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為什麽要抓我們?
“去找。”
頓時,一左一右迅速的避開了戰場,朝不遠處的小樹叢走去。
慕南弦原本還打算玩玩,眼看著這些人的目標似乎不止是他一個人,頓時也加快了腳下的動作,沒幾下的,這些人都被打得趴在地下了,然後迅速地朝許流蘇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道清脆的尖叫聲從小樹叢的方向傳來,驚起了四周的鳥群,嘰嘰喳喳的抖落了不少樹葉。
慕南弦一腳踢飛了一個,另外一個回旋踢將另一個也幹掉了,匆忙的走到許流蘇旁邊,急切地問道,“怎麽了?”
許流蘇巴巴的撇著嘴,語氣裏難掩害怕與慌張,在聽到慕南弦關切的眼神後,猛地撲到慕南弦的懷裏,可憐兮兮的說道,“慕南弦,有蛇。”
“蛇?”
“是,它爬到了我的腿上,一點一點的,太可怕了。”
“現在呢?”
“不知道。”
許流蘇整個人都被嚇得腿軟了,這會兒根本站不起來。
慕南弦小心的將許流蘇抱起來,快步朝車子旁邊走去,從車窗處打開車燈,照的路邊的一角通亮,然後將許流蘇放在一邊,小心的查看。
“你確定是蛇?”
“嗯?不知道,隻覺得有什麽東西爬到了我腿上,一點一點,太瘮人了。”
慕南弦仔細的檢查之後,終於從許流蘇的腿肚子上找到了一隻螞蟻,然後放到了許流蘇的麵前,語氣裏不免多了幾分好笑。
“這就是你所謂的蛇?”
許流蘇這才仔細端詳了起來,不禁有些汗顏。
“這不是一時失誤嗎?不過幸好,不是蛇。”
許流蘇拍拍自己的小心髒,剛剛提起的心,現在也算是安定了。
“你怕蛇?”慕南弦問道。
許流蘇看了慕南弦一眼,緩緩而出,“倒也不是怕,隻是不喜歡,對於軟體動物,都沒什麽喜好,有些可怕。”
慕南弦抬頭看了眼天色,“那我們走吧。”
“走?”
“難道你不想走?”
許流蘇誠實的點點頭,有車子不坐,是傻子嗎?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時候慕南弦應該不會開玩笑的。
“難道車子裏有東西?”
慕南弦伸手掐了下許流蘇的小臉蛋,看了眼已經被他關的嚴嚴實實的車子,語氣裏不自覺地夾雜了點冷酷。
“剛剛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的朝車子裏扔了袋東西,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可能就是蛇吧,當然了,也不排除有其他的東西。”
想到此,許流蘇顫栗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盯著不遠處的車子,拉著慕南弦的手,“我們快走吧。”
心中忍不住的哀悼:那些人,真是太狠了。
晚風習習,許流蘇因為穿著的連衣裙,倒是有幾分微涼,雙手緊緊的摟著雙肩。
慕南弦見此,眉頭微蹙,將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襯衫脫下來,披在許流蘇的肩膀上。
帶著男子淡淡的薄荷香的氣息瞬間包圍了她,許流蘇微微一愣,想要將襯衫還給慕南弦,卻被他伸手止住了。
“你穿著,我不冷。”
“光著膀子不冷?”
許流蘇沒好氣地說道,這大半夜的,深寒露重的,若是著涼了,到時候她就是死一萬次怕是都難辭其咎。
慕南弦嘴角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步履平穩,配合著他的步子,“怎麽,給你美男秀,還不看?”
昏暗的燈光下,因為長年鍛煉,慕南弦的皮膚相比較於臉上來說,倒是多了幾分小麥色,腹部的八塊肌肉著實漂亮,再配上這挺拔的身材,倒是充滿了一種禁欲的美。一時間許流蘇竟也看呆了,好像伸手摸一下那八塊腹肌。
耳邊傳來慕南弦調笑的聲音,許流蘇瞬間收回視線,尷尬的別過臉,看向一旁,語氣多了幾分惱羞成怒的氣憤。
“既然你喜歡當暴露狂,那是你的事。”
“就算是暴露,那也隻是暴露給流蘇你一個人。”
許流蘇冷哼一聲,不過心底卻因為慕南弦的這句話掀起了漣漪,甚至於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走了一會兒,許流蘇倒是覺得有些累了,尤其是腳後跟的地方,怕是膜破了皮吧,火辣辣的疼。
果然,美是要付出代價的。
走著走著,許流蘇的速度越來越慢,甚至於還帶了些膽顫。
“怎麽了?”
溫潤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吹出的熱氣酥酥麻麻的,到時讓許流蘇又瞬間的失神。
想了想,許流蘇挎著個臉,說道,“腳疼。”
“蹲下,扶著我。”
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蛙鳴聲,還有蟈蟈聲,甚至於其他小動物的聲音,奏響了田間交響樂。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疊合在一起,倒是有一種久違的溫馨感。
許流蘇趴在慕南弦的肩膀上,一雙微冷的手觸摸到她的腳踝,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端著高跟鞋,輕輕一動。許流蘇忍不住嘶的一聲,驚呼出口。
“好疼。”
“活該,磨破的皮沾在鞋上了。”後眉頭緊蹙,尤其是看到那一片紅腫的時候,格外的清冷,卻透著幾分溫柔於暖意。“長痛不如短痛,忍著點,我把謝脫下來。”
許流蘇咬緊牙關,“嗯。”
然後緊緊的摟著慕南弦的脖子,錐心的痛隨之傳來。突然,一陣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傷口的四周,帶著淡淡的治愈係的力量,倒是減緩了疼痛。
砰的一聲,是什麽東西墜落的聲音,許流蘇下意識地說道,“你扔了我的鞋,我怎麽走路?”
“我背你。”
許流蘇詫異的等到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慕南弦,這人是喝多了嗎?
不過隨即,還不帶許流蘇反應過來,人已經在慕南弦的背上了,而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也被慕南弦脫落,仍在另一邊。雙手緊緊的圈著她的大腿,寬闊的脊背倒是給你增添了幾分安全感。
“摟緊,不然摔了可不關我的事。”
“噢。”
許流蘇木訥的回到,腦子到現在還有些轉不過彎,慕南弦今晚這麽反常,是中午受刺激多了,然後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了嗎?
不過,既然某人樂意,那她又何樂而不為。
趴在慕南弦的背上,許流蘇語氣懨懨的,“他們為什麽要抓我們呢?”
“自然有原因。”
這不是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