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她大放光彩
第197章 她大放光彩
她的一番話,有理有據,而且聽起來頗為專業,有些略懂古代習俗的人都聽了點點頭,覺得很是有理。
古代的皇帝確實對自己的名字要求臣民避諱,這並不奇怪。
如果這畫真是宋人所作,那麽不可能不知道這些,看來這畫,真的有問題啊!
穆尚奎完全沒有料到顏洛詩會說出這樣一番如此有見解,而且證據確鑿的話,他本來就沒甚藝術修養,又如何知道這些東西,更無法去反駁。
周圍的名流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他頓時一張臉紅透了,尷尬到極點。
沒有什麽比當眾被人揭穿更讓人丟臉的,特別是剛才他還一力的吹噓自己是正直的人,不會弄虛作假騙人。
如今卻是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丟臉到了極點。
他急忙看向齊夫人姚瑛,眼神中帶著焦急的求助。
齊夫人也完全沒有想到這畫真的是假的,她原本以為是真的,才那麽自信,如今被證實了,她還必須向顏洛詩道歉。
如何能讓她不怒,這個害人不淺的穆尚奎,真是爛泥扶不上壁。
顏洛詩自然不放過這個機會,走到齊夫人姚瑛麵前:“齊夫人不是說若證明了,會向我道歉嗎?”
姚瑛怒視著她,這個丫頭竟敢真要自己當眾道歉,這個羞辱她如何能接受。
“齊夫人該不會想反悔吧,原來所謂的第一總裁夫人,根本說話不算數,那就算了。”顏洛詩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完,就笑吟吟的走回寒冰澈身邊。
寒冰澈笑著拉住她在懷中,很是寵溺的樣子。
周圍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有些人本來就看不慣齊夫人那飛揚跋扈的氣勢,難得有人敢教訓她。
自然是看熱鬧的看熱鬧,暗自開心的開心。
齊夫人姚瑛握緊了手心,忍氣了很久,才勉強開聲:“顏小姐,算我錯怪了你。”
說完就氣衝衝的離開了,齊澤衡看這樣,無奈的看著了顏洛詩一眼,跟著出了去。
穆尚奎看到一直給他撐腰的齊夫人竟然走了,心中一慌,卻也無奈,齊夫人估計現在已經恨死他了。
因為是自己讓她這麽丟臉,她肯定不會管自己的事。
他急忙擠出幾分笑容,向在場的人抱歉的一笑:“我真沒有想到這個居然是件贗品,太可惡了,那個收藏家竟然敢拿贗品糊弄我,我一定會將他告上法庭,賠我一個聲譽。”
在場的人自然知道他是急於挽回自己的麵子,至於真實的情況是怎樣,大概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了。
那麽珍貴的文物,自然會經過重重鑒定,並附上證書,怎麽會那麽輕易被騙呢!
寒冰澈笑得優雅:“看來穆總隻是被騙了而已,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隻要不是存心拿贗品出來騙人就行了。”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穆尚奎一額汗,心裏真是虛弱得很。
他敢肯定這個寒冰澈這次真的是有備而來,剛才那個女人裝得那麽天真,也是故意這樣讓自己放下戒心。
剛才自己就該沒風度的讓保鏢把他們趕出去才好,如今卻落得這個進退不能的局麵。
顏洛詩瞟了他一眼:“那穆總繼續拿出你列在名冊上的藏品啊,看了一個贗品有點掃興,快讓我們看看其他真品,隻要其他的藏品都沒問題,我們都相信穆總你是無辜的。”
她那輕鬆的口氣,好像真的相信穆尚奎似的,隻有穆尚奎聽了更加冒汗。
因為這個女人分明是逼他繼續拿出藏品,想要再找出贗品。
他心中很是憤怒,他苦心策劃這場給自己長麵子的展覽,卻變成了給自己抹黑的笑話,難道還要被這丫頭繼續抹黑下去。
哼,他就不相信她真的那麽有能耐,能再找出他的贗品,她能看出這幅畫有問題,不過是因為有點古代學識,但是其他的文物,就不能用這種方法繼續鑒別了,他就不信,她真的能鑒別出來。
“嗬嗬,那是自然,剛才那隻是被小人所騙,絕對不可能再發生這樣的事,大家繼續觀賞。”穆尚奎轉頭冷著臉讓工作人員把其他幾件藏品推出來。
這回顏洛詩倒是沒再說什麽,隻是挽著寒冰澈的手,有些無趣的樣子。
穆尚奎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幸好他還不至於太狂妄,真弄個全贗品展覽,其中還是有不少真品的。
隻不過這些真品的價值都不算太高,畢竟像那種極品的藏品,那可是上億的。
為了討好陳廷風,要他花個幾億做這種燒錢的事,他也舍不得,反正陳廷風也不是什麽專家,他自信能騙倒他。
顏洛詩在這宴會上因為這一幕,大放光彩,成為眾人的焦點。
周圍的人都對她議論紛紛,暗自揣測著她的身份。
那邊顏洛詩看著那些真品,心中暗想,這個穆尚奎倒蠢不透,但是自己今晚來的目的就是讓他聲名徹底臭掉,怎麽可以讓他如此蒙混過關呢!
“穆總的藏品名冊上不是有一件新石器時代的象牙骨雕嗎?我很感興趣呢,穆總不會舍不得拿出來讓人家看看吧?”顏洛詩嬌俏的臉上滿是盈盈笑意,滿懷期待的眼神真讓人不忍拒絕。
寒冰澈低頭似責怪似寵溺的說:“詩兒,你這是什麽話,難道穆總會是那麽小氣的人嗎?既然穆總說了剛才的贗品隻是不小心被騙,其他東西自然是真的,穆總又怎麽會不敢拿出來給大家欣賞。”
他倆一唱一和,讓穆尚奎都沒有了退路。
穆尚奎心中一個咯噔,這丫頭怎麽知道那骨雕有問題,不可能,這骨雕可是真的,隻不過年代沒那麽久遠而已。
難道她還有火眼金睛能看出這骨雕的年代不行,哼,他就不信她有那麽邪門。
穆尚奎一點也不相信顏洛詩真有什麽能力,覺得她剛才能看出那是幸運。
所以便讓人把象牙骨雕推出來。
那是一件很古樸的骨雕,並沒有什麽精巧的工藝,但是那種原始的古樸卻證明了它的價值,已經年代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