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家法伺候
見許流蘇臉上沒什麽多餘的情緒,貝潔兒繼續說道,“流蘇,你可別生氣,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麽說,你都不知道我看到郵件的時候,真真是眼珠子都快落下來了,或許真的是課業提前完成了。對了,最讓我覺得可惡的是,她竟然旁敲側擊的問我三少的消息,你說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難道是想撬許流蘇的牆角嗎?
貝潔兒此生最痛恨的人就是出賣朋友的,不管蘇靜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貝潔兒都無法容忍,尤其是敢撬許流蘇牆角的,這不是找死嗎?
許流蘇也被貝潔兒帶來的消息嚇了一跳,倒是沒想到竟是這般。不過瞬間,倒也釋然了,油然而出,“潔兒,別氣了,氣壞了自己別人可一點兒也不心疼。蘇靜會認識慕南弦,或許也不是什麽震驚的事,畢竟他們都曾在美國,有時候緣分這東西還真是讓人無法猜測。”
再說了,她和慕南弦不過是合作關係,若是慕南弦最後真的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她也會祝福她的。
可是,不知為何,當想到慕南弦會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許流蘇心裏竟然有些怪怪的感覺,類似於難受。
搖搖頭,將這些怪異的東西盡數灑落。許流蘇的眼中再次出現了清明,看向貝潔兒的眼中沒有絲毫難受。
貝潔兒聽許流蘇這麽一說,心中倒是有幾分明白了,隻是一想到自己的朋友竟然和自己最好的閨蜜爭奪男人,貝潔兒的心裏就怪怪的。尤其是,蘇靜竟然還含沙射影的說她和慕南弦的關係不錯。
不錯,到底是怎麽個不錯法?
想到此,貝潔兒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家呆了大半天,這才下定決心找許流蘇說說的,畢竟早點知道也能早做預防,免得到時候被當成槍杆子使了。
不過不管怎樣,她都會站在許流蘇這邊的,閨蜜和朋友的差距,哪止一條街呢?
“流蘇,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呢?我是真的沒想到,蘇靜竟然會變成這樣,你放心,不管怎樣,我都會全力支持你的。”
看著貝潔兒眼中堅定的眼神,許流蘇的心中如同一股暖流流過一般,心裏頓時暖暖的。
深吸一口氣,端起咖啡,輕輕的抿了口,濃鬱的咖啡味飄散在四周,清香的可可氣息讓人浮躁的心頓時平靜了。
許流蘇漂亮的眸光輕抬,姿態端莊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貝潔兒的眼睛充滿了暖意,緩緩道,“潔兒,你著急什麽,既然我們已經提前知道了她的意圖,就見招拆招,打她個出其不意。”
貝潔兒猛地恍然大悟,一臉敬佩的看著許流蘇,滿臉的笑意,“流蘇,你太聰明了,你放心好了,無論你做什麽,我都全力支持。對了,要不要那這件事對三少家法伺候呢?”
這都訂婚了,竟然還不能將外麵的鶯鶯燕燕處理掉,真當流蘇是好欺負的嗎?
話說出口,貝潔兒就瞬間耷拉著臉,滿臉同情的看著許流蘇。“流蘇,我突然間覺得你很可憐,這嫁過去連自主權都沒有了。”
許流蘇的嘴角抽搐,這貝潔兒一天到晚的腦子裏究竟想了些什麽,當真以為她會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嗎?
不過等到許流蘇真的嫁過去之後,看到了許流蘇在慕家的家庭地位之後,貝潔兒深深地覺得自己當初說的那句話,簡直是大錯特錯了。用來形容到自己身上,那才是比較合適的。
兩人剛從咖啡廳出來,卻不料許流蘇在抬眼的瞬間,瞄到了對麵餐廳裏兩個熟悉的身影,一時間倒是有些詫異,他們怎麽會在一起呢?
許流蘇回到家之後,腦子裏仍舊回蕩著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幕,一時間竟給想出神了。
“流蘇,你魂被勾走了?”
突然戲謔的聲音從對麵傳來,許流蘇這才回過神,看著登堂入室的某人,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人的習慣真的是一個難以預料的東西,從一開始的驚訝道現在的慢慢的習慣,以至於現在竟然對於慕南弦的出現,已經習以為常了。
美眸流轉,許流蘇看了眼慕南弦,“關你毛事?”
慕南弦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淡然一笑,貌似他今天沒有得罪許流蘇吧,難道是因為早上被拒的事生氣了?
“流蘇,你這是生氣了嗎?”
“我生什麽氣,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了。”
她犯得著嗎?再說了,為慕南弦生氣,值得嗎?
許流蘇的語氣衝衝的,到時讓慕南弦有幾分不悅,但又想到剛剛談論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了,這件事已經不能再拖了,但是,他真的要將許流蘇拉下水嗎?
深吸一口氣,慕南弦暗自搖頭,他這是怎麽了,現在一切都還沒確定,他倒是先擔心起來了。
麵上恢複了之前的狐狸般的笑容,木安耐先看著許流蘇,緩緩道,“流蘇,今天早上一掃眾人威嚴的感覺如何?”
許流蘇詫異的抬起頭,“你對我們公司的事了解得很清楚?”
“未婚妻的事,能不清楚嗎?”
許流蘇淡笑不語,真的隻是這樣嗎?
為何她會有種被監視了的感覺?尤其是這幾天,越發的明顯。
“慕南弦,你最好隻是如此,不然的話……”
“不然怎麽?”
“家法伺候。”
說完之後,就連許流蘇也有些驚呆了,一時間錯愕的邁過眼,看向別處。
慕南弦反倒像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頓時笑嘻嘻的看著許流蘇,嬉皮笑臉的樣子倒是和往日裏的英姿颯爽有些格格不入。
慕南弦見許流蘇的臉色不怎麽好,頓時也沒再多說什麽,不過這臉上的笑容倒是沒怎麽消散,一想到剛剛許流蘇說的話,就樂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合同我已經帶回來了,你看看吧。”
許流蘇懶得理會慕南弦,從一旁的拿過合同,放在慕南弦麵前。
“這準備的倒是挺充分的。”慕南弦說道,瞄了眼合同。
剛剛倒是沒注意,看來許流蘇是專門等著自己的。
不知為何,這種利益性換來的喜悅讓慕南弦有些厭倦,甚至於想要摧毀。挑眉看向一旁的許流蘇,慕南弦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深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