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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章 說她自有法子的

  當中的菩薩像也斑駁的不成樣子,不禁微微皺眉。


  和尚生怕這好容易來的財路跑了,忙叫小沙彌拿了香過來,林杏兒認真的拜了拜,眼角餘光卻打量廟裏的格局,廟極小,就前後兩個院子,進來就是大殿,後頭還有個院子,心裏有了譜,站起來道:“這廟裏倒清靜,我有意在此讀書,賃你後殿的兩間屋子,不知可否?”


  老和尚心裏一喜,先頭也有兩個賃屋讀書人,後來不得中,盤纏用盡讓他趕了出去,如今又來了個財神爺自然好,忙道:“公子真是好眼力,我這兒廟有菩薩最靈驗,在這兒住著念書,明年保證公子一舉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借大師吉言了,我能不能先瞧瞧屋子?”


  “成,成,怎麽不成。”說著就把林杏兒讓進了後頭。


  林杏兒假意看了看屋子,忽指著對麵道:“我瞧著對麵的屋子更好些,隻可惜有人住了,我多出幾個銀子,能不能跟對方商議商議,還個過子。”


  和尚一聽他多給銀子,哪還有不應的,再說,興兒跟大姨娘可是一個大子,都不會給自己,忙點頭:“這有什麽難的,公子等著,我進去跟他們說。”


  說著進了對麵的屋,興兒跟大姨娘本來正吵呢,今兒不是興兒也跟了進去,真讓這婆娘掐死了孩子,可是斷了他們的財路,又怕皓思喊叫壞了事兒,才把皓思敲暈趁亂也帶了出來。


  這倆孩子就有些麻煩了,皓思畢竟大些,而且,興兒本能的有些怕這位少爺,故此,隻能給皓思灌下呆水,讓他始終昏睡,回了廟裏才跟大姨娘算賬:“你他娘的是坑老子怎麽著,費這麽大勁兒不就是為了銀子嗎,你把孩子掐死,你是痛快了,銀子呢?”


  大姨娘卻不搭理他,直勾勾瞅著炕上昏睡的孩子,眼裏的恨意忽閃忽現,這孩子雖長得像大老爺,可仔細瞧,眉宇之間也有那賤丫頭的影子,這是那賤丫頭跟大老爺的種兒,一想到這個,她就恨不能立刻掐死他。


  興兒見她神色不對,忙把孩子抱在懷裏:“你敢動這孩子,讓老子沒指望,別怪老子無情,把你賣到窯子裏去,讓你好好痛快痛快。”


  兩人正吵呢,花和尚推門進來了,沒好氣的道:“這屋子賃出去了你們要不另外找地兒落腳,要不,就挪到對麵去。”


  興兒手裏沒銀子,能去哪兒,忙道:“我們挪到對麵去。”不敢把孩子交給大姨娘,隻得先抱著孩子走了出去,想著把孩子放到對麵屋,再過來把皓思背過去。


  瞧見院裏的林杏兒,雖有些戒備,卻聽見她跟書童說南話,也就放了心,把孩子放進屋裏的炕上,回來再背皓思出來,卻發現剛放到對麵屋的孩子,卻抱在院子裏的書生懷裏,不禁一急:“你,你抱著我家的孩子做什麽?”


  林杏兒嗬嗬笑了起來:“你家的孩子?怎麽不撒泡尿照照,就憑你這醜樣兒,能生出怎麽好看的孩子嗎,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興管事,你這膽子真不小,從安府出來去,反過來綁小少爺,活膩了不成。”


  興兒臉色一變,丟開皓思,手腳並用爬上了牆頭,剛上了牆頭,正對上安嘉慕的臉,嚇的啊一聲從牆頭摔了下來,哢嚓一聲,腿折了,沒來及的叫喚,兩個侍衛跳進來把他按在地上。


  外頭人一下都闖了進來,侍衛官兵,把不大的小廟擠的滿滿當當,曉青也跑了進來,從林杏兒懷裏接過嘟嘟,見昏迷不醒,頓時慌了。


  林杏兒道:“剛瞧了灌得呆水不多,不礙事,回去我給他開幾幅小藥吃了,就成了。”


  曉青才算安穩了,卻忽道:“皓思呢?”


  林杏兒努努嘴:“那不嗎,這女人還真能折騰,都是你男人做的虐,所以說找男人最好找個身家清白的,不然早晚得遇上這種事兒。”


  曉青這才發現,大姨娘手裏拿著一把刀,抵在皓思脖頸下:“你,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把皓思殺了……”


  安嘉慕走了過來,冷冷看著大姨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做過什麽,對你,爺早已仁至義盡。?”


  大姨娘下意識縮了一下:“我,我什麽都沒做?”


  猛然看見安然,恨聲道:“大老爺定是聽了這賤丫頭的話,蘭兒跟爺這麽多年,難道爺還不知蘭兒的心,蘭兒一心服侍爺,若沒有這賤丫頭,爺也不會厭棄蘭兒,把蘭兒遣出去,才讓興兒這死奴才糟蹋,不是這賤丫頭,蘭兒何至於落到這種下場……”說著淚如雨下,可憐非常。


  隻不過,安嘉慕絲毫不為所動,過去在他眼裏,她隻是府裏擺設一般的女人,從來不曾放在心裏,如今更知道她做的那些事兒,若不是念著她在府裏這麽多年,哪會讓她過得如此消停,哼了一聲,也不理會大姨娘,反倒看向跪在地上,低頭耷拉腦的興兒:“你說,你們來京城做什麽?”


  興兒如今才算明白過來,自己在安府這麽多年,大老爺的手段難道會不知,誰能從大老爺身上得著便宜,更別提綁架少爺這樣的事兒,簡直是活膩了,自己找死啊,若不是大姨娘這賤人不停在自己耳邊嘟嘟,給自己洗腦,用銀子勾自己,自己哪會如此糊塗,動這樣的年頭,。


  若不來招惹大老爺,也斷然不會落到這個下場,心裏對大姨娘恨的不行,加上對安嘉慕的手段頗為了解,哪敢說謊,忙道:“大老爺饒命啊,都是這婆娘不安好心,當年跟謝氏一起害死了兩位少爺,說謝氏有短兒捏在她手裏,攛掇著小的跟她來京城,尋謝氏想訛些銀子。


  不想,這婆娘卻是按下心思誆騙小的,進京之後,又說謝氏如今失勢,自己都不得自在,手裏哪有幾個銀子,倒不如幹一票大的,綁了小少爺,訛大老爺一兩萬銀子,從此遠走高飛,小的還勸她來著,可這婆娘隻是不依,非要拽著小的去別院等皓思皓玉兩位少爺,說她自有法子做成此事。


  那日攔下了兩位少爺,先開頭是想說動皓思恨大老爺大夫人,借此把小少爺弄出來,可皓思少爺說,大伯大伯母人好,對他們也好,這婆娘沒轍了,才又想出第二條毒計,裝可憐說想見孩子一麵.

  皓思少爺年紀小,心軟,被她哄了,今兒趁著安府辦婚禮忙亂,讓我們冒稱是尚書府的下人混了進去。”


  說著,還有些咬牙切齒的:“可這婆娘心腸歹毒,一見了少爺,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掐死,不是小的瞧出她的意思,把小少爺奪了過來,如今小少爺怕是已經沒命了,小的生怕這婆娘再對小少爺動手,從安府出來,一直護著小少爺,正想著明兒尋機會把少爺抱回去,不想,大老爺就來了。”


  噗……林杏兒忍不住樂了,指著他:“你還真是個人才啊,照你這麽說,罪過都是她的,你自己反倒成了好人不成。”


  大姨娘也是氣的不行,呸了一聲:“你胡說八道,若不是你跟花姑子狼狽為奸,占了我的身子,又不務正業嗜賭如命,把我手裏的存項,院子都賭輸了出去,害的我沒了活路,我何必誆你來京,興兒你就是個畜生,不得好死。”


  興兒卻道:“大姨娘,興兒再壞也不敢害小主子,你口口聲聲服侍大老爺這麽多年,可都幹了什麽,別以為你跟花姑子幹的那事兒能瞞一輩子,如今謝氏都關了起來,你能落下什麽好兒,不是你跟花姑子從得了瘟疫的死孩子身上,扒了衣裳下來,跟新布料放到一起,再用這樣的布料給兩位少爺做衣裳,兩位少爺怎會夭折,你們一個出家人,一個府裏的大姨娘,卻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活該不得好死。”


  不說安嘉慕目眥欲裂,就是在場的別人,聽著心裏都發寒,雖說宅門爭鬥免不了,可像這樣歹毒的也少見,而且,也終於明白為什麽謝氏會被關到莊子上了,說起來,大老爺還真是仁慈啊。


  這謝氏不僅在香餅子裏下藥,讓大老爺斷子絕孫,更把兩位少爺都弄死了,還是真個死法兒,那可是堂堂安府正出的少爺,聽著都讓人覺著醃心。


  安嘉慕雖早知道謝氏跟大姨娘勾著,害死了自己兩個兒子,卻並不知是這麽死的,再怎麽也是自己的親骨肉,賤人這麽使陰招,實在可憎之極。


  最可惡,自己秉著難得的慈心,放她一碼,這賤人不自省,反而用盡心思又來害嘟嘟,一想到這賤人對嘟嘟動過惡念,安嘉慕就恨不能把她剝皮抽筋,臉色冷如北極冰川,吐出兩個字:“賤人。”


  大姨娘卻仿佛瘋了一般,哈哈笑了起來:“賤人?大老爺罵的好輕巧,在大老爺心裏,除了安然這個賤丫頭,我們這些女人,大概都是不識趣的賤人,在大老爺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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