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四章 我怎麽了
“孫子,你特麽別動!別動聽的懂嗎!你們幾個,看故事呢?都過來幫忙,把這變態抓住!”情侶男一邊指著我嗬斥,一麵招呼坐在後頭的王大福幾個人過來。
王大福並沒有走過來,倒是王軍聽見招呼就跑了過來。蕭虎抓了他一把沒抓住,也隻能跟著過來,在坐位邊,三人成個半圓形,把我圍住了。
“你們幹什麽!”我被連踹數腳,也有點心頭起火,掙紮著又想站起來。
“你特麽老實點!”我剛一動,又挨了幾腳,這一回不光是那個情侶男,連王軍和蕭虎也參合進來,三隻大腳對著我好一頓亂踹!
好漢架不住人多,何況我還是半坐在坐位中沒有站起來,登時就被他們三給踹回了坐位裏,好幾腳下來,我渾身都是鞋印子。
“我X你們大爺!踹老子做什麽!人又不是我傷的!”我被踹的急眼了,胡亂罵了起來。手中的刀子也衝著前麵亂劃一頓。
“就是你!”苗翼忽然在後麵指著我:“剛才那個姐姐正和你說話呢,你忽然就朝她脖子上劃了一刀!”
“靠!我也瞧見了,你個死變態!還有什麽好說的!”情侶男也衝著我吼了一聲,腳抬著似乎還想找機會踹我。
“我?”我大口喘著粗氣,瞪著眼前的幾個人,怎麽可能會是我幹的?我沒事傷害姚欣欣做什麽!
“不成了,斷氣了。”劉剛一身是血的從前麵的坐位中站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神十分不善。
“死,死了?姚欣欣死了?你特麽扯淡呢!”我腦袋一熱,猛的一下從坐位中躥了起來,手中的刀子胡亂比劃著。讓三個男人沒辦法輕易靠近我。
但就在我剛剛站起來的時候,猛的感覺後腦上一疼!
“哎呀!”我慘叫一聲,抱著腦袋蹲回了坐位裏。
“你個囊球!不是你還能有誰!這車上就你離那姑娘最近!”這是王大福的聲音,就從我後麵傳來的。
這孫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了過來,用什麽東西偷偷給了我一下狠的。
這一下砸的可是不輕了,砸的我腦袋中都嗡嗡直響。
“你認識她?”劉剛聽我說出了姚欣欣的名字,皺眉看了我一眼。
“認識!我和她一起上車來的。”這時候我正被王軍他們三人瘋狂踹著,還有那該死的王大福,這孫子手裏拿的竟然是個扳手。一下下朝我身上砸著。
“別打了,住手!”劉剛大喝一聲,將四人喝停,看了看我,這時候我的腦袋上肯定是已經出血了,黏糊糊的一片,把眼睛都封了。
“我看看。”劉剛說著在前麵姚欣欣的屍體上翻了一下,掏出個錢包來,打開瞧著我問:“你剛才叫她什麽?”
“姚欣欣啊。”我擦擦頭上的血,看著劉剛。
“是真名還是假名?你怎麽認識她的,你是幹什麽的,她又是幹什麽的?”劉剛噴出一串問題。
我愣了一下火了:“你們有病吧!還真名假名,她就叫姚欣欣啊!幹什麽的,她是個女道士,跟她師傅一起來這邊辦事的。”
“你自己看。”劉剛把那錢包往我臉前一比,上麵是一張身份證。
我一看就傻住了,錢芳,女,21周歲。
下麵還有一張學生證,上麵寫著XX市農業大學。
錢,錢芳是什麽鬼?還有這農業大學的學生證又特麽的是怎麽回事?
難道姚欣欣一直用的是假名字?農業大學的學生嗎?看她的歲數倒是問題不大,但那個農業大學可不就是我們前天去的那個嗎?她會是那的學生?
“不對!有什麽地方不對!”我揉揉腦袋,揉了一手血,掙紮著就想起身看看姚欣欣的屍體,明明是姚欣欣,為什麽會變成這個什麽錢芳的?
但我才一站起來,那個情侶男就又一腳踹過來:“你特麽老實點!別亂動!”
“滾蛋!”我現在滿心驕躁,哪有時間和他糾纏,直接伸手抓住他踹來的腳,向上一扔!把他掀了個跟鬥。
王軍登時就嚇了一跳,整個人愣在了那裏,蕭虎趕緊抓著他往後一退。
王大福在我身後拿著扳手就準備再給我來上一下,被我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孫子立刻嚇的也跑到後麵去了。
估計我現在滿臉鮮血的樣子挺有威懾力的。
“你冷靜點!不要亂來!”劉剛衝我連連擺手,想要安撫我。
我理都不理他,直接把他一推,走到作為前看向姚欣欣的屍體,她確實是死了。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脖子被切開了,流了一身的血,現在傷口內鮮血還在流著。
這也確實是姚欣欣,可為什麽她身份證上麵的名字叫做錢芳?
“我X你大爺!”
我正看著姚欣欣的屍體時,情侶男猛的跳起來,衝著我就撲了上來。我則下意識的一揮手,想要阻攔他一下。
但我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握上了那把刀子,這一揮手下去,那個情侶男直接木住了,眼睛睜的賊大,用雙手死命的按住自己的脖子,嘴巴裏呼嚕呼嚕的發出怪聲。
“啊!衛東!”情侶女一見這樣登時就衝了過來,從後麵一把抱住男的。
“把他放倒,小心點!動作不要太大!”劉剛趕緊跑去也幫著扶那個叫衛東的男的。將他放倒在地上。
可惜啊,那人的傷口可能很深,手腳在地上亂蹬了一會後就徹底不動了。
我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切,怎麽回事?我沒想殺他啊,這把刀子是什麽時候被我握在手裏的?難道我剛才一直都沒鬆開過?但我為什麽沒有感覺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殺,殺人啦!又殺人啦!”王軍高聲叫了起來,瘋狂的朝著後車廂跑去,蕭虎被他這麽一跑也給跑的毛了,也跟著他一起跑。
王大福則渾身哆嗦了一下,幾乎是滾爬著也跑到了後麵。隻有劉剛恐懼的看著我,還有那個女人大哭著搖晃著地上死去的男人。
他大爺的,這到底是特麽怎麽回事!我究竟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