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居然又被這個女人算計了
蘇彤彤疼得太陽穴直跳,腦子裏也亂成了一團,卻還是將女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就狠狠的咬了咬牙。
靠之,居然又被這個女人給算計了,早知道要遭此一劫,她剛才倒真不如把茶水潑到她的身上算了,反正到最後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做了,她都隻能是做了。
可惜啊,現在已經太遲了。
收回思緒,蘇彤彤麵無表情的看向可男人,等待著他的怒火。
從司墨炎所在的角度來看,事情的確如同女人口中所說的一樣,隻是他不信蘇彤彤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個女人行事雖然衝動,但是她性情直率,向來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難道是楊書琪搞的鬼,想到這種可能,他轉頭看向了身側的女人,見她的樣子也確實像是被嚇得不輕,立馬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楊書琪身為一名醫生,應該很清楚手的靈活性對於她們而言是多麽的重要,他並不認為她會冒這麽大的風險。
越想,思緒就越發的混亂,餘光一動,看向了跌坐在地上的蘇彤彤,麵容冷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蘇彤彤你難道就沒有什麽說的嗎?”
What?
這個男人居然問她,不會是腦袋被驢踢了吧?
她就算說了,這個男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她又何必浪費口舌,跟麵前的男人解釋?
“司墨炎,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麽,是應該老老實實的把責任全部扛下來,說事情是我做的,還是告訴你真話,楊小姐在說謊呢?”
說到這裏,蘇彤彤如同想到到了什麽事情一般,覺得眼前的景象無比的可笑,輕笑了聲後,她眼睛裏帶著戲謔的瞧著男人。
“隻是如果真的說了是楊小姐在汙蔑我,你又會信嗎?”
話音落下,急急忙忙跑過來的福媽小心翼翼的解著蘇彤彤手上的紗布,看到女人的傷口被茶水燙得發紅,傷口處還冒出了不少的水泡,臉上的血色頓失。
這種情況下傷口是很難痊愈的,日後若隻是留下了疤還好,倘若是因為長時間傷口反複的惡化,而導致手掌功能受損,那可就是大事了。
仔細的將蘇彤彤手上的血水擦幹後,看著那猙獰的傷口,福媽不免帶著幾分責備的看向了司墨炎,聲音裏帶著滿滿的失望。
“少爺,您怎麽能向著外人呢,您這是在拿刀捅少奶奶的心啊!”
外人二字深深的刺激到了楊書琪,她抱著男人手臂的手又收緊了不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墨炎,你不會也覺得我是外人吧?”
看到女人的眼淚,司墨炎的心裏就有些煩躁,其實這些年來,他的心裏始終對楊書琪存了幾分感激的。
倘若當初不是她幫自己做手術的話,他眼下根本就沒有可能站在這裏,而且楊書琪當初其實根本就不用跟著自己回國的,可是她卻毅然的拋下了國外的一切。
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在用完了對方之後,就將她一腳踢開。
悵然長歎了聲,即便心中有些不情願,他還是冷著臉看向了福媽。
“以後不許在說這樣的話了。”
在福媽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蘇彤彤的心裏麵預料到了男人的回答,雖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在真正聽到男人講這番話說出口時,她的心境還是變得尤為的淒涼。
果然,對這個男人而言楊書琪是他們沒有辦法比擬的。
既然如此,他方才又何必問她那句話,讓她的心裏或多或少的生出了些許期待來。
自嘲的笑了笑,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向兩人的方向鞠了一躬,臉上的神態自若,情緒被全部的遮掩了起來。
但是略微帶著嘶啞的聲音,卻清楚的告訴所有人,她的內心眼下並不平靜。
“楊小姐,對不起。”
福媽看著她顫抖的身體,就心疼的直掉眼淚,少奶奶到底是做了什麽孽啊,居然要受這樣的委屈。
抬手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她意味不明的瞧著司墨炎看了好半天,終究是一跺腳,重重的歎息了聲,什麽都沒有說,而是轉身去扶住了蘇彤彤晃晃悠悠的身體。
“少奶奶,您手上的傷還沒有處理好,我先扶你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吧。”
蘇彤彤眼下著實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隻要一想到司墨炎對楊書琪的感情,她就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不顧自己手上的傷口,她大力的扯住了福媽的衣服,眼神中帶著哀求的看向了她,聲音裏帶著幾分哭腔。
“福媽,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我不想繼續待在這裏了。”
你這她難受的樣子,福媽自然也不願意勉強他,心疼的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哽咽的道:“好好好,你說什麽都可以。”
得到了這個答案,蘇彤彤蒼白如紙恢複了些許血色,漆黑不見半點光彩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亮光。
“謝謝你福媽。”
瞧著她這副模樣,福媽就越發的憐惜,眼角瞥向坐在沙發上任由楊書琪抱著他手臂的司墨炎,蒼老的臉上滿是痛心。
少爺平日裏是那樣的聰明,今天卻不知是怎麽了,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清楚。
倘若少奶奶真的打算把茶潑到楊淑琦的身上,又怎麽會自己被燙傷了這麽大一片,而那個女人卻隻是虎口被燙傷了些許呢?
“少爺,您真的是太令我失望了,為什麽您和少奶奶此前總是吵架,難道真的每次錯的都是少奶奶嗎,您也應該反省反省一下自己才對。”
“福媽,我們走吧。”
蘇彤彤垂著頭,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讓人猜不透她此刻的情緒。
可是司墨炎卻從她無意之間看向自己的那眼,看到了些許絕望。
他的心中一緊,忽然有種即將要徹底失去這個女人的錯覺,再也顧不上其他,一把甩開了楊書琪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蘇彤彤的身側,抓住了她的手腕。
“蘇彤彤,我沒有不相信你的話,我知道你沒有那樣的心思,楊書琪也不會有,剛才的事情隻是一個意外。”
意味,這個男人說得倒是輕巧得很!
可是她還沒有傻到連意外和算計都分不清的地步。
“司墨炎,你可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