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別樣的誘惑
因為蹲的時間有些久了,這猛地站起來,倒是腿腳麻麻的。緩解了一會兒,情況稍微好些之後,許流蘇便招了輛出租車回家了。
而另一邊,慕南弦從餐廳出來之後,便氣呼呼地給墨染打了個電話,便驅車朝夜魅走去。
墨染到的時候,看著慕南弦桌子上的空酒瓶,眉頭緊蹙。
自從許流蘇回來之後,慕南弦便很少喝酒了,看來應該是被許流蘇又傷了吧。
想到此,墨染坐下來,端起酒瓶就朝一邊的空酒瓶裏倒,然後端起來,對著慕南弦說道,“總裁,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至少她還在你身邊。”
墨染一飲而盡後,又給自己添了一杯,放在手心,輕輕搖曳。殷紅色的液體激蕩在瓶壁上,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的詭異,透著幾分魅惑,看的四周的人都止不住的叫好。
墨染倒是恍若未聞,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總裁,不醉不歸?”
慕南弦抬頭瞄了眼墨染,清冷的目光中透著幾分冷意,淡漠的神色看的墨染心中一震。
慕南弦端起杯子,仰起頭,一飲而盡,而後說到,“墨染,你說艾瑞克有什麽好的?”
艾瑞克?
墨染疑惑地抬起頭,難道是許流蘇紅杏出牆了艾瑞克?
不過轉念一想,說不定是艾瑞克那隻狐狸故意的,讓總裁和許流蘇之間產生誤會。
但是,這樣對於艾瑞克又有什麽好處呢?
想到此,墨染眼中閃過一抹疑惑,而後看向慕南弦,說道,“總裁,許小姐和艾瑞克認識?”
墨染話落,慕南弦冰冷冰冷的目光直接射過去,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冷意,看的墨染心中膽顫。
靠在沙發上,慕南弦慵懶的看著墨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說道,“他們什麽關係,我怎麽會知道?不過我慕南弦的牆角,可不是那麽好撬的。”
墨染現在算是明白了,心中不由得感歎:這許流蘇的談話還真不少,一個晨宇到現在還沒解決,現在又來了個艾瑞克。相比較於前者來贖哦,那都不是事兒。至於艾瑞克,這可不是好對付的。
“總裁,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就憑許流蘇給慕南弦生了兒子這件事來說,漠然倒是不覺得艾瑞克是個威脅。但是自家總裁什麽樣子,墨染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現在看來,這八成又是在艾瑞克哪裏吃醋了,看來這醋勁還不小。
慕南弦原本呢渾濁的眼睛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清明,又瞬間墨染覺得眼前的空酒瓶根本不是總裁喝的。
看來,這總裁的酒量是越發的深不可測了。
慕南弦看著墨染,而後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看著搖晃的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熠熠生輝,慕南弦淡然一笑,說道,“艾瑞克既然想和我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那艾瑞克便要有承受他慕南弦怒火的準備,畢竟,這世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看著慕南弦周身散發的睥睨天下的氣勢,墨染不禁為艾瑞克捏了一把冷汗,這惹誰不好,騙騙要惹一個惡魔。
喝了幾杯後,慕南弦便將酒杯放置在一邊,深邃的目光看了眼墨染,說道,“下周三我們去南非,你準備一下。”
說完之後,慕南弦拿起一旁的外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到時讓墨染有些疑惑,這出來喝酒的人,怎麽自己反倒走了?
微微搖搖頭,墨染喝了幾杯後,便離開了,看的夜魅裏的女人很是不舍。原本以為今晚會打撈一筆,倒是沒想到就這麽走了。
慕南弦從夜魅出來後,清爽的風吹過,隻覺得原本清醒的頭腦此刻脹呼呼地,站了幾分鍾後,慕南弦原本打算開車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四年前兩人情誼正濃的時候,由此他醉酒駕車回來,被許流蘇狠狠地罵了一頓,不過挨罵的後果便是她反客為主將許流蘇壓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了一晚上。
翌日一早,等他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有人了,慕南弦揉了下有些酸痛的腦袋,剛準備起來,便見許流蘇端著醒酒茶過來了。
“慕南弦,以後決定不能在醉酒駕車了。”頓了下,許流蘇緊抿著嘴唇,後繼續說道,“我會擔心的。”
從那以後,每次喝醉酒的時候,慕南弦便不會自己開車。
鋪天蓋地的回憶陪著他度過了漫長的四年,在未知的世界裏等待許流蘇的消息。還好,老天是開明的,終於讓他等到了她。
一陣風吹過,吹散了那些甜蜜與美好,到時讓慕南弦回過神,靜靜的看著車子,隨後朝路邊走去。
搭了輛出租車,慕南弦便離開了。
緊隨其後的墨染,使勁的揉揉自己的眼睛,不禁想到,她眼花了嗎?怎麽看到想來潔癖的總裁做了出租車?
慕南弦到許家的時候,剛走到院子外麵,便見一束柔和的燈光從客廳裏照射出來,嘴角微微勾起,心中一片溫暖。
他想要的,不過就是這樣。
不自覺地,慕南弦放慢了腳步。
當看到客廳裏穿著睡衣趴在客廳沙發上睡著的許流蘇的時候,慕南弦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慢慢地走過去,看著即使睡著了眉頭依舊緊蹙的許流蘇,慕南弦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撫平。
可能是因為空間狹小的緣故,許流蘇睡得很不踏實,慕南弦看著也心疼,索性輕輕的將人抱起來,朝二樓臥室的方向走去。
將人放在床上,慕南弦看著睡得香甜的某人,附身親了下,便去浴室洗漱了。
等到慕南弦出來的時候,便見許流蘇掀開被子躺在床上,原本穿在身上的真絲睡裙因為她不安分的緣故,滑倒了大腿的位置,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看的慕南弦突然間下身一緊。
想要挪開視線,卻不經意間向上,便見許流蘇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呼之欲出,透著股別樣的誘惑。
腳下的步子不自覺地加快了,三兩下的,慕南弦便走到了床邊,雙眼緊緊的盯著床上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