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我是多多的爸爸!
經過一天的修養,多多身上的傷倒是好得七七八八了,因為原本就是皮外傷,再加上用的都是晨宇專門找人給小孩子研製藥物,這效果自然事半功倍。
多多蹭了蹭,然後窩在了許流蘇的懷裏i,果然,媽咪的懷抱亦如往初一般溫暖,讓他眷戀的不想離開,隻想就這麽一直待下去。
許流蘇輕輕的摟在多多,生怕一個不小心碰著了,看著多多的不斷成長的小身板,嘴角的笑意越發地深了,不免的想到多多剛出生的時候的樣子,輕笑出聲。
“媽咪,你在笑什麽呢?”
多多仰起頭,看著眉眼間盡是笑意的許流蘇,臉上盡是疑惑。
許流蘇被多多的聲音拉回思緒,看著多多,後緩緩而出,“媽咪剛剛突然間想到你剛出生那會兒,全身紅彤彤的,可醜了,當時我差點兒以為你基因變異了呢?”
從來沒有見過剛出生的小孩的他,確實被嚇到了,甚至於有那麽一瞬間,竟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孩根本就不是自己經曆了千辛萬苦生出來的。
不過在聽到多多大聲地哭泣的生意,那一聲接一聲的哭泣似乎就像是控告一般,竟然讓許流蘇的心理產生了愧疚。而後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小蘿卜頭,真真是紅蘿卜頭。
多多的額頭劃過一抹黑線,自己怎麽會有這麽傻得媽咪呢?
隨即想到許流蘇當時生自己的時候,身邊沒有親戚朋友的,自然也不清楚。至於景璿,那段時間正在另一個地方養身體,自然史麽空了。
多多拉著許流蘇的手,看著許流蘇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暖意,“媽咪,現在我是不是很帥?”
看著多多臭美的樣子,許流蘇沒好奇的一笑,白了多多一眼,“多多,你怎麽就這麽自戀呢呃?這到底是遺傳誰呢?”
“媽咪,這是實話實說。”
多多看著許流蘇,滿眼控告,看的許流蘇有些無奈,不過更多的則是喜悅,透著幾分說不出的暖意。
許流蘇看了眼床頭的時鍾,已經十點多了。抬眼間,便見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紗傾瀉進來,灑下一地餘暉。
下巴抵在多多的頭頂,許流蘇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多多的背,緩緩而出,“多多,若是你的爸爸來找你,你願意認他嗎?”
不知怎得,許流蘇總有種不安,好像多多的事兒慕南弦知道什麽似的,但是至於是什麽,那就不知道了。
不過不管是什麽,許流蘇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搶走多多的。
多多抬起頭,看了眼許流蘇,不過看到的卻是許流蘇的下巴,而後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咪,那是他的是,與我無關,我隻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至於其他的男人,都是來和自己的搶媽咪的,所以?,堅決不能同意。
因為,小丸子就是很好的例子。
想到此,多多的腦海中開始響起了警鈴,這樣看來,是自己的爸爸有所行動了,而媽咪,應該是受到限製了。
許流蘇倒是沒想到多多會這麽說,一時間悲喜交加的,不過倒是挺高興的,至少,多多和他是一個陣營的,這樣也不用擔心會倒戈相向了。
摸了下多多的小腦袋,許流蘇說道,“多多,媽咪也不會離開的。”
“嗯,那就好。”
“不過,你真的不需要爸爸嗎?”
不上學沒有關係,但是,一想到自己小時候發生的事兒,許流蘇倒是現在還有點而心有餘悸呢?
“不需要,我隻需要媽咪。”
“那你不怕被別的同學嘲笑嗎?”
“嘴長在別人的嘴巴上,我能管得了那麽多嗎?”
許流蘇訕訕一笑,貌似他又問了傻話。
等到多多再次睡著之後,許流蘇原本還記著似乎還有事沒做,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什麽,後來困意來襲,直接摟著多多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許流蘇隻覺得嗓子有些不舒服,便起來打算下樓去倒杯水。倒是沒想到竟然看到沙發上似乎睡著一個人,在月光的照射下,朦朦朧朧的,看著著實恐怖。
許流蘇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將腳步挪到開關處,然後啪的一下打開燈,瞬間原本黑暗的客廳亮堂堂的。
而此刻,正睡在沙發上好夢正酣的某人被打擾,下意識的伸手揉了下自己的眼睛,然後緩慢地睜開眼睛,看向許流蘇。
“慕南弦,你怎麽在這兒?”
許流蘇一想到剛剛被嚇得心髒病都快發作的樣子,臉上的怒火就噌噌噌的往上升,整個人呆這些冷意,透著股陰鬱的氣息。
慕南弦的臉色也不好看,雖說這沙發挺柔軟的,但是畢竟和床不一樣,在加上空間也比較小,睡在這兒著實不舒服。
“流蘇,我在等你發現。”
許流蘇,“……”
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桀驁不馴的慕南弦嗎?怎麽覺得眼前這個既會裝傻又會賣萌,還能裝假正經的人是偽造的呢?
不過下一秒,還不待許流蘇反應過來,慕南弦已經站在許流蘇的麵前,眨巴著眼睛,很是委屈的說道,“流蘇,這沙發太硬了,睡得腰疼。”
許流蘇直接白了慕南弦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家的沙發就是這樣的,若是你看不慣的話,可以走人。”
說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直接轉身便走,被慕南弦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然後整個人呆這些冷意的看著慕南弦,許流蘇繼續說道,“慕南弦,怎麽以前沒發現你竟然還是個喜歡糾纏的人?”
“現在發現也不晚。”
許流蘇的話直接被堵在了嘴邊,而後邁過眼,看著慕南弦,一字一句道,“慕南弦,你到底要做什麽呢?”
“要你。”
許流蘇的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氣呼呼地看著慕南弦,眼中的冰冷顯而易見,甚至於還帶著些厭惡。
深吸一口氣,許流蘇看著慕南弦,緩緩而出,“慕南弦,你已經是奔三的人了,能不能用用你的腦子,好好的想一想,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值不值得由我說了算,許流蘇,你要做的,和我要做的,都是我說了算。”
許流蘇淡然一笑,他怎麽就忘了,眼前的這隻狐狸,他又怎麽會是對手呢?
“那你想怎樣呢?”
“我不想怎樣,流蘇,我說過,我隻是想要屬於我的一切。”
“可多多是我的一切。”
“但是我是他的爸爸。”
許流蘇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看著慕南弦,垂在一邊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透著幾分說不出的緊張與害怕,甚至於還夾雜著幾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