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湮滅2
他的懷抱很冷,牧傾抵靠在他的胸膛,耳邊傳來雜亂無章的心跳聲,臉頰上卻是冰冷一片還有幾分濕漉漉的冰涼的溫度。
可能是因為牧傾臉頰上的溫熱的溫度融化了那衣角上的雪花了吧。
“對不起。”
牧傾低聲來了一句,她聽不出來這心跳是表達著什麽,但是此刻卻能夠明白時欽城似乎在害怕,害怕自己的離開吧,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自己竟然對他影響那麽深。
因為她能夠感受到他抱住自己的力度很重很緊,帶著深深地,深深地力度,像是最後一麵,又或者勝似世界末日的來臨的最後的告別的那般鄭重。
“為什麽不接電話?”
他沒有接受她的道歉,隻是低聲的詢問她,被凍的發紫的薄唇輕輕的在牧傾的發絲上來回的摩擦,帶著幾分癡迷與瘋狂。
隻是懷抱中的人,沒有任何的察覺。
“電話?”
牧傾微愣,她似乎好像忘了自己的那個舊手機落在了家裏麵,而且新買的手機雖然存有時欽城的電話,但是最後一秒始終沒有撥了出去,隻是因為自己心底的那一個自尊心。
現在聽到他的話,才緩緩的跟他道歉,將手機的來去緣由告訴了時欽城。
許久之後的沉默,男人才慢慢的抱著牧傾,一步一步走向長寧小區。
雪花一層又一層的落在他的身上,牧傾環住他的脖頸,看著他長長的眼睫毛上已經被寒風吹上了一層薄霜,他應該在外邊呆了很久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這般冰涼。
他的手很有力氣,隻是全身都是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帶著幾分的孤寂的氣質,莫名的衍生出一種孤獨。
而這一種孤獨一直盤桓在他的身邊左右,牧傾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下巴上的那一層層紅色的被寒風吹破的痕跡。
心口有那麽暖流順著左胸口蔓延往下,而酸澀與疼痛一起跟在隨後,牧傾把臉放在他的胸膛處,雖然很涼,但是她卻感到如火般的心在燃燒,那裏似乎好像已經慢慢燃起。
“時先生。”
走到長寧區門口,保安日常敬禮,隻是因為他手中有她的緣故,點了點甜頭,隨而一隻手扔了鑰匙過去,嗓音沙啞,“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保安接過鑰匙,臉上那滿臉笑容,剛才是少將軍跟自己說話了?
隻是他還想要鑒定一下,前麵的人已經離開。
保安站在原地拍了拍頭,怎麽忘了看那個讓少將如此對待的那個女人長什麽樣,整整消失了七個小時,而他記得少將軍找了很久,隨而站在那裏,整整四個小時多。
雪花堆積在身上,那樣的溫度如此冰冷,就算是常人在那裏也不過半個小時就已經受不了,更何況是四個多小時呢。
心中不由對時少將軍又欽佩了幾分,隨而才緩緩的將車開進去,隨後才把鑰匙放在了門架處的收納盒中,關上了車庫。
牧傾看著時欽城的步伐的方向是朝向二樓的他的主客房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經被帶入一片黑暗。
“這不是···”
牧傾剛出口一句,就被人堵住,帶著幾分狠厲還有暴怒的動作,席卷而來。
男人像是在黑暗中長了一雙夜視的眼睛,徑直的把牧傾扔在床上,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已經被克製住。
冰涼的吻在唇角肆意的侵略,舌尖在狂暈吸著,痛的牧傾皺著眉頭,眼角掛落下來幾滴淚。
牧傾似乎能夠感覺到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的摩挲著,從衣角的外側漸漸轉移到裏側,冰涼的溫度和他的強勢而沒有任何的動作雙重刺激著牧傾的腦神經。
她隻是想不到時欽城會這樣對著自己,雖然這樣是正常的,但是現在的這個氣氛卻是讓她感到害怕,一種莫名的恐懼突然從腳底一層一層的向上,嘴角的狂虐的對待,身體上的壓迫,牧傾忍不住掙紮起來。
“唔唔唔唔”瘋狂的掠奪著,反複著啃咬,牧傾根本就發不出聲音來。
雙腿並用,可是卻沒有被專門訓練過的時欽城的對手,牧傾拚命掙紮,可是眼前的男人不知道怎麽了,就像是個瘋子一樣。
時欽城突然鬆開她的唇,帶著幾道情迷的味道,輕輕往下,當吻落在脖頸處,輕輕地舔舐了一下。
牧傾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全身發麻,聲音發顫,“放開我,放開我,時欽城,不要。”
可是沒有人理會她。
大手附在一片柔軟上,攀爬著,揉捏中,牧傾沒有任何的歡愉有的隻有痛苦,對於他的動作,牧傾突然感到心底的一片惡心,原本隻對於他一個人的不惡心,現在卻是更加的難以控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