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我說不出你哪裏好,但就是想睡你
宗繼澤扳轉了她的身子,低頭狠狠的吻了她幾下後,才道:“吃完早餐,我送你回去。”
相處了一段時間,宗繼澤也大概知道了這丫頭的脾氣一旦倔起來是幾頭牛都拉不回的。
如果強行將她留下,隻會鬧得兩人不開心。
所以再舍不得此刻和陸丁寧分開,宗繼澤還是鬆開了手。
“我幫你穿衣服!”鬆開了陸丁寧的宗繼澤,還自告奮勇的將陸丁寧的那些衣服拿了過來。
看他這麽熱衷,陸丁寧也就隨了他。
因為她也不確定能和宗繼澤這樣相處,還剩下幾次。
“這裏好像長了一點!”給她穿上胸束的時候,宗繼澤除了揩油外,還嘟囔了一句。
“是嗎?那你勒緊一點。”陸丁寧在聽到了他那番話後,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後,便吩咐著。
“不好吧?勒壞了怎麽辦?”某人沒有按照吩咐去做,而是黑眸飽含擔憂的問道。
“反正又不用拿出去見人。”
在陸丁寧看來,沒什麽毛病的答案卻又惹得宗繼澤的不悅。
這會兒,宗繼澤停下了幫忙穿衣物的動作,趁著臉問道:“難道我不是人?”
“……”嗯,其實他是禽獸。
不然怎麽啃了她一整晚?
可看著他有些不開心的樣子,陸丁寧便揚唇一笑,道:“我也說不出你哪裏好,但我就是想睡你!”
這是答非所問。
但這種帶著顏色的話,卻還是深得宗繼澤的心。
你看看,現在那俊臉也不拉得老長了不說,唇角還有了笑意。
“想睡我的時候,隻需要一個電話,送貨上門。”
有個隨時會開黃腔的小女朋友是什麽感受?
宗繼澤現在那快裂到耳際的笑容,便是最好的寫照。
就這樣,宗繼澤幫陸丁寧穿上了西褲和毛衣。
最後給她整理皮帶的時候,他突然嚴肅的瞟了一眼她的胸口:“你不會打算這麽一直勒著吧?這會影響到你的正常發育的!”
其實,得知她是一個女孩子後,宗繼澤就很想就此問題和陸丁寧談談。
她才十八,身體還在發育。
長久下去,在宗繼澤看來會嚴重威脅到她的健康。
可陸丁寧又何嚐不知道這些?
但她能做什麽?
有些事情,一步錯,步步錯!
如今,她已經回不了頭,隻能將錯就錯。
所以,會威脅到她的健康又怎麽樣?
倘若她不繼續綁下去,連命都沒了,那健康又有什麽意義?
所以,對於宗繼澤這個憂心忡忡的問題,陸丁寧又一次選擇了避而不談。
“快點。”她踹了一下半蹲著幫她綁皮帶的男人,催促著。
這一舉動,也讓宗繼澤意識到這家夥根本沒有和他談下去的念想,於是他也隻能快速的幫她整理好皮帶,然後帶著她下樓吃早餐。
等陸丁寧被宗繼澤送到陸宅,已經是早上酒店。
她的電話一開機,威廉的電話幾乎是同時進來。
“Dylan,你怎麽到現在才開機?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和夫人有多麽焦急的找你!”
電話一接通,那邊便傳來威廉的聲音。
稍作停頓之後,威廉還說:“現在你什麽都不用想,我已經和夫人聯係好了,她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專機。你一會兒收拾完行李,保鏢們就會直接護送你到機場離開Z國。”
沒錯,威廉的安排,的確是目前最好躲過危險的法子。
可問題是,她放不下這裏的一切。
“Dylan,你在聽嗎?”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的威廉,忽而又問著。
“我在聽。但威廉,我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裏!”至少,得給她告別的時間。
“不行,現在那邊很危險。克萊夫的人隨時都會對你下手。夫人這邊……”
威廉的話還沒有說完,陸丁寧已經先行開口打斷了他的話:“可威廉,在F國我也沒有安全到哪裏去,不是麽?”
在那個國度,她也是四麵楚歌的狀態。
“但至少在F國,你還能呆在史密斯莊園。在那裏,沒人能傷害得了你。”
的確,史密斯莊園擁有不錯的安保係統。
可……
她現在還是不想離開。
望著窗外那個銀裝素裹的世界,陸丁寧的鳳眼裏的光亮一點點的黯淡了下來:“可是威廉,換做是你,常年都被困在一個地方,你應該也不會快樂……”
這也是陸丁寧的眼中F國十三年抵不過帝城的幾個月的原因。
因為在那個國度,她一點都不快樂……
大概也聽出了陸丁寧的意思,威廉那頭沉默了。
“威廉,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個星期過後,我就回去……”
察覺到這次陸丁寧的語氣堅決,威廉隻能應下了,並且道:“我再給你調配幾個保鏢過去,必要時候可以掩護你離開Z國。”
“謝謝。”
結束了和威廉的電話後,陸丁寧又翻看了手機。
這上麵,還有威爾和貝爾納的未讀信息。
大概,他們都收到了克萊夫派殺手過來的消息,所以也想要勸她早點回去。
明知道他們都是出於擔心她,才會發來這些消息的,可看著這密密麻麻的未讀消息,陸丁寧莫名覺得煩躁。
將手機丟開了半響後,陸丁寧又一次將它抓起,給宗繼澤撥了電話。
這是她在Z國最後的一個星期,也是她和宗繼澤在一起的最後幾天。
她知道僅僅一個星期是不能改變什麽的。
可至少,她能創造多一點和宗繼澤有關的回憶。
這樣在她回到F國後,也就能靠著這些記憶過完這漫長的一生了。
至於宗繼澤……
可能她剛離開的幾天,宗繼澤會難過、會惦記。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他肯定會把她忘卻在記憶的長河中。
而他那麽優秀,家庭背景又相當好。
沒了她,還會有無數的女人前仆後繼的想要往他的身邊湊。
這樣的話,他應該也能挑選到心儀的對象,走過這剩下的大半生。
宗繼澤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電話。
“寧寧,有什麽事兒?”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磁性。但這其中,又似乎多了一股子他和別人對話時候聽不到的柔情。
隻是不知為何,尋常聽著覺得讓人心裏發甜的男音,今天卻讓陸丁寧的鼻尖發澀。
為了掩飾住自己的異常,陸丁寧忽然撲哧笑了一下,才說:“之前你說我想睡你,隨時送貨上門的話,還算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