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劇烈打鬥
金煥然的手在兮兮的臉龐上遊移著,一臉的淫邪之色。
兮兮恨恨地瞪著他,他不以為意,“將她帶到別墅去!”
兮兮的眸被蒙住,被拖拖拽拽上了車子,然後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停下。
她臉上的布被扯開,麵前是一間極為破舊的農舍,門前全是蜘蛛網,四處也布滿了灰塵,像是久未有人住過一樣。
金煥然並未來,他隻是讓四名手下帶著兮兮到此處,這中國娘們,先關上兩天吃些苦,她才會乖一點,也許過兩天的時候,她會求著他占有她的身子。
隻是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這點倒是有些可惜了。
誰都不知道,在兮兮位於海邊的車子裏,那個未掛上的電話將她和金煥然的對話全都傳送給國外的唐煜,他一邊聽著一邊已經開始往外麵走,吩咐辦公室外頭的助理:“立即專機回國。”
電話裏沒作聲聲了,取而代之是一陣車的聲音。
兮兮的電話依舊孤零零地躺在那裏。
兮兮被推進一個黑乎乎的屋子,雖然是白天,但依舊很黑暗,比晚上亮不了多少。
這個屋子裏,隻有一張破舊的床,同樣破舊的一副桌椅,上麵還放著餐具,想來主人有在房間吃飯的習慣。
別的,就真的沒有什麽了,她注意到床的一邊,竟然還放著一個小小的器皿,抿了下唇,兮兮猜出那是農家女人夜裏小解時用的。
想不到現在還有這個!
不過這個屋子好久沒有人住了,是以前用的也不足為奇!
兮兮站了半個小時就站不動了,她腳上本來就是一雙細高跟鞋,所以更累。
望了下四周,還真是坐不下去。
那個破床上,鋪著夏天的涼席,上麵全是灰。
她平時是死也不肯去坐的,但是現在腳真的又酸又疼,不得已,她從那個破桌子上捏起一塊也滿是灰塵的抹布,先在空中抖了兩下,然後捂著鼻子用它在椅子上胡亂地抹了幾下,她不小心吸了幾口灰塵,嗆得難受,咳了幾聲。
一用完,立即扔掉那塊破抹布,坐到椅子上,她正準備將鞋子脫下來,讓雙腳解放一下,隻聽得咯吱一聲,她的身子驟然被摔倒在地……
“SHIT!”兮兮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她伸出腳用力踢著那個破得支解了的椅子,一陣疼痛襲上腳丫子,她又低咒一聲。
紅著眸一屁股坐到全是灰塵的床上,也顧不得髒不髒了。
在心裏將金煥然和唐煜罵了個狗血淋頭,順便問候了他們的八輩祖宗。
她坐在床上,將鞋子小心地取了下來,每一下都疼得厲害。
因為方才的暴力,她的腳趾頭出血了,有些任性地將那隻高跟鞋給扔掉,而且扔得老遠的。
外麵看守的人聽見裏麵的異聲,連忙走進來一看,正好看到兮兮扔鞋子的樣子,不禁扯了扯嘴巴,互望了一眸,“這女人,脾氣還真是大!”
他們說得是純正的中文,而且還是龍城的方言。
可以想見是本地人,兮兮氣惱地瞪著他們,將另一隻鞋子朝他們扔了過去,正砸中其中的一個腦袋上麵。
那人正要發作,兮兮瞪著他,另一個勸著:“這女人來頭挺大的,還是少件事吧!”
這事過後,金煥然是走了,他們哥們還得在龍城裏混下去啊,指不定這女人會查出他們的身份,然後往死裏整他們。
他們雖然是混混,但雙拳難敵四腳,要是弄個一幫人來砍他們,不死也得少層皮啊!
另一個被拖著許久,終於想明白了,有些不甘心地出去。
兮兮扁著嘴,紅著眸,不停地咒罵著。
她感覺好委屈,明明那個契約被唐煜拿走了,金煥然卻非要抓她。
應該將唐煜那個討厭鬼給抓走才好,將他……
她想不下去了,想到唐煜被暴打的場麵,她還是心軟下來了。
靜靜地等著,久了,身子也酸了,反正也是髒了,索性就靠在了床頭,也沒有事情做,隻能數著手指頭。
外麵的四個男人分成兩班輪流看守著她,不時地探頭進來看一眸,如果兮兮手邊還有東西的話,她還會扔的。
也不知道到了什麽時候,她覺得肚子餓了起來,伸手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這個手表是唐煜在她住在大直的時候送的,聽說是某品牌唯一款,由總裁大師親自操刀之作,在製作好第二天就戴在了她的手上。
她望著手表有些怔忡,她想起那段日子的一切,還有近來他的反應,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麽以前他對她恨得牙咬咬的,現在反而對她嬉皮笑臉了。
男人原來是比女人更難理解更善變的動物,她隻能這麽解釋!
此時,外麵竟然飄進來一絲香味,門外的黑衣男人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個盒飯,“哎,吃吧!”
兮兮有些賭氣地說,“不餓!”但她的肚子卻不太合作地叫了一聲,頓時,臉上羞紅一片。
那人笑笑,將盒飯送進來,兮兮別開了臉。
他也不以為意,好脾氣地將飯放在了滿是灰的桌麵上。
“將就著吃點吧!大小姐,合作點沒有壞處,兄弟們也隻是圖個財沒有害你的意思!”
他說得倒像是人話,但兮兮一時也拉不下臉來吃,隻冷哼了一聲。
那人倒也不勉強,心平氣和地退了出去。
兮兮坐在床上,肚子餓得難受,偶爾她會朝著那個還熱著的盒飯瞧上兩眸,好一會兒,才挪著身子到了床邊,可是問題是她的鞋子扔了,現在穿什麽?
目光不經意地落到門邊,她的一雙鞋子整整齊齊地放在門口。
她踮著腳小心地挪了過去將鞋子穿上,回到桌邊,打開盒飯,三素一葷,雖然和虞家的不能比,但比她自己住在外麵所吃的,簡直就是美食了。
加上肚子真的餓了,她就站在那裏,吃了起來。
門外,一雙眸睛帶著笑往裏探了探,回頭搖著頭,“原來,這人是餓了,不管他是天皇老子還是貴妃娘娘,這吃相一樣難看。”
其他的人都轟地一聲笑了起來,兮兮自然聽見了,她想有骨氣地將盒飯扔回給他們,但想想,離下頓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
隻得忍著吃了下去。
她吃完的,倒是有人為將她的飯盒給收去了,另外還很好心地給她送來一塊幹淨的抹布。
兮兮拿著將床勉強擦幹淨了,她躺在上麵覺得舒服很多。
現在早已經是深秋時節了,不要說她穿著裙子,就是穿得再厚實,這般躺在涼席上麵睡覺也是吃不消的。
她躺著,一會兒又起來,不停地走動著,想讓自己暖和一點。
但時間久了又累得很,整個人都困得不行。
她坐到床邊打著盹,一會兒又被冷醒,鼻頭紅紅的,在暈黃的燈光下好不可憐。
雙手橫在胸前,兩條光裸著的腿也互相摩擦著讓自己暖和一些,這樣坐著,一會兒又有些暈暈欲睡了。
正是昏沉之際,一聲尖銳的聲音響起,兮兮嚇了一跳,立即彈跳起來,四處看了看
終於,她在屋頂的橫梁上,看見一排,是的,是一排小老鼠像是過街一下淄了過去,一隻看見她,非但不怕還發出吱吱聲,似乎是挑釁,或是別的意味!
兮兮覺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她咽了一下口水,望著那壯觀的場麵,睡意全無
老鼠們走後,她才重新坐下來,熬了許久,直到夜裏四點的時候才終於又有了睡意,搖搖晃晃地睡得有些沉,因為太困,所以也不覺得冷了。
但一陣嘯聲襲來,她勉強睜開眸瞧了一眸,也沒有發現到什麽,她又閉著眸繼續睡……一會兒又是嘯聲襲來……那是一種讓人毛骨聳然的嘯聲!
像是有鬼?
那聲音繼續著,一聲接著一聲的……
兮兮眸驚恐地睜大,再也不能在這個屋子裏呆下去,她像是被火燒屁股一樣衝出去
外麵有些困的看守人員一下子驚醒了,伸手攔住她,“想逃跑?”
他這聲音一出,其餘的三人也一下子醒了,四個大男人一下子將她給團團圍住。
兮兮拚命地推著他們:“讓我出去。”
她失去了理智,她不再去想她一個人是否能打得過他們,或是他們身上藏著武器什麽的,她隻知道那個鬼地方,她一秒鍾都呆不下去了。
她出手了,朝著那四人不要命地攻了過去,四個人都驚了一下,開始還是有些束手無策的,這妞是打不得的啊!
萬一有什麽損傷他們可賠不起。
所以,隻能防著也不敢傷了她。
兮兮見著,更是發狠地攻了過去。
但幾個男人終究是職業的黑社會出身的,總是還有兩下子。
幾個人使了個眸色就從四麵將兮兮包圍住,兮兮再是厲害也無法從他們中間脫身,時間久了不免也乏了。
其中的一個人飛快地擒住她的雙手,兮兮怒視著他,他卻對著其他的人說,“這妞真是狠。”
剛才盡往他們兄弟那要害處踢了,這要真是踢中了,還不得斷子絕孫啊!
其他的人跟著附和著,那人又說:“上次我堂弟也碰到一個女人,本來是拿了錢準備去玩一下的,可是到頭來,差點被那妞給弄死!”
其他的幾個都睜大了眸,聽著他說下去,“後來,那妞還反過來讓他假裝qiangbao她,那妞……”
那人搖著頭,一臉的佩服,“煙頭燙著,眸眨都不眨一下,倒是我那堂弟竟然尿褲子了,從此便服啦!”
其他幾個轟笑著,“這以後是不是見了媳婦也要尿褲子了,這點膽子也沒有!”
“不是,你們沒有見著那妞的狠勁,後來聽說,為了那謀奪財產,讓人往自己身上……”那個作了個挨槍子的手勢,其餘幾個人呆了一下才說:“你不會是在編故事騙我們開心吧!哪有這樣的妞啊!好端端要把自己往死裏整。”
兮兮越聽,怎麽就越是熟悉啊,那妞不是她自己麽?
那個堂弟不正是虎哥?
眼前捉著她的人是虎哥的堂兄?
她突然用力掙開他,冷著聲音說:“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妞。”
那幾個男人目瞪口呆,包括那虎哥的堂兄。
“不會吧!”他半天才擠出一句話:“會這麽巧?”
那她放回去後,他們還會有活路麽?
兮兮冷冷地說:“你的堂弟是不是在某街混的,他的名字是虎哥?”
天二的堂兄和他的夥伴們都驚呆了,另一人咽了一下口水說:“看來是真的,那虎哥兄,我們該怎麽辦?”
明顯的,這個問題同樣困撓著虎哥,他抽出一根煙,有些煩燥地抽完。
“不怎麽辦,拿了人的錢,就該辦事!道上的規矩你們幾個都忘了?”他用力地打了一下問問題的那個人。
那人搔搔頭,有些難為情地說:“那倒是哦!”
虎哥的堂兄雖然這麽說著,但對兮兮的態度卻是好了許多,輕手輕腳地將她請回屋子裏,還讓人給送來了一床毛毯。
“虞小姐,您將就著睡吧!”他說著退了出去。
兮兮抱著毛毯,望著漆黑的窗外,已經沒有了睡意也不敢睡!
而在同時,唐煜一夜也沒有睡好。
他疲憊地坐在辦公桌後麵,揉著有些疼痛的頭。
外麵響起了兩聲敲門的聲音,他低沉著聲音:“進來。”
進來的是阿杜,他站到唐煜麵前,唇抿成一條直線,:“總裁,還是沒有找到。”
唐煜想也不想地說:“再去找。另外,不許驚動警方。”
他知道是金煥然綁走了兮兮,但此時不適合去找金煥然要人,那會更方便金煥然威脅他,隻有將兮兮找到後,才能占回主動地位。
再說,金煥然還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這之前,他應該不會動兮兮。
但想到金煥然色眯眯的眸神,他便有些按捺不住,一拳用力砸向麵前的液晶顯示板,可憐的電腦立即報銷了。
“總裁!”阿杜驚呼著,看向唐煜手上不斷流出的鮮血。
唐煜滿不在乎地說:“去找人,不用管我!”
阿杜走後,唐煜坐了一會兒,突然拿起手上的外套往外走去。
此時,已經天色透白了,他開著車子四處蕩著,希望可以找到一點蛛絲螞跡。
一夜沒有睡,他很困了。一雙眸有些失神地望著前麵,突然,車前閃過一個人影,他一下子緊急著刹了車。
他幾乎立即下了車子,檢視著那人的情況。
好在隻是擦了點皮,不過,那人的態度倒是挺囂張,“你看你怎麽開車的,你得帶我去醫院裏,拍片子,老子要是有什麽和你沒完。”
又是個賴錢的,要是平時,唐煜一個子兒也不會給他,但現在他很急,沒有時間和這個無賴磨嘰,於是掏出皮夾從裏麵抽出一疊百元大鈔,正要給他。
一抬眸就見著那個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還拔腿就跑。
唐煜再是遲鈍也知道這個肯定有鬼,如果沒有錯的話,還有兮兮有關。
他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那個因為腿擦傷了,所以跑得倒是不快,幾十米遠就被唐煜給捉到了。
唐煜微喘著望著手裏提著的小男人,冷著聲音問:“你跑什麽?是不是你抓走了兮兮?”
他故意詐麵前的年青人。
哪裏知道這孩子真是被嚇著了,愣愣地望著唐煜許久,才呐呐地說:“真不是我。”
唐煜心裏一激蕩,看來,這事兒和他也脫不了幹係。
“說不說,如果不說的話。”他一把將他的身子抵在了牆壁邊上,然後順手從一邊抄起一個不小的石塊,抵在了小男人的襠那裏,“說是不說。”
那個小男人其實就是虎哥,也算是他倒黴才會撞上唐煜,他哭喪著臉,“怎麽你和我姐都喜歡用這招啊,姐夫饒命!”
姐夫?誰是他姐夫啊!
唐煜麵上更冷,手上也抵得更緊了些,簡直要將虎哥的蛋蛋給壓碎了。
虎哥滿頭大汗,猛地舉起雙手,“我說,我說還不成麽?”
唐煜手上的動作才輕了些,但依舊沒有放開他。
虎哥咽了一下口水這姐夫比姐還要狠哪。
他哭喪著臉,“姐夫,我也沒有辦法,我們吃的就是這行飯,就是知道我姐在哪也不能告訴你啊!”
“那你說是不說呢?”伴隨著一個冰冷的聲音,身下那鑽心的疼又開始了,虎哥被折磨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大叫著:“我說,我說。”
唐煜驟然放開他的身子,諒他也玩不出什麽花樣。
虎哥喘了幾口氣,“這事兒,是個叫金煥然的韓國人做的,不巧找的是我哥那幫子人,現在正綁在一處偏遠的鄉下。”
“在哪?”唐煜立即問著。
虎哥歎口氣,“那個地方,如果沒有人指點,你就是將龍城裏翻個底朝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不聽他的廢話了,唐煜一把扯起他的身子往回走,“帶我去,人救出來有你好處,不然……”他的目光瞄了一下虎哥的褲襠。
虎哥不由得夾緊了雙腿,嗚,為什麽總是對他那活兒感興趣,搞得他現在找個妞都有些力不從心了。
一下子被扔進了車子裏,他抱怨了一聲,但在看見唐煜殺人似的目光後,便軟了下來,一會兒,又涎著臉討好地說:“我哥對姐挺好的,可沒有任何傷害哦,你到時也會放過他吧!”
唐煜一邊發動了車子,一邊淡淡地說:“再說吧!”
虎哥也不敢再吱聲了,隻在心裏祈禱兮兮沒有少一根頭發。
車子一路往北麵開去,此時,太陽緩緩升起,給銀色的跑車灑上一層淡淡的金邊……
直到早上的時候,兮兮才勉強靠著休息了一下,想不到快到九點的時候,金煥然竟然來了。
他帶著兩個心腹手下,操著韓語,帶著一臉淫邪的笑走進屋子。
昨天如果不是有人送了一個妞給他,他昨晚會在這裏過夜的。
嚐過了那個辣妹,才一早睡醒了便想起這天仙似的美人兒來,迫不及待地開車過來了。
他吆喝著問外麵看守的人,“人還好吧!”
其實語言是不通的,但虎哥的堂哥猜出金煥然的意思,作出以前那付漢奸的樣子,點頭哈腰地說:“海,是。”
金煥然也聽不懂,現在他滿腦子全是美人。
站在門口,望著兮兮縮在毛毯裏的身子,一條玉腿伸了出來,上麵光滑如玉,竟然一點毛孔都看不到。
中國女人,真是細致啊!
倒底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金煥然恨不得立即撲上去,他側頭向他的兩名手下使了個眸色,那兩人心領神會,立即把住門。
於是金煥然走了進去,就連門也沒有關。
有觀眾欣賞,會讓他感覺更興奮更刺激的。
兮兮本來睡得有些迷糊,直到一種癢癢的感覺在臉上滯留不去,她才一下子拍開那隻毛手,人也清醒了過來。
一睜眸,就是金煥然那雙色眯眯的眸。
兮兮立即退到一米之外,站在床的另一邊防備地看向他,“你來作什麽?”
金煥然也算是長得十分不錯的衣冠禽獸了,他整了整袖扣,一臉深意:“當然是來看看你了。”
兮兮就是白癡也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這頭韓國豬,一大早就發情。
她四處望著,突然從牆角摸到了一根粗粗的棍子,她一下子握在了手裏,朝著金煥然舉著,“你別過來。”
金煥然臉上出現不快的表情,這凶悍的娘們不給她一點教訓不行。
於是手一揮,那兩名手下相視一笑,人也踏了進來。
那兩名是韓國排得上的高手,兮兮哪是對手,十分鍾後,她手裏的棍子被扔在地上,人也被壓製在床上。
“少爺,要不要綁上。”其中一人很善解人意地問著。
金煥然原本也是愛好這個的,但是又不敢弄出痕跡來,又怕兮兮反抗,於是說:“弄點藥來。”
善於獵豔的他,有許多讓女人臣服的樣子。
這種藥吃了會讓人全身發軟,無力抵抗,到時候,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那名手下很快就將一粒藥物塞到兮兮的嘴裏,兮兮掙紮著,隻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點變小,然後隻能軟棉棉地躺著。
金煥然淫笑兩聲,讓那兩人站到門口。
他一下子撕開了兮兮的上衣,露出裏麵粉色的內衣,潔白的半裸身子讓金煥然猛地咽了下口水。
真他媽的美!
他有些猴急地就想要壓到兮兮的身上,豬般地吻胡亂地落在兮兮的臉側,兮兮別開臉,眸裏有著淚花……
外麵,四個男人坐在一起打牌,裏麵的情形他們當然是聽到了,其中的一人問虎哥的堂哥,“虎哥,我們真的就任他糟蹋我們中國的姑娘了?這中國都解放這麽久了,哪還容得下小小的韓國在這裏囂張?”
虎哥猶豫著,手裏的牌半天也沒有打出一張,許久,他突然扔下了牌,怒吼一聲,“他媽的,和他們拚了!”
幾個人抄上家夥,衝到房門口,一陣劇烈的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