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至少我比你有資格
晨宇的臉色瞬間一變,整個人似乎更加緊張了,有些不安的看著許流蘇,試探性地問道,“流蘇,你生氣了嗎?”
“你覺得呢?”
晨宇搖搖頭,垂在一邊的手緊握成拳,一雙眼睛裏盛滿了不安。思慮片刻後,晨宇說道,“流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願的,你不要有任何的壓力。若是你願意,我……”
“願意什麽?”
晨宇眉目緊縮,緊抿著嘴唇數秒之後,緩緩道,“若是你願意讓我照顧你們的話,我可以……”
“可以怎樣?”
巨大的狂喜一下子包圍了晨宇,臉上瞬間笑容綻放,堪比此刻燦爛的陽光,愉悅的氣息盡顯。
晨宇眉眼間帶著笑意,看著許流蘇,語氣也不覺得輕快了幾分,“流蘇,你真的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看著晨宇雙眼裏的期待,許流蘇突然間不知所雲,沉思了幾秒後,輕聲說道,“晨宇,讓我好好想想吧。”
“好好好,你好好想想,想多久都可以。”話說完之後,晨宇有耷拉著臉,神色糾結,數秒之後,繼續說道,“可以想的時間稍微短一些嗎?”
他等的,已經夠久了,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在一起了。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間從旁邊傳來,帶著幾分冰冷的氣息,透著股陰鬱。
“郎情妾意,貌似我的出現有些多餘了?”
許流蘇和晨宇轉過身,便見慕南弦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姿態隨意而瀟灑,透著股放蕩不羈。
杯子裏搖曳的紅酒在陽光下折射出妖豔的色澤,帶著幾分沉鬱的氣息與讓人沉淪的魅力。
許流蘇微微一怔之後,回過神,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來這裏做社麽?”
慕南弦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瞬間陰沉可怖,眼底閃過一抹瘋狂,轉瞬即逝。
後淡然一笑,眉眼微調,“這裏不能來嗎?”
“那倒不是。”頓了一下,許流蘇繼續說道,“倒是沒想到堂堂的慕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是個偷窺狂?”
慕南弦倒是絲毫的不以為意,整個人透著股慵懶的氣息,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冷意,目光深沉如钜。
“流蘇,有你這麽說自己老公的嗎?”
“老公?”
晨宇詫異的看向慕南弦,嘴角微微勾起,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冷意,透著股陰鬱的氣息。
慕南弦淡然一笑,看著晨宇,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怎麽,你不知道嗎?”
晨宇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緊抿著嘴唇,淡然一笑,而後看向許流蘇,這意思顯而易見。
許流蘇甚是無意的看著慕南弦,靠在一旁的欄杆上,在陽光下,透著幾分魅力。
“慕南弦,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們似乎還忘了一道手續。”
慕南弦的心裏咯噔一下,冰冷的目光落在許流蘇的身上,暗啞的聲音裏夾雜著淡淡的冷意。
“許流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周圍的空氣止不住的下降了幾分,許流蘇仰起頭,眉眼微調,“你不知道嗎?”
慕南弦不說話,隻是看著許流蘇,麵色清冷,透著股寒風呼嘯的感覺,讓許流蘇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許流蘇的眼神躲閃了一下,到時讓慕南弦微微一怔,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緩緩道,“流蘇,惹怒了我,後果你心裏明白。”
“慕總,你除過會威脅人,你還會什麽呢?流蘇她是人,有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也有自己的選擇,你,無權幹涉。”
晨宇陰沉著臉色,看著慕南弦,緩緩道。
慕南弦淡然一笑,“晨宇,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和流蘇的事兒呢?”
一句話,讓晨宇頓時無話可說,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苦澀,帶著幾分說不出的酸澀,看的許流蘇心裏也不好受。
“慕南弦,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
慕南弦湊上前,看著許流蘇的眼睛,深邃的目光中透著幾分幽深,整個人帶著些冷意。
正在這時,慕南弦的手機響了,而他卻恍若未聞,隻是看著許流蘇。
一聲接一聲鬧鈴聲不眠的引起了四下人的關注,這慕南弦不要臉,她還要呢?
“慕南弦,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
看著慕南弦裝傻充楞的行為,許流蘇當真是覺得氣憤,整個人都帶著些冷意,沒好氣地白了慕南弦一眼,許流蘇說到,“慕南弦,不想接電話,要手機還做什麽?”
“那倒也是。”
然後,慕南弦直接拿出正在響的手機,二話沒說的直接就給摔在地上,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冷意,透著股陰寒之氣。
抬起頭,看著許流蘇,慕南弦繼續說道,“現在不就沒事了。”
許流蘇整個人都有些傻了,目光清冷的看了眼慕南弦,“慕南弦,若是有病的話,要早些治,免得到時候……”
慕南弦雙手緊緊的握著許流蘇的肩膀,陰沉的臉上布滿了陰霾,“流蘇,就算是有病,那也是因為你。”
看著處於瘋癲的慕南弦,說不害怕是假的,再加上四下打量的目光,許流蘇真真沒有興致當別人觀賞的動物。
深吸一口氣,許流蘇盡量壓低了自己的情緒,看著慕南弦說道,“慕南弦,有什麽事回去再說。”
“回哪兒?”
“你……”
慕南弦挑眉,這意思顯而易見,威逼。
許流蘇狠狠地瞪著慕南弦,結果人家厚臉皮的根本當作無知,甚至於還透著股無辜,看的許流蘇嘴角狠狠地抽搐。
這男人的臉,什麽時候也成了六月的天了?
兩人各自退了一步,許流蘇推開慕南弦便離開了,這一時間倒是留下了兩個炸藥,一觸即發。
沒了許流蘇,慕南弦越發的瀟灑了,看著晨宇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冷意,“晨宇,聰明的人,可別盡做些傻事。”
晨宇不置一詞,微微一笑,卻更像是寒風刺骨一般,透著股陰寒,“慕總,不是自己的東西,一直死纏著不放的人又有什麽資格呢?”
“至少我比你有資格?”
這個“資格”讓晨宇的臉色瞬間一變,轉瞬即逝,而後嘴角微微勾起,一雙幽深的眼睛裏透著幾分複雜。
看著遠處正在和助理不知說些什麽的許流蘇,晨宇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意,“慕南弦,可那個資格,你早已經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