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楊奇與暗閣
“十倍?你是認真的?”蠍子頓時換了一副財迷臉,笑嘻嘻的問道。
看見他這幅模樣,這一回翻白眼的人輪到張野了:“你要是敢收我錢的話,別說十倍,一百倍我都能給你。”
蠍子悻悻說道:“那還是算了吧,你敢給我也不敢收啊。”
“這不就得了,今天好不容易咱們聚一次,快坐下來吃頓飯。”張野開口說道,“等吃完,你再走也不遲。”
這一回,蠍子終於沒有再著急逃跑。
坐下,兩人先是各拿了一瓶啤酒開始吹瓶。
直接幹了一瓶啤酒,蠍子才借著酒意開口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你遇到麻煩了?到底是什麽麻煩?”
聽見他的話,張野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麽?你現在很感興趣了嗎?剛剛我要跟你說的時候,你怎麽還打算逃跑呢?”
“你這就沒意思啊。”蠍子翻著白眼說,“有事你就趕緊說事,真不跟你開玩笑,要是你再不打算說的話,那我這一回可就真的走了。”
“說說說,你著什麽急啊·······”張野隨後也沒有再隱瞞,將自己遭遇到的一係列事情,都告訴給了蠍子聽。
聽完張野的講述,蠍子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之中。
張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幹嘛一直不說話?是不是你知道那些死士的來曆?”
蠍子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反問了一句說:“你剛才是說,自從你打傷了王紅軍的兒子以後,這些死士就開始出現在你的生活裏麵了,對嗎?”
“不錯,我為心中也一直都在懷疑王紅軍,就算這些死士不是他派來的,我覺得也跟他脫不了什麽關係。”張野點頭說道。
聽完他的分析,蠍子又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過了大概兩三分鍾,蠍子終於是開口說道:“我現在已經能夠初步判斷出,是誰在背後搞你了。你說得不錯,王紅軍跟那個人之間有關係,而且有很深的關係。”
“不出意外的話,你之所以會被那個人盯上,跟王紅軍的確是有很大的原因。”
“那人究竟是誰?我要在什麽地方才能找到他?”張野雙眼微眯,在他的目光深處,則是有一絲淡淡的殺意閃過。
蠍子看了他一眼說:“你難道還想去找那人報仇嗎?說實在話,身為你的好兄弟,我在這裏真要勸你一句,千萬別跟那個人做對。”
“這件事情,能講和就盡量講和,真的。”
“你要是繼續跟那個人死磕下去的話,最後吃虧的人,肯定還會是你。”
張野挑了挑眉說:“你難道是第一天才認識我嗎?這種話,你也能對我說出來?他已經對我出手兩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昨晚要不是我足夠警惕,那滿屋子的人都要被炸彈給炸死。”
“換成你是我的話,你遇到這種事情,你是否願意講和?”
張野的這番話,頓時讓蠍子無話可說。
事實也是如此。
蠍子將心比心的想了想,也是覺得張野說得話很有道理,要是兩人身份對換一下的話,換做是蠍子連續遭遇了兩次暗殺,他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歎了口氣,蠍子便是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既然勸不住你的話,那我就隻能幫幫你了。我雖然無法幫你殺人,但給你提供一些情報的本事,還是有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夠兄弟!”張野仰頭笑道,“那你現在趕快告訴我吧,一直在暗中想殺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那個人名叫楊奇,身份不詳,來曆不詳。”蠍子開口說道,“據最久遠的資料顯示,這個人,曾經在清末時期現身過。而且那個時候,他的樣貌看上去就如同三十多歲。”
聽到這裏,張野頓時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這是真的嗎?他真的活了那麽長的時間?要是照你這樣說的話,那他豈不是有一兩百歲了?那他的修為該有多恐怖?”
“他的修為恐不恐怖,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的確很長壽,而且駐顏有方。”蠍子開口說道,“就算現在看過去,他的麵相也是頂多也就是隻有五十多歲。”
“那他除了壽命長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手段?”張野開口問道。
蠍子點了點頭說:“楊奇除了壽命長之外,他同時也是暗閣的開創者,一身暗殺偷襲的功夫,冠絕於世!”
“暗閣是什麽東西?”張野眉頭緊皺,開口問道。
“你可以把暗閣當成是國外的殺手組織,楊奇就是這個組織的頭領。”蠍子開口說道,“他的行蹤一生都很隱蔽,包括暗閣的成員也一樣。”
“之前你遇到的那兩個死士,也都是暗閣的成員。”
“那王紅軍呢?他難道也是暗閣的人?”張野皺眉問道。
蠍子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王紅軍可以算是暗閣的人,也可以不算是暗閣的人。他隻是楊奇培養出來的斂財工具而已。”
“我明白了,因為我跟王紅軍結下了仇,妨礙到那個叫楊奇的老東西發財了,所以他才派出暗閣的死士來刺殺我,對麽?”張野開口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蠍子點頭說道。
當得知了事情的大部分真相,張野的腦海中便是迅速展開了一場風暴······
告別蠍子,張野便是開車朝著何氏兄妹下榻的酒店駛去。
在這一路上,他都是在心中消化著關於楊奇和暗閣的事情。
張野從來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楊奇這種活了兩百多歲的奇人。他現在非常懷疑,自己若是跟楊奇交手,是否能有三成勝算。
畢竟想要獲得那麽長久的壽元,修為至少也要抵達輪回境。
張野如今的修為才不過是輪回境五轉,萬一楊奇的修為比他高的話,那這一仗如果真打起來,他獲勝的幾率絕對稱得上是十分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