏子嬰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了一遍後見蘇寧若有所思,不解的問道:“難道這裏還有別的大事沒有解決?”


  蘇寧托腮看著桌麵上繡著的精美花紋,一想到自己攤牌卻把抱了條假腿,心裏頓時不樂嗬。


  “那赫國太子說不會娶親,你為何還要在這裏逗留?”頓時找到了夏子嬰的話語漏洞,蘇寧一針見血的直戳要害。


  “他說不娶就不娶了?他給我大燕蒙羞,我當然要抓了他以儆效尤。”良久夏子嬰將頭扭向蘇寧,“所以你剛才為什麽問我那件事?”


  蘇寧臉色一變,這件事是她從將軍府聽到的,斷然不會有錯,本以為自己的救命之恩能讓夏子嬰多少對自己坦誠一些,沒想到當年那個奶聲奶氣叫自己仙姑的小鬼轉眼變成了一個20歲的男人,蘇寧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


  不單單是外貌,就連性格也變了許多,都說人心難測,想來就是這個意思。


  蘇寧心中一沉,正要說話,卻聽夏子嬰岔開話題道:“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買過私鹽,這也是無可避免的,這次大燕也會從輕發落,頂多被流放。”


  蘇寧抽動著自己的嘴角,沒想到這位太子說的這麽直接,清了清嗓子道:“那全國的人都要流放了。”


  “不一定,如果有人舉報,或許會從輕發落。”不知是故意說給蘇寧聽還是本著將聖旨傳遞給這偏遠地方,夏子嬰的聲音清冷而平淡,但每一句話都激的蘇寧喘不過氣。


  夏子嬰耐心的等著蘇寧的話,蘇寧扯著臉蛋思考著如何圓這個謊話,上次抓走的鹽販子裏就有和她做過交易的,隻要嚴刑逼供就會將她供出來,如果這時在不和太子解釋清楚到時候斬首的就是自己。


  可太子說自己並不是來調查此案又讓蘇寧大吃一驚,即使有了太子的饒恕,憑她人證物證俱在也無力回天。


  “我的意思是我在客棧當老板娘時,曾經得到過他們的私鹽。”蘇寧咽了咽口水,將心中大膽的想法脫口而出。


  另一個房間內,柳卿和鍾穎目不斜視的看著的對方,房間內傳來悠揚的曲調,幾個帶著紗麵的女子坐在屏風後麵,屏風的遮擋讓她們的身影變得婀娜多姿,而聽曲的人卻不知將思緒放到了何處。


  聽到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鍾穎急迫的上前開門,見蘇寧一臉疲倦的回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問道:“怎麽了?”


  蘇寧趴在桌子上憤懣道:“這家夥把我財路斷了。”


  似乎從沒見蘇寧這般頹廢,柳卿忙上前安撫道:“財路不夠再開拓便是。”


  鍾穎則垂眸冷聲問:“那人知道了什麽?”


  “不知道,”不知是自己自責還是如何,蘇寧猛的抬起頭,“就是不知道才要探清他的底細。”


  這是第一次蘇寧覺得在一個人身上吃虧,為了拉攏他的好感她隻說她繳獲了一批私鹽,並沒有透露出密道的事情。


  在他察覺到有這條密道前,她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將密道填上,即使他知道了密道的存在到時候找不到也是徒勞無功。


  更何況這裏還藏著一個軍火廠,如果這家客棧沒有了,那軍火廠的存在遲早會暴露出來。


  一想到流放,蘇寧心中有些恐慌,她自己去哪兒倒無所謂,總不能讓爹娘都跟著遭罪。


  “這幾個丫頭挺不錯的,過來給我看看。”蘇寧指著一個女孩招手道,完全掃去了方才的陰霾。


  兩人一見蘇寧心情愉快,陰沉的臉總算晴朗,隻是鍾穎沉默不語的坐在一旁,察覺到異常的柳卿詢問道:“你在想什麽?”


  “我想什麽和你有關係?”一見是柳卿和自己搭話,鍾穎不耐煩的回應。


  “如果我們都在想同一個人,也算有緣了。”柳卿似笑非笑的將目光放在蘇寧身上,鍾穎微微一怔,原本眼眸中閃爍的光芒瞬間暗淡,“明天大街上就會傳開了。”


  “是啊,郊外客棧老板娘在翠綠閣調戲男子。”柳卿不陰不陽的將今晚的事件概括起來。


  鍾穎依舊沉默不語,明知道這樣一來蘇寧的婚事隻會越發困難,他心裏卻有小小的竊喜。


  卻又不能將這份竊喜擺在台麵上,鍾穎緩緩道:“隻怕上次提親的那位公子……”


  “我想蘇姑娘不會在乎。”柳卿打斷了鍾穎的話。


  鍾穎皺眉,他很不喜歡別人打斷他的說話。


  “若蘇姑娘在意,就同尋常女兒一般,在家等她的如意郎君便是。”看著蘇寧自顧自的在花樓裏麵玩耍,柳卿總算明白白崢將自己放在她身邊的目的何在。


  “說的好像你很了解她,不過是別人養的一條狗。”一想到柳卿是白崢的人,鍾穎心裏非常不舒服。


  “可她卻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我這個最不忠誠的人。”柳卿泯唇淺笑,想來鍾穎永遠也不會明白其中的道理。


  隻有把客棧交給柳卿打理便意味著它還能得到白崢的庇護。


  如果不然,恐怕很難逃過太子的這次徹查。


  柳卿淡然的抬起頭,望著房頂上雕欄畫棟的圖畫,他早就知道自己不過是蘇寧用來牽製白崢的一枚棋子。


  “蘇姑娘做事都會留餘地。”見鍾穎疑惑不解的看著自己,柳卿隻好給出這種解釋。


  “就像她知道你是賤奴身份,所以才把你帶在身邊不讓你受委屈。”柳卿仔細想了想,知道鍾穎文化水平不高,便用了一個簡單淺顯的道理來做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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