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本能
她忍住笑,勸著,“女人都是要哄的,先生不妨將就些。”
唐煜躺著,沒有動,“我還不夠牽就她麽?”
她要的,他幾乎都雙手奉上了,除了金煥然那個合作案,不是他不給,而是這是他早就和金煥然老先生簽過契約了,這次金煥然來華隻是金煥然老先生的測試罷了。
他越想越氣,索性頭埋在被子裏。
唐煜近乎孩子氣的樣子讓費姨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故意多嘴了一句,“先生晚餐用什麽。”
“不吃了!”事實上酒還沒有完全醒,頭痛得要命,哪吃得下去。
費姨扯了他的被子一下,“今晚先生還是睡這裏!”
唐煜突然又坐了起來,一邊扯著衣服一邊往浴室裏走去,“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回公司。”
費姨偷笑就是嘛,又沒有病總待在醫院幹什麽嘛!
唐煜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喝了酒現在又沒有吃餐廳,胃隱隱地疼了。
他重重地坐到辦公椅後,像天下所有失戀的男人一樣,捧著手機,寫了一排信息:“我肚子餓,送飯過來。”
想了想刪掉,一會兒又寫了,又刪,終於在第四次的時候發送了出去。
又怕她還是沒有開機,於是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隻是響了一聲就立刻掛掉……掛完後心砰砰地跳。
他搖了搖頭,“我怎麽變得這麽可笑了。”
她這麽氣他恨他,怎麽可能會回信息呢?
正想著,手機突然振動了一下,唐煜的手一抖,幾乎將手機給弄掉下去。
連忙看了一下,果然是她發來的,隻是短短幾個字去死吧!
唐煜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傻笑起來,她還理他,那就還有機會不是?
於是連忙又發了一條過去……我真的去死啦?
五分鍾過去了,她沒有回。
他有些急了,又等了五分鍾還沒有回。
我死了你就是寡婦了啊看你還有沒有反應!
哪知道這次她回了你怎麽還沒有死?
唐煜看向看向,大笑起來,索性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直接躺著,雙腿放在了扶手上,繼續發著信息有你心疼我,我哪舍得死!
一會兒,手機響了,竟然是她的電話,唐煜幾近欣喜若狂地接了起來,“喂”
他才說了一聲,那邊襲來兮兮冷冷的聲音:“你有病!”
然後又掛了電話。
唐煜接著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他重新躺回去,心知這次是真的不會理會他了。
這樣睡著,不巧第二天是休假沒有人上班,唐煜懶懶地睡了許久,醒來的時候才感覺自己的胃疼得厲害。
掙著打了電話給兮兮,她還是關機。
苦笑一聲,平躺著拿著手機發呆,一會兒,感覺胃真的疼得受不了了。
在打電話費姨之前,他發了一條信息給她兮兮,因為有你,我舍不得死的!
完了,他撥了唐宅的電話,當然引起一陣騷亂。
先生一夜一天沒有回來,竟然將自己餓得急性胃病出來。
救護車飛快地開往帝煌集團,當唐煜被抬出來的時候,保安都呆住了。
檢查下來,唐煜是胃穿孔,原因是不知節製地抽煙喝酒加上空腹一整天。
他躺在床上打著點滴,費姨一邊忙著,一邊數落,“這下真的進醫院了吧!”
要她說,真是自作自受,學什麽植物人!
唐煜緊抿著嘴,熬不住了才說:“好了,知道了。”費姨話真是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和誰借了膽子。
哼,那個女人知道他住院了真的會很開心吧!
他側著頭,看向費姨:“她知道我住院了吧?”
費姨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回頭說:“誰?”
唐煜沒有好氣地:“還能有誰?”
明知故問來著。
費姨總算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拿起一旁的電話撥了出去,她用的是免提,當唐煜聽見那頭兮兮襲來的聲音時,心裏真是辛酸啊他是她的丈夫,結果還不如家裏的管家。
“費姨有事麽?”兮兮的聲音很輕快,和他說話的語調完全是兩個極端。
費姨回頭望了自家主人明顯不高興的表情,然後慢吞吞地對著那頭說:“先生生病了,他讓我告訴你一聲。”
她不疾不徐的聲音讓唐煜好是焦急,這個費姨就不能說得嚴重些嘛!這樣不輕不重的話,兮兮怎麽可能過來看他。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就聽著兮兮的聲音冷了八度,“他還好吧!”
總算是關心他了!唐煜開心得想流淚。
可是她下一句又差點將他氣得從病床上跳起來:“隻要沒有死,就不用通知我了!”
費姨難為地看向唐煜,表示無奈,而唐煜則大吼一聲,“虞兮!”
那邊的兮兮隔膜差點給吼破,她立即扔了電話能這麽吼,看起來還好嘛!
費姨望著唐煜氣得不輕的樣子,反而責怪著:“先生,您不應該這麽粗魯。”
對待淑女得溫柔一點,先生這樣,夫人很難回心轉意的。
唐煜氣憤地將頭轉向一邊,不理會她的碎碎念。
費姨也不理他,做著自已的事情,反正苦吃夠了,先生自然會服軟的。
第二天,兮兮上班的時候,桌上一份報紙,上麵的頭條赫然是唐煜被救護車的擔架抬下帝煌大樓的報導原來他真的病了。
再仔細看了,原來是胃穿孔,想到那天他和淩馥璽喝酒抽煙的樣子,她氣憤地將報紙扔在一邊,不想理會。
到了中午的時候,又不免拿起來看了看。
現在是十一點半,離下午上班還有兩個多小時,於是兮兮拿著包走了出去。
外麵的梅秘書正提著佩媽送來的便當過來,看見兮兮出來愣了一下:“老板,你不吃飯啦?”
兮兮隨口說:“我出去有事!”
梅秘書想起早上特意放在老板桌上的報紙,嘿嘿一笑,心裏明白得很。
“那這個呢?”她提著便當舉起。
兮兮瞧著她眸裏的那點兒貪婪,隻覺得好笑:“你吃吧!”
梅秘書心裏暗歎,那份報紙真是神奇啊!心情很好地吃美食去了。
兮兮開著白色的車子到了醫院,上了二十四樓唐煜的病房,她小心地擰了下門,好在裏麵沒有鎖,她順利地打開了。
一進門,就見著唐煜正躺在床上,手上掛著點滴,而且裏麵沒有其他人。
兮兮手裏拿著一束花,走進去。
聽見聲音,唐煜詫異地回頭,一下就撞進她的眸裏。
兮兮將那束花放在他身旁的櫃子上,幾乎將他氣個半死
這個臭丫頭,竟然帶了一束黃色的野菊過來,而她大刺刺地坐到離他很遠的沙發上,很好心地問:“要不要找個花瓶給插起來?”
唐煜沒有好氣地說:“好啊!”
她還真的站起來,找了個瓶子弄好。
對此,他隻能眸睜睜地看向,一會兒才哼了一聲:“怎麽這麽好心來看我?”
兮兮揚唇一笑,“我是來看你死了沒有的。”
他氣極,吼著,“你這個女人,說好聽點不行啊?擔心我就擔心我,有什麽好別扭的!”
兮兮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她想站遠一點,因為他太激動,她感覺沒有什麽安全感。
可是他顯然更快,結實的手臂一下子就抓住她纖細的手,一個拉扯將她扯得趴在他的身體上。
而她的身子正好壓著他輸液管上,隻見那透明的管子裏滲出鮮血來,兮兮驚了一下,連忙要起身。
他一把按住她的小屁股,然後粗魯地扯下輸液。
“你瘋了。”她大叫著,然後伸手想按床頭的鈴,唐煜的手先擋在了上麵,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眸裏有著忽視不了的火花。
兮兮愣住了,呆了呆,他卻突然下了床,走到門口將門給反鎖上。
他走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他一把壓倒在病床上,沒有來得及反抗,外麵的外套就被扯開了。
他急切得幾乎全是用扯的將她的衣服扯掉,裏麵是一件純色的打底衫,他拉起她的身子,替她從頭頂脫下她的身上隻剩下半身裙和上麵的內衣。
他開始扯她的內衣,但太結實,兮兮低吟一聲,倒在他的肩頭,這樣方便了他從後麵解開了扣子。
一解放了她的上身,他幾乎是立即捧住了她的豐盈,湊上唇去,熱烈地吻住,直到它們在他的唇裏盛放……
他做得急切,吻完這裏,唇移開到她的唇邊,含著她的兩片小嘴,等不及細細品嚐,像是吞沒她一般地狂妄地吻著,舌尖直探到她的深處。
兮兮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兩條修長的腿夾著他的腰,輕輕地動著。
唐煜知道她動情了,一把扯開自己的上衣,接著是褲子……
他們相互抱著坐在床上,這樣的姿勢引人遐想。
兮兮的頭發垂著,披散了他一身,當他開始律動的時候,她的頭發跟著她起起伏伏,誘人極了。
他一點也沒有溫柔,幾乎算是粗魯的,狠狠地衝進她的身體裏,而她也不需要他的溫柔,多日沒有歡愛,她的身體同樣渴望他。
在他進去前,她早就準備好了。
唐煜先是沉默著做了一會兒,等到體內的渴望不那麽急切了,才稍有興致了起來,一邊輕緩地動著,一邊拂開她汗濕的頭發,雙手捧著她的小臉龐,有些引誘地說:“兮兮我們和好,好麽?”
她咬著唇,不說話,許久隻是抱緊了他的身體。
感覺到她就要到來的高峰,他突然停了律動,隻在她身體裏輕輕地蹭著。
兮兮難受地抬起臉,潮濕的臉龐上紅潮一片,她輕輕地哼著:“唐煜……”
“嗯。”他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就這樣抱著她,有一下沒有一下地親著她豔紅的小嘴。
兮兮難受地蹭著,身體被置身於高空不得舒解實在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唐煜哼了哼,就是不滿足她。
兮兮開始扭動身子,試圖在他的身體找到一絲快慰,但男人和女人在做這件事情確實體能存在十分大的差距,她動了半天也沒有得到想要的,反而滿頭香汗,很可憐也很狼狽。
“你可惡。”她咬著他的肩膀,聲音像是發了春的小貓一樣,騷得唐煜也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即在她的身體裏馳騁才好,但目的還沒有達到,還需要忍一下。
他啄著她的小嘴,誘惑著她:“說不離開我,不離婚我就滿足你。”
她的眸裏滿是哀怨,咬破了唇也不肯說。
唐煜將一指伸到她的小嘴裏,讓她含著咬著,那軟軟的舌頭纏著他的指頭讓他感覺背部一陣酥麻,幾乎控製不住。
小妖精!
唐煜用力吻上她的紅唇,一番驚天動地的掠奪過後,他小心地將自己扯出她身體一些,這讓她有些快慰,但還是不夠,哭得更加可憐了。
唐煜壞壞地咬住她瑩白的頸窩,在上麵留下一個一個的牙印,既不弄疼她,又讓她又癢得難受,兮兮幾乎是無助地倒在他的肩上
身下,她可以感覺到他那處的熾熱,但就是不肯給她。
她哭著說不要了,他又扯回她身子,一個挺進,又將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身體裏,這次沒有再離開,就這麽深深地抵著她微顫的深處。
“兮兮,說……好不好……”他的唇反複在她的頸窩處留連著,兮兮仰起頭,承受他溫熱的吻,全身都被他撩撥得幾乎要燃燒起來。
當他的唇慢慢移到胸口時,含住那豔麗的紅梅時,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聲,“我不離開,唐煜……求你。”
她的話沒有完,他就狠狠地在她體內律動起來,每一下都重得讓人窒息,每一下都足以讓她蜷起身子,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她呐喊出聲,很快地就到了高峰……唐煜跟著劇烈的幾次衝刺,重重地和她抱著喘息著。
他隻用了半分鍾的時候平複,然後將她的身子壓到床上,再一次挺進她的身體裏……
這場戲事從中午一直做到了晚上,當然,兮兮下午的會是沒有開成,梅秘書當然知道老板去風流了,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
當兮兮醒來的時候,是在大直的床上的。
房間裏沒有人,靜悄悄的,她從床上起來,低頭一看,身上穿著粉色的浴袍,熟悉的一切讓她有種錯覺。
她小心地撩開浴袍一看,裏麵是真空的。
正要下床找衣服穿,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唐煜手裏拿著一個托盤走進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兮兮下意識地說:“你瘋了,不住在醫院跑回家裏。”
唐煜將托盤放到床上,有些輕浮地捏了捏她的臉,“關心我?”
其實他並不嚴重,主要是餓得暈了,現在回家,每天讓醫生過來掛兩瓶水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在醫院裏‘不方便’。
兮兮並不知道,他擁著她睡得極沉,到了巡房的時候醫生敲了很久的門他才半裸著身子去打開,當然,醫生十分嚴重地警告了他-影響太不好!
所以,他就出院了,這個丫頭睡得這麽沉,到現在才醒。
他不在意的樣子讓兮兮氣惱極了,一下子打開他的手,“我和你說正經的事情。”
他聳了聳肩,“我也是啊!”
她別過臉不理他,唐煜轉到她另一麵,“這樣就生氣了?你看這個。”
他起身將一邊桌上的花瓶拿給她看,是她送的小白菊。
“也不怕忌諱。”她扁著嘴斥著。
唐煜聽了高興極了,像看寶貝一樣將那花放到身前仔細地看:“這可是我老婆頭一次送花給我。”
那幼稚的樣子讓兮兮有些無奈,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亂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唐煜。
唐煜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來圈住她的腰身,親呢地將頭擱在她的肩上,“兮兮,回來吧!”
事實上這個時候,兮兮的心裏是有幾分猶豫的,她咬著唇,許久之後才輕輕地推開了他,“我不能答應你。”
“是為了父親的事麽?”他頭一次和她談這件事情,因為他知道不能再逃避了,他們之間的這個結是一定要解開的。
兮兮望著他,一會兒捂著耳朵,“不要問,我不知道。”
“你知道,兮兮,看向我。”他的聲音有些嚴厲,雙手堅定地將她的手從耳朵上拿下來,“我知道你在乎,我也在乎。”
他苦笑一聲,“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成為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說是年輕氣盛也好,還是當時真的恨極了她也好,當時,他真的是氣惱得沒有一點想和她和好的餘地,所以那般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但他沒有想到虞老爺子會因此事而受刺激提前過世。
一切都那麽巧,當時他是沒有感覺的,甚至想著,這對虞老爺子或許也是一種解脫,但,卻成了他和兮兮間最大的阻礙。
兮兮想掙開他的懷抱,他使了些蠻力讓她乖乖地待在他的懷裏:“聽我說,兮兮,如果可以我願意做出任何事情來補償你,隻要你高興,隻要你願意回來。”
她的唇抖動了幾下,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不知道怎麽決定。
她想回到他身邊,但又怕過了一陣子才發現,一切都隻是好的想象,他們依然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而絕裂
他們離愛情往往隻差一步。
他這般逼著她,讓她難為,讓她也害怕。
她搖著頭,不肯再聽他說話,隻是一個勁地靠在他懷裏,一會兒他的襯衫就被淚水給染濕了。
“兮兮不要哭了好不好?”他輕吻著她的臉,將那些淚水給吻幹,但又有新的淚水冒出來。
他心折地吻了她一次又一次,最後隻覺得自己懷裏的女人像個可愛的小鴿子般惹人憐愛。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肩上,一個輕扯,帶件浴袍就落到身下,她全身的雪膚出現在他炙熱的目光裏。
唐煜凝視著她的眸,餘光是她美好的身子……一切都是那麽自然,他緩緩壓倒她的身子
被單,兩具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他的低喘和她的低喘此起彼伏著……交織著愛欲難分。
費姨原本是將新烤好的食物送上來的,但到了門口聽見裏麵的聲音,就抿著嘴退下樓了,她望著偌大的唐宅,麵上帶著微笑
先生這麽努力,也許很快這個家裏有個孩子了。
唐煜愛了她兩次,心知她已經不能承受太多,所以便自覺地鬆開了她的身子。
兮兮早就軟倒在床上,他將她抱起,去洗了個澡放回床上,自己又去樓下取了些熱食回來和她分享。
兮兮看他隻吃一些清淡的東西,心知他的身體還沒有好,於是嗔怪著:“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他笑笑,“一點小毛病!”
有了她給他來個身體療傷,他好得會更快!
兮兮拿他沒有辦法,隻能繼續拿著刀叉用餐,完了兩人親親熱熱地一起共眠。
次日,兮兮聽見唐煜起身的動靜,她睜開眸,遇見刺目的日光,第一感覺是完了
她昨天光顧著和他糾纏,竟然將公司裏要開的會都忘得幹幹淨淨的,於是立即起身要穿衣服,唐煜這時恰好從裏麵走出來,精神好得像是吃了十顆大力海狗丸的樣子。
看見她要起來,他淡淡地說:“你休息吧!不用急著去公司。”
兮兮堅持著要起身:“我現在就要去。”
他的目光中有著不讚同,一會兒,突然慢慢吞吞地說:“兮兮,你出不去的。”
她呆了呆,脫口而出,“為什麽?”
唐煜望著窗外,“因為我將唐宅的四周都安裝上了電網,一隻麻雀都飛不出去,而且沒有我的首肯,沒有人會放你出去的。”
門口的守衛他換上了從特種部隊退役的軍人,是不會吃她軟硬的那一套的。
看向她一臉的不置信,他又加了一句:“費姨今天一早被我也派到另一處房子裏了,暫時不會回來,你就不要打主意了。”
兩個女人私下的交情讓他不得不防有人出賣自己,所以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兮兮愣著,然後突然大叫著衝向他,雙手捶著他的胸口:“唐煜,你怎麽能這樣,你這是非法幽禁。”
昨晚那個柔情似水的男人不見了,陪他睡了一個晚上,他又變回了那個自大的男人!
唐煜任她捶著,眸淚放縱地流著,等她發泄夠了,他才將她的身子一把提抱起來,扔到了大床上
她一下子跌翻在床上,他的目光定定地瞧了一會兒,才移開了去,拿起手提,準備出門。
兮兮起身,跪在床上,瞪著他的背影,“姓唐的,你將我關在這裏也沒有用,我不會屈服的。”
她說著,搖著頭,像是小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