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五章 後天出發?
許流蘇失落的神情突然間回升,看著慕南弦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暖意,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溫和。
看了眼手腕處的名表,這個時間段,多多剛好在玩。
許流蘇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多多正準備上樓,沒有媽咪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可是,他也明白,既然許流蘇把她留在這裏,自然是有她的道理。而他,應該乖乖的,這樣才能讓許流蘇早日接他回家。
接到許流蘇的電話,多多很是開心,以至於拿著手機都不想放下來了。
“媽咪,多多好想你。”
許流蘇幻想過無數種兩人打電話的場景,卻唯獨沒想到會是這句開場白,一時間眼眶止不住地就濕潤了。
擦了下滾落的淚水,許流蘇暗吸一口氣,平複自己激動的心情。而後微微一笑,就像多多說的,不管什麽時候,都應該是最好的狀態。
“多多,媽咪也想你呆在奶奶家,有沒有乖乖的?”
“那當然了,奶奶今天還把我帶出去……”
兩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更多的時候是多多再說,而許流蘇安靜地呆在一邊,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給電話那頭的人一個音信,表示他正在聽。
這一來一去見,等到許流蘇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這天色真的不早了,而電話那頭的多多似乎有些困,時不時的傳來一個哈欠。
慕南弦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許流蘇,似乎每次和多多說話的時候,許流蘇的神情溫柔,周身散發著一股母性的光輝。但是一旦和自己說話,就像是扔了炸藥包一般,整個人都處於全身警戒中。
這樣差別大的待遇讓慕南弦心中不住地泛著酸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到許流蘇掛了電話後,便見慕南弦一臉哀怨的看著她,微微蹙起的眉頭帶著幾分冷意。
這人,現在又發什麽瘋?
許流蘇將手機放在一邊,換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沙發上,看著慕南弦,“慕南弦,你擺這副臉是打算給誰看?”
“給你看啊。”
許流蘇,……
這人還能在沒皮沒臉一點兒嗎?
沒好氣地白了慕南弦一眼,許流蘇看了眼對麵的時鍾,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說著便站起來,卻見慕南弦萌的站起來,三兩步的走到許流蘇麵前,在許流蘇詫異的神情下,抱著人便朝臥室走去。
看著他眼裏一閃而過的深沉,許流蘇的心理猛地一震,這樣的神情太熟悉了。
“慕南弦,快放我下來。”
將人放在床上,還不待許流蘇回過神,慕南弦已經欺身而上,一隻手將許流蘇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猛烈地吻落下來,帶著幾分急切。
許流蘇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在慕南弦的攻勢下慢慢的化為虛有,長時間的親密交流讓慕南弦更加的熟悉她的身體,沒幾下撩撥便已經酸軟一片。
一番雲雨之後,許流蘇真真是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被慕南弦抱著去浴室簡單的清洗之後,躺在床上身體累的不行,可這腦子卻無比的清晰。
趴在慕南弦身上,許流蘇閉著眼睛,鼻息間似乎盡是慕南弦的熟悉的氣息。
“慕南弦,從南非回來後,你會把多多接回來的吧?”
不管怎樣,多多在他身邊的話,她才會安心。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紗照射進來,映照得整個房間透著幾分幽光,慕南弦抬頭看著天花板,深邃的眼眸晃若此刻的月光。
後低頭瞄了眼許流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流蘇,從南非回來後,就讓多多認祖歸宗吧。”
許流蘇猛地睜開眼睛,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慕南弦,“認祖歸宗?慕南弦,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不懂嗎”
許流蘇眼睛都不眨的看著慕南弦,在昏暗中清冷的目光看著慕南弦,說道,“慕南弦,你不是答應過我,一個月後,回放我會額多多離開的嗎?”
“流蘇,你到底在別扭什麽?”
四年前,就算是別扭,至少還有個底線,可是現在,竟然讓慕南弦無從猜想。
就算是罪人,也有申訴的的權利,並且還可以緩期,但是許流蘇怎麽能一下子就定了他的死罪呢?
許流蘇眼簾低垂,頓時沉默了。
慕南弦倒也沒再逼迫,時間就在兩人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敬業讓許流蘇慢慢地睡著了。
寂靜的夜晚裏,慕南弦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耳邊傳來許流蘇似有若無的呼吸聲,竟讓慕南弦原本飄蕩的心感受到片刻的安定。
伸手慢慢的撫摸著許流蘇精致的容顏,高挺的鼻子,圓嘟嘟的小臉,說出話來氣死人的嘴巴,自己曾親吻過無數次的嘴唇,想著想著,竟也有些心猿意馬,慢慢地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幾下。
若是醒來的許流蘇也像睡著的這樣安靜,那該多好啊。
想著想著,便也摟著許流蘇睡著了。
翌日一早,吃過讚飯後,慕南弦將許流蘇送到公司後,自己這才回了慕氏集團。
慕南弦到的時候,艾倫已經坐在沙發上了,墨染站在一邊。
看到慕南弦,艾倫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說道,“你打算後天就出發?”
“你也打算去?”
“那當然了。”
要是不知道那件事的話,艾倫或許隻當作好戲來看,隻是沒想到,蒙力這老頭竟把主意打到他們羅伯特家族了,而且還是他最愛的妹妹身上。一想到自家妹妹說的事,艾倫到現在都有點兒後怕。
慕南弦瞄了眼突然間陰霾這臉色的艾倫,嘴角微微勾起,看來,那件事還是有些作用的。
果不其然,有因必有果,慕南弦看了眼臉色不怎麽好的艾倫,嘴角微微勾起。
不過在想到罪魁禍首的時候,慕南弦又不禁有幾分冷意,整個人仿若寒冰降至一般,周身的冷氣壓讓墨染等人都覺得膽顫。
艾倫靠在沙發上,眉眼微調,“墨染,這人都坐了這麽久了,怎麽連杯咖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