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四章 算是?
許流蘇沒好氣地冷哼一聲,瞥過眼,“誰要你的別墅,我需要的話,我自己能買的起。”
慕南弦看著許流蘇圓鼓鼓的臉蛋,按捺不住後伸手掐了下,引來許流蘇的狠狠一瞪。
罪魁禍首倒是不以為意,慕南弦看了眼許流蘇,眼中劃過一抹笑意,“傻瓜,這怎麽能一樣呢?”
“怎麽就不一樣了?”
許流蘇直接忽略了最前麵的那兩個字,閃過一抹尷尬。
慕南弦寵溺的摸了下許流蘇的後腦勺,柔軟的發絲帶著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倒是讓人多了幾分眷戀。
“還真是個傻瓜。”
許流蘇狠狠地瞪了慕南弦一眼,滿眼的控訴,仿若再說:你是傻瓜,你全家都是傻瓜。
深吸一口氣,許流蘇看了慕南弦一眼,說道,“不是吃飯嗎?坐在這兒就能吃飯了?”
慕南弦別有深意的看了許流蘇一眼,緩緩而出,“我能吃得飽,但是你呢,就可能會越來越餓了。”
許流蘇瞬間想到某種限量級的運動,頓時臉色爆紅,然後轉過身準備打開車門出去,她現在極度的後悔,她不該上車的。
慕南弦見此,眼疾手快地鎖了車,然後說道,“好了,我們去吃飯。”
許流蘇靠在椅背上,轉過頭看向窗外,眼眸裏閃過一抹複雜,剛剛的慕南弦有些太過煽情,有些太過的異常。
慕南弦看了眼許流蘇,後專心的開車。
車子行駛在高速路上,慕南弦在紅燈的間隙突然間轉過頭,看向許流蘇,“有什麽特別想吃的呢?”
“隨便。”
“許小姐,這世上沒有隨便這家菜,更加沒有隨便這盤菜。”
許流蘇轉過頭,看了眼慕南弦,“你腦子有病吧,愛吃不吃。”
“許流蘇,你最近的膽子倒是長進了不少?”
“嗯,最近的單子確實挺多的。”後想了想,繼續說道,“慕南弦,看來你還是有那麽一點兒用處的。”
慕南弦瞬間有種大腦充血的感覺,難道他存在的價值就是一個門麵,讓許流蘇擺在外麵接單子的標牌嗎?
想到此,慕南弦真心覺得自己的太廉價了。
車子左轉右轉的,停在一家外麵看起來很普通但是裏麵看起來很低調中透著奢華的餐廳。隻是看著外表,許流蘇便知道這個地方的菜係絕對不會差。
兩人進去之後,服務員便直接領著兩人朝預定的地方走去,慕南弦選的包間是一個安靜中透著奢華,又連著外麵的窗子的地方,看的許流蘇很是歡喜。
點過菜後,許流蘇坐在靠窗的位置,環視一周後,緩緩而出,“果然是有錢人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
“慕南弦,我要經濟獨立。”
許流蘇美目狠狠地瞪著慕南弦,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怎麽可能會依附於男人呢?
再說了,經濟獨立才有話語權,她可不想像那些一心想要嫁入豪門的女人,到最後落得人財兩空的局麵。尤其是那些豪門怨婦,更是讓許流蘇避之不及。
想到此,許流蘇更加覺得經濟獨立的重要性。
慕南弦讚同的點點頭,看著許流蘇,滿眼都是讚賞與欣慰,甚至帶著點點自豪。
“果然是我看上的女人,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許流蘇,“……”
這人哪裏來的自豪感?
許流蘇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慕南弦,然後果斷的轉頭,看向別處。
這人今天一定是出門的時候忘了吃藥,而且這腦子燒的也挺厲害的。
想到此,許流蘇嫣然一笑,“慕南弦,你就那麽喜歡我,想要娶我?”
慕南弦心裏咯噔一下,不明所以得看著許流蘇,後淡然一笑,嘴角的兩個酒窩若隱若現的,顯得格外的漂亮,甚至帶點兒喜感。
許流蘇眼底的笑意越發地深了,看的慕南弦很是歡喜,隨著嘴角的笑意的加深,慕南弦的酒窩也越發的深了。
“流蘇,我想娶你的決心,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
許流蘇瞬間想到之前的那句生死相隨的話,心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耳尖有些微紅。
正在這時,服務員端著菜上來了,很是小心的放在餐桌上。
看著賣相極好的菜係,許流蘇眼中閃過一抹驚喜,拿起筷子加了塊,迫不及待地放入口中,瞬間,許流蘇睜大了眼睛,隨之而來的便是心滿意足的微笑。
“不錯吧。”
清冷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許流蘇看了眼慕南弦,後點點頭,竟然下意識的用自己的筷子夾了塊,放在了慕南弦的碟子裏。
等到意識到的時候,許流蘇剛想阻止,誰知慕南弦已經拿起筷子夾了起來,放在嘴裏,一臉陶醉的自我欣賞。
“果然,未婚妻夾得東西就是不一樣。流蘇,這種習慣以後可得保存。”
許流蘇沒好氣地瞪了慕南弦一眼,這人還能再自大一點兒嗎?
低著頭,安心地吃自己的,完全不理會某個精神質患者。
一頓飯,吃的兩人都很開心。
想著一會兒也沒事了,許流蘇便坐在沙發上,打算休息一會兒在離開。
猛然間,蘇米想到蘇靜之前說的話,眼中閃過一抹淡漠,轉瞬即逝。
“慕南弦,你認識蘇靜嗎?”
既然兩人是合作關係,那麽,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這樣的話,倒是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許流蘇覺得自己很委屈,慕南弦在外麵招惹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為何最後買單的卻是她。一個個的要真是喜歡慕南弦,為什麽不直接找當事人呢?
慕南弦被許流蘇的一句話弄得有些不知所以,也不知道許流蘇到底知道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許流蘇一定知道了什麽。
輕輕一笑,慕南弦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看著許流蘇,眼中沒有絲毫的閃躲,隻是著笑意怎麽看著倒像是有些詭異。
“流蘇,你想說什麽,或者你想知道什麽?”
“看來是認識了。”
慕南弦想了想,一雙深邃的眼睛裏多了些深意,看著許流蘇,“嗯,是認識,在美國的時候,她算是我的學妹吧。”
“算是?”
這個詞兒可就有深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