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真夠直接的
許流蘇沒好氣地白了貝潔兒一眼,然後錯開貝潔兒,拿著手中的早餐就朝裏麵走去。
將東西擺在餐桌上,許流蘇看都沒看身後跟來的貝潔兒一眼,直接朝廚房走去,當看到裏麵空蕩蕩的廚房的時候,許流蘇瞬間睜大了眼睛,轉過頭,說道,“潔兒,你不吃飯嗎?”
“外麵吃。”
許流蘇,……
好吧,這人還真不是會照顧自己的人。
再想到昨晚空蕩蕩的冰箱,許流蘇倒是相信貝潔兒這話裏的真實性/深吸一口氣,找了一圈找了副碗筷,然後便將買的早餐攤開。
“洗漱了沒?”
貝潔兒乖巧的象個小狗似的,聽懂啊許流蘇的話,趕忙喲啊搖頭,然後再許流蘇不悅的眼神裏,趕忙就朝衛生間跑去。
“貝潔兒,你不想要你的寶寶了嗎?跑這麽快,小心。”
貝潔兒腳下的步伐瞬間一頓,而後放緩了速度,隻是這速度簡直堪比蝸牛,看的許流蘇還真是無語。
許流蘇直接轉過身不在看貝潔兒,免得一會兒被她給氣死了。
許流蘇現在真真是想不明白,也不知道墨染到底看上了貝潔兒什麽,這麽迷糊的性子,真的好嗎?
等到貝潔兒吃過早餐後,許流蘇便端了杯水坐在客廳裏,看著貝潔兒窩在哪兒,想了想說道,“潔兒,我有話和你說。”
貝潔兒抬起頭,清澈純淨的眼睛裏透著幾分冷意,而後淡然一笑,說道,“流蘇,你想勸我的嗎?”
許流蘇點點頭,爾後又搖搖頭,說道,“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後悔。”
離開很簡單,可是,貝潔兒想過離開後的後果嗎?
他還有父母,不是一個人。
貝潔兒看著許流蘇,因為懷孕整個人透著幾分母性,倒是比之前顯得成熟了幾分,隻是這性子,還真是幼稚的夠可以。
“流蘇,你想說什麽?”
許流蘇倒是沒想到貝潔兒會這麽問自己,一時間微微怔愣之後,心中閃過一抹欣慰。
看來,貝潔兒心中對墨染還是有幾分掛念的。
其實,若是貝潔兒真的去了國外,不隻是他自己,就連許流蘇都不放心,這貝潔兒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說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還要照顧自己的孩子。
“潔兒,墨染和劉雯根本沒什麽的。”
聽了許流蘇的話,貝潔兒並未表現出許流蘇想象中的開心,隻是這臉上的愁緒淡了不少,這倒是讓許流蘇有些疑惑了。
“潔兒,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嗎?”許流蘇滿臉詫異地問道。
貝潔兒看著許流蘇,而後搖搖頭,說道,“流蘇,其實這事兒在我出去轉了一圈後,我就想明白了。”
畢竟,墨染是怎樣的人,貝潔兒心裏還是有幾分明白的。
隻是她生氣的不是墨染和劉雯的事兒,她生氣的是墨染有什麽事不和他商量,她是以後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若是連這點兒信任都沒有,那該怎麽過以後呢?
貝潔兒不敢相信,或者說,墨染的這件事讓她明白了,或許,自己對於墨染來說並不是那麽重要的。
這下子倒是讓許流蘇好奇了,既然清楚了,那為什麽要離家出走呢?
不過轉念一想,許流蘇倒是想明白了,看樣子這事兒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
若是兩個人之間連信任都沒有了,那麽許流蘇還真是不敢想象,這以後的生活又該如何呢?
想到此,許流蘇倒是突然間明白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想錯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事兒還需要墨染來解決。
看著突然間陰沉下去的氛圍,倒是顯得有些壓抑,許流蘇淡然一笑,看著貝潔兒,說道,“潔兒,好了,別想這個了,就算要真的離開,也不是現在啊。”
“可是……”
貝潔兒為難的看著許流蘇,其實她也不想離開的,但是拖得時間越久,她的肚子到時候就真的這不住了。
貝潔兒的顧慮許流蘇自然也明白,後看著貝潔兒,笑著說道,“我馬上就要結婚了,難道你想缺席?”
“結婚?”
貝潔兒滿臉疑惑的看著許流蘇,而後想到什麽,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流蘇,你要和慕南弦結婚了?你們冰釋前嫌了嗎?你原諒他了嗎?”
“算不上原諒,其實這事兒也不全是她的錯,若不是當初我的斷章取義,或許我們也不用分開這四年了。”
看著貝潔兒,許流蘇苦澀一笑,而後繼續說道,“潔兒,你知道嗎?其實這四年裏,中間我真的有想過回來,但是因為自己的別扭,便一再的耽擱,直到現在,我真的後悔了,多多缺失了四年的父愛,慕南弦遺憾了多多四年的成長陪伴,這些東西,就算日後我用再多的時間也是彌補不了的。”
有些事情,即使後悔了,也沒有用了。
許流蘇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地彌補兩人,用更多的寵愛,讓慕南弦和多多幸福。
看著陷入沉思裏的慕南弦,許流蘇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而後淡然一笑,繼續說道,“潔兒,有些事情是我們給予在多也無法替代的,”
言盡於此,許流蘇覺得說再多不如貝潔兒自己好好想想,畢竟這是貝潔兒以後的人生,需要的是他自己要娶走彎的。
看了下時間,許流蘇覺得差不多了,臨走前,再三叮囑貝潔兒一定要出席自己的婚禮,不然的話,他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許流蘇回到公司的時候,倒是沒想到看到正站在她辦公室的墨染,許流蘇微微一怔,而後淡然一笑,說道,“不知道墨特助今天怎麽有空而來我這兒了?”
一想到現在貝潔兒有家不能回的淒慘樣,許流蘇對於眼前的人還真是沒一點兒好感。
許流蘇語氣裏的嘲諷墨染不是不清楚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來這兒的目的,墨染有生生的忍住了。
深吸一口氣,墨染看著許流蘇,語氣恭敬地說道,“許小姐,潔兒在哪兒?”
許流蘇微微一笑,這人還真是夠直接的。
將手中的包包放在一邊的架子上,許流蘇淡然一笑,看著墨染說道,“潔兒?劉雯呢?”
“許小姐。”墨染的聲音裏透著幾分博怒。
許流蘇倒是絲毫不以為意,看著墨染,說道,“墨特助,你覺得我若是知道的話,我會告訴你嗎?”
“那你要怎樣?”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