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知道她們的下場嗎?
隨即,輕聲一笑,對著床上睡得一臉平靜的人兒說道,“裝睡也要裝個差不多的吧。”
原本“睡熟”的許流蘇猛地睜開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被床前蓬頭垢麵的女人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直接向後麵退去,手上拿著一把刀,對著麵前的人說到,“你到底是人是鬼?我告訴你,你最好別過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那女人麵色平靜地看著許流蘇,嘴角的露出一抹嘲諷,“跟我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到時讓許流蘇一愣,難道這女人每天晚上來找自己就是為了這個嗎?
下意識的,許流蘇想要比的遠遠的,滿眼警惕的看著對麵的女人,衣著破爛,發髻繚亂,幾乎看不見麵容,這難道不是鬼嗎?
暗地裏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當猛烈的疼痛襲來的時候,許流蘇這才發現,自己試著的想多了,這樣的明晃晃的事實擺在眼前,怎麽可能出錯呢?
想到此,許流蘇平靜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嘴角微微勾起既然是人,那麽這每晚來她臥室就太詭異了,還是說這個臥室……
下意識的,許流蘇朝著電視機旁邊看去,果然一個能容下一人黑洞此刻在月光下明晃晃的照射在許流蘇的麵前,心中不禁有些詫異。
不過表麵上倒是沒有多少其餘的情緒,看著麵前的女人,許流蘇下意識地說道,“你是蒙力的老婆?”
“老婆?”
那女人語氣輕蔑的重複了兩個字,看向許流蘇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深究,後深吸一口氣,在月光下,鬧鍾明晃晃地指向了一點半。
“別說廢話,快走吧。”
許流蘇姿勢注意到了女人在看像鬧鍾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看樣子這女人是比較趕時間的,那麽,這一切又是怎麽回事呢?
看著許流蘇遲疑的表情,女人似乎有些不悅,狠狠地瞪了眼許流蘇,而後說到,“景璿你認識嗎?若是想見他,現在跟我走,不然的話,就晚了。”
許流蘇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麽這麽說,也不知道未來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是不是充滿了危險與恐懼,但是在女人說出景璿的時候,許流蘇知道,他有了不得不走的理由。
順著這一條地道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許流蘇準備問一下的時候,女人突然間停下來了,然後手指朝著一個地方敲了三下,過了幾秒中之後,又敲了一下。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信號呼喚,隻是沒想到這看似簡單的別墅裏竟然暗藏玄機,也不知道蒙力是不是清楚?
不過照這樣子來看,多半是不知道的,畢竟沒有男人會容許這樣的例外。
黑暗中的等待紀委的恐懼,尤其是對未知的世界,更是充滿了害怕與緊張。
突然,哐當一聲,門被打開了,當許流蘇看到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景璿的時候,許流蘇是真的害怕了,無限的恐懼縈繞在心中。
那樣一個陽光活潑的女孩,怎麽現在成了這樣?
許流蘇怔愣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渾身是傷的景璿,到時讓眼前的人多了幾分疑惑。
“怎麽,你不管它?”
那女人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整個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疑惑,許流蘇這才回過神,走到景璿的麵前,手指有些顫抖地將她抱在懷中,一邊抱著一邊說話,“景璿,你怎麽了?景璿,回答我,快醒醒……”
可是這人就象睡著了一般,緊緊地閉上眼睛,若不是感受到他鼻息間的溫熱,許流蘇都會以為景璿已經不在了,或者其他。
簡單的給景璿處理了身上的傷之後,許流蘇將人緊緊的抱在懷中,看著一旁的女人,說道,“你好,我叫許流蘇,謝謝你帶我來看景璿。”
隻是,景璿怎麽會在這裏?
若是她猜的咩錯的話,景璿你應該在島上。
那女人看了眼許流蘇,然後安靜地坐在一邊,對著許流蘇說到,“你可以叫我雅尼。”
雅尼看了眼許流蘇懷裏的景璿,後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景璿應該是被蒙力帶進來的,而泰勒是蒙力的最大的敵人。”
“怎麽可能?”
若是這樣的話,景璿未免太可憐了吧。
滿眼疼惜的看著渾身是傷的景璿,許流蘇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帶著幾分冷意。
“為什麽?”
男人間的仇恨為何要牽扯到女人的身上,尤其是對待這麽一個可愛的甜美的女孩,蒙力怎麽忍心下的去手?
雅尼看了眼許流蘇,歎了口氣,“蒙力臉上的刀疤,你看到了嗎?”
“難道是被泰勒弄得?”
雅尼沒再說話,許流蘇心中早已一片冰冷,若是這樣的話,那麽景璿這副樣子倒是有些瞑目了。
隻是,景璿的傷怎麽看起來更多的像是自己弄的呢?
這倒釋然給許流蘇有幾分疑惑了,甚至於帶著些淡淡的愁緒,“雅尼,景璿到底怎麽了?”
“被注射了興奮劑甲基苯丙胺。”
俗話也就是冰毒。
“蒙力做的?”
許流蘇的聲音裏透著幾分恨意於極大憤怒,整個人都透著幾分默然,周身的冰冷氣息竟然有些想要逃離。
歎了口氣,雅尼的語氣裏有掩飾不住的疲憊,“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蒙力這人就是個愛記仇的。這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這算好的?雅尼,你覺得一個女孩子若是沾染上毒品的話,這輩子也就完了。”
再說了,景璿是個驕傲的的,若是知道自己這樣的話,他怎麽會受得了了呢?
“你知道之前那些得罪蒙力的人,最後那些女的都是什麽下場嗎?”
聽到雅尼的話,許流蘇突然間不敢問了,甚至於帶著些恐懼,雙眼緊緊的盯著景璿,似乎想要在他醒來,第一時間給予景璿安慰與鼓勵。
毒品,他們終究是會戒掉的。
想到此,許流蘇更緊地將景璿抱在懷中,他相信那麽堅強的競選,一定會撐過去的。
雅尼看著許流蘇的樣子,嘴唇動了幾下,終究什麽都沒說,坐在一邊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失,雅尼看著窗外,臉上的神色越發地接納張,再看看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的景璿,眼中閃過一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