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螣蛇相
“可張成他他在”
吳軒青的話斷斷續續,張立還以為她是在擔心張成的身體:“人各有命,若是他不能經受第一難清醒,我也有辦法將他喚醒,隻是,他的未來隻會局限於天燕市了。”
“謝謝。”老人不怒自威的模樣,已經讓吳軒青有了猜測。
趙俊天所說的,洛都張家,真的找上來了。
“%¥%&%…………”張立神色嚴肅,這一次唱詞結束,張成的命運將會發生不可逆轉的變化。
盡人事,聽天命。
古時張家也有俊彥身殘誌堅,依靠自身意誌度過第一難,成功躋身家族前列,享盡榮華富貴。
這個張家的養子,隻要邁出了這一步,就真的能一步登天了。
他能做到嗎?
張立心無旁騖地唱詞,張佳瑤不隻聽過幾次,每過一段,她的心就在不斷下沉。
“哥哥,你就真的沒有那個獲得新的舞台的機會嗎?”
張佳瑤希望他的哥哥醒來,同樣希望他能有一個新的舞台。
唱完了。
“唉。”
張立搖頭。
他啊,已經盡力了。
“兩天後,醫療組會過來,會是大夏國這方麵最好的醫生,你不用擔心。”
張立沒有說出自己唱詞,如果張成醒不過來,很有可能就結束的話。
既然庸庸碌碌,不如讓醫生來宣布死期好了。
自己修改了家主對意願,畢竟她也不會主觀看到分家派來兩個廢物。
去找老太君告罪,重新挑人吧
張立踏出房門的瞬間,如同彈簧一般跳了起來。
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他的第一難,居然修成功了?”
張成的心跳悶如鼓點,血管凸起,高溫出現在了他的身體表麵。
肉眼可見的血塊在他的表皮下遊走。
房裏的兩女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張立已經一步跨來,搭住了張成的脈搏:“居然是螣蛇!張家有幸,有幸了!”
螣蛇又稱騰蛇,漢族民間傳說中的一種能飛的蛇,[1]在中國古代文獻中有許多這方麵的記載,稱為“神獸”,有諸多代表意義。 螣蛇一詞的典故出於《荀子·勸學》“螣蛇無足而飛,鼯鼠五技而窮”,指螣蛇雖然無足,卻比多肢的鼯鼠更能騰雲駕霧,遊走空中,借此比喻凡人做事理當專心一致,最終必能取得成功。《爾雅·釋魚》中亦有提及“螣”即“螣蛇”,東晉郭璞為其作注,指螣蛇為“龍類也,能興雲霧而遊其中”。
螣蛇多與神龜並稱,因此被視為玄武的分身。在《後漢書·張衡傳》中載張衡所作《思玄賦》,當中有“玄武縮於殼中兮,螣蛇蜿而自糾”之句。曹操著名詩作《龜雖壽》中亦有“神龜雖壽,猶有竟時。螣蛇乘霧,終為土灰”之句。在宋代宮殿儀仗製式中,有所謂的“真武隊”,當中陣容就包括“金吾折衝都尉一員,仙童、真武、螣蛇、神龜旗各一”。然而,另有說法指螣蛇是五方神獸的獨立一員,位居中央,色尚黃。
螣蛇相,這是第一難中的優秀相。
螣蛇,火神,其神性柔而口毒,司火光、怪異、驚恐、夢寐、妖邪、蠱惑之事。所臨之宮,主有怪異之事,火盜之驚,相生為陰私之利,相克為陰私之害。臨景門主燭火,臨驚門主災害。稟南方火,為虛詐之神。性柔而口毒,司驚恐怪異之事。出騰蛇之方主精神恍惚,惡夢驚悸,得使得門則無妨。
螣蛇相對於張家子弟的好處是巨大的,普通人修得螣蛇相,不懼槍炮,不懼鬼神,頂天立地,氣勢煌煌。
這種完全相反的情況,正是因為第一難的絕密是“養”。
宿主不是“螣蛇”,而養的是“螣蛇”,剝離自己雜糅的心境,往往能夠前途遠大,再進一步。
不僅福運纏身,更是命改桃花宮,不說洪福齊天,至少能夠安穩破入第二難!
第二難,即使放到現在也是千難萬難,完成第一難,預定第二難,何其神速?
“不必驚慌。”張立沉聲,拿起手機,打通了一個號碼。“吩咐下去,送兩枚玄冰來。”
張立看向二女:“你們先拿冰毛巾,不間斷地敷他的額頭,等玄冰來,再做主張。”
僅僅過了三分鍾,伴隨著螺旋器的巨大轟鳴,一個掛著降落傘的包裹靜靜停在了窗口。
張立解開了完全封閉的黑色包裝,一隻手長的盒子裏麵是一個小的冷櫃。
張立打開冷櫃,寒氣,立刻逸散出來。
“好冷!”吳軒青和張佳瑤都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張立神色如常,拿過一個沾水的毛巾,從冰櫃中取出一塊透明的晶體。
“這不是極冰,水在零度就會凝固,科學告訴我們有零度以下的水,但這個冰,不是水。”
張立說的雲山霧罩,他邊說邊將兩塊毛巾展開,各自放了一塊玄冰進去,包裹好,然後展開張成的雙拳,放入他的手心。
“還不行,這螣蛇相太難壓製了。”張立略略搖頭。
吳軒青:“我知道附近最大的冷庫在哪。”
“不,這種冷熱中和,並不完全一樣。”
隨著空氣的凝固,張立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裏有什麽藥材?”
張佳瑤說:“是之前”張佳瑤想起來了,謝玉囑咐自己,在事實沒有查清的時候,不要說出元小暖的名字:“有人送來的藥材。”
張立心細如發:“他之前吃過?奇怪了,之前我為何一直沒有感覺到?”
張佳瑤拿出來了剩下的一點藥渣,張立接過一聞,大驚:“居然有高人能算到我會來這裏嗎?”
張立沒有向張佳瑤追問她的名字,而是又打通了電話:“苦心蓮子,三枚,對,我帶來的,全部啟出。”
張成忽然睜開了眼睛,發出來“嗚嗚”的聲音。
“妖孽!不許出來!”
張立大喝:“這不是張成!這是他要養的‘螣蛇’!他這第一難太難了,有壓製不住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