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現在舒服了嗎?
許流蘇點點頭,有這麽一個龐然大物的呆在這兒,著實讓人心中不悅,不過在看到慕南弦的舉動的時候,許流蘇又瞬間覺得,他的表現還是不錯的。
兩人出來後,慕南弦看著許流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現在還想去哪兒玩呢?”
許流蘇搖搖頭,轉了這麽多地兒,確實有些累了。
於是,打道回府。
坐在車上,許流蘇手裏把玩著剛剛買的玉鐲子,看著成色著實不錯。
“費得這次肯定氣炸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花了兩個億,而且還是美金,這要是兌換後,這個數字許流蘇簡直想都不敢想。以至於到現在都還有些會不過神,這要是讓自己的爸爸媽媽知道了,指不定會驚訝的說不出話吧。
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這麽奢侈。
慕南弦在紅燈的間隙瞄了眼許流蘇,嘴角微微勾起,“或許,正在送醫院的路上。”
不過這個消息,在第二天的早報上,清晰而圖文並茂的講了費得昨晚突然心髒病發作,被送往醫院救治,直到現在還未清醒。
兩人回到酒店後,許流蘇將拍賣的寶貝收藏著之後,變去洗澡了,這奔波了一整天,著實有些累了。
而慕南弦則直接去了隔間的書房,與墨染開視頻會議。
“最近那邊怎麽樣?”
慕南弦靠在椅背上,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一雙深邃的眼睛透著幾分淩厲。翹著二郎腿,姿態瀟灑。
墨染淡然一笑,“最近有行動了,不過隻是小打小鬧的,翻不出個什麽事兒來。”
慕南弦沉吟了幾分鍾之後,看著墨染,“一個半月,早些做準備,若是人手不夠的話,直接去艾倫哪兒調。”
“好。”頓了一下,墨染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凝重,看著慕南弦倒是有些糾結。
“還有事?”
墨染想了想,說道,“瑪麗與吉平分開了,不過情緒不太好,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酒吧。”
若不是偶然間看到,墨染倒是還有些不敢置信,那樣一個高傲的如同公主般存在的女孩子,竟然也有買醉的一天。
慕南弦深邃的眼睛越發的深沉,後緩緩道,“派人盯著。”
“好。”
兩人又簡單的談了下公司的事,後慕南弦關了視頻,深邃的眼睛在黑夜裏如同黑曜石般迷人,看著遠處的目光暗沉而深遠。
坐了一會兒,便站起來,朝外麵走去。
而許流蘇洗完澡之後,便坐在沙發上擦拭頭發,寬大的睡袍倒是因為擦拭頭發這個動作暴漏了不少,而慕南弦出來的時候,麵對的剛好是這麽一副香豔的畫麵,一時間身體便做出了最原始的本能。
慕南弦嘴角微微勾起,走上前,將人從身後抱在懷裏,下巴抵在許流蘇的肩膀上,隻要稍稍低下頭,便能盡覽無餘。
“流蘇,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許流蘇愕然,,這人是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許流蘇嘟著嘴巴,看著遠處的夜色,一雙清澈的眼睛裏多了幾分深意。
“慕南弦,你腦子進水了嗎?”
“你灌得嗎?”
許流蘇,“……”
看來這是病得不清,得治。
慕南弦看著許流蘇的無奈的表情,低頭在她裸漏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口,以示懲罰。
許流蘇瞬間怒了,“慕南弦,你屬狗的嗎?”
“我是老虎。”
許流蘇懶得理會,抖動了一下肩膀,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剛剛一個姿勢有些久了,這腿竟然突然間抽筋了。
臉瞬間垮下來,許流蘇抽搐的嘴角,對著慕南弦說到,“慕南弦,我腿抽筋了。”
飽含委屈的語氣透著幾分無辜,一下子便酥軟了慕南弦的心,將人一下子抱起來,放到床上,小心的安撫。甚至於慕南弦伸出手小心的揉捏許流蘇的小腿肚。突然間的觸感讓許流蘇猛地一震,下意識的就想向後麵退,隻是沒想到卻被慕南弦抓得更緊。
許流蘇緊張的看著慕南弦,滿臉的驚訝,隨之而來的便是疑惑。不過在慕南弦的揉捏下,許流蘇覺得自己的腿部抽筋沒有之前的難受了。
“慕南弦,你學過按摩?”
“沒有。”
“那敢情你把我當作實驗品了?”
“好像是吧。”
許流蘇氣呼呼地打算抽回褪,結果一個不小心用力過猛,原本已經好的差不多得了這下子有抽筋了。
疼的許流蘇齜牙咧嘴的,後乖乖的將腿伸在哪兒,任由慕南弦按摩,心中倒有些幾分感慨,“這第一次就做得這麽好,看來以後的長期培養。”
時間在兩人的溫馨氣氛中一點點的流逝,許流蘇發麻的腿也在一點點的恢複,後來竟然舒適的躺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流蘇,舒服嗎?”
“舒服。”
慕南弦看著許流蘇白皙修長的美腿,原本按摩腿部的手慢慢地向上,眼睛裏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慢慢的傾身向前,慕南弦看著神色間已經昏昏欲睡的許流蘇,嘴角的笑意越發地大了。
“既然你舒服了,那麽現在該讓我舒服了吧。”
還不待許流蘇說話,慕南弦整個人都撲上來了,等到許流蘇思緒回籠的時候,早就被某人吃幹抹淨了。
一個周一晃就過去了,在慕南弦的帶領下,許流蘇將整個拉斯維加斯整個逛了一遍,夜夜狂歡的超級巨星的的秀場表演,振奮人心的拳擊冠軍爭霸賽,青天綠水間的世界級的高爾夫球球場。
購物的天堂,奇景的聚集地,放縱地宣泄場。幾乎每一處都透著精致與讓人流連忘返的美感,是一個讓人隻是一眼便會愛上的地方。
在這裏的最後一天,兩人去超級市場逛了半天,許流蘇看著滿車子的戰利品,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慕南弦,我想去酒吧。”
坐在車裏,許流蘇看著窗外不斷飛逝的建築物,突然間想要放縱一下,去感受一下另一種別致的生活。
慕南弦轉過頭,諱莫如深的眼睛裏透著幾分詫異,隨即轉瞬即逝,帶著淡淡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