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隻要不用給葉啟寒做情||婦,簡澈怎麽折磨她,她都能豁的出去!
明幼音眼眸清亮,笑靨如花,笑的好看極了,可她笑的越好看,簡澈就越氣的要死。
簡澈氣的狠狠一拍桌子,對侍立在一邊的簡城說:“去找條鞭子,弄盆水!”
簡城答了聲“是”,轉身出去。
很快,他找了條短鞭回來,他身後的保鏢端了盆水。
簡澈接過簡城遞進他手裏的鞭子,指了指房間正中央,對明幼音說:“跪那兒,端著那盆水,五十鞭,自己報數,如果你能捱完這五十鞭,水盆不落地,我就讓我表哥給你爸爸做手術,一分錢不收!如果五十鞭沒打完,你求饒或者水盆落地,你就答應做阿寒的情||人,怎樣,敢答應嗎?”
明幼音看了看他手中的鞭子,又看了看保鏢端著的那盆水,笑了笑,“簡大少不愧是華爾街戰神,果然是奸商中的奸商!”
是否求饒,她自己可以控製,哪怕被打死,她也絕不會求饒。
可端著水盆是不是能挨五十鞭不讓水盆落地,就不再她控製之內了。
簡澈兩個條件等於上了雙保險,隻要她其中一個沒有做到,就要做葉啟寒的情||人。
有時看上去那麽腦殘的人,做起生意來卻這麽精明,難怪做生意從來都不賠,果然是個奸商!
“少廢話!”簡澈暴躁的揮了下手,“答應就老實跪下,不答應就滾蛋!少爺我沒時間和你耍嘴皮子!“
明幼音嗬笑了聲,“少爺您今晚耍嘴皮子耍的還少嗎?說那麽多,都快口渴了吧?今晚就您話最多,正主沒說幾句話,就聽您在這兒著急了,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葉啟寒氣的額筋都在跳了。
這死丫頭是在罵他多管閑事,還是在罵他是太監?
他手癢的厲害,使勁兒抻了抻手中的鞭子,瞪著明幼音,等不及的問:“你到底答應不答應?怎麽那麽多廢話?答應就跪那兒去,不答應就滾蛋!”
“答應!”明幼音婉轉一笑,“簡大少一番盛情,音音怎麽能不知好歹?隻是,簡大少,說話要算話!如果我做到了,你敢反悔,我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我是那種人嗎?”簡澈用鞭子指了指房間正中央,“同意了就跪那兒去吧!”
明幼音笑笑,走到保鏢麵前,接過保鏢手裏的那盆水,走到房間正中間,背對著簡澈和葉啟寒跪下,將手中的水盆高舉過頭頂。
簡澈手癢心也癢,早就迫不及待了,走到明幼音麵前,狠狠一鞭,抽在明幼音後背上。
明幼音咬住唇,勉強忍住,才沒有慘叫出聲。
看到這個牙尖嘴利了的死丫頭,終於跪在了他的腳下,任他擺布,簡澈神清氣爽,舒坦極了。
他看著明幼音後背上泛起的一道血痕,愉悅的笑,“你自己報數,報少了,我可不會給你加上!”
“一,”明幼音低低報了一個“一”,笑笑,“那我報多了,簡少您是不是也不會給減了?”
簡澈氣結,第二鞭狠狠抽下去,“這時候了還要逞口舌之快,看來你爸沒教好你,我今晚就替你爸好好教教你!”
“二,”明幼音又報了一聲,笑笑說:“那簡少您可要多保重,小心閃了腰。”
簡澈:
死丫頭!
死丫頭死丫頭死丫頭!
今晚他就把這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打成名副其實的死丫頭,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他的鞭子硬,還是她的骨頭硬!
“三。”
“四。”
“五。”
“六”
“七……”
明語音報數的聲音一直很低,很平靜,能聽出隱忍的痛苦和隱隱的顫抖,但卻總是不卑不亢,不見一絲怯懦卑微。
她越是這副樣子,簡澈就越是生氣。
她越是一身寧折不彎的傲骨,簡澈就越是想將她的骨頭一寸一寸敲碎。
簡澈落下的鞭子,越來越用力。
漸漸的,明幼音有些撐不住了。
二十幾鞭下去,明幼音後背的衣服早就被抽碎。
冷硬的鞭子,抽在光||裸的肌膚上,抽的膩白嬌嫩肌膚,皮開肉綻,鮮血四溢。
明幼音的聲音開始明顯的顫抖,冷汗打濕了她的頭發,順著她的額角滴滴答答低落。
她跪在地上,舉著水盆的手臂劇烈的顫抖,纖弱的身體搖搖欲墜。
“三十……”
“夠了!”一直死死盯著明幼音的葉啟寒,猛地站起身,衝到簡澈身邊,奪過簡澈手中的鞭子,手掌顫抖,聲音喑啞:“阿澈,夠了。”
夠了。
他受不了了。
每一鞭子落下去,明明打在了明幼音的身上,卻像是狠狠抽在了他的身上,抽的他五髒六腑都在疼。
從第一鞭落下去,他就有種衝過去,搶過簡澈手中鞭子的衝動。
可是,他控製住了。
他心存期待,暗暗的想,萬一明幼音真被打服了呢?
萬一她真的妥協,願意回到他身邊呢?
隻是幾鞭子而已,會痛,但絕不會傷到她的性命。
如果這樣真能讓她回到他身邊,他願意試一試。
他真的太想要回她了。
他忍著。
忍了一鞭又一鞭。
看著明幼音後背的衣服在他眼前被抽爛。
看著堅韌的皮鞭落在她脂玉般潤澤的肌膚上,帶起一道道血痕,鮮血飛濺。
耳邊傳來她忍不住的痛哼聲,還有她一聲比一聲顫抖的更加厲害的報數聲。
他終於忍不住了。
他以為,五十鞭而已,他忍得過去。
簡澈有分寸,並沒用全力,就算五十鞭打完,也不會傷了明幼音的性命,甚至都不會讓她傷筋動骨、傷及內髒。
他知道,隻是皮肉之苦。
隻是皮肉之苦而已,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他應該賭一賭的。
賭贏了,後半生,明幼音就是他的了。
可是,他不行。
他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看著明幼音在他眼前挨打,就像他自己在被淩遲一樣。
一把世界上最鈍的刀子,一刀一刀割著他心尖兒上最嫩的肉,疼得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夠了,阿澈!”他攥緊鞭子,臉色慘白,冷汗也早已將他的衣服打透,站在簡澈身邊,臉色並不比跪在地上的明幼音好多少。
簡澈皺眉看他,“就這麽算了?你甘心嗎?也許就差一點,就差那麽一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