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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太子駕到

  “連采花賊你都認識?”男人驚愕的問道。


  蘇寧無奈的扁扁嘴,大概他想破頭腦都想不出來一個女人為什麽要和一個采花賊扯在一起。


  “當然,他可是我的入幕之賓。”回想起手腕上的手鏈,蘇寧心中美滋滋的。


  “蕩婦。”男人冷冷的的瞥了他一眼,極度不客氣的嗬斥她,能和采花賊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麽貞潔烈女。


  蘇寧不怒反笑,“不騷怎麽勾引男人?”


  男子聽到後狠狠瞪了她一眼,似乎從來沒見過如此不知羞恥的“女刺客”,氣急敗壞的丟下一句“不知羞恥。”後便不在搭理蘇寧。


  蘇寧咂咂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聊天的對象,結果就這麽被自己氣的不說話了,不過自己找他聊天不過是打發時間,聽到外麵的動靜越來越響,大約是侍衛又折了回來,蘇寧立刻提高了警惕,側耳傾聽著外麵的狀況。


  “找到了嗎?”


  “稟告主子,還沒找到。”


  “那還不快去找!”聽到東西碎裂的聲音,蘇寧猜死人妖一定把瓷器當發泄用的的物品了。


  “主子的傷還請盡快醫治……莫讓大人擔心。”


  “我自己不會包紮嗎,還需要你多嘴?”


  “屬下不敢。”


  “不敢就麻利的去做事,找不到人就提頭見我!”聽到死人妖將其他侍衛支開,蘇寧大氣都不敢出,同時也倍感好奇,不管對麵的男人是出自什麽樣的目的,他完全可以趁死人妖找自己的時候逃走,到了現在還躲在衣櫃裏必有圖謀。


  而現在聽到房門推開的聲音,蘇寧覺得今晚要和這位男士過夜了。


  男人微微眯著眼睛,雙手緊緊攥著拳頭,透過衣櫃的縫隙觀察著死人妖的一舉一動,蘇寧則靜靜看著男人的舉動,一種大膽的推測從心底冒出。


  “嗯?”感覺到對麵的手指再次戳了戳自己,男子不悅的轉頭看向蘇寧。


  隻見蘇寧抬手指了指死人妖的後背,然後做了個抹脖的姿勢。


  男人的眼眸閃爍著點點光芒,在昏暗的衣櫃裏猶如兩顆璀璨的寶石,男子點點頭,全身緊繃準備衝出去和死人妖對打。


  就在死人妖轉身之際,男人猛的推開衣櫃,同時抽出長劍猛的刺向蘇寧,而蘇寧則從夜行衣的袖口裏拿出手掌大的一枚彈藥往地上一摔,頓時一陣煙霧蔓延開來。


  男人和死人妖被煙霧嗆的睜不開眼,蘇寧急忙閃身離開房間,暗自慶幸剛才死人妖將侍衛支到了旁處,不然她這枚火藥鐵定拖不住他們的陣腳。


  “靠,這女人陰我。”本以為蘇寧做那般動作是要配合自己將這個房間的主人抹殺,結果自己卻腳底抹油的跑路,黑衣男人嘴裏唾罵一聲,伸手擋下了人妖的攻擊。


  “她為了轉移我對她的注意力而出賣了你,你就不恨她嗎?”人妖輕盈的躲過他的攻擊,似笑非笑的用長袖護著自己的臉頰。


  畢竟他是靠臉吃飯的,這張臉若毀了他便什麽都沒有了。


  “我去追她有什麽好處?”黑衣男人冷笑,都說同行是冤家,但遇到共同的敵人時也會同仇敵愾。


  “論金錢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論權勢我才是讓將軍神魂顛倒的人,怎麽算你都不應該殺我而應該追她呀。”鑰兒嬌媚的笑道,同時小心翼翼的擋下黑衣男人的殺招,方才被蘇寧暗算了一下,如今腹部受傷不宜應戰。


  “可這些我都不想要!”男人似乎鐵了心要奪鑰兒的性命,長劍一偏劃傷了鑰兒的胳膊,頓時鮮血如柱,鑰兒忙捂住噴湧出來的的鮮血冷笑道:“你以為你殺了我就能離開將軍府?”


  “我能不能離開還輪不到你來決定。”男人冷笑一聲,多虧了蘇寧剛才的那一下,現在鑰兒身負重傷,要想奪他性命易如反掌。


  長劍刺入鑰兒的胸膛,鮮血染紅了房內的暖帳,男人迅速抽出長劍,為確保讓鑰兒死透又補了幾刀,解決完這個心頭大患後冷冷的望了眼蘇寧逃離的方向,抬起腳步追了上去。


  一路上蘇寧都在飛速狂奔,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祈禱那個男人不要栽在死人妖手裏,同時希望那些侍衛不會追上來。


  不過在蘇寧心裏這種可能幾乎為零,因為她對自己的腳力還是頗有自信,那些如同無頭蒼蠅一一樣的侍衛一時半會還不會追過來。


  腳步落在一棵巨大的月桂樹下,蘇寧大口喘著氣,“噗通”一聲坐在樹下感受著夜晚吹過的涼風。


  “還是古代的月色美啊。”最近幾年都在忙客棧的事情,現如今也能忙裏偷閑的賞月,蘇寧扯下自己的麵巾大口呼吸著月桂的香氣。


  “你倒是好雅致。”忽然樹後麵冒出一個清冷的男聲,蘇寧警惕的向後張望,卻不知何時那黑衣男子竟追了上來,手裏還拖著沾血的長劍。


  “這麽快就把死人妖解決了……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不知英雄尊姓大名啊?”蘇寧嘴角抽動的看著眼前冷峻的男人,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還能再解決掉死人妖後追上來。


  這樣看來憑他的輕功就算自己在逃百裏也能輕而易舉的追上,既然如此蘇寧決定主動出擊,“我知道你現在惱羞成怒,可我這是逼不得已,互相理解互相理解……”


  男人一雙漆黑的眼瞳微微上挑,拖著帶血的長劍緩緩抬起,抵著蘇寧的咽喉道:“你可知剛才犯了什麽罪?”


  “這我哪兒知道啊……”蘇寧一臉陪笑,我殺人放火的事情都幹的出來,我哪兒知道這次又犯什麽罪了。


  “你犯的是欺君之罪。”忽然男人冰冷的聲音穿過蘇寧耳中,深深陣痛著蘇寧的耳膜。


  這個男人說欺君之罪,難不成他是……


  “你……你真是太子?”蘇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蒙麵男子,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正是本殿下。”冷峻男子將長劍微微上抬,迫使蘇寧抬高下巴對上他的視線:“想好怎麽死了嗎?”


  “哈哈……你是太子……”忽然蘇寧仰頭大笑,笑到腹部抽痛才斷斷續續的嘲笑:“你要是太子我就是太後了,人人都知道嬰太子懦弱無能,你這人設不符啊!”


  “什麽人設……”蒙麵男子微微一愣,對蘇寧口中冒出的特殊詞匯疑惑不解。


  “就你這個二五仔還想裝太子?快省省吧你。你到底叫什麽?我保證不傳出去,哈哈哈……”以為自己說到了他的痛處,蘇寧變本加厲的對他展開譏諷攻勢。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全天下就我一個夏子嬰!”蒙麵男子大約是被蘇寧氣急了,伸手將自己的麵巾扯了下來,陶瓷般的精致麵孔赫然出現在蘇寧麵前。


  蘇寧微微一愣,隨即伸手拉了拉夏子嬰的臉蛋,確認沒有人皮麵具一類的東西後收住了自己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過問了,但我就知道你不是夏子嬰。”


  “你又沒見過真正的夏子嬰,憑什麽說我不是夏子嬰?”夏子嬰眉頭一皺,眼中帶著不滿和疑惑。


  “你要真是夏子嬰怎麽還要親自來殺一個將軍的小妾?憑你在朝中的地位隨便給他按什麽罪名就能讓將軍把他處死了。”蘇寧一本正經的幫這個所謂的的夏子嬰分析,聽的夏子嬰呆愣的看著自己。


  “如果你真是夏子嬰。明天一早跟我到將軍府對質,要是人家把你請進去了,我就信你這個夏子嬰,你要被轟出來了,我就把你的事跡傳揚海外,看你以後怎麽在道上混。”蘇寧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嚇的夏子嬰瑟縮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現在你還說自己是不是太子殿下了?”


  “我不是……”剛才還一副孤高模樣的他頓時沒了底氣。


  “承認就好。”猛的拍了拍他的肩頭,蘇寧義正言辭的對假的夏子嬰道:“咱們都是同道中人,姐就不為難你了,趕緊回家洗洗睡吧。”


  “等等……”男人忽然叫住蘇寧,臉色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想說什麽?”蘇寧雙手環胸,盼著他趕緊說完趕緊回家,在拖著一會兒追兵就要來了。


  “你以後別亂看了……”扭過頭將心中的想法道了出來,黑衣男人轉身將麵巾戴好,足尖一點從月桂樹下飛走。


  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後蘇寧“噗通”一聲癱軟在地。


  原來他就是夏子嬰……對於他是夏子嬰蘇寧是不趕到好奇的。畢竟這世上敢自稱太子的除了太子本人還能有誰?隻是蘇寧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太子殿下要深更半夜闖進將軍府刺殺一個小妾。


  更讓蘇寧感到後怕的是傳言太子殿下還在路上,如果消息虛假,那這位太子殿下到底掌握了多少消息就不得而知了。


  蘇寧緊緊握著拳頭,總覺得這件事要好好盤算一番。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閨房,大字一躺的癱軟在自己的床上。蘇寧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黃色絲娟。


  紅燭下絲娟上的女人栩栩如生,整個畫麵都透露著無盡的千嬌百媚。


  “堇瑜啊堇瑜,這世上也就我對你最好了,就當是送你的回禮吧。”將絲娟從新放回枕頭底下,蘇寧抱著枕頭蒙頭大睡,一覺醒來竟然都日上三竿,而叫醒她的人正是她的現任男友範玄靖。


  “昨晚又去哪兒冒險了?”範玄靖枕在手臂上,躺在床邊柔聲問道。


  “去找我的小人妖談情說愛了。”蘇寧笑嗬嗬的將範玄靖伸過來的手臂撇開,看著那雙幽怨的眼睛笑道:“吃醋啦?”


  “我犯得著吃一個死人的醋?”範玄靖冷哼一聲,淡淡的掃了一眼窗外道:“那人妖死了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還讓不讓人清淨會兒了。”


  “看來這將軍大人也真是用情至深啊。”蘇寧半感歎半邪魅的衝範玄靖一笑,立刻會意的範玄靖伸手摟住蘇寧的腰肢道:“我對你的心意怎麽就不明白呢?”


  “我怎麽不明白了?我要是糊塗這會兒你還能進我房間?”伸手扯過範玄靖的衣襟,蘇寧的手指輕輕拂過範玄靖的蜜色肌膚道:“隻怪你總不看我,讓我一個人好生寂寞。”


  “我現在做夢都是你!準備什麽時候成婚?”


  “成婚還早的很,怎麽也得把眼下這個瘟神請走吧。”淡淡的瞄了一眼白崢居住的位置,蘇寧似笑非笑道:“要是表現好了我就好好獎賞你。”


  “獎賞我什麽?”範玄靖倒也頗感好奇,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蘇寧。


  “嗯……獎賞你可以偷藏私房錢?”


  “……”範玄靖沉默不語,頓時想到了婚後沒有人權的日子。


  “別貧了,你去和栯九旁側敲擊一下,讓他們搬到城內的客棧居住。”眼看範玄靖邪惡的手要襲擊自己,蘇寧“啪”的一聲將範玄靖的手拍了回去,低下頭輕聲道。


  “姓白的傷勢未好,要想說動那個二愣子恐怕沒那麽容易。”範玄靖無奈的搖搖頭,通過和栯九的相處也發現栯九腦袋確實缺根弦,要是沒有白崢的命令他真的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明明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栯九都沒把白崢轉移到城內的大客棧居住,而是不遠萬裏請郎中過來診治,要不是真傻定是受人指使。


  “所以你更要去說服二愣子,現在留他們對我這客棧十分不利,必須把他們轉移到別處。”


  眼下太子已經到來,如果白崢見過太子便能坐實他太子的身份,再加上昨夜兩人有過一麵之緣,到時候她這個老板娘怕是做不成了。


  既然太子是偷偷溜進將軍府,那麽不是鑰兒握著什麽皇家秘聞讓太子不得不半夜將鑰兒除掉就是他的身份不宜在將軍麵前暴露,但在蘇寧眼裏這二者的可能性皆有。隻要沒人承認他是太子諒他也翻不出什麽大浪。


  “他根本就不信任我,我要是和他說他肯定覺得裏麵有詐,這事還是你自己來吧。”範玄靖雙手一攤,對於這件事他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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