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怪物
這個別墅裏麵,看來張妮走之前已經知道我會來了,她把所有的地方的標記什麽的都給我寫好了,但是這樣一來,也是防範了我。
因為一旦有了這些東西,我如果亂動了,她肯定能看出來。
在房子裏麵我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而且她的房間是鎖著的。
我於是決定在這個地方帶上一晚上。
如果晚上沒有什麽發生,那就說明,張妮跟我說的那些什麽神神鬼鬼的都是扯淡,估計就是因為這個高星對她沒有興趣了,玩夠了。
這個地方到了晚上還真是有點陰森,其實並不是這個房間裏麵陰森,估計是因為晚上一個人在這麽大的地方吧,所以覺得有點陰森。
我一個大男人都這麽覺得,那就可以證明,這個張妮平常沒有少在這個地方找男人。
好在這裏還有一個數碼電視,掛在牆上,我沒事兒幹,她的房間又進不去,就隻能在這個地方沙發上麵坐著看電視了。
大約到了半夜十一點多的時候吧,我本來都有點困了。
但是這時候突然聽到房間的門開的聲音。
我正納悶,這個地方不是隻有我自己嗎,誰開的門。
仗著我自己是來抓鬼的,所以我也不害怕,聽著聲音走過去。
這時候奇怪的事兒發生了,張妮房間的門居然打開了。
我把葫蘆拿出來,走進去。
按理說,隻要這裏麵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我一眼就能看到,這個房間也不小,但是我進去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在她的床邊坐下,她的床很軟,旁邊的床頭櫃我打開看了看,雖然這個行為不是很禮貌。
但是我驚訝的發現,裏麵除了很多的套之外,居然還有很多的情趣用品,甚至有她穿了的情趣衣服。
那就是說,這個張妮或者是高星,這兩個人當中有一個是有點心理變態的。
在另一邊的櫃子裏麵,我發現了另外一樣讓我吃驚的東西,一個小人。
小人的身上紮滿了鎮魂釘。
這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就是用來詛咒別人的。
但是這個小人的身上沒有寫名字,而且光憑模樣來看,我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誰。
周圍靜靜的,我覺得身上有點發冷了,因為這個地方好像有點越來越詭異了。
正在這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在樓下唱歌,唱歌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身上的額雞皮疙瘩一下就起來了,但是沒有辦法,我還是要壯著膽子下去。
大廳裏麵沒有任何生命跡象,而且下麵我看電視的時候已經把燈關了,現在隻有電視在那兒亮著。
走到大廳裏麵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是在供桌上麵的一個鬧鍾。
關了鬧鍾我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十一點半了,果然,桌子上麵的香已經燒完了,沒想到還有這麽準時的香。
我從旁邊抽來兩根香,剛要點上,突然想到,如果我不點,會有什麽。
我猶豫著,時間就已經慢慢地過去了,十一點半一過,供桌上麵的香已經燒完了。
沒有新的香,好像也沒有發現什麽,我重新坐到沙發上麵去看電視,沒一會兒,我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回頭,發現供桌上麵的香居然自己點上了!
這屋子裏麵有人!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除了我,這裏麵一定還有別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今晚還真是不敢睡了。
現在看看已經要到淩晨了,我隻好把葫蘆放到身邊,打開,坐在沙發上等著,而且我重新把客廳的燈也打開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這個人一向睡覺都喜歡做夢,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一覺直接到天亮的感覺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太陽高照。
那供桌上麵的香還在燒,我的葫蘆卻不見了。
這是我在這個地方唯一的一個防身的武器,現在不見了,我有點慌了。
我跑去找師父,卻發現師父已經離開了,他告訴我,葫蘆是跟他聯係的方式,現在我算是徹底的沒有了。
我不知道應該去哪兒,但是我有點懷疑,是不是那個地方的香有問題。
回到別墅裏麵,那香的味道還在,我現在才覺得好像這東西讓我有點頭昏腦漲。
我把在香爐裏麵的幾根全都拔了出來,放到洗手間的水龍頭下麵衝了。
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麽事兒了。
回到供桌旁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的葫蘆居然放在了供桌上,不是在別的地方,而是正好在原來供奉神像的位置。
我伸手要去拿,這時候卻聽到這個葫蘆裏麵發出一個聲音:“趙構,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誰?”我說道。
但是說完我就聽出來了,這聲音,不是師父的嗎。
師父說道:“聽我說,你現在這個地方很危險,趕緊離開。”
“師父,我……”還沒等我說完,隻聽到一聲巨響,突然供桌從中間炸開,我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接住我的葫蘆。
這時候,隻見供桌下麵鑽出來一個白色的東西。
我看清楚的時候,頭皮都炸了。
這原來是一個人,說是人,隻不過是一個人形的,他的眼睛都是白色的,沒有一點黑眼珠,另外,這個人的四肢很瘦,就好像皮包骨頭,渾身仿佛白化病一樣,而且一根毛沒有。
我一下子不知道這是個什麽玩意。
但是他卻一點沒有猶豫,直接朝我衝過來。
我伸手拿葫蘆去擋的時候,卻被他一巴掌打開。
看來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麽靈魂,我不知道為什麽張妮的家裏麵會有這種東西,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之前說的那麽簡單了,這件事兒恐怕問題不是出在商人高星那兒。
我來不及想,那怪物已經衝到我眼前,在我的臉上狠狠地來了一拳。
本來還有點害怕,但是這一圈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我就有點惱了,本來臉上就已經被撓了,現在還打我的臉。
我索性把葫蘆丟到一邊,上去跟他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