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淪為玩物
第120章 淪為玩物
作為報複,寒冰澈更加的凶猛,然後在耳邊告訴她:“痛不痛?痛不痛?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種痛楚和快感!”
顏洛詩咬牙,咬得更深,她恨極了這個男人,偏偏又有求於他,暫時不能對他怎麽樣,眼淚就這樣緩緩地湧了出來。
顏洛詩躺在床上,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寒冰澈一回來就跟她在床上度過,他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對於那方麵,有著無窮無盡的樂趣,怎麽都不厭倦。
有人推門進來,是這裏的一個女傭,她捧著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進來,她的神色很嚴肅,盡管顏洛詩身無寸樓,她也沒有任何其它的表情。
“你的午餐。”這一周以來,都是這個女傭進來送餐,對於顏洛詩和寒冰澈發生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她也熟視無睹。
但是顏洛詩,卻覺得莫大的羞辱,她用被單蓋住自己,直到女傭離開房間,這才坐起來。
她將牛奶一口氣全部喝光,然後緩緩地吃三文治。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寒冰澈的玩物,一個供他發泄需求的工具。
如果不是為了顏氏,為了父親,她是絕不會讓自己屈辱至此的。
顏洛詩在房裏呆了足足一周,她厭倦了房中散發著的那股情愛的氣味。
盡管換了床單,她依然能聞到。
另外一個傭人在外麵弱弱地說:“顏小姐,庫裏的電話,他要找你。”
庫裏找她?
顏洛詩接過傭人手中的電話,那邊就傳來庫裏沒有表情的聲音:“顏小姐,老板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現在可以去醫院看望你父親了。”
顏洛詩聞言猛然坐起來,說:“真的?那我父親的公司……”
“老板也已經注資進去,你父親的公司不會破產清算了,還有你父親手術結束已經醒來,你現在可以去看望他。”庫裏點頭道。
顏洛詩頓時異常的喜悅,她從未有過這麽感激寒冰澈那個惡魔。
爸爸的公司保住了!!
爸爸的手術成功了!!
真是雙喜臨門!!
“謝謝,謝謝你們!”她忍不住感激。
“你收拾一下,我會派車過來接你。”庫裏說完,掛斷了電話。
轎車將顏洛詩送進了醫院,醫院裏的醫生跟護士對她都極為的恭敬。
“顏小姐,你的父親已經醒來。”主治醫生親自給她開門。
顏洛詩點頭:“好,謝謝。”
她輕輕推開門進去,凝視床上的人。
顏於嶽蒼白的臉龐,輪廓消瘦,床邊的吊液一滴一滴地落在輸管上,大概是在輸液的原因,肌膚泛著觸目驚心的青色。
“爸……”顏洛詩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輕聲叫了句。
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睛,顏於嶽望著自己的女兒:“詩兒,你來了?”
“爸,你怎麽樣?還好嗎?”顏洛詩極為溫柔的聲音問。
顏於嶽虛弱的點了點頭,伸手撫摸女兒的臉:“詩兒,這段時間讓你們母女受累了。”
“爸,您別這麽說。”顏洛詩眼裏湧出淚水,愧疚道:“都是我,是我連累了你跟媽。”
顏於嶽輕輕一歎:“真是個傻孩子,不要自責,顏氏有今天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爸,我已經找到人注資了,顏氏有救了。”顏洛詩握緊父親的手,給他帶來一個好消息。
顏於嶽不敢相信:“怎麽會?怎麽會有人肯注資?”
“爸,公司那邊的事情您暫時就別操心了,交給我跟媽,您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養好。”顏洛詩寬慰父親。
顏於嶽微微蹙眉:“詩兒,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再住一段時間醫院就能康複了。”
“要想早點康複,就在醫院裏乖乖呆著,配合醫生的治療。”門外蘇賢敏推門而入。
“媽。”顏洛詩連忙迎了上去,叫了一聲。
“詩兒,你找了一個什麽朋友,他怎麽肯注資顏氏的?還有病房外的那些保鏢都是什麽人?”蘇賢敏拉著女兒的手,一陣質疑。
“我……”顏洛詩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她要怎樣告訴父母,這次幫他們的人,其實是推顏氏入火海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寒冰澈為了報複設計了這場陰謀,或許顏氏就不會發生這樣的變故,父親也就不會病倒在床上。
就在這時候,外麵傳來輕輕地敲門聲:“顏小姐,時間差不多了,寒先生在帝王飯店訂了位置和你一起午餐,你不能遲到。”
顏洛詩的眸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惱怒,寒冰澈你這個混蛋,想控製她身體,還想控製她的人生和時間嗎?
連她和家人相聚的溫馨時刻也要來剝奪?
“寒先生是什麽人?外麵的又是什麽人?”蘇賢敏望著女兒,眼中滿是疑惑的神色,她們的距離太近,顏洛詩那抹惱火她自然捕捉得到。
顏洛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請你轉告寒先生,我今天沒空,晚上再陪他吃飯。”
外麵的聲音非常有教養地傳來:“顏小姐,這一點我們不能作主,還是請你親自和寒先生交待一聲。”
顏洛詩的手忍不住一緊。
蘇賢敏微微一笑:“看來,寒先生是詩兒的朋友,既然你們約好,就去應約吧,由我在這裏看著你爸爸,他不會有事的。”
顏洛詩緊緊地皺眉:“可是……”
蘇賢敏的眼底浮起一抹擔憂,但是她很快地笑了:“你放心吧,你爸爸的手術很成功,暫時不會有事,再加上公司那邊的情況也逐漸好轉,隻要他肯乖乖配合醫生,很快就能康複出院了。”
“顏洛詩小姐!!”門外的催促聲再一次的響起。
顏洛詩的脾氣幾乎有些失控,“我知道了,馬上就去,不要再吵我們。”
蘇賢敏眼底的擔憂更深,母女連心,她幾乎感應得到顏洛詩想要做什麽,不由得問道:“那位寒先生是什麽樣的人物,外麵的又是什麽人?詩兒。”
顏洛詩連忙若無其事地笑:“沒事,寒先生是我……的朋友,外麵的是他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