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隨他浮沉
這樣後來的一切就有了推斷,尤其是沈潔的出現,更是讓慕南弦確定,蒙力已死,而那個背後的勢力就是鼎盛集團。
聽了慕南弦說的這些,許流蘇還是有些不明白,眨巴著眼睛看著慕南弦,說道,“沈潔說了什麽,讓你確定的?”
慕南弦輕輕撫摸著許流蘇的瘦弱的背,語氣裏有些不滿,“怎麽還是這麽瘦,流蘇,以後要多吃點兒。”
許流蘇,……
這和剛剛說的有區別嗎?
嗔怒的瞪了眼慕南弦,許流蘇伸手點了下慕南弦的胸膛,說道,“別打岔,快給我說說。”
現在她的好奇心還真是給吊起來了。
慕南弦無奈,伸手將許流蘇的腦袋往下壓了下,親了下,這才說道,“其實也沒什麽,我去你說的那個地方找尋蒙力的時候,碰到了晨宇,當時我還鬱悶晨宇怎麽回來的。結果他說他也是無意間是聽說你遇難了。”
雖然很是不願意承認,但是慕南弦不得不說,晨宇對許流蘇真是好的沒話說。
當時慕南弦還在納悶而,晨宇按理說這會兒應該在法國,怎麽突然間拋到了南非,還是這麽個小村莊。從晨宇的話裏,慕南弦知道,原來晨宇在法國的時候遇到了沈潔,而無意間從沈潔的電話裏知道了許流蘇的事兒。
“你的意思是,可是,沈潔怎麽會認識我呢?”
許流蘇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還真是沒想明白。
慕南弦就喜歡看著許流蘇這股子迷糊樣,伸手點了下許流蘇鼓起的腮幫子,說道,“你覺得沈潔對晨宇的愛有多深?”
拿沈潔的話說,若不是晨宇的話,這世上怕是早已經沒有了沈潔。
這般說來,這可不僅僅是恩情那麽重要了。
“慕南弦,別給我買弄,快給我說說。”
慕南弦倒也沒再戲弄許流蘇,換了個姿勢,側臥著將許流蘇摟在懷裏,慕南弦繼續說道,“愛一個人一旦到了骨子裏,那麽,關於這些人的一切,難道她就不想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這些年沈潔一直都默默關注著晨宇?”
許流蘇說完,有猛然間想到之前沈潔單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那種對自己的不喜歡,還有對她和晨宇之間的事情的熟悉度,許流蘇身體猛地一震。
若是這樣的話,那麽……
許流蘇想的是什麽,慕南弦自然清楚。
“流蘇,沒你想得那麽嚴重,沈潔最多隻是派人將晨宇的動向告訴她,倒也不是監視。再說了,若是沈潔真的對晨宇做出一些事兒的話,那麽,這些年晨宇不可能一點兒也不清楚。”
另外,晨宇也不是傻得,沈潔若是做的真的太過的話,晨宇不會不清楚的。而且,晨宇是晨老爺子的獨苗苗,要是真的有人這麽做的話,晨老爺子不可能坐視不理。
聽到慕南弦的話,許流蘇提起的心也算是落地了。
隻是,一想到有個人在背後默默地知道自己的一切,僅僅隻是想想,許流蘇都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雖然是愛,可是這愛的方式確實有些別樣。
這樣的話,沈潔能夠知道自己的事兒,也不是不可能的。
隻是……
許流蘇忽地抬頭看向慕南弦,說道,“慕南弦,那沈潔是怎麽知道的?”
這個才是問題的關鍵,不是嗎?
慕南弦嘴角微微上揚,看來流蘇也變得聰明了。
“沈潔的外公便是鼎盛集團裏麵的第二大股東,隻是他為人一向低調,所以這事兒很少有人知道。”
但是很少知道,不代表不知道。
許流蘇現在算是明白了,隻是一想到此,還是止不住的後怕,而後看著慕南弦,說道,“鼎盛集團的人是想殺了我嗎?”
“那倒不是,他們隻是想將你囚禁在那個小村莊裏。”
這世上哪兒有那麽巧的事兒,許流蘇剛被關進倉庫,沒一會兒便有小女孩進了倉庫,然後便帶著他去了小村莊,後來又看到背影相似的蒙力。
想到此,許流蘇不禁有些膽寒,看著慕南弦,“你的意思是,貝蒂母女是故意將我留在那兒的?”
“包括蒙力的事兒,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留在那兒。”
“可我一旦知道了蒙力在哪兒,我首先要做的應該是盡可能的通知你們。”許流蘇疑惑的說道。
“可是你當時對我存在誤會。”
“可我終歸是要離開的。”
“他們會想辦法留下你的,畢竟,那個村子裏隻有幾戶人家。”
說到這兒,許流蘇這才猛然間想起來,諾大的村子確實隻有幾戶人家,當時他也問過貝蒂,貝蒂說大家都出去打工了。可是現在想想,就算是都出去了,那也不至於隻剩下這麽少的人家吧。
“你想說什麽?”許流蘇的臉上多了幾分嚴肅。
“那幾戶人家都是鼎盛派過來的人,而我出現的那天,他們在這之前剛好出去了。”
若不然的話,他們想要離開,怕是沒有那麽難了。
聽慕南弦這麽一說,許流蘇還真是有些後怕,倒是沒想到鼎盛集團的人竟然會想到這麽多。
利用蒙力這個幌子,開展了這麽大一個陰謀,還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看來,這人對蒙力,還真是有幾分真情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
許流蘇原本還有些睡意,在聽完這整件事之後,就瞬間感覺所有的睡意都沒有了。
看著慕南弦,許流蘇滿眼擔憂的說道,“慕南弦,那現在呢,鼎盛集團的人還要給蒙力報仇嗎?”
慕南弦冷笑一聲,隨即說道,“報仇?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許流蘇頓時樂嗬了,貌似得罪了慕南弦的人,最後的下場都不怎麽地。
不過這些人咎由自取,那也不關他什麽事。
慕南弦嘴角微微上揚,看著許流蘇,說道,“既然你這會兒沒睡意的話,那我們做些有意義的事吧。”
“有意義的事?”
還不待許流蘇回過神,便已經被慕南弦猛烈地吻淹沒,再加上慕南弦比之她自己還要熟悉她的身體,沒幾下的撩撥,整個人便酥軟在慕南弦的懷裏,隨著他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